簡體版 繁體版 第96章 栽贓陷害,無辜傷人

第96章 栽贓陷害,無辜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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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栽贓陷害,無辜傷人

第九十六章 栽贓陷害,無辜傷人

上官雪妍雖然只是一時覺得想不妥,她只是覺得那逍遙微生很奇怪。人還是如舊的少言寡語,有時候她們大家在一起的時候,甚至讓她覺得他那個人沒存在感,他總是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後,什麼都不說。他和逍遙微塵那個話簍子不同,那是個閒不住的人,但是這個是你不與他說話,他很少主動開口的人。但是她最近也發現了他偶爾的反常,看她的時候眼中滿是打量的神情,而且還有著深深的疑惑。好像是要看穿她是什麼人一樣,一點也不躲避人。難倒是他發現了她的身份,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不成。但是她的身上會有什麼是他敢興趣的事情。

除了這點她還想到另一個原因,但是她不希望是那個原因。她的心很小已經裝不下其他人了。在說她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裡她會經歷什麼,也許是很危險的事情,她也不想牽扯無辜的人進來。她現在的事情已經很多了也分不出別的心思了。她不是一個之戀的人,不會覺得自己可以迷惑任何人,所以她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小。

她是個冷心冷情並卻心思詭異,手段狠辣的人。她的手上沾染了太多了鮮血,她滿身血汙,她不能讓另外一個人也和她一樣。

淺墨看著孃親對著樹林發愣,他靜靜的站在一邊沒打擾,只是在心想父親您什麼時候過來。孃親已經被人給惦記上了,你可要快點呀。

他不是真的孩子,以孩子的身份可以看到很多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逍遙微生看孃親的眼神已經慢慢的在改變,是好奇打量也罷。是愛慕也罷,那些他都不能說。孃親是他的長輩,他不能干涉孃親的事情。他也明白孃親心中有自己的打算,再說孃親也不是一個糊塗的人了。

宸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上官雪妍在發愣:“女人,你既然有時間這事情你自己去做吧。本王不是你的傭人。”宸說完把手中的九夜觀音遞給上官雪妍,但是上官雪妍沒理會它。

這女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宸有點疑惑的看著她,奇怪了今天。

“給我吧,我來。”淺墨知道孃親在想事情,所以接過宸手中的九夜觀音。

他拿著九夜觀音看看,這還是他熟悉的藥材,他們曾經以這種藥為線索藥抓住了一個殺人的“妖怪”。說他是妖怪那是因為他的病很奇怪,每次病發的時候就要吸人血,十幾個人死在他手裡。但是身為西越聖王爺的父王得到皇叔的告知,親自去查這件事情,還是孃親看出病症,順著這九夜觀音等了幾天才抓住那個殺人犯。現在看見這藥草又想起了那件事情,淺墨深吸一口氣,抬手把九夜觀音拋灑出去,九夜觀音就這樣被他種在了這片小山林,以待那些人的採摘。

淺墨剛收回來手就看見打獵的人回來了,她晃了孃親的手一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他彎腰隨手撿起了地上的樹枝抱在懷中。

上官雪妍看著他們都回來了,把兒子懷中的樹枝用自己的紗綾捆上,提著在自己的手裡。然後牽著兒子和他們一起往休息的地方走去。

上官雪妍他們什麼都沒說就走了那些人也都看見了,起初是沒什麼人說,但是過了一會兒就開始有人說了:“你說他們是不是找那什麼九夜觀音去了?”

“天不是還沒黑的嗎,既然是夜裡開,現在這麼會找的到。”

“那你說他們做什麼去了,難不成跑了嗎?”

“你們不要亂說,說不定他們是有什麼事情要做。”

“能有什麼事情要做,一個女人和幾個男人,能做是事情,哈哈……。”有人看了一眼坐在遠處閉目的丹陽,以為她已經睡著瞭然後肆無忌憚的開口。

“呵呵呵。”

那人的話,換來身邊幾人的心照不宣的笑意。

“你們這話說的很過分,給自己留點口德吧。”於香蘭聽他們越說越過分,於是嗆了一句。

她認為她們都是女人,她怎麼說也該幫那個被她們說的那人一下才對。

“香蘭說的對,以後我們都是份數同門,你這說要是讓她知道了,大家以後怎麼見面?”陶桃也開口幫著於香蘭。

那邊的於香蘭幾人起了爭執,這邊獨自坐著的項旭之和千謙也在議論這事。

“你覺得他們去做什麼去了?”千謙伸胳膊碰了一下項旭之問。他不是聽信那幾個人的話,只是覺得好奇而已。

“反正不會是去做他們說的那些事情去了,我覺得也許等他們回來我都會感到愧疚。”項旭之看著林子,他突然想起二弟的話了。他剛才應該和他們一起離去的,也就不用聽這些人的汙言穢語了。這些人不配進丹宗,因為丹宗是學習如何救病治人的地方,是個值得人尊敬的地方,不是讓他們逞口舌、道人是非的地方。

“你這話什麼意思?”千謙不明白的問。

“你等著吧,會明白的。”項旭之依舊看著那片林子和他說,有些事情不是需要說,而是需要他們自己去發現。

那邊的幾人不知道是不是奉行好男不和女鬥,還是因為被兩位姑娘說的無言以對了,已經全都偃旗息鼓了。

唯獨程蝶衣和笑的幸災樂禍的額,賤人就是賤人,看看大家都是怎麼看你的。我要是要臉都早就撞死了,還有什麼顏面活著真給家裡人丟臉。

上官雪妍他們提著東西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他們休息的地方那些人看著他們手裡的東西很安靜,安靜的讓上官雪妍他們覺得怪異。他們互看一眼,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上官雪妍看著丹陽,丹陽一臉為難的樣子,不知道怎麼說。

他剛才裝睡就是想知道他們會說些什麼,但是沒想到會聽到那些話。要不是記得掌門說一路上他們說什麼事情他都不要管,他只是一個領路人。他都想上前給那些人幾掌了,丹宗的掌門什麼時候是他們可以如此侮辱的的,這是不把他們這些丹宗的弟子看在眼裡嗎?但是他忘記了現在這些人並不知道上官雪妍就是丹宗的掌門。要是知道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

上官雪妍看著丹陽那為難的樣子,她猜想在她不在的時候這些人一定說了什麼不好的話而且還是依她為主。

“生火吧。”上官雪妍把柴放在地上收回紗綾和身邊的人說了一句。至於剛才的事情,既然知道了有可能讓她難堪,還是不要知道了。

她雖然覺得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言論可以傷到她,但是又何必給非要聽然後給自己添堵,給淺墨他們找不痛快。她敢保證要是讓淺墨知道剛才有人辱罵她,淺墨就是明裡不會這麼樣,暗中也會整治那些人。那程蝶衣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見上官雪妍他們拿回的那些東西,大家不用有人開口問,就已經知道他們去做了什麼。於香蘭狠狠的瞪了那幾個剛才胡言論語的人了,現在看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他們這是打獵去了,還是你說對了。”千謙看見地上的那些東西,他可不認為他們幾人可以吃的了那多東西,就是他們說有人一起吃也未必會吃完。這明擺著他們打回來的獵物是大家一起吃的。

“愣什麼神,我們都已經把這些大回來了,難不成還要我們伺候你們吃,想吃就自己動手。”逍遙微塵看著那些發愣的人喊了一聲。

項旭之站起身走到丹瞳他們的身邊幫助生火,他做不到什麼吃白食的地步。他剛才已經想到了他們去做什麼了,那是因為他突然想起二弟的那句“這上官大夫不單醫術好,打獵也是好手,我們路上吃的都是她獵來的東西。”看見朋友的動作千謙也跟著他起身加入生火撿柴的隊伍,就連於香蘭和陶桃都起身去樹林裡撿柴。

其他的人了也都慢慢的起身加入他們,只有程蝶衣陰沉這臉看著那些忙碌的身影。

這些東西他們打到的時候就已經拔毛去內臟了,唯獨只要放在火上烘烤就行了。人多就是快,很快就搭好了火架子。淺墨把其中一隻野雞遞給上官雪妍,上官雪妍接過之後在那隻野雞上塗抹她的醬料,在肚子裡塞上一些採藥和靈果,最後接過淺墨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一片很大的葉片包上。

“孃親,剩下的我來。”淺墨看著上官雪妍弄好之後,接過來快速的用水囊的水調和一些泥漿敷在葉子上,包裹整個野雞埋在地上。

“淺墨你做什麼?”哪有把野雞埋在地上的,這個要怎麼吃?

“做叫花雞。”淺墨回答他的時候手中也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淺墨就在那埋野雞的地方又生了一堆火,和其他人了一起烤東西。

起初大家都是在烤東西,最後他們是看淺墨烤東西。那是他們發現淺墨的動作很熟練,他時不時的翻滾或是塗抹一些什麼在上面。就像已經做了很多次一樣,而且他們母子也很有默契,淺墨每次嘴裡喊著什麼東西,那母親就笑著給兒子什麼。

他們看著那孩子的手法,那明顯比老獵人還要熟悉,這孩子不會還是經常做這事吧?這人他們覺得很不思議沒感覺他們這些大人不如一個孩子,還有剛才的猜忌行為讓他們更加覺得丟臉。

他們也看得很吃驚,原來在野外烤東西吃還需要怎麼多的調味料,。看看人家的額,在看看他們的,那他們考的東西能吃嗎,連最基本的提味的鹽巴都沒有。

機智如逍遙微塵,他早就在淺墨不注意的時候,拿著他的那些瓶瓶罐罐倒在自己手中的烤兔子上。確切的是他在重複淺墨的動作,淺墨怎麼做他就怎麼做。一點也不覺得窘迫還在心中不斷的誇讚自己聰明。

逍遙微生翻著自己手中的烤雞並且看著那母子,他從沒發現她們帶得東西如此齊備,不是經常在外面跑的人根本不會帶怎麼多的東西。就像他剛出來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很多都是師弟告訴他的。她堂堂的一個丹宗掌門人,難道事事都需要她自己去做?

這算是在場的很多人離開家的第一頓飯,也許是處於好奇或許是真的餓了。烤好之後吃的都很狼吞虎嚥的,他們也都覺得這段飯很香。但是當淺墨開啟那外面都是泥塊的野雞時,他們又覺得嘴裡的東西失去了味道。實在是那隻雞太香了,而且看著也不像烤雞看著乾巴巴的,沒什麼汁水。

那麼大的叫花雞,上官雪妍只是吃了兩個雞翅,淺墨吃了一個雞腿,剩下的讓他們都給分走了。唯獨程蝶衣不但沒吃,還說她們母子不懷好意,讓其他人也不要吃,小心毒死了。但是卻沒人理會她,讓她氣的直吐血。

她吃了丹陽的丹藥恢復了一些氣力,人也清醒了過來,但是看見自己那已經殘廢的手,看著上官雪妍母子的眼睛都如啐了毒一樣凶狠。是他們母子讓讓她變成這個樣子的,她一定會報仇的。

但是現在也只能看著大家都圍著他們母子轉,她一個人孤獨的坐在離他們較遠的樹下。

逍遙微塵一直喊著好吃,嘴裡說著讓淺墨下次弄給他吃,換來上官雪妍的不滿。兒子她自己都不捨得使喚,這人倒是不見外。

吃飽之後,大家關係也進了很多,剛才也算是同心協作了,彼此也多了一下話。

“好了,可以進山了,我等你們回來。”丹陽看著他們吃飽也休息好了於是開口對他們說。

聽到丹陽的話,他們才想起來他們不是遊山玩水的。他們站起身結伴或者是單獨走進山林裡,上官雪妍也沒例外她牽著兒子也慢慢的走進山林。那些人都是跑著進去的恐怕晚人一步找不到九夜觀音,就連逍遙微塵也和那些人一樣,跑了進去,但是他只是覺得好玩而已。

逍遙微生跟在上官雪妍母子身後,也而是慢悠悠的走著並且始終和他們母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上官雪妍想起她的猜測,她雖然不能直問,但是可以委婉一下說。於是她停下腳步等著後面的人追上來:“你們確定要去丹宗,這可是有叛逃師門的嫌疑,是大忌。”上官雪妍等逍遙微生走過身邊的時候,開口。

逍遙微生聽到她的問話,也停下了腳步:“我們不會叛逃師門的。”他說的很堅定不容置疑。

“那你們更不該去丹宗,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因為什麼,但是一旦被丹宗的人知道了會和逍遙派生嫌隙。我想你們也不會是無緣無故無去丹宗的吧!再說這一路上有也許會有太多的危險,你們不該唐這趟混水。”上官雪妍再一次開口。

他們中間隔著幾步遠的距離,但是誰也看不見誰的面容和表情。

“就是因為危險我們才要跟著,丹陽完全沒能力保護他們。有我們跟可以在關鍵的時候保護他們,我們也是為了仙派的大局著想。上官姑娘似乎很不願意我和師弟去丹宗,為什麼?”前面傳來逍遙微生的問話,他不知道為什麼上官雪妍突然和他說這些,這是不想他和師弟去丹宗嗎?

“有點奇怪想問一下,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可說了。”上官雪妍牽著兒轉身岔進了林子。

她沒試探出什麼,他說的也很合理,她要是一定讓他們離開,那就顯得太刻意了,也許是她多想了。

逍遙微生在上官雪妍轉身之後轉身打量了她很久,然後才轉身走進林子裡。

這個林子其實也不是很大,但是就是現在天已經完全黑了。也沒什麼可以照明的東西,只能憑著那九夜觀音葉片的周圍發出的那淡淡的一點光暈來判斷。可是那九夜觀音又是生長在其他雜草中間,所以找起來還是比較費力的。

為了保證那些人的安全,上官雪妍讓宸和小麒都出來了,悄悄的跟在他們的後面。她看似在採藥,其實也是在注意著這那些人呢。

“這裡好安靜,很可怕呀。”有人緊張的跟在身邊的人後面。

“怕什麼怕,你又不是娘們。”他的前面傳來另一個聲音。

“就是,我以前可是經常在山裡採藥的。”

“可是,是挺嚇人的。不知道會不會有狼出沒?”

“這破林子怎麼會有狼出現,我看你是多想了。”

他們一邊說一邊低頭尋找著九夜觀音。

“桃子我和你說,我這是第一次在山上採藥。以前那些都是家裡的藥。”

“香蘭我雖然不是第一次在山裡採藥,但是那時候都是白天。從沒有晚上出來過。”

“桃子,你為什麼會想進丹宗,我是因為家裡人偏心,都說我是個女孩沒什麼作用,我是賭氣來的。”於香蘭彎著腰在不斷睜大眼尋找,說的時候還很不開心。

“我是不想給叔叔一家添麻煩,我的父母早就去世,是叔叔一家收留我的。雖然他們對我還不錯,但是叔叔家的弟弟妹妹也不少,我不想叔叔太累了。”陶桃站起身看著來時的方向,自己留下的錢和書信叔叔應該收到了吧,現在也該知道自己走了。會得到丹宗給的錢財這是她參見考核的時候沒想到的,只留書信的時候說希望叔叔可以用那些錢,送堂弟弟去上學堂,改變一下家裡的情況,也是父親或者的時候最在意的事情。

叔叔不要找我了,我會沒事的,也一定會進入丹宗的,等以後有時間了會回來看你們。

“這樣呀,那你是和誰學的認藥,還有你會不會醫病?”

“我爹以前就是村裡的大夫,我是他教的,我也只能治療一些村民尋常的病。”她就是靠著給村民偶爾看看病換來一些可以補貼家裡的東西,有時候也能讓弟弟妹妹吃上一點肉。

“我也和你差不多。我下午聽人說那程蝶衣家是開醫館的,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醫術。還有另一個人,聽讓說她姓上官,就是不知道家裡是做什麼的,至少家裡的條件是要比我們的好,她那衣料走起來都有光而且還帶有香氣,一看就是很值錢。醫術應該會比我們好一點吧,就連那孩子身上都帶著那麼多的藥。”

要是上官雪妍知道了她會覺的這於香蘭的眼光這不錯,她的衣服布料都曾是西越王朝最好的布料,一年也就只有兩匹,整個西越王朝就她和皇后一人可得一匹。

“誰知道了,不過我們還是躲遠一點不要得罪她了。程蝶衣的那手怕是要廢了,怪可憐的。”

“可憐什麼,一點也不可伶。誰讓她先去找事的,這可不是她以前在家裡的時候,還想對著我們耀武揚威的,我們也不是她的使喚丫頭。”

於香蘭說起程蝶衣就是一肚子的火氣,她們照顧了她這麼久,不但沒換來她感激之情,還被她說落了一路。一會兒快了、一會兒慢了,甚至說她們兩人照顧她是不懷好意,竟然警告她們不要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要不是丹陽師叔的意思,她們哪會受她這氣。

“算了,她受了傷,難免心情不好。”陶桃想起程蝶衣也嘆著起說。

她們一共就是四個姑娘,這程蝶衣和還另一個結下了仇怨,她們要是不幫助她,難不成讓那些男子去照顧她不成。

“就你心好,她傷又不是我們弄傷的。有本事找傷她的那人發火去。算了,我們採藥去吧。”

於香蘭和陶桃在前面邊走邊說,沒發現後面有一雙凶狠的眼睛看著她們。那人低頭看一下自己的手,然後走進了林子的深處。

淺墨的隨手一撒,那些藥他自己也不知道種在哪裡了,但是他還是記得一個大概的範圍。他們母子是最先找到藥回來的,他們回來的時候只有丹陽坐在那裡,在他們之後回來的就是逍遙兄弟。夜色越來越深,後面的人陸續回來。凡是回來的人都是找的草藥的,至於對錯還不知道。

上官雪妍看著陸續走回來的人了,但是她始終沒發現那兩個姑娘,在想她們是不是還沒找到藥還在山裡。

“你們誰看見那兩個姑娘了?”就在上官雪妍奇怪的時候,丹陽也發現了那兩人的不在,於是他們那些回來的人中間看了一眼開口問。

但是迴應他的是那些人的互相看看。

“沒看到她們,她們兩個好像是一起的。”

“他們剛進林子的時候,我看見他們是一起的,後面就沒見過。”

“沒見過。”

“她們會不會在林子裡迷了路,我們去找找吧。”

“走,我和你一起去。”

他們一言一語的終於有人說道點子上了,也得到了部分人的相應,就在大家站起身準備去尋找的時候,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我看見她們和她在一起好像還起了爭執。”

那虛弱的聲音一聽就是個女人的聲音,他們一行人中只有四個女人,現在還有兩個不見的。而且那聲音也是他們熟悉的,所以他們不約而同的轉身看向那聲音的主人。程蝶衣依靠在一顆大樹上伸著腿坐著,斷裂了手腕的那隻手她就放在腿上,他們只要看到她就能很明顯的看到她的隻手。

大家順著聲音看到她,並且又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發現她指的是上官雪妍。

“我聽見她們再說我可憐什麼,還有她說我咎由自取的,她想殺我很容易。希望她們不要多管閒事,不然她會讓她們好看,她想讓我們誰死那是輕而易舉的。然後就是很激烈的爭執,我由於害怕就沒敢上前就離開了,然後就不知道了。但是她們現在沒回來,我想是我連累了她們。她們要不是因為我,她們也不會被人威脅,也不會到現在沒回來。她們千萬可不能出事了,那樣我會愧疚一輩的,我要去找她們……。”程蝶衣哭得雨帶梨花,口吃模糊的說,但是關鍵性的資訊卻是一字沒落。

她說著就要掙扎著起身,但是又是一副虛弱的起不來的樣子。

“你都成這樣了,不要動了。也不怪你,誰也沒想到有些心思那麼毒。”

“就是,你也傷的不輕,還是不要去了。”

“她們知道也不會怪你的,再說也不關你的事。”

“惡人會有惡報的。”

“太很毒了,大家都是通滅至於下這麼嗎?”

“師叔你可要給那兩位師妹做主呀,這種人怎麼能和我們一起。”

……

看見她那個樣子有人趕快上前去扶著他,還在輕聲細語的安撫她。但是此時的程蝶衣只是哭泣什麼都不說。

他們一直的攻擊上官雪妍,什麼難聽說什麼。

上官雪妍面對那些人的謾罵什麼都沒說,完全當那些人不存在。只是起身走去林子,但是在汝林子之前轉身看著程蝶衣:“我原本只是想給你一點教訓,想讓你疼幾天。但是她們如果有一點損傷,你的那隻手就徹底廢了,這是你自找的。你有一句話倒是說對了,我想讓你死就如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可是你不配,我怕髒了手。等我找回她們,至於她們回怎麼對付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人,我拭目以待。一群愚蠢的人,丹宗你們沒資格進去。淺墨、小瞳、隱找人,想必她們應該還在林子裡。”上官雪妍說完這些閃身進入林子裡。

淺墨和丹瞳他們也隨即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師兄,我們也去。”逍遙微塵也起身離開但是他走之前看了一眼那程蝶衣,簡直是在找死。你說你要是報仇直接找她你還有活命,但是你危害其她人並陷害她,可觸及了她的底線。

逍遙微生也看了程蝶衣一眼離開,她現在會不會自責,畢竟那兩個是因為她的出的事情。

上官雪妍走之前留下的那幾句話,讓其他人了陷入了迷霧中。他們看看上官雪妍離開的地方,又看看低聲哭泣的程蝶衣,不知道該信任誰的。

最初他們是相信程蝶衣的,畢竟那人的心狠他們是看見過的。就是因為一句話,她就折斷了人家的手。後面也一句道謝的話都沒有。在他們心中上官雪妍就是那種心狠手辣,蠻不講理的人。說她由於嫉妒那兩人照顧自己的“仇人”出手他們也不覺得奇怪。但是找人她卻是第一個,她那坦然的神情讓他們不知道是不是她做的。

程蝶衣現在的心中很忐忑,上官雪妍臨走之前的那幾句話讓她斷裂的手腕更加疼了。想起上官雪妍眼中不掩飾的殺氣,她忽然覺得很冷。她現在希望上官雪妍不要找到那兩人,她擔心萬一那兩人沒有毒發身亡怎麼辦。但是又僥倖覺得不會,她對自己的毒藥很有信心。

程蝶衣突然又笑了出聲,要是那賤人找回來的是另外兩個賤人的屍體,那就坐實了她殺人的事實。到時候看她還這麼狡辯。誰讓她們敢和她作對還看不起她,她對自己一箭雙鵰的計策很滿意。

“旭之你怎麼不和和他們一起找人去?”千謙疑惑的問。

“總要有人看著凶手吧,萬一有人做賊心虛趁亂跑了怎麼辦?”項旭之直直盯著程蝶衣說。

他不相信上官大夫會為了那壓根不存的理由殺人,除非就是有人故意栽贓。而這栽贓的人也很明顯就是那個所謂的指證的人,他可不是那些看不清的人了。

丹陽也是在看著程蝶衣,等掌門回來他要問一下是不是要把那人送回去了,這種陷害師門的人他們丹宗可不能要,要不然會毀了他們丹宗的聲譽。還有那些是非不分的人,也留不得了。

上官雪妍他們離開沒多長時間就回來了,丹瞳和影的手裡各抱著一個人。她們的身上有很多的雜草,衣服撕裂,垂下的胳膊上還有一道道的擦痕。

看見他們回來其他人走上前去,看見那昏迷不醒的人,他們的臉色也都不怎麼好看。那兩人看著就像是死人一樣,膽子小的嚇得後退了一步。

“這是怎麼了?”丹陽走上前問。

“中毒了,我們在一個荒廢的陷阱了找到她們的。”丹瞳把人放在地上回答丹陽。

“中毒,什麼毒能救麼?”丹陽看著上官雪妍問。

他忘記了其實他這時候應該上前檢查一下,畢竟他是丹宗的人,是他們的師叔。但是他沒有隻是問了上官雪妍。

“能。”上官雪妍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個字。

這毒她雖然沒見過,但是對她來說還不難解。她手裡有的是解毒的丹藥。上官雪妍說完從腰間的拿出銀針攤在地上:“扶起她們。”

上官雪妍說完之後丹瞳和影就一人扶起一個人,上官轉身蹲在她們身後,雙手捏著銀針,快速的在她們的身上紮了幾針,那速度很快,沒有一點的停頓。扎完針之後,她又轉身站在她們的前面,凝聚內力雙手並用在她們的手腕上各開了一個小口子。用內力引導著已經被她聚集在脖頸左邊的毒順著胳臂向外流去。

“好毒呀。”逍遙微塵突然大聲叫了一聲。

隨著他的聲音其他人了也看見地上那流出的血的周圍那些草在火光的襯托下,快速的枯萎。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人群后面的程蝶衣看著正在驅毒的上官雪妍,眼裡有著充斥著堅定。不能讓她救了她們,要不然她做的事情就要暴露了。還有現在如果出了意外,不但救不到人,還能讓那個賤人出事,那樣她也算報了仇了。她看著身邊的人,突然靈機一動,叫往左邊一伸絆倒了一人。那人突然間像是站不穩一樣到了下去,剛好倒在前面那人的身上。

前面那人然後身子沒防備的也往前倒,他們都是站成一排,誰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他們就這樣一個壓一個就那樣倒了下去,就在程蝶衣可以破壞上官雪妍救人的時候,前面的那些人已經全都站好了,而且像是固定了一樣。

程蝶衣的打算很好,但是沒發現站在最前面的是誰,那是逍遙微生。在身後的人即將倒下去的時候,他就動手讓他們全部都動不了的。他知道上官雪妍正在竭力救人的時候,一定是不能被打擾的。受到干擾輕則前功盡棄,重者反噬就會傷了她自己。

上官雪妍沒發現有人在做小動作因為她現在正在集中心神救人。這毒要比想想中的還要厲害一些,但是她又不能使用靈力,她剛才試了一下,這毒竟然可以吸收靈力。其實他們找到這兩人的時候,她們已經快不行了,脈搏也摸不到了,只剩下一口氣了。是上官雪妍給她們餵了人参液續命,她想用靈力驅毒的時候發現靈力全都被吸收了,而且她們毒液加速的執行。她只能撤回靈力用最尋常的方式救治。

既然靈力不行她就只能改用內力,她二百多年的古武可不是白練的。她現在自己修習了古武,要不然今天這兩人可怕是真的就不回來了。畢竟她還沒到可以煉製仙丹的地步,那些含有靈力的丹藥都不能給她們吃。

隨著上官雪妍的藉助內力給她們排毒,她們臉上的也慢慢恢復了正常的顏色。算是有驚無險的救回了兩人,但是上官雪妍看著不是太好,臉上大汗淋漓的,像是虛脫的樣子。

“她們沒事了,小瞳給你們灌點水就可以了,半個小時之後她們就能清醒了。銀針先不要動,不然救了等於沒救。”上官雪妍收起地上的銀針和丹陽說。

“孃親,您怎麼樣,快點坐下休息。”上官雪妍起身的時候晃了一下身子,淺墨立刻上前扶著她。

“沒事扶我無那邊休息一下,大公子擺脫你看著這裡,不要認人靠近她們。”上官雪妍在兒子的攙扶下離開,但是走之前和逍遙微生叮囑他。

“好。”逍遙微生收回自己的手點頭說。

那是他剛剛想伸手去扶上官雪妍,但是被淺墨領先了一步,他只能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

淺墨扶著孃親去另一邊的樹林裡坐著,上官雪妍用紗綾圍了一圈,隔斷了自己與那些人之間的聯絡。淺墨就坐在外面看著,一副誰也不能靠近的樣子。

上官雪妍坐在地上哪裡還有一點虛弱的樣子,往前和以前一樣。上官上官她就是故意的,剛才的樣子就是她裝的,她不想放過程蝶衣,這是她之前說過的。她想看看程蝶衣會不會乘她虛弱的時候對她下手,要是沒有她會放她一次,但是她要是真的動了手,那也就怪不得她了。

她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也不會任人欺凌不還手。她不是不理會,而是想一擊致命。她不喜歡浪費時間在不必要的人身上。程蝶衣辱罵了她和墨兒,她起初只是想給她一點教訓,等她安靜幾天她就會讓丹陽給她治好斷骨。但是沒想到都成那樣了她還差點弄出人命,而且還是兩條人命。

那兩人和她其實不熟悉,但是願意照顧她怎麼說也算是她的恩人,她竟然為了栽贓她上官雪妍給無辜的人下毒。她的心中有沒有善惡知不知道感恩二字,這樣的人她又怎麼會輕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