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29章:愛了二十年

正文_第329章:愛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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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29章:愛了二十年

第329章:愛了二十年

‘愛了二十年!’

‘如果你想知道我是誰,可以問問你朋友神谷月!’

一想到這,殷鷹帝根本不看時間,快速掏出了電話撥打著神谷月的號碼:“(您好,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怎麼……”細想想,神谷月自從昨天傍晚出現過,後續一直不見蹤影,他去了哪裡?殷鷹帝心聲疑慮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對於神谷月的莫名消失,他說不出是怎樣的心情。按理說,他們只是朋友關係,一天沒見並不足為奇,可那神谷月最近幾天總是粘著他,好端端的消失,這又不得不另他重視起來。

‘啪啦’忽地,洗過澡的倩熙從浴室內緩緩走去,殷鷹帝聽到聲音趕忙收起電話,冰冷的看向了衛生間的方向。

倩熙的衣服全部都在臥室,她只能用一條浴巾勉強包裹住自己的身體走出來。由於過度摩擦,她的下體至今還是火燒火燎的痛,雙腿也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痠軟無力。

費力的走出衛生間,當她與坐在**的殷鷹帝眼神交錯的那刻,腳步瞬間停下,單手扶著門框,一動不動。

房間內的溫度彷彿在一瞬間急速下降,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映入殷鷹帝的眼中,另他不免感到陣陣酸澀。

緊咬了下下脣,殷鷹帝嚴肅的站起身,那單手扶著門框的倩熙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與此同時,他也停下了前行的步伐:“你很怕我?”

是的!

儘管以前的殷鷹帝幹了一件又一件傷害倩熙的事情,她從未怕過他,反而越挫越勇。但這刻,一股由心生出的恐懼感在她體內紮了根。

冰冷的目光含有畏懼,倩熙不發一言,身體卻小幅度的顫抖著。

“倩熙……”殷鷹帝隱約感覺到了哪裡不對,試探性的喊了她一句,再度向前邁了一步。

那倩熙也跟著向後退了一步,目光依舊死死盯著他。

不對!不對!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到過。不安的心情纏

繞著殷鷹帝的周身,他那閃爍的眸子努力回想,為何覺得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識……

‘是……倩熙的母親!對,自己曾經在石修一人的祖屋見到倩熙母親時,她也用過這樣的神態,質問自己是不是‘石修一人那個壞蛋的朋友’!’

‘撲通……撲通……’心臟頻率加快了好幾倍,殷鷹帝現今真的好怕自己會和石修一人一樣,把自己深愛的人逼到絕境。

明明在昏厥前,倩熙還沒事了,為什麼一等她回來就……

是自己!自己剛剛不該跟她吼的,不該用那種態度對待她的!可是……明明自己就在她身邊,她為什麼要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呢??

殷鷹帝陷入了極度自責之中,努力舒展自己的眉頭,他勉強擠出一抹溫柔的微笑:“倩熙,別站在那了,小心著涼。”

眉頭一擰,倩熙那冰冷的眸子霎時充滿了敵意:“給我衣服!”

“衣服……”殷鷹帝左顧右盼的看了一眼,趕忙從床邊拿起了她的衣服:“可是這些衣服已經髒了。”

“給我!”倩熙發出了一聲冰冷的低吼。

“好、好。”殷鷹帝快速點了點頭,快步向她走了過去……

“別動!”倩熙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躲在了門後面,緩緩伸出了手:“仍給我。”

緊咬了下下脣,殷鷹帝不敢在上前一步,一把把衣服扔在了她的手中。

拿到衣服,迅速關上了衛生間的門,倩熙面對鏡子‘呼……’的一聲長長舒了口氣……

‘咚――咚—咚’心臟不停的敲著鼓,她剛剛真的好怕,好怕殷鷹帝又會粗暴的對待自己。

緩解了片刻,她擦抹了下鏡上的霧氣,輕輕拿下了遮擋身體的浴巾……

從脖頸到胸前乃至腹部一塊塊吻痕遍佈全身,倩熙眉頭緊皺,快速轉身背對著鏡子。雙手緊抱在一起,緩緩垂下頭,顫抖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自己的身體

‘撕……’倒抽一口涼氣,即便是碰一碰都會感覺到疼,並且

……身體的構造似乎與之前也不一樣了。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從一位少女蛻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但蛻變的過程……一經回想,好似揮之不去的噩夢。煎熬難耐。

殷鷹帝真的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在自己身上留下永遠無法去除的痕跡!

“嗚……”霎時,一腔苦淚奪眶而出,倩熙雙手捂住臉,不斷髮出撕心裂肺的抽泣聲。

“倩熙!”忽地,門外的殷鷹帝隱約聽聞哭泣聲,趕忙衝進了衛生間內。

正在鳴泣中的倩熙頓時一驚,慌亂的抓起一條毛巾遮掩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緊張的凝望著殷鷹帝。

“倩熙啊!!”無奈的眸子似隱似現的泛著哀求的光芒,他張開雙臂快步跑到了她的面前,一把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唔!!”帶有憤恨的咬著下脣,倩熙抵在他胸前的小手不斷想要掙脫他的擁抱:“放開!放開我!!”

對於她的捶打、她的掙扎,殷鷹帝無動於衷,依舊緊緊擁抱著她。深吸一口氣,他用著哀求的聲音說道:“倩熙……跟我好好過日子吧,好麼?”

這是一位丈夫對妻子的哀求;這也是一個男人對深愛女人的吶喊。然而,這位丈夫、這個男人曾經卻做了太多、太多的錯事!

倩熙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他的問題。

這場婚姻的開始根本就是個錯誤,只是由於他們二人慢慢的對彼此有了禮讓,才會令這份婚姻充滿了‘戲劇性’。

按理說,婚姻無論哪一方 出軌,都是不允許的。可她不在乎他和其他女人來往。而她和其他男人來往會感受一種沉重的壓力。

慢慢的,這場‘戲劇’性的婚姻愈演愈烈,直至她愛上了非自己丈夫的男人。他終於懂得拿起婚姻的詞語將她拴住。

如今的他,好似可憐的丈夫在哀求紅杏出牆的妻子回頭。但是……若他早些重視起了這場婚姻,懂得‘好好過日子’,又怎會給了其他男人機會插入他們的婚姻之中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