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50章 為上官雪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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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0章 為上官雪診脈
雨這個時候也來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焦急,直接就想衝進去,被冬雪給攔了下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冒失了?怎麼還敢往娘娘的寢殿裡面衝呢?”冬雪埋怨雨,還瞪了他一眼,這個孩子實在是太沒有眼力見了,換做是一般的人,誰敢往裡衝啊!
與焦急的來回踱步,根本就是一時半刻都等不了的樣子,雙手在胸前不停地搓著。時不時的抬起頭來,看了看寢殿的大門,後來實在等不及了,拉著冬雪說道:“嫂子,快點給我通報吧!”
“你叫我什麼?”冬雪霎時間,整張臉都通紅通紅的。
雨連忙擺手,對冬雪說道:“不對不對,剛才太著急,冬雪姑娘,快點幫我通傳吧,我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著急了。”
冬雪也懶得理他,瞪了她一眼,對他說了兩個字:“等著!”
說完,冬雪走了過去,開門走進去。
許久,冬雪才從寢殿裡出來,看著風雨二人說道:“娘娘傳召。”
風雨二人趕緊進了寢殿,風並沒有著急說,看著雨的樣子,倒是更著急。
可是雨因為風是大哥,所以雖然急,但是依舊不敢吱聲,只能等著娘娘來問。
上官雪看了一眼他們二人,首先問道:“雨,本宮交待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雨立馬抬起頭來,對上官雪說道:“回娘娘的話,眉寒香遛了。她早在屬下們動手的時候,就溜走了。”
上官雪點了點頭,眉寒香會溜走,是在上官雪的意料之中的,等他們的任務結束後,才想著去捉眉寒香,實在是失策。
景長閒心疼的抱著上官雪,他沒回來的這段時間,真是辛苦她了。
上官雪看著風說道:“說吧,大概是個什麼情況?”
風將上官風雅與上官舞說的話都說了,但是沒有說上官風雅回到寢宮這裡,也沒有提上官風雅獨自飲酒的事情。
上官雪點了點頭,對他們揮了揮手,對冬雪說道:“你也回房歇息去吧,對外面的守衛說,留下四五人即可,其他人都去休息吧。”
冬雪跪拜後,離開了。
他們剛離開,上官雪便癱軟下來,渾身乏力,總覺得用不上力氣。
“長閒,哥哥這次的藥與之前的是一樣的嗎?怎麼總覺得用不上力氣呢?感覺沒有之前的效果好了。”上官雪覺得自己困得緊,拉著景長閒躺在**,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景長閒也不忍心吵她,心裡放著這麼多的事情,怎麼會不累?而且身體本來就很虛弱了,還為了他這麼拼,讓他心裡很難受。
上官雪已經很是堅持了,景長閒心疼的抱緊她,明明上官風雅已經過來照顧她的身體了,為什麼她的身體一直都不見好?
自從知道眉寒香逃了,上官雪手下的人就地毯式搜尋整個皇宮,一直都沒有線索。
景長閒知道,要是不能把這件事情解決了,上官雪就會一直都掛在心上。這些日子,上官雪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上官風雅這幾日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直都沒來寢殿給上官雪診脈。
“冬雪,去傳召,請上官太子為雪妃娘娘診脈。”景長閒緊張的神情,讓冬雪有些心驚,難不成是娘娘的身體又出現什麼狀況了嗎?
冬雪一刻都不敢耽擱,連忙去到上官風雅居住的寢殿去。這裡給分配了十個宮人伺候,看到冬雪來了,紛紛給冬雪行禮。
冬雪趕快揮了揮手說道:“免了那些虛禮,上官太子可是在寢殿裡?”
一個小太監上前一步,說道:“回冬雪姑娘的話,上官太子的確在寢殿裡。”
冬雪指著寢殿,聲音裡透著焦慮,連忙對小太監說道:“快快快,去請上官太子出來,景帝請上官太子為雪妃娘娘診脈!”
小太監一聽是雪妃娘娘,一點都不敢耽擱,連忙就跑了進去。
上官風雅剛剛喝了一罈子的酒,整個人正雲裡霧裡呢,就被進來的小太監給吵醒了。
“太子殿下,承乾宮的冬雪姑娘,奉景帝的旨意,前來請您過去為雪妃娘娘診脈呢!太子殿下,是雪妃娘娘啊!”小太監見上官風雅並沒有什麼反應,連忙重複了一遍雪妃娘娘。
這下才刺激到上官風雅的那根神經,他一下子坐了起來,問道:“你說給誰診脈?”
小太監焦急的去拉扯上官風雅,將他往房間外面扶,一邊對他說道:“就是風國公主,雪妃娘娘啊。”
上官風雅不禁加快了腳步,連忙來到殿前,看到冬雪焦急的兩手捏在一起都發白了。
上官風雅腳下踉蹌,冬雪見了,趕緊上前扶了一把,這一股子濃濃的酒味,冬雪忍不住扇了扇,對上官風雅說道:“上官太子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冬雪,你說小妹怎麼了?”
冬雪拉著上官風雅就走,一邊走還一邊說道:“現在也來不及跟你說那許多,娘娘現在十分不好,要不然景帝也不會這麼焦急的讓奴婢專門來請太子一趟。”
上官風雅努力的甩了甩自己頭,本是想清醒清醒,可是這一甩,就覺得地面離自己越來越近,咚的一聲,便摔倒在地上。
“我的太子爺啊,你這沒事喝那麼多酒做什麼啊!雪妃娘娘還在等您給救命呢。”冬雪硬是把上官風雅給扶了起來。
上官風雅痴笑兩聲,任由冬雪扶著走。原本在寢殿的時候,並沒有覺得喝了多少,只是稍稍覺得頭疼。可是這一出了門,讓小風一吹,整個人就開始暈乎乎的,哪跟哪都分不清了。只知道冬雪在拉著自己走,去給上官雪診脈去。
可算是來到了承乾宮正殿的寢殿,冬雪扶著上官風雅走了進去。
上官雪有些虛弱的躺在**,看著那如一攤爛泥似的上官風雅,不禁皺了皺眉,問冬雪道:“上官太子怎麼會喝這麼多的酒?”
冬雪把上官風雅拉倒上官雪的旁邊,還為他拿來一個凳子坐好,這才對上官雪說道:“回娘娘的話,奴婢到了太子寢殿的時候,太子已經這個樣子了,奴婢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回事。”
上官雪點了點頭,示意景長閒幫自己一把,坐起身來,伸手探到上官風雅的額頭上。因為喝酒,而面部赤色,還有點發熱,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上官雪手指冰涼,貼到上官風雅的額頭上,突然上官風雅醒了一般,一說迷離的眼睛看著上官雪,笑起來:“小妹,我來給你診脈來了。”
景長閒對宮女打了個手勢,宮女們自然懂得,便離開了。
上官雪笑著對上官風雅說道:“不急,哥哥剛到這裡,先歇息一下。景帝已經派人去拿醒酒湯了,等一下哥哥喝了醒酒湯,再給小妹診脈也不遲。”
上官風雅重重地點了點頭,整個人從凳子上摔了下去。冬雪趕緊上前扶住了,這才沒摔倒在地上。冬雪十分無奈的說道:“來的路上,上官太子已經這個樣子摔倒一次了,真是愁死人了。”
過了一會,宮女就帶著醒酒湯回來了,冬雪接了過來,送到上官風雅的嘴邊。上官風雅搖了搖頭,就是不肯喝,給冬雪氣得不行。
上官雪轉念一想,對冬雪使了個顏色,笑著對上官風雅說道:“來,哥哥,幹了這一碗酒。”
還沒等冬雪味,上官風雅自己端起碗來,咕咚咕咚幾口就喝光了。
冬雪驚訝的看著上官雪,上官雪瘦得快脫相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憂愁。這個時候,上官風雅也不如先前那樣迷糊了,但是還是醉醺醺的,卻能分得清誰是誰了。
上官風雅看了一眼景長閒,對他說道:“是妹夫派遣冬雪請我過來為小妹診脈,不知道小妹這些日子有什麼不一樣的症狀嗎?”
景長閒想了想,神色凝重的說道:“雪雪這段時間,特別的嗜睡,而且睡得特別沉,很難叫醒。現在每天要睡上十二個時辰都不夠,而且就算是醒來,人也特別沒精神,也很乏力。”
上官風雅的眉頭擰在了一起,酒氣也散去了六七分,按理說,服用了自己的藥以後,應該不會這樣。雖然說不會恢復功力,至少下地行走,做些事情還是可以的。不至於每日都臥在**,這似乎是病情加重了,但是上官風雅對自己開的方子,信心十足,確保沒有問題的。
上官風雅緊張的拉過上官雪的手臂,想起自己初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竟然到了這個時候,已經瘦得皮包骨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的方子是不會有錯的,而且上官雪之前吃過幾個月,一直效果都很好,怎麼回到了景皇宮,人一下子虛弱這麼多?
上官雪看著上官風雅的樣子,心中並沒有什麼意外。其實,她自己的身子,她自己最清楚了。知道著病垮垮的身子,拖不了多久了,如果可以,她不想讓景長閒看到自己過世的樣子,一定很難看。
上官風雅神色越來越難看,看著上官雪的樣子,心裡難受極了。脈象上也顯示,上官雪的毒也加深了許多,這說明,皇宮裡有人在暗中對上官雪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