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丹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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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丹的春夢
張子默說,臺上這傢伙是他的仇人。
夏丹哦了一聲,忽然恍然大悟:“難道他就是把你打敗的那位業餘魔術師?”
張子默臉色頓時沉下來。
看到他那個樣子,夏丹知道自己猜對了。一想到臺上這位就是張子默的死對頭,並且將張子默壓得死死地,心情頓時大爽,人逢喜事精神好,夏丹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啊,
哈哈,張子默你好有趣,還來給你的對手捧場!
完全不顧受害者那張大便一樣的臉色。她的嘴角揚得高高地。
張子默斜睨著她,一臉鬱悶:“藍憶,我和你仇深似海啊,啊?”
“沒有沒有,我一向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她嘴上這樣說,心裡卻在很陰險地思忖著:哼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要替自己找個同伴,聯合假面魔術師共同對付張子默,如果能順便連元利棠和胡凱利一起對付了,那就更好了。
一石三鳥,哈哈哈
在很多俠義電影和動畫片裡面,假面者,永遠都是正義的代表。
從遙遠古代的蒙面大俠到現在她最崇拜的蝙蝠俠,他們低調又奢華,正義又勇猛,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夏丹在自己的少女時代也是做過春夢的,她夢見蝙蝠大俠騎著戰車從天而降,披風獵獵,英姿颯颯,他丟給她一把巨劍,朗朗地說:“夏丹,我們一起去戰鬥。”
她接過巨劍,高舉雙手讚道:“蝙蝠俠,讓我們一起為了人類的正義事業而奮鬥吧!”
我製造武器,你剷除邪惡。
夫妻雙雙把家還。
啪啪啪,四周掌聲雷動。夏丹從春夢的回憶中清醒過來,抬起頭,高高的帷幕垂下來,假面魔術師消失不見。
就這麼結束了?不知為什麼,夏丹心裡有一些失落,又驀地升起一種興奮。她跳起來說:“張子默,我們去後臺找他。”
“找他做什麼?”
夏丹呆住:“是啊,找他做什麼?”他又不是什麼蝙蝠俠,想了老半天,才慢悠悠地回答:“當然是找他探討魔術問題。”
張子默無語地看了她半晌,好一會兒才說:“你一個專門拆臺的魔術破壞者,誰會和你探討魔術問題。”他說著站起來,朝夏丹伸出手說:“走吧。”
“幹嘛?”她盯著他的手臂看。
張子默微笑:“你不挽著我,我怎麼帶你去,我不帶你去,你怎麼進後臺。”
去個後臺還要拉他的手,這代價未免也太大了點吧。她才不幹,夏丹甩開張子默,巴拉巴拉往前走,走了沒幾步,果然被機關師給攔住了。
好吧,夏丹一臉便祕地被請了出來,張子默在她身後偷笑,他上前與那位機關師說了幾句,機關師看他一眼,馬上把他當成貴賓一樣地請了進去。
夏丹在旁邊看得那個氣啊,這這這,這實在是太欺負人了,他們魔術師聯合起來欺負她。
她就不信了,這麼個小小的舞臺能攔住她。張子默前腳剛走下去,夏丹後腳就不見了人影。
後臺一間休息室,假面魔術師卸下面具.
張子默在外面敲了敲門.
“進來.”石橋收集整理
門推開,張子默閒閒地站在門口看他:“元利棠。”
元利棠剛剛脫了外套扔在椅子上,轉過身來看到張子默後,輕笑了一下:“張子默,真難得啊,我的表演場場都能看到你,這叫我怎麼感謝你才好。”
張子默撇撇嘴角說:“我就想看看,你靠神祕做噱頭,能走到幾時。”
元利棠把玩著手上的面具,漫不經心地說:“魔術師有不神祕的?也許你會成為史上第一個正大光明表演魔術的魔術師。”
張子默冷笑:“元利棠,你不要偷換慨念。”
這兩個人,面對面站著,四目相對,電閃雷鳴,火花四濺。一個是魔術界當紅炸子雞,一個是身份不明的神祕客。
卻又在最顛峰的時期遇上,怎能不讓人心生悲憤之感,尤其是張子默,他的對手居然是個半路出家的業餘魔術師,這讓他情何以堪啊。
元利棠瞧著他說:“張子默,你的得失心太重了。”
“我是名魔術師,而你不是。哪天等你公司經營不善,被董事會驅趕出來時,看你會不會對自己說這句話。”
元利棠輕咳了一下說:“職業經理人不過是我賴以謀生的工作而已,我從沒想過要在那上面耗費一生。”
“魔術卻是我的生命。”張子默緊盯著元利棠:“做為一名魔術師,就要有為它付出一切,犧牲一切的覺悟,什麼叫犧牲,你懂嗎!”
張子默咄咄逼人,元利棠卻只輕輕說:“張子默,你為了你那頂級魔術師的稱號失去了多少。至少藍憶,她已經不屬於你了。”
“元利棠!”張子默驀地握緊了拳,臉上青筋暴跳。
元利棠瞅著他繼續說:“你為了破解我的魔術,明知藍憶是我的妻子,卻故意去接近,騙取他的感情,當知道她對你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時候,又毫不猶豫地拋棄她。張子默,當一名魔術師不去創新,只想著去揭對方的底,你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說話。”
張子默毫不示弱地看著他:“我告訴你兩件事,第一,我從不抄襲,我對你魔術不感興趣。第二,我與藍憶沒有分手,以前她愛我,以後我會讓她慢慢回憶起來。”
“晚了。”元利棠抬起頭說:“難道你沒有發現現在的她已經不是藍憶了嗎。”
張子默的身子震了震,他站在那邊半天沒動。
“這不是簡單的失憶,你與她相處那麼久卻沒發現她的不同,你怎麼還能說出愛這個字。”元利棠非常冷酷地吐出幾個字:“藍憶她已經不在了。”
張子默臉色慘白:“她在哪裡?”
“當初她鬧自殺的時候,你有沒有問起過她一聲。”
“我不知道,她還鬧過自殺……”
“我也不知道,那時我不在國內,等我趕來時……”已經是現在的夏丹了。元利棠幽幽地說:“是我害了她,她是個太容易沉迷於感情的人。”
“她現在哪?”
“我不知道。”
房間頂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似乎是人的腳步聲,元利棠靜心聽了一會兒,露出個清冽的笑:“是她來了。”
張子默也靜心聽了一會兒,那腳步聲聽在他耳裡,一聲聲,讓他的臉色愈來愈慘白,他面如死灰地看著元利棠:“這個真的是她?”
“是。”
這樣的腳步聲,是絕對不可能屬於以前的藍憶的。而張子默,他一直沒有發現。
藍憶,她已經不在這裡了。
也許她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
也許有一天還會遇見她。
也許她真的已經不在塵世間了。
但是現在,張子默,請先認真地過自己的生活吧。石橋收集整理
元利棠拿起面具,輕笑一下說:“我現在去看看她。”拍拍張子默的肩離開。
休息室裡,只剩下張子默一個人,他半仰著頭,呆看著那空空的天花板。他是一名魔術師,他能猜到別人心裡在想什麼,卻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等到發現時,一切都晚了。
元利棠戴上面具出去,轉過一個彎,只見夏丹順著繩梯溜下來。藍憶這具身體的運動神經不太好,手腳都不長,最後一躍,噗通一聲摔到在地上。
哎喲,夏丹正坐在地上揉屁股,忽見眼前伸過一隻手,那是一隻戴著手套的手,沿著手往上看,是法蘭西絨的襯衫袖子,沿著袖子再往上看,哇,這張面具怎麼靠她這麼近。
夏丹騰地跳了起來,雙手沾滿了灰,她使勁地在身上蹭了蹭,然後向他伸出手說:“嗨,你叫無名是嗎?”
元利棠握了握她的手,壓低聲音說:“你可以這麼叫我。不知閣下該怎麼稱呼?”
“我?”夏丹皺起眉頭,看看元利棠,然後託著頭思考起來,跟他說自己叫藍憶,很安全,又不會穿幫。可是,他又不認識自己,幹嘛不和他說自己的本名呢,就算穿幫了也沒關係,就當是耍他玩的好了,反正又不認識。
打定主意,夏丹非常大方地說:“你就叫我夏丹好了。”
“夏丹。”元利棠輕輕地念出這個名字,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夏丹聽到有人叫她名字,頓時有一種久違的親切感,毫不猶豫地大聲應道:“哎。”
元利棠靜靜地看她,開口說:“夏丹是個好名字,夏天的牡丹,我喜歡牡丹花。”
“錯,牡丹花是春天開的,我的名字可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我的名字是丹鳳朝陽的意思。夏天的丹鳳,百鳥朝聖。”夏丹得意地說道。
瞧她那得意洋洋的樣子,真是壓抑了幾千年,恨不得一時之間把她的所有情緒都傾洩出來。
元利棠說:“夏丹確實是個好名字。”
夏丹再次聽到自己名字那兩個音節,幸福得直冒泡,說出來的話都變得甜滋滋地,她拉拉元利棠的衣袖說:“哎,你多叫我幾聲。”
“夏丹?”
“對對,再叫幾聲,再叫,再叫。”
元利棠囧了。這夏丹是聽他這聲音聽上癮了是吧,還沒完沒了了。
夏丹還陶醉在自己名字的美妙發音中,元利棠說:“夏丹,你來這裡幹什麼?”
說到這個問題,夏丹馬上收起她那難得甜滋滋的笑,四下張望了一下,一臉嚴肅地說:“張子默是不是在這裡?”
“他在休息室。”
夏丹低聲說:“我們接下來的談話,你可千萬別讓張子默知道。”
“為什麼?”元利棠好奇地問。
夏丹咧開嘴,神祕兮兮地說:“無名同志,你的魔術還不夠完美,至少今天,我能看清你所有噴水的機關設定。”
“唔。”元利棠點了點頭:“然後呢?”
“你們兩個的魔術我全都看過,你要想徹底打敗張子默,還欠點火候。”夏丹微微揚起頭說:“而我這次來就是來幫你的。我能幫助你打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魔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