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036章 :怪胎(萬更)

第036章 :怪胎(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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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怪胎(萬更)

第036章:怪胎(萬更)

許都知道溫顧對於安州的專案會很興趣,他雖然傷勢還沒有痊癒,可是,他在家裡養傷的過程中,依舊對建築方面的事情,十分關心。

安州的專案,是一處民用住宅,對外公開招標,所有有能力的建築公司,都可以來參加此次的招標大會。

既然要參加招標,溫顧和許都自然在這個烈烈夏日忙碌起來。

溫顧和許都,以及公司的建築師們,每天都在激烈地討論著,怎麼才能在激烈的角逐之中脫引而出。這一次的招標大會,有不少大的建築公司,都躍躍欲試想要參加競標,不下點功夫,恐怕很難取勝。

經過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敲定方案,溫顧拍板說:“我們的專案,要參考扶桑國的抗震技術,起碼做到能夠抗震八級以上。”

許都說:“溫總,扶桑國之所以抗震技術先進,是因為扶桑國本身,是一個地震多發國家,他們如果不把房子建的牢固一些,就會死很多人。我國只在幾十年前,有過一次七級地震,一般建築打到六、七級抗震技術,就已經可以了。安州的專案運用抗震八級的技術,是不是有點太奢侈了?”

扶桑國的普通的民居建築,一般來說造價約合華夏幣150萬到200萬,而在華夏國的鄉村,人們能夠接受的建築成本只有前者的十分之一。即便考慮到物價和人力價格差異,這樣低廉的成本,也很難在抗震上有什麼要求。就算是有錢人想要蓋個大別墅,也不會考慮到抗震問題,防震,呵呵,差不多對付對付達到最低標準就可以了。

溫顧笑眯眯地說:“不,我要抗震八級!”

許都忽然有點懷疑溫顧是不是有什麼神技能,比如幾年前的一次招標會上,溫顧斷言商業廣場會短命,結果一年不到,該商業廣場就關門大吉了。又比如溫顧囤積板藍沖劑,沒過多久,就有了流感。溫顧讓老家的人種蔬菜,結果來年市場上就爆出蔬菜問題。比如……這巧合的例子多了去了,要說溫顧能不能未卜先知,許都不知道,但溫顧在他心裡,跟神仙是差不多的。

既然溫顧說要做八級抗震,那咱就做!

等到方案標書做出來以後。

由於許都的傷勢還沒有痊癒,不能開車,於是由小易親自開車,載著溫顧和許都二人,去了安州。

川南省安州,素來有天府之國之美譽,既有山川俊美的自然風貌,地勢多樣,青峰競豔,丹壑爭流。又有秀冠華夏的歷史人文,巴蜀文化源遠流長,名人文豪競相輩出。在這裡,自然、人文與社會風俗多種景觀相生相依,情景交融,造就了得天獨厚、品位極高的天府之國。

這樣一個好地方,從古至今,都是富庶之地。

此次安州的專案,和當年溫顧為全有的廣場做設計方案並不一樣。當初全有出了五十萬,徵集設計方案?,全有要的是創意,是新鮮,是足夠能讓人眼前一亮的玩意兒。

而安州的專案,是廣而告之大家,我要做這麼一個專案,民用住宅,我的佔地面積多少多少,我準備蓋多少期,每一期大概是幾棟,每一棟是多少層,大概是這麼個計劃。怎麼樣,你們看看怎麼做吧?

招標分為技術標和商務標,商務標這玩意兒比技術表要稍微難一些,不知道競爭對手的報價,報高了,中不了標,報低了又賺不了幾外錢。

蒼顧建築一般側重參加技術標,主要是硬性指標,按照甲方的要求響應,至於技術層面上的東西,甲方看得上看不上,那就是甲方的問題了。有時候,好的標書方案,不一定能夠得到甲方的垂青,反而一些和甲方關係好的公司,能夠中標,這一來是看水平,二來是看人脈的。

只是如果甲方是非常正式的單位,他們不會偏重人脈這一方面,而是能者居之,這樣,那些真正有能力的標書,才會在這個時候實現最大的價值。

當然,能否中標,還要看招標會上,解說人的水平怎麼樣了,有時候,好的設計,解說人沒辦法很好的表達,或者沒辦法很好的回答評審的提問,那麼,這個設計,就很可能被埋沒了。

而有時看似普通的設計方案,因為解說人的胸有成竹和吊炸天的口才,設計也會放出因此放出金光來。

所以說,這世上,事事都不是絕對的。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能夠拿到飯碗,除了自己努力以外,那是老天爺賞口飯吃。

這一次招標會上。

依舊由許都來擔任解說,許都這些年已經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招標會,這樣的場合,他已經習以為常。

而溫顧也是一樣,上輩子,她就參加過不少招標會,這輩子,偶爾跟著許都出來混一混,學的東西不少。

唯一對招標會感到新鮮的,便是小易了。小易從來沒有來過招標會,他坐在溫顧的身邊,像是好奇寶寶一樣問道:“主公,你說來現場的都是建築公司的大工程師嗎?”

溫顧說:“有些是,不全是,有些解說代表,也有可能是公司的老闆,他們大多當年是建築師出身,後來做了老闆,偶爾心血**或是事出有因,會代表公司參加招標會。”

小易撇撇嘴說:“嗯,我看也是,那邊坐著的幾個大胖子,一看就不像是工程師,大概是哪個公司的老闆。大工程師們,應該都像是咱們家許先生一樣帥帥的。”

溫顧撲哧一笑,她看了一眼坐在她左邊的許都。

許都自然是聽到小易說的話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別人誇他長得帥。他記得他小的時候,別人總是說他瘦得跟猴子一樣,後來唸了大學,他還是很瘦,面板挺白,別人就說他是個娘娘腔,那時候,他氣得要命。可是看看周圍的人,哪個都比他結實。

在他念大學的那個年代,人們最看得起的是工人,工人的工資高,身體強壯,而讀書人,就是繡花枕頭,只會紙上談兵,就連扛上一袋大米都要喘口氣。許都是讀書人中最弱不禁風的,他還有什麼好爭辯的?不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他這個精瘦精瘦的身材,是沒辦法改變了,但他可以靠知識改變自己的命運,他比別人都要勤奮,他告訴自己,自己已經醜成這樣了,要是學習再不好,那就真的沒救了。

是以,許都方才聽到小易誇他,他一下子眉開眼笑,一張素白的臉上,眉毛都要完成月牙兒了,他說:“小易,你真的覺得我好看啊?”他沒有用帥那個字眼,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這幅樣子,能使用上這個字眼。

小易說:“當然帥了,許先生這股子書生氣,我瞧著,就跟三國演義裡的諸葛先生很像,你只差一把鵝毛扇了。”

溫顧見許都難得露出萌萌噠的表情,她立刻附和小易說:“嗯,我師父有一把羽毛扇,下次我偷偷順來給你。”

許都哈哈笑了起來:“溫顧,你這樣對張老先生,不太好吧。”

溫顧摸摸下巴,說:“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師父那個人啊,最疼我了,什麼好東西都願意給我的。”但事實上並不是如此,她的師父張蒼狼可摳門了,她還記得從前她想吃個豬蹄,張蒼狼居然把豬蹄藏了起來,還說專家說吃烤豬蹄致癌。

s市。

張蒼狼正在烤豬蹄,他忽然猛地打了個噴嚏。

他自言自語道:“哪個小混蛋在說我壞話了?”

安州,競標會上。

臺上,已經陸陸續續有不少人,解說過方案了。

溫顧聽得興致缺缺,哈欠連連。

小易說:“主公,你要不要睡會兒?”

溫顧說:“不用了,待會兒就要輪到咱了。”在大會開始以前,每個公司的代表就已經抽了籤,簽上的數字,就是順序。

許都抽到的數字比較靠後,一開始,溫顧覺得來了幾個大公司,應該創意不會差到哪裡去吧,她興致勃勃地等待著,果然,還是讓她失望了。溫顧等啊等啊,等到人都要睡著了,好不容易快到許都了,這種感覺就像是醜媳婦兒終於要見公婆了,她多少還是有點激動的。

輪到許都了。

許都走上講臺,他清了清嗓子,說:“大家好,我是來自蒼顧建築的許都,我今天帶來的方案,可能和剛才的各位有所不同。”

許都說著,便打開了電腦,結合投影儀上的圖片,講解著:“我先來說說與我華夏國有著一衣帶水關係的國家扶桑國,眾所周知,扶桑國的抗震技術,是非常先進的。扶桑國的民居,則普遍在房屋和地基之間加入減震層。1996年,扶桑國率先實行了”耐震改建計劃“,廣泛應用了隔震技術,就是利用建築物本身的晃動來吸收地震的能量。”

坐在臺下的人,都有些聽蒙了,這個蒼顧建築的許都,一上來就把扶桑國的抗震技術誇了一通,是,扶桑國的抗震技術是牛,特別是那個什麼隔震技術,簡直是世界上唯一的專利。華夏國國內沒有幾個人,知道那隔震技術究竟是個什麼回事。

這許都,究竟想說什麼?

評委席間,評委們也都是一副無奈的樣子,這許都是建築界的新秀,聽說是個非常有才華的人,但凡是許都想要參加競標的專案,沒有拿不下來的。

可是,現在他們看許都這個樣子,許都恐怕是有些名不副實吧。

此時,溫顧明顯注意到了四周的人們,都搞不懂許都想說什麼,很好,她要的,就是這麼一個效果,越是讓人不懂,越是能夠引人注目。

小易卻擔心地說:“我看他們好像都對許先生很大的意見啊,我剛才還聽到後面的人說許先生是個傻子。”

溫顧始終笑眯眯的,沒關係,別人笑他太瘋癲,他笑別人看不穿,這世上,誰都有質疑別人的權利。

許都繼續說:“好,我剛才說了扶桑國的隔震技術,這個核心技術,就是我今天要和大家說的重點。我們要把安州這個專案,利用這個隔震技術,做成抗震八級。”

全場譁然,就像是炸開了鍋一樣。

大家都笑了,華夏國幾百年沒有地震過了,有必要做抗震係數這麼高的房子嗎?這不是浪費時間、浪費材料和人力嗎?

這個許都,究竟是從哪個地方跑出來的瘋子?還說什麼利用扶桑國的隔震技術,吹牛!這華夏國的老建築師呢,都不敢吹這個牛呢。

小易不懂建築方面的事情,可是他又不是瞎子,他當然能夠看出來,全場的氣氛很不友好,而且,大家都在質疑許都剛才說的抗震八級。

小易對溫顧說:“主公。”

溫顧拍了拍小易的手背,說:“不急,老許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小易見溫顧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好吧,既然主公這麼肯定許先生的能力,那麼,他就且看吧。

評委席中,一陣討論。

許都始終站在淡定自如。

評委席中,有甲方的代表,他很是吃驚地問許都:“我們安州地理條件非常優越,並且不會發生地震,許先生,你為什麼要做一個抗震八級的設計呢?”

許都說:“安州是天府之國,從古至今,自然條件優渥,出了不少達官顯貴。國內目前並沒有抗震八級的建築,作為一個如此富庶的地區,我覺得,甲方應該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而且,萬一地震了呢。”

評委席中的一個老建築師臉色一白,他大聲吼道:“許都,你究竟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在妖言惑眾,蠱惑民心!”

說地震這種事情,其實是說不得的。因為一旦安州的人們相信了許都說的話,必定會引起**。當然了,現在的安州人,肯定是不會相信安州會地震的。但是,難免會有不法分子趁機編造謠言,到時候,安州肯定會亂套。

許都說:“我只是隨口說說,你們信不信,那是你們的事情。話說回來啊,扶桑國在推行了隔震技術以後,房屋造價將提升,一般樓房的造價將提高10%,公寓樓的造價則會提高25%。如果安州的這個專案,運用隔震技術和新型的材料,肯定是要花上更多的錢的。我想,甲方應該不會想要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吧。”

甲方的代表見許都居然藐視了他們的財力,他心裡很不服氣,什麼?你要做隔震?還要做成抗震八級?好,那就你了!

過了幾天,蒼顧建築便接到了電話,說是安州的專案競標,蒼顧得到了第一名,這說明,這個專案,不出意外的話,是肯定非蒼顧莫屬了。

扶桑國的建築技術不單單隻有抗震技術牛逼,但究竟他們的技術,究竟有多牛逼呢?

扶桑國的民居,普遍採用箱體設計。這樣能夠保證房屋在地震發生時不會散開,即便在劇烈的搖晃中也可以整體翻滾而不損毀。扶桑國東部大地震引發海嘯時,我們時常能夠電視畫面上能看到很多房子被整棟沖走。

新型材料的運用也不容忽視,它們的共同特徵是質量輕,強度高,比如樹脂、加氣混凝土、碳纖維,即便倒塌墜落,也不會對人體造成嚴重傷害,而且安裝方便,蓋房子跟搭積木一樣輕鬆。

扶桑國建築商的抗震技術叼渣天,這是建築界的人們有目共睹的事實,的確,這樣造出來的建築,是非常經久耐用的。

不少建築公司都來競標安州的專案,他們是抱著普通民居的想法來的。

他們完全沒想到,蒼顧建築的許都,居然讓激將法,讓這個異想天開的設計,打開了甲方的心扉。

這碰上了個財大氣粗的老闆,真是想給人家省點經費,人家還不樂意了,非說俺有錢,砸砸砸!

而此時蒼顧上下,他們都暫時放下了所有的工作,溫顧出錢,讓全體員工出去旅遊了。

按照溫顧的說法是,大家先好好玩一玩,等到安州的專案來了,大家有的忙了。

後來小易私下問溫顧,這個扶桑國的隔震技術,究竟是有多牛逼啊,好像那天競標會上的人們,都不相信我們能做出來似的。

溫顧說:“其實吧。他們在建築物底部填加橡膠層或者滑動承重座作為緩衝裝置。這些橡膠層非常耐用,一般使用年限約60年,能夠把地震對樓房的搖晃程度減輕1/3到1/5。這也就是所謂的隔震技術了,沒什麼很了不起的地方,我們也能做出來。”

小易說:“既然這麼簡單,那為什麼,那天他們那麼激動,非說咱們吹牛呢?”

溫顧說:“這種技法,並沒有在國內流傳開來,知道的人很少。這就好比,有一本絕世神功的武功祕籍,大家都想要得到它。我得到它了,我告訴大家我有這本祕籍,我教你們練功好了。大家就笑了,呸,你個小二愣子,能得到那種絕世神功的武功祕籍嗎?不要臉!”

小易哈哈大笑起來:“哦,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其實只是那些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對了,安州,真的會發生地震嗎?”

溫顧的眼底閃過一絲光芒:“誰知道呢。”

……

暑假就要過去。

前段時間,蒼顧建築得到了安州的專案,溫顧和許都等人忙了一陣。現在基本上的構架已經完成了,其他的事情可以交給其他人去解決了,溫顧這才閒了下來。

這幾日,溫顧待在家裡,偶爾請師傅張蒼狼到家裡吃吃飯,下下棋。偶爾呢,溫顧請奶奶陳秋華到家裡來坐坐。

陳秋華就說了:“小顧啊,我聽你爸說,你最近學了風水啊。女孩子家家的,還是不要學那些好了,這將來,總是不好嫁人的。”

溫顧聽著奶奶說的話,她真是要笑哭了。

她便說:“好吧,奶奶,我答應你,我會好好唸書。”

陳秋華這才有些放心,眉眼彎彎的笑著,說:“小顧,奶奶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溫小齊反而有點吃醋的說:“奶奶,你說姐姐懂事,難道我就不懂事了嗎?你快誇誇我。”

陳秋華笑了起來,這個溫小齊,長大了一些,竟然還笑的吃醋了。

溫顧被溫小齊的話逗樂了,她也跟著陳秋華笑了起來。

等到溫顧和家人吃完了飯。

溫顧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又低頭看了一眼日曆,中八月中旬的月圓之夜,就要到了。

溫顧曾經在京城釣魚,釣上了一條魚仙。

魚仙曾經給溫顧指出在一座荒島上,說是那座荒島久無人煙,但是地底下有黃金礦。

“好吧,就算你說的全都是真的,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你有足夠的能力弄死我,如果黃金能夠讓我留下一條命,我為何不說。”魚仙說著,露出可憐兮兮的眼神,它吐著泡泡說,“你再不放我下去,我就要掛了,求你了。”

“那若是你騙了我,我要如何找你麻煩呢?”溫顧是個商人,她才不會這麼輕易放走一條大魚呢。

魚仙說:“我賭上我全族人的腦袋,我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假話,你且將這大海攪動,將我全族人殺死。”

魚仙發了這樣的毒的誓言。

溫顧就算是不信,也要信了。

不過,溫顧還是和魚仙相約,八月月圓之夜相會於荒島。

魚仙讓溫顧取下它尾巴上的鱗片,等到需要拿出來的時候,可以將鱗片丟入海中,用來開路。

魚仙說著,便跳入了水中。

既然約定的時間快到了,那麼,是時候,去京城一趟,看看那魚仙,說的是真還是假。

……

既然是要去荒島看黃金,溫顧不能太多人,這樣容易引人注目,最好是帶個能吃苦的,那麼,帶上李成功,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金礦,一指金礦石,具有足夠含量黃金並可工業利用的礦物集合體;二指金礦山,透過用採礦作業獲得黃金的場所;三指地質學上的金礦床,透過成礦作用形成的具有一定規模的可工業利用的金礦石堆積。

當然了,肉眼根本沒辦法辨別出金礦,溫顧還必須帶上一個技術人員。

溫顧和許都說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某個荒島上有黃金,要去看看。

許都當時就笑了:“溫顧,你逗我吧。”

溫顧正兒八經的說:“才不是呢,我是認真的。”

許都看慣了不務正業的溫顧,忽然看到溫顧露出這麼認真的表情來,那麼,他還是應該支援溫顧的,說不定,溫顧又走了狗屎運呢,於是,許都便聯絡了一個朋友,叫做陳洪福,是礦物質學家,一個有點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頭髮已經白了一大半。

這一日,溫顧帶著李成功和陳洪福,來到了京城。

他們在京城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向輪船公司租用了一條小輪船,準備了十幾天的食物和水,還有裝置,往荒島的方向而去。

華夏國一共有一萬八千公里海岸線,東海岸線猶似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這18000公里海岸線的臍部。按照魚仙的說法,溫顧一行人沿著東海岸線一直往東走,在臨近扶桑國的位置,就會發現魚仙所說的荒島。

可是,溫顧一行人駕船都快駛出華夏國的邊境了,還沒有找到荒島的影子。

李成功說:“主公,這裡哪裡有什麼荒島?你究竟是從哪裡得來這樣奇怪的情報的。”

溫顧說:“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條魚仙,她告訴我這裡有黃金,還約我在十五的晚上,在荒島見面。我來這裡碰碰運氣嘛,說不定,真有黃金呢。”

李成功張大了嘴巴,他就知道主公還是那麼的不務正業也那麼的不靠譜,不然,怎麼好好的生意不管不顧,因為做了一個夢,跑來這裡找黃金。

溫顧笑笑,她只是說自己做了一個夢而已,李成功就吃驚成這個樣子了,這要是告訴李成功她能和動物說話,李成功說不定會以為她瘋了。

陳洪福比李成功還驚訝,他原以為溫顧是得到了準確的訊息,原來不過是一場夢。他在心中說,嗨,這個許都,把他弄來,害得他空歡喜一場,罷了罷了,就當是出來旅遊了一趟吧。

陳洪福說:“溫小姐,既然我們找不到荒島,就此打道回府吧。”

等到溫顧等人已經在海上兩天了,再這麼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溫顧說:“不急,且等等看吧。”溫顧走到了船艙上,她將手中的那塊魚鱗丟入了海中,但願,有用吧。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驟然聚集了烏雲,海水翻滾著,船身猛烈地翻動著,就快要被海浪打翻了。

溫顧高呼一聲:“大家抓緊了,站穩了。”

她話音未落,一個大浪朝著他們撲了過來。

就在李成功和陳洪福二人都以為自己要命喪於此的時候,忽然,從海浪中跳出了一條大魚,那大魚足足有一個人的身子那麼大,渾身散發著金光。

陳洪福大叫:“妖怪。”便暈了過去。

而李成功重心不穩,撞到了船體的杆子上,同樣暈了過去。

溫顧雙眼一眯,露出了冷光:“何方妖孽?”

那大魚跳上了甲板,一下子變小了,它翻滾著身子,說道:“是我啊。”

原來是魚仙,果真是已經成了仙,竟然能夠變大變小。

溫顧微微頷首:“算你守信,瞧你,把我的朋友都嚇暈了。”

魚仙說:“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你且趁著這巨浪,往前開去吧,喏,這是我的鱗片,等你要離開時,再喚我出來。”

溫顧抓穩了魚仙的鱗片,船身朝著海浪衝了進去。

等到巨浪退去。

溫顧睜開眼睛,發現船身已經在一處海灘上擱淺。

這就是魚仙所說的荒島了吧!

溫顧見李成功和陳洪福昏迷不醒,她探了探他們的呼吸,還活著,只是暈了而已。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趁著這天色還早,她且先在這島上看看吧。

她換了一身乾衣服。

此時,李成功已經醒過來了,陳洪福還沒有醒過來。

李成功驚訝地說:“我擦,居然真的有這麼一座荒島,咱們真的到了?”這真他媽不科學,地圖上面,根本沒有這座島啊。

溫顧笑眯眯地說:“看吧,這就是神仙託夢的好處。”

溫顧和李成功說且趁著還有光,先觀察觀察這座荒島。

溫顧下了船,她的腳剛剛落在細軟的泥土上,那地上便陷出了一個腳印來。

李成功跟在溫顧身後,他問道:“主公,這裡真的會有黃金嗎?看起來,這裡整個,就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小荒島,沒有植物,也沒有動物,有的只有一堆石頭,看起來不像是黃金,要說是裡面有翡翠,我還差不多會相信。”

溫顧說:“這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做了這麼多的買賣。還沒有玩過賭石,這裡石頭這麼多,我要是能有特異功能,隨便摸塊石頭,能知道里面是不是上好的翡翠,那咱可就一夜之間發了大財啊。”說到這裡,她露出了一副小奸商的表情。

李成功說:“主公,我要是有特異功能,我就要點石成金,我摸什麼都能變成黃金,你才是發了大財。”

溫顧摸了摸下巴,她很是好奇地說:“老李你瘋啦,你要是能點石成金,你咋洗澡?你自己變成金像了咋整?”

李成功一拍腦門,說:“哦,也對,看來點石成金這個功能,是個禍害,我還是不要為好。”

溫顧對李成功說:“陳洪福還沒有醒來,你先陪著她。”她總覺得這島上有點古怪,可她說不出有什麼古怪來,她有點不太放心把陳洪福一個人留在船上。

李成功說:“主公,你一個人到處轉,真的沒有問題嗎?”

溫顧說:“我可是能把熊瞎子制服的人啊,再說了,這是荒島,不會再出現比熊瞎子還恐怖的動物了吧。”

溫顧這樣說著,便往遠處走去。

李成功向來是遵從溫顧的命令的,他回到了船上,坐在了陳洪福的身邊,守著這個老頭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天色漸漸有些暗了。

陳洪福早就已經醒過來了,陳洪福說:“我們就這樣一直等著溫小姐嗎?這麼晚了,她還沒有回來,不會……”

“呸呸呸,說什麼呢!”李成功看向遠方,溫顧走之前讓他們在原地等著她回來,是以,他才和陳洪福一直等在這裡。

說真的,天色越來越黑了,他還真的有些擔心了。

…。

荒島的另一邊。

天色已經死沉沉的,快要到夜幕降臨的時刻了。

溫顧已經能看到天邊,微微升起的朦朧的圓圓的月亮了。

溫顧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久,還沒有走完這座荒島,看來,這座荒島很大啊。

溫顧走著走著,她總覺得身後似乎有人在跟著她,她不停地回頭看了看,後面,什麼都沒有。

溫顧穿著一雙運動鞋來的,她的鞋帶不知道什麼時候鬆掉了,她便蹲了下來,伸出手繫鞋帶,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感受到身後襲來一股惡臭味。

她扭過頭一看,只見站在她身後的,是一隻半人高的青蛙,不,不是青蛙,是金蛙。

這隻大蛙的渾身,都是金色的。

我勒個去,的確是無人的荒島,但是有怪獸啊。

那條魚仙真不厚道,居然不告訴她島上有這樣的怪獸!

溫顧的嘴脣抿成了刀子,到時候一定要好好收拾那魚仙不可!

那金蛙雖然渾身是金色的,可是,它全身散發著一副難聞的惡臭,就像是夏天裡擺放了一週的垃圾,臭氣熏天,讓人想要作嘔。

那金蛙伸出了大爪子,朝著溫顧的臉抓了一把。

溫顧躲開了,可是,卻因為踩到了一塊石頭,摔倒在地上。

那金蛙的速度很快,幾乎是見縫插針一般,下一秒就朝著溫顧撲了過去。它有利的四肢,壓住了溫顧。它張開了血盆大口,無數黃色的粘稠的噁心的**,從它的大口中掉了出來,落在了溫顧的臉上。

溫顧要瘋了!

她抬手用力去抓那金蛙粗壯的四肢,誰知道那金蛙的四肢很滑,她根本抓不住。

這隻金蛙,究竟是個什麼鬼東西!

溫顧目光如冰,她抬腳往上一踢,誰知道她的膝蓋,像是碰到了極硬的鋼板,她只聽到腿骨咔嚓響了一下,她疼的心臟猛然縮了一下。

她想,自己大概是膝蓋骨碎了吧。

這金蛙,又臭又硬又滑,簡直是極品大怪!她迅速抬手,準備用手指戳瞎那金蛙。

那金蛙甚是聰敏,立刻抬了腦袋,一張大嘴,向著溫顧的手指頭咬了過去。

溫顧的腦海中閃過了血腥的畫面,她似乎能夠看到自己的手指頭被金蛙給咬掉了。

坑爹!

來到這裡,是她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失去手指頭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眨,金蛙不見了。

她坐了起來,看向一旁,只見一個男人,正在和金蛙扭打著。

那金蛙的爪子十分鋒利,將男人的衣服全都劃破了。

就連長褲,都變成了一條一條的,露出了裡面的四角褲。

溫顧看了過去,這個男人,穿了一條白色的四角褲啊,好騷氣!她看著人蛙大戰,幾乎都忘了自己剛才在生死的邊緣,也忘了自己剛才差點就要失去手指了,更忘了她剛才的腿骨,已經裂掉了。

那男人和金蛙廝殺了好一會兒,男人的衣服破了不說,身上也被抓出了好幾條血印子。

就在溫顧為男人的命運擔憂的時候,那男人似乎看準了金蛙要往哪個方向起跳,他伸手雙手,抱住了金蛙的腦袋,猛地用力一擰。

只見血花四濺。

只聞惡臭撲鼻。

那金蛙的腦袋掉在了地上,滾了幾圈。

金蛙的身子呢,掉在了地上,扭動了幾下,最後再也不動了。

此時,男人回過頭來,看向溫顧:“你怎麼樣?”

溫顧一怔:“周語梵。”

“是我。”周語梵說道。

溫顧眉毛一挑:“你怎麼會在這裡?”真是意外,這個男人,好像總是會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

周語梵的眼角微微一皺,說:“我還想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溫顧說:“哼,一定是你跟蹤我。”

周語梵冷冷地說:“我的確之前,跟著海洋艦隊巡邏,有人說發現了可疑的船隻,我過來先看看,結果看到你的船。你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的,居然和魚精成了朋友。這種荒島,能被你找到,厲害!”

溫顧說:“那是魚仙,不是魚精。”她堅持的說。

周語梵蹲了下來,他仔細檢查了溫顧的膝蓋,說:“應該是骨頭撞碎了。”他說著,將自己的衣服撕了幾條下來,幫溫顧固定了腿部,“起來,我揹你。”

溫顧哼了一聲,說:“我才不用你背呢。”

周語梵站了起來,他露出一副你以為我想揹你嗎這樣的表情,他說:“這荒島上,恐怕還有很多奇怪的動物,你要是想變成它們的食物,請便。”

溫顧坐在地上,她仰視著周語梵。

她的膝蓋碎了,就算是膝蓋沒碎,她一個人待在這荒島也挺讓人害怕的。她立刻抓了抓周語梵的手,搖了搖他的手臂,可憐兮兮地說:“你還是帶我走吧。”

周語梵這個人,是非常冷血的,小時候,家族裡不懂事的妹妹這樣跟他撒嬌,他會冷漠地走開。他太害怕了,他害怕失去。

就像是冬天裡你忽然得到了一個暖手的爐子,這個爐子有一天丟了,再也找不到了。那麼,他寧願一開始,就不曾擁有過這個暖手的爐子,這樣,他就不會擔心,不會失落,不會痛苦。

周語梵拉了一把溫顧,說:“起來吧,你撒嬌的樣子,很醜。”

溫顧撇了撇嘴,她通常都會和老爸老媽撒嬌,他們都會像是吃了蜜一樣笑起來,這個周語梵,真是個怪胎!

如果不是看在周語梵救了她,還要揹她回去的份上,她可想嗆他兩句。

溫顧趴在了周語梵的背上。

周語梵的身子,很涼。嗯,他這個人挺冷血的,身子涼,也是應該的。

溫顧太累了,她趴在周語梵的背上睡著了。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周語梵的鞋子,在打鬥的時候,早就已經爛掉了,不能穿了,他是光著腳,揹著她一路往前走的。

地上大部分,都是石頭。

那些他走過的石頭,一個個尖銳的角上,都是血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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