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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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身份
第177章 身份
“果如蘇淮之言！妹妹翹舌雌黃也！”鄭雲自知接不過鄭阮調笑之言，故此以蘇淮相壓。與蘇淮相處多時，也是學會了些心思。
“好生無趣，連雲兒姐姐也是學會了搪塞阮兒！”鄭阮見不能如先前那般，以言語激的鄭雲面色羞紅，便有些不悅，“阮兒之意，還不是為了看姐姐嬌羞之美容，兄長護內之神色。”
“阮兒莫要責怪！”蘇淮接過話來，“雲兒已為人婦，且為你姐姐，豈能因一時貪樂而如此調笑？”
“你兄長說的是，我等可做些它事，以得其樂！”鄭雲在一旁附和道。
細細想來，這夫妻二人，一為義兄長，一為堂姐妹，想來也是有趣。“那便依了姐姐和兄長之言！”
非常之寒暄結束，三人各自歸座。“阮兒可是見過了秦叔母？”蘇淮開始問起了正事。
“已然見過了！安得母子平安，還要多謝姐姐照顧，”鄭阮看向了鄭雲，調笑歸調笑，應有的謝意，鄭阮自是不會少了，“阮兒已將事情告訴了母親，扁大夫也是在為祖父重新調製藥方！”
“新藥方？祖父之病可是有了好轉？”鄭雲聞言有些坐不住了。鄭允毒害一事，自己本就知曉，卻是無力阻止，心中愧疚之意，日夜難以消去，因此對這類訊息，異常在意，“抑或是……”
“雲兒無憂！鄭國公是有所好轉！”蘇淮出言相答，怕其心中傷感。“具體為何？還請阮兒細細道來！”
鄭阮也是正色起來，將事情告之二人……鄭國雖然甦醒，但要做之事，還是遠遠不夠！
“祖父終是醒了！”聽完鄭阮訴說，鄭雲先是止不住，淚水簌簌而下，“雲兒之錯，終是有了彌補之時……”
“姐姐先無憂，祖父口不能言，且還是處於鄭國公府，不得自由之身！”鄭阮說道，“再靜養些時日，待祖父身體不再虛弱之時，我等可將接祖父出府一事，提上日程！”
“鄭允……”蘇淮在一旁吐出了這兩個字，“著實心機頗深，不好對付！”
看著蘇淮眉頭有些鎖住，鄭阮心知在朝中怕是遇到了不好之事，“具體如何，兄長可講！”
“本以為父親這次戍邊有功，且除掉了陸檜這一大害，定是能得朝中諸臣之心！”蘇淮有些坐不住，站起身來，“誰知，即便蘇淮在朝中與各位朝臣，費力相交，卻還是不如鄭允！”
“畢竟乃是鄭國公府嫡子，有此狀也是自然！”鄭阮聽得有些失落，但確實為實情，並無他法。
“除此以外，亦有他因！”鄭雲忽然開口道，“據云兒所知，父親此前在府中，借祖父之勢，廣結賓客好友！今日有此之態，只怕是與此事分不開。”
“蘇淮亦是可以想到，鄭允與鄭珞都是擅於交際之人。只不過，僅憑普通結交，便能全然籠絡人心，只怕是很難！”
“兄長之意是……？”鄭阮聽出了蘇淮言外之意，心中不敢確定，欲問之。
“不錯，那些個依附鄭允的朝臣，必定有把柄在其手中，不然不可能如此！”蘇淮道出了心中所想。
“這些，雲兒便是不知！只是多年間屢見父親與人飲酒作樂、外有遊玩，期間其樂融融之態，並不似有把柄在手之感。”鄭雲接過蘇淮之言，說出了所看之況。
“看來這鄭允在此事上更加絕密。連自己親生女兒也是不知！”蘇淮說道，“如此看來，要去暗查，也是艱難不已！如何是好？”
少見蘇淮沒了主意。鄭阮姐妹也是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只能靜待時機……。”許久，鄭阮道出了此言，“並非消極以待！觀今日之態，鄭允所作如此之多，必是為其掌權之路上做鋪墊，那便等其用時，我等再伺機出手也是不遲！且兄長與宇文灝裡應外合，亦是能對其有所偵查。”
“以不變應萬變，倒也是個辦法！”眼看無主意，蘇淮也是認同了鄭阮之言。
“阮兒，另有一事相告！”轉過頭來，蘇淮對鄭阮說道，有擔憂之舉，“昔日對餘晴及離香身世所查……有了大致結果。”
“時好時壞，兄長儘管直言！”鄭阮說道。
“餘晴家鄉乃是滄州邊境，因往年戰亂，其全家橫遭滅門之禍！唯有其僥倖逃過一劫，與年幼之時，雖流民，逃到晉都，被鄭國公府選為了下人！”蘇淮說出了餘晴身世。
“晴姐姐果然身世悽慘！”鄭阮聽聞，心中更是不忍，轉而對鄭雲道，“姐姐可要好生待她！再過些年，為晴姐姐需得一戶好人家，也算是盡了這份緣情……”
“姐姐自會善待餘晴！說來餘晴也算是與我情同姐妹。”
兒女感懷一番，蘇淮繼續說道，“至於離香……也是窮苦人家，入府也是為了討得一口飯吃，並無出奇之處！不過，其與鄭允卻是暗中相通。”
“果然如此，阮兒早已察覺！”鄭阮想起了離香種種，不似平常下人，“說是鄭珞安排前來幫助阮兒，其所做之事，與監視無異，定是受了鄭允之意！只是不曾想，這離香也是上得到了鄭允**！”
“父親確是尋花問柳之輩，只是……只是因祖父大病，作為嫡子，不能再行這些事情，殊不知竟將魔爪伸向了府內下人！”說道鄭允。此時的鄭雲更多的也是厭惡，連魔爪一詞也是用上了。
“近來這離香可是發現了什麼？”蘇淮有些擔心鄭阮。
“這位離香心思不少，處處與阮兒作對！不過卻並無實質發現，不必擔憂。”
“你多加小心，確保萬無一失！”蘇淮再次提醒。
鄭阮點頭示意，常日於府中做事，難免會在細枝末節上出錯，多小心一些離香只是不會錯。“母親將近誕子之時，若是到時阮兒不在身邊，兄長與姐姐定要幫阮兒好生照顧！”由於放心不下秦若曲，阮兒在此出言囑託。
“雲兒與蘇淮定當盡心竭力！”鄭雲回道鄭阮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