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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花樓有史以來天賦最高床技大師,他註定了成為未來幾十年風月場最奪目存在,為時花樓添上又一層光彩。

這是今年已經二十五歲床技大師,出身時花樓韓宴舟。

說他“已經“二十五歲含義,就是韓宴舟至今仍是處子之身,多麼難得,他創下了一個記錄,所有人都有理由相信,他會是最優秀床技大師。

現在,年輕床技大師遇上了麻煩。

經過數月趕路,韓宴舟抵達了帝都,這裡將在不久後舉辦風月盛會:折豔會。可是進城沒多久,相貌比女人還俊美韓宴舟就被幾個流氓圍住了。

雖然穿是男裝,但他有著一雙黑白分明鳳目,眼角漂亮挑起,秀眉入鬢,嘴脣薄而嫩,又因為保養得當,顯得十分年輕。恐怕大多數人見到他第一感覺就是,這是一個女扮男裝美人。

所以那幾個流氓逼得他往巷子裡去,韓宴舟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他厭惡皺起眉。

“小美人,你就從了我們吧。”那些流氓用來調戲人話一成不變,翻來覆去,永遠都是這麼幾句。

他們□著撲上來時候,韓宴舟還來不及從懷裡掏出防身匕首,就有大俠從天而降,三拳兩腳就漂亮把這些流氓打暈在地,然後回頭看他,道:“姑娘,你沒事吧?”

如果韓宴舟不是男人,這就是一出經典英雄救美戲碼了。

韓宴舟皺著眉想了想這不是巧合可能性,然後淡淡道:“多謝,我沒事。”他也沒有解釋自己不是女人事實,說“我不是女人”,會讓他感覺很不好。

“沒事就好。”說完這四個字,對方就瀟灑轉身走了。

韓宴舟微愣了一下,看來這世上還是有真正人君子在,很少有人能夠面對他一眼都不多看。

不久之後,他們又見面了,在一家酒館。

說實話,之前事情讓韓宴舟對這個人很有好感,所以看見他一個人喝酒時候,韓宴舟就端著自己酒菜上前搭話,“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他抬頭看了韓宴舟一眼,似乎還回想了一下,才恍然道:“啊,是你。”

韓宴舟微微一笑,坐了下來,提起酒盅為他滿斟一杯,道:“上次多謝你了,還未知高姓大名?”

他大大咧咧一揮手,道:“沒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該做。我姓方,方蓮舫。”

方蓮舫,韓宴舟在心底將這個名字咀嚼了數次,然後道:“在下韓宴舟。”

方蓮舫不甚在意點了點頭,“哦”了一聲,然後自顧自喝著酒。

韓宴舟摩挲著酒盞,伸手再次為他斟酒,方蓮舫盯著那隻白皙漂亮手看了半晌,才抬起頭來,仔細看了看韓宴舟,道:“先前沒仔細看,你……”

韓宴舟看著他。

方蓮舫哈哈大笑起來,道:“長得挺水嫩嘛。”

韓宴舟也抿嘴笑了起來,他在時花樓也遇見過很多稱讚,但那裡面都帶著下流猥褻,只有方蓮舫,僅僅是誇讚你美貌,如同誇讚一件瓷器,一幅畫一樣。

這讓韓宴舟很舒服。

長相比較陰柔,才不是他錯,對於一個立志做攻床技大師來說,更是畢生之痛,偏偏還有那麼多不識趣人一再提醒他,他長得很娘氣。

這個人就不同了,雖然他誇讚用詞也是用來形容女人,但沒有一點令韓宴舟不舒服地方。

這一刻韓宴舟就覺得,這個人會是很好朋友。

韓宴舟鮮少會想自己結交朋友,但絕不是不擅長,所以他詢問道:“我初來帝都,想四處遊覽,可不熟悉地方,有過交道只有兄臺你,所以想厚顏請兄臺做個嚮導。”

方蓮舫抬起頭來,怪怪看了他一眼,道:“唉……我從來就不知道怎麼拒絕別人啊,好吧,你想到什麼地方玩呢?”

韓宴舟想了想,道:“妓館,可以嗎?”

“噗!”方蓮舫把口裡酒都噴了出來,指著韓宴舟結結巴巴道:“你……你一個……你怎麼會想去那種地方啊?”

韓宴舟眨眨眼,道:“不可以嗎?”

方蓮舫抖了一下,嫌棄道:“別眨了,真是……”

韓宴舟脾氣從來不好,他笑容僵了一下,但是考慮到也許這個人只是心直口快,他還是決定原諒他一回,便笑著道:“好。”

方蓮舫無奈道:“既然是你自己想去,那我就帶你去,反正有我在,也不會發生什麼事。”

他從來不問別人原因,人家不想說,肯定有緣由,何必追問。

“多謝兄臺!”韓宴舟真喜歡這個人爽快勁。

接下來幾天,方蓮舫帶著韓宴舟很是逛了逛帝都妓館,有方蓮舫在,也沒遇到什麼麻煩。他們只叫姑娘作陪,聊天聽琴,也不作進一步動作。

方蓮舫這個人,很直率,又有點痞氣,是個很容易討人喜歡人,一般來說大多數女人都喜歡他這樣型別。甚至韓宴舟這個男人,也覺得他實在不錯。

最重要是,這幾天方蓮舫對那些交上來姑娘沒有任何不規矩動作,而且對韓宴舟偶爾無意識親密動作會很不自然避開,看來是個心性很堅定人。

韓宴舟沒忘了,他現在還沒告訴方蓮舫,自己其實是個男人呢。

方蓮舫心底恐怕一直認為他是女扮男裝小姐,才會這樣。

觀察了帝都這邊妓館與揚州有什麼不同後,大致瞭解了韓宴舟又問道:“不知道,帝都有名小倌館有哪些?”

方蓮舫詫異看著他,道:“小倌館你也去?”

韓宴舟點頭,道:“想去看看。”

方蓮舫摸摸下巴,道:“說來我也很久沒去明月樓逛了,不如就帶你去明月樓好了。”

明月樓?韓宴舟知道這裡,但是方蓮舫話中意思,他似乎是明月樓常客,這讓韓宴舟不知道為什麼有一點不舒服。

方蓮舫果然是明月樓常客呢,這裡人對他都很熟悉,一口一個方少。

方蓮舫輕車熟路帶韓宴舟去了他常去房間,然後點了兩個小倌。

韓宴舟好奇到處打量,方蓮舫對他道:“今晚你是睡在這兒還是回客棧?”

韓宴舟奇怪看著他,這些天他們都是在夜裡回客棧,為什麼他要這樣問?

方蓮舫一攤手,道:“我要睡在這兒,如果你要回去,我就差人送你回去,要留下,我就讓鴇母找間乾淨房子給你睡。”

韓宴舟這才恍然,皺著眉道:“你要……嫖相公?”

方蓮舫理所當然道:“對啊,不然你以為。”

韓宴舟有些不舒服皺了皺鼻子,沒說什麼。

倒是方蓮舫看了他幾眼,欲言又止,最後道:“其實前幾日去妓館我沒留下過夜,就是因為我根本不喜歡女人,我不喜歡女人。”他加重了最後那句話。

“哦。”韓宴舟兀自把玩手裡杯子,心裡有些好笑,他知道,在方蓮舫認為他是女人情況下,他這樣冒冒失失求方蓮舫帶他在帝都逛,肯定讓方蓮舫有所誤會:這個女人喜歡我。

而方蓮舫又如他所說,不喜歡女人,所以才委婉提醒韓宴舟。

這麼說來,前些日子,方蓮舫對韓宴舟一眼也不多看,是因為他認為韓宴舟是個女人?深秋時節,韓宴舟一直都是穿著高領衣衫,長相又是那麼娘氣,再加上被流氓調戲情景,這才讓方蓮舫先入為主,認為他是個女人。其實只要方蓮舫細心觀察一下就該發現,這個人長相雖然陰柔漂亮,但舉止可是一點也不帶脂粉氣。

看到韓宴舟對自己提醒沒有什麼反應,方蓮舫有些失望,對他來說,女人都是麻煩——當然,某些男人也是麻煩——最好離得越遠越好,他才不希望有女人對自己動心呢。

女人,真是相當煩人。不過這個韓宴舟好像沒有一般女人毛病呢,好那麼一點呀。

很快,方蓮舫老相好就上來了,兩個小倌都是陪他。

這兩個小倌一個叫蘇琴,一個叫蘇畫,年紀都不過十四歲。

蘇琴蘇畫看見韓宴舟後,眼中就閃過一絲驚豔,蘇琴伏在方蓮舫腳邊問道:“阿舫,這位……俊俏公子是?”

方蓮舫道:“是我朋友,怎麼樣,很漂亮吧?”

蘇琴不無豔羨道:“這位公子,比我們樓裡所有小倌加起來都要漂亮。”

韓宴舟瞥了他一眼。

蘇琴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不迭斟了一杯酒,道:“蘇琴嘴笨,竟然把公子和我們相提並論,我敬您一杯,還請不要計較我無心之過。”

韓宴舟其實根本就沒為了這個生氣,但他還是接過了酒,一飲而盡。

這酒挺烈,但韓宴舟一口喝下去,氣都不喘一下。

方蓮舫眼睛一亮,道:“酒量不錯啊,咱倆練練?”

韓宴舟微笑道:“奉陪。”

一喝起來,方蓮舫就完全忘記了對方是個“女人”,只覺得酒逢知己千杯少,兩人對酌,是一杯一杯又一杯,喝得天昏地暗。

就像棋逢對手一樣,兩人酒量都十分好,也都不曾遇到過敵手,這下算是合心意了。

蘇琴和蘇畫起先還陪著喝,到後來就一個兩個醉得爛泥一般,躺在地上還直道:“你們也太能喝了……”

方蓮舫喝到迷迷糊糊,還攬著韓宴舟道:“你……你是我見過啊,酒量最好女人!連……連男人都比不上你啊……”

韓宴舟歪在他懷裡,神志也不清楚了,吃吃道:“我才不是女人……去死吧……我分明,分明是個英俊瀟灑男人!”

“呃!”方蓮舫打了個酒嗝,口齒不清抱緊他,道:“是麼……你是男人啊?真好……我就喜歡男人啊……你身上是什麼味道……好香啊。”

“酒味而已啊……”韓宴舟在自己袖子上嗅了嗅,“你放開我,好熱啊……”

方蓮舫抱更緊了,道:“明明是你先靠過來誒。”

“走開啊……我不喜歡人碰我……”兩個都是醉鬼,韓宴舟都不清白了,說要躲開,卻是在方蓮舫懷裡拱來拱去。

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亂蹭,難免就蹭得擦槍走火了。

本來吧,韓宴舟心裡一直是認為自己要當攻方,但他還是個童子雞,方蓮舫早就不是了,並且也是個不折不扣攻,兩個人碰在一起,都認為自己要在上面。

只是在喝得一塌糊塗情況下,魯莽方蓮舫就覺得今天這個小倌特別辣啊,他是習武之人,三兩下就壓制住了韓宴舟,讓他動彈不得,然後很乾脆什麼**也沒有,直接插了進去。

錦帛裂開一般,一陣劇烈鈍痛令韓宴舟慘叫一聲,他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腦子像有團漿糊,什麼也想不明白……

方蓮舫也因為那過緊甬道而悶哼了一聲,然後堅定而緩慢動了起來,太美妙了,從來沒有如此美妙感覺……

方蓮舫發誓,這是他嘗過最美味身體啊。

也許是本能,這麼多年訓練,有些行為已經成為自然反應了,韓宴舟在方蓮舫身下,開始不自覺調整呼吸和姿勢,讓自己處於更舒適狀態。

就在韓宴舟有意配合下,這場**如魚得水,縱然韓宴舟受了傷,仍是十分盡興,只是方蓮舫實在不知節制,盡興到很韓宴舟第二天腰都要折斷一般。

“這……這是怎麼回事?”方蓮舫震驚看著**那一灘血,盯著站在床邊已經穿戴整齊臉色煞白韓宴舟。

韓宴舟冷冷道:“我也想知道。”天知道他心裡已經恨得要死,就算之前對方蓮舫再有好感,此時此刻他只想殺了方蓮舫!

身為一個床技大師,特別是一個有理想床技大師,他本來可以保留更久成為風月場一個傳說處子身,竟然就因為一場酒醉,而被這個瘋狗給破了!而且竟然不是他上別人,而是這個瘋狗上他!

方蓮舫還在震驚之中,結結巴巴道:“我……我怎麼可能上女人……你……”

韓宴舟壓抑下怒氣,咬牙切齒道:“我們喝醉了。”他現在也無心解釋自己根本不是女人,**那灘血,根本就是……哼!

方蓮舫精神開始恍惚,道:“不行啊……我不能娶你……”

“誰要你娶了!”韓宴舟盛怒之下,一拍桌子,轉身就走,他忘了自己身下還有傷,險些摔在地上,只好狼狽扶著牆走出去。

方蓮舫呆呆看著那個狼狽不堪身影,覺得自己真是很過分。

三個月後。

“宴舟……宴舟你就讓我進去吧……”方蓮舫在時花樓下大喊。

韓宴舟站在二樓視窗冷冷道:“滾開,瘋狗!”

方蓮舫恬著臉道:“雖然你怎麼叫,讓我進去就好,宴舟你別這樣啊,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韓宴舟就有氣,拿起房裡東西就往下砸。

三個月前,方蓮舫再三思慮,覺得即使自己不喜歡女人,也不能就這麼毀了一個女孩子清白,然後置之不理,於是查清韓宴舟在時花樓,就追來了。

他起先以為韓宴舟是時花樓清倌,於是想贖他出來,沒想到和老鴇說明來意後,老鴇就笑瘋了,告訴他,我們這裡啊,沒有一個叫韓宴舟清倌。

不是清倌?那是什麼?

老鴇不懷好意沒有告訴他那不是姑娘,只告訴他,那是時花樓專門□姑娘小倌人。

方蓮舫驚訝之餘也不免恍然,啊,雖然那晚因為爛醉,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但是隱約記得確實是很啊……

於是方蓮舫在老鴇幫助下見到了韓宴舟,說明自己是來負責。

然後……然後就被韓宴舟趕了出去。

方蓮舫都在這裡徘徊三個月啦,再不把韓宴舟娶回去,帝都那邊上司就要罵人啦。

他苦悶呆在樓下,然後決定用一下非正常手段——爬樓。

仗著輕功好,方蓮舫偷偷爬上了韓宴舟房間,蹲在窗戶上,“宴舟……”

韓宴舟猛轉身,怒道:“你怎麼進來!”

方蓮舫嘿嘿笑道:“宴舟,你嫁給我好不好……”

韓宴舟冷著臉道:“滾。”

方蓮舫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我是真喜歡你……”

“你喜歡不是男人麼。”韓宴舟帶著嘲弄看他。

方蓮舫忽然窘迫起來,有些侷促撓撓頭,道:“本來我也是這麼覺得,剛開始我只是想負責,只是這三個月來,我發現……我好像還真喜歡上你了……”

韓宴舟臉僵了一下,道:“那你為什麼會喜歡上我呢?”

方蓮舫嘿嘿笑道:“可能是你用掃帚趕我時候……或者是用花瓶砸我時候……再或者是擰我時候,真是太可愛了。”

“變態……”韓宴舟良久才吐出兩個字,“你滾吧,我不會嫁給你。”

“為什麼!”方蓮舫跳進來,捉住他手,道:“你是覺得我以前太風流了?為了你,我可以改!嫁給我吧,宴舟,你都是我人了,除了我你也不能嫁別人啦。”

韓宴舟僵了一下,淡淡道:“你想太多了,難道你忘了我是什麼人,我不會在乎你有多風流,因為我將會比你更風流。你回去吧,我會繼承時花樓,這裡才是我該待地方。”床技師父們可以收很多弟子,但真正培養來做接班人,也就那麼一個,韓宴舟正是將繼承時花樓人。

他是孤兒,被師父收養大,繼承時花樓,就是他最大任務。

所以,他是不可能嫁給方蓮舫這條瘋狗。

方蓮舫忽然有些生氣,猛撲了上去,用蠻力撕扯他衣服,狠狠道:“我就不信,看你敢不嫁給我……我……我……啊!”

方蓮舫慘叫一聲,指著韓宴舟□在外胸膛大叫,那裡竟然是一片光滑平坦。

韓宴舟鎮定自若推開他,掩上衣襟。

方蓮舫哆哆嗦嗦道:“你……你……你胸怎麼這麼平?”

韓宴舟白他一眼,道:“難道你現在還沒發現,我是男。”

“啊!”方蓮舫又是一聲慘叫,“虧我在心裡糾結了那麼久,你怎麼不早說啊,你竟然是男!你竟然是男!你說你一個男人,長得那麼漂亮做什麼?”

韓宴舟含著怒氣道:“誰規定男人不能長得漂亮了?我這叫漂亮嗎?我這是英俊!”

“我管你那麼多,是男更好,嫁給我!”

“滾!”

“嫁給我!”

“不嫁啊!”

…………

……

然後,韓宴舟還是沒有嫁給方蓮舫,他繼承了時花樓,成了當世最厲害床技大師之一。而方蓮舫,也回到了帝都,成了當世最厲害神捕之一。

然後然後呢……

“宴舟……唔……再來一次嘛,再來一次嘛。”方蓮舫埋頭,像牛皮糖一樣黏著韓宴舟。

韓宴舟長腿一伸,把他踹下床,冷冰冰道:“死癩皮狗,給我滾回帝都。”一做就是幾天幾夜,他連吃飯都是在**,當床技大師也不用休息嗎?

“不要嘛……”方蓮舫又黏上來,“我兩個月才來那麼一次,你都不思念我嗎,沒有我,你一定很寂寞吧……快來吧,宴舟,我來撫慰你啊,我們又要有兩個月見不到了,我要一次做足兩個月份嘛。”

韓宴舟雙手交疊在腦後,鳳目斜睨他,似笑非笑道:“我怎麼會寂寞呢……”

方蓮舫眼一眯,“對啊,我想起來了,你快說,有沒有人勾引你!”為了在帝都也能知道他情況,方蓮舫特意安排了人看著這邊,更在明月樓支付了一大筆銀子,常常去那裡聽他們床技師父說韓宴舟近來在風月場動作,他容易嗎?

韓宴舟笑道:“也沒有啊,就是比試了一下……”

方蓮舫一個猛虎撲食,把他壓在身下,“好呀,你竟然敢給我戴綠帽子,我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唔!”韓宴舟抵著他視窗閃躲,含糊不清道:“你得回去了……唔……起來……”

“請假,不回了!”方蓮舫說罷又埋首於那片溫膩之中……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