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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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雁起在折豔會一戰,勝了輕懸,原本就因一身豔骨名聲遠揚,又以豔壺之身施為上之技大勝輕懸,加上人人都看見章老爺子對他青睞有加,更成了折豔會上眾人談論最多新秀。
就在各妓館人思考著如何與這位韓宴舟接班人打交道套關係時,石雁三卻宣佈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訊息,參加完折豔會,韓雁起就要回時花樓一趟,然後正式宣佈退出風月行。
雖然韓雁起在時花樓已然□過那麼多妓子,但離他正式出師和出道至今,不過短短數月,才在折豔會上大出風頭,就宣佈不久以後就要金盆洗手?
最重要是,韓雁起可是韓宴舟培養接班人,現在他要退出,那麼時花樓日後由誰掌管?尋常弟子也就罷了,接班人要退出,韓宴舟竟然也答應?
即使有諸多疑問,但石雁三給出理由確是不可挑剔,韓雁起已經找到了自己命定之人,就此退出風月場,師門也願意祝福他們。
隨後所有人就似乎都明白時花樓那麼輕易答應韓雁起洗手不幹了,和韓雁起一起參加折豔會,並且得到章老爺子親自授書人,就是他伴侶,也是天下第一神捕明盛蘭。
當然不管外人怎樣猜測,石雁三以及遠在揚州時花樓門人,都是為韓雁起高興。
而且,在兩人回揚州見韓宴舟之前,他們還要去見明盛蘭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明盛蘭父母早逝,是以娶了“老婆”,自然是帶去見師父。
明盛蘭師父姓方諱字上蓮下舫,早年曾是江湖中人,闖下赫赫名聲,後來不知因何入朝做起了吃公門飯捕快,因武功高強,辦案能力出色,很快就由江湖豪傑,成了一代神捕。
方蓮舫至今未婚,是帝都小倌館常客,只收了幾個弟子,悉心培養,出色者如明盛蘭,已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而方蓮舫在徒兒都各自有了成就後,也淡出這一行,只掛了職,每日逍遙自在。
兩人走在去方蓮舫住處路上,明盛蘭就道:“說來,你師父和我師父似乎是多年老友,也不知他們是怎樣認識。”
正因為師父和方蓮舫是老朋友,韓雁起才沒有許多見家長緊張感,此時也輕鬆道:“不是說你師父很風流麼,說不定是逛妓館時和我師父認識呢?”
明盛蘭笑道:“這個倒極有可能,他們說不定正因為很有共同語言,從而成為朋友呢。”
韓雁起撇嘴道:“不會啦,我師父可一點也不風流。”
明盛蘭道:“哦?”
韓雁起道:“還是那句話,難道床技師父就一定要風流嗎,我師父□過妓子小倌無數,但他從來不曾有過伴侶,就連床伴也沒有。”
明盛蘭嘆氣道:“我又猜錯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有點不對,道:“說起來……我師父也一直不曾成親呢。”
韓雁起看看他,道:“你是說……”
明盛蘭乾笑兩聲,道:“也許是我多想了吧。”
被明盛蘭這麼一說,韓雁起也有些懷疑了,只是此事不過猜測,一點真憑實據也沒有,他也只好把疑問壓了下去。
待兩人到了方蓮舫住處,下人將兩人迎進去,卻告訴他們方蓮舫根本不在家。
明盛蘭想了想,無奈道:“師父又去妓館了?這回是哪家?”
下人答道:“老爺已經在明月樓待了整整半個月了……”
明盛蘭嘆了口氣,道:“算了,我去明月樓找他。”
無法,他們只能再啟程去明月樓將方蓮舫找回來。
韓雁起道:“你師父還真夠風流啊,竟然泡在妓館半個月不回家,難怪他不娶妻,哪有女人受得了這樣丈夫啊。”
明盛蘭道:“唉,從我小時候他就這樣了,我去妓館找他都找習慣了……啊,對了,他在明月樓半個月了,豈不是還不知道我回來了?”
韓雁起點頭道:“很有可能啊。”
明盛蘭嘆了口氣,道:“算了算了,說來他有可能還不知道我們事,還要向他說清,希望他沒有喝得醉醺醺。”
明月樓也是帝都老妓館了,坐落在明月湖畔,裡面有妓子也有小倌,不少達官貴人都是這裡常客。
明盛蘭方進門,便有人迎了上來,殷勤道:“蘭少,好久不見你來了呢。”然後十分熱情帶路。一路上,也有不少人和明盛蘭打招呼,從他們都管明盛蘭叫“蘭少”來看,應該是很熟悉。
韓雁起很不開心擰了他一下,道:“你……在這兒倒是熟得很吶?”
明盛蘭笑道:“雁起,你吃醋了嗎?”
韓雁起理所當然道:“現如今風月行裡誰不知道你是我人,難道不行?”
“行行行,”明盛蘭含笑道:“不過你可吃錯了,我先前就說了,我到妓館找師父都習慣了。這些人和我很熟,可不是因為我常來照顧生意,而是我師父常來照顧生意。”
韓雁起一愣,不好意思揉了揉他方才被擰地方,道:“好吧好吧,對不起,我擰錯了。”
“蘭少,到了,方爺就在裡面。”龜公在一間房外停下道,“陪方爺是兩個新來,蘭少可能不認識,不過他們都知道蘭少,我就先下去了。”
“嗯,多謝。”明盛蘭敲敲門,卻無人應。再側耳聽,裡面傳來絲竹聲,明盛蘭遂直接推門進去。
隔著霧籠一般紗縵,可以隱約看見一個歪七八扭坐在藤椅中人,一旁兩個人蹲下為他捶腿,還有一把清亮嗓子在說些什麼。
“……所以啊,那位韓公子就用了一頓飯時間,完勝輕懸,姓蔣臉色可難看了。”
方蓮舫撫掌大笑,道:“和他師父當年一樣,出盡了風頭啊。”
明盛蘭和韓雁起面面相覷,看來方蓮舫還是知道他們到了帝都。
“是盛蘭來了?”方蓮舫忽然慢悠悠道。
明盛蘭忙應道:“師父,是我。”
方蓮舫聲音低沉悅耳,帶著些微醉意,愈加顯得瀟灑,很是年輕。他低笑道:“來得好啊,我正在聽你們事蹟呢,還未聽完,不如你進來親自和我說好了。雁起也來了對不對?”
韓雁起應道:“在此。”
方蓮舫懶洋洋道:“還不去打簾子,你們都下去吧。”
那些彈奏絲竹人,和伺候他人得到吩咐,都聽話魚貫而出,退下去了。
那紗縵拉開,韓雁起這才看清楚方蓮舫長相。
方蓮舫聲音悅耳,長相比聲音更俊朗百倍,是那種帶著江湖氣俊朗,畢竟人到中年,十分沉穩,但眉宇間隱隱透出吊兒郎當能夠使人知道這個人年輕時一定很好動很活躍。可能因為喝了酒,方蓮舫顯得有些微醺,雙眼似睜非睜,懶洋洋窩在藤椅中。
韓雁起只微一打量,立刻恭謹低下眼,行禮道:“晚輩韓雁起,方伯伯好。”
方蓮舫眼睛睜開了些,道:“是宴舟教你這麼喊?”
韓雁起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方蓮舫道:“無礙,你儘管說。”
韓雁起低聲道:“師父讓我……讓我叫你……老無賴……”
方蓮舫哈哈大笑起來,道:“你還是沒說完,宴舟一定在老無賴前面還加了很多詞兒吧?你這孩子挺善良呢。”
他招招手,讓明盛蘭上前來,道:“你們可算是到了,折豔會很精彩吧?”
明盛蘭心中一動,道:“您怎麼知道?”
方蓮舫撇撇嘴,道:“我又不是沒去過,當年我也是和宴舟一起去玩過,真是精彩啊……”
看來他當年和韓宴舟關係真十分好呢,韓宴舟竟然硬把他帶進去了。
明盛蘭斟酌了一下用詞,道:“師父既然知道我們去了折豔會,那你是否知道我和雁起……”
“嗯?你們怎麼了?”方蓮舫奇怪道。
明盛蘭咳了一下,道:“就是……我和雁起已經在一起事情……”
“什麼?!”方蓮舫跳了起來,睜大眼道:“你們?在一起?開什麼玩笑,寶貝徒兒,你不是不喜歡男人嗎?”
韓雁起道:“方伯伯,喜歡和男女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
方蓮舫好半天才平靜下來,道:“是沒什麼關係……但是……”
明盛蘭道:“師父,這有什麼好但是?難道你不為徒兒開心嗎?”他眯起了眼,覺得師父態度很是奇怪。
方蓮舫舔了舔下脣,道:“這個……雁起可是宴舟繼承人,你們倆若是在一起,肯定要退出這一行吧?那時花樓那邊怎麼辦?”
韓雁起笑道:“原來您是擔心這個,放心吧,其實我要退出訊息都已經宣佈了,師父那邊也已經聯絡過,師父現在還年輕,再培養一個接班人也可以,何況我還有那麼多師兄姐呢。”
“什麼?!”方蓮舫大聲喊道:“再培養一個?再來個二十年?”
明盛蘭眉尖一挑,似乎明白了什麼,眯著眼道:“師父,我和雁起事你應該不會反對吧?我先多謝了,還有,師父啊,想到什麼就去做好了,猶猶豫豫,只會適得其反啊。”
方蓮舫斜睨他,道:“臭小子……敢拿我打趣,就這樣了!師父當然不會反對你們在一起,師父一向很相信你這小畜生眼光。這樣好了,你們是不是還要去揚州見宴舟?你們先去,見到他就告訴他,我處理好家產,就搬到揚州去。”
明盛蘭笑道:“是。”
兩人雙馬,明盛蘭和韓雁起星夜兼程打馬往揚州去。
因為路上不曾遊玩也沒有遇見事宜,從帝都到揚州卻是快了很多,抵達揚州時,正值午時,風光正好。
現下快要到春節了,揚州天氣又向來溫暖,路旁楊柳都綻了嫩芽。
果然是春風十里揚州路,此地好山好水,走在路上小媳婦俏閨女一個比一個水靈,妓館更是遍地開花,雖稱不上五步一樓十步一閣,但時不時也有歡聲笑語從樓上香閨中傳出。
時花樓就位於揚州最大煙花勝地魚兒巷,這裡可以說是收攏了整個揚州□。
快到時花樓,韓雁起極為雀躍,拉著明盛蘭穿街過巷,從擁擠人群中擠過去,到了時花樓正門。
大中午,即使是時花樓,也緊閉著大門。
韓雁起用力敲門,道:“開門,開門!”
“嘎”一聲,門被開啟一條縫隙,一個龜奴探出頭來溫和道:“二位爺是要……啊!公子!”他擦擦眼,然後用力開啟大門,高興道:“公子,你回來啦!”
韓雁起拉著明盛蘭蹦進來,笑嘻嘻道:“快去通知大家,我回來啦。”
龜奴用力點頭,忙不迭往回跑,邊跑邊喊道:“大家快起來,小公子回來了!”
“我們去無顏軒找師父吧。”韓雁起握著明盛蘭手,往裡走去。
無顏軒建在時花樓最深處地方,要穿過一整個大得不像話花園,渡過一條小河,就是無顏軒了。
無顏軒內人作息時辰還是正常,他們不需要夜晚接客白日休息,所以此時庭院中還是有好些在談天少女。
韓雁起見到熟悉人,忍不住開心大笑起來,大喊道:“我回來啦,小柳妹妹,思紅妹妹,我回來了!”
那些少女猛回頭,尖叫一聲,隨即一齊湧上來將韓雁起圍住,把明盛蘭都擠到了一邊去。
“小公子,你總算回來了,我們好想你啊!”這些少女一個比一個放得開,抱住韓雁起就不肯撒手了,拉手拉手,環腰環腰,韓雁起身上愣是沒一塊空地方給明盛蘭碰了。
明盛蘭不大舒服低咳了一聲。
沉浸在久別重逢欣喜中韓雁起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推開少女們,道:“你們不要碰我啦……”
少女們面面相覷,道:“小公子你怎麼了?”
韓雁起紅著臉道:“男女授受不親……”
“噗!”
“……哈哈哈哈哈哈。”
“小公子你在說什麼啊。”
少女們發出一陣鬨笑,紛紛道:“男女授受不親?小公子,你這是從哪裡聽來啊?”
“就是,就算是要授受不親,現在說也晚了。”
韓雁起臉更紅了,侷促道:“不是……我是說,我……那,那不是還有人在。”他指是明盛蘭,只是不知如何說是好,才含含糊糊說了這句話。
少女們這才注意到了明盛蘭,一齊打量他。
明盛蘭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無視,特別是女人,一般來說,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忽略他存在,不過眼前,這樣女人就不止一個。
“咦……難道他就是……”
“就是那個……”
“……天下第一神捕?”
顯然,無顏軒少女們都已經知曉了這件事,她們確定了這個結論後,表情立刻從方才面對韓雁起時天真爛漫,變成了懶散不屑。
“天下第一神捕……就這個樣子哦?”
“不怎麼樣嘛。”
“而且沒胸沒屁股。”
“聽說連床技都沒練過呢。”
“哎呀,那他一定滿足不了小公子,嘖。”
“……”
韓雁起目瞪口呆,他還從不知道無顏軒這些妹妹,也有這麼刻薄一面呢,臉變實在太快太徹底了。
明盛蘭鎮定自若牽過了韓雁起手,他早料到會有眼前情景了,微微一笑,道:“諸位姑娘,我和雁起早已定了終身,就算在下沒胸沒屁股,也沒練過床技,但我對雁起確實是真心,希望得到你們諒解。”
良久,一個少女才嘟噥道:“看起來態度還算誠懇……”
“其實還挺英俊……”
“床技小公子會就行了。”
“這樣說起來,其實還不錯嘛。”
少女們收回了自己挑剔目光,警告道:“那我們就把小公子讓給你了,你可要好好對小公子,不然我們才不管你是什麼天下第一神捕!”
明盛蘭笑道:“多謝各位姑娘。”
“一群人站在那兒幹什麼呢?還不滾回去午睡,覺得不累就去練習好了。”這個清冷刻薄聲音一出現,少女們包括韓雁起身體都是一僵,然後一起回身。
便見主屋門口一個男人長身而立,眉飛入鬢,一雙略顯凌厲鳳目,薄脣緊抿,著一襲月白暗紋長衫。看不出他年歲,似乎很年輕,但眉宇間沉穩氣質卻是年輕人所沒有。
少女們唯唯諾諾行禮,然後一言不發都散了,方才嘈雜彷彿不曾存在過一樣。
韓雁起一聲“師父”也使明盛蘭肯定了自己猜測,這個男人,果然是韓雁起師父韓宴舟。
聽到韓雁起喊自己,韓宴舟舒展開一個溫柔笑容,方才刻薄全然不見了,現在明盛蘭眼前,只有一個慈愛老師。
“哼。”韓宴舟冷哼一聲,道:“所以說,他再有五日,就要搬來揚州了?”
明盛蘭答道:“是。”
韓宴舟冷笑道:“好,這個癩皮狗,他只要來了,我就讓他後悔一輩子。”
明盛蘭裝作全然沒聽見“癩皮狗”那三個字。
韓宴舟一挑眉,道:“你們事,我也不想多說了,信中我已經答應了,雁起可以跟你走。”
“師父!”韓雁起脫口而出。
韓宴舟道:“怎麼了?”
韓雁起眼圈一紅,道:“我捨不得師父……”
韓宴舟微微一笑,道:“傻孩子,如果想師父,以後隨時可以回來。”
明盛蘭將韓雁起攬入懷中,輕聲道:“師父說得對,如果想這裡了,你隨時可以回來啊。”
韓雁起抽抽鼻子,在他懷裡點頭。
韓宴舟眼中閃過一絲狐疑,道:“說到這,我似乎忘了問一個很重要問題……”
韓雁起直起身來,道:“什麼?”
韓宴舟緊盯著徒弟,道:“你……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韓雁起頓時僵住。
韓宴舟眯起眼,柔聲道:“快說……”那語氣,實在令人不寒而慄。
韓雁起憋了半天,還是不敢也不知怎麼對師父撒謊,懨懨低下頭,道:“下面……”
“好……好……”韓宴舟撫掌,笑得人毛骨悚然,然後猛地一腳把明盛蘭踹得跳起來,破口大罵道:“你們師徒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給我滾出去!”說著就用雞毛撣子把明盛蘭給趕出門外,然後用力關上門。
明盛蘭又不敢回手,狼狽不堪被趕到門外,拍著門道:“師父,師父!”
“誰是你師父!”韓宴舟冷哼一聲。
韓雁起可憐兮兮看著韓宴舟,道:“師父……”
韓宴舟看他半晌,才嘆了口氣,摸著他臉頰道:“要我怎麼說你才好,千叮嚀萬囑咐,還是被人給吃了……”
韓雁起委屈道:“不是啊師父,這是意外,你不知道,盛蘭他那個豔戈真很怪……”韓雁起把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事情給細細說了出來。
韓宴舟聽完後緩緩點頭,道:“這麼說來,也不全然怪你了……”
“對呀對呀,”韓雁起點點頭,又道:“而且,師父,我是真喜歡盛蘭……”
韓宴舟盯著他半晌,嘆道:“唉……我知道,我知道,你這孩子雖然有點笨,看人卻還是看清,師父也不是不明事理人,你也不用擔心我因為你在下面,就阻止你們在一起。”
韓雁起嘟噥道:“那你還踢盛蘭……”
韓宴舟恨恨道:“誰讓他是癩皮狗徒弟……師徒倆一個德性,不踹他幾腳我怎麼咽得下徒弟被拐走氣!”
韓雁起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了好了,去開門,把他叫進來。”韓宴舟道。
明盛蘭進來後乖乖給韓宴舟磕了個頭,方才在外面他都聽到裡面談話了,恭恭敬敬道:“師父。”
韓宴舟“嗯”了一聲,道:“起來吧,算我倒黴,這個寶貝徒弟,我就交給你了。”
明盛蘭喜道:“多謝師父。”
韓宴舟頷首道:“只要你對他好,我也就放心了,幸好我現在還年輕,還能再□一個接班人出來,要是再晚上些年,你就休想把人帶走了。”
明盛蘭和韓雁起相視一笑。
韓雁起也跪在了明盛蘭旁邊,道:“還有一事,盛蘭身上豔戈尚未取名,請師父賜名。”
韓宴舟道:“這個無名豔戈是你發現,你們又是一對,這個豔戈自然要由你來命名。”
韓雁起磕了個頭,道:“請師父賜名。”
明盛蘭心中瞭然,也磕頭道:“師父,你就聽雁起吧。”
“你們……”韓宴舟無奈看著他們,道:“好吧好吧,你們起來。”
韓宴舟思索片刻,道:“既是如此,我就為你擬一名,盛蘭身上豔戈,就叫‘入骨’好了。”
韓雁起和明盛蘭異口同聲道:“入骨?”
韓宴舟微笑,道:“對,入骨!”
誰有豔骨,風月盡覆。
誰入豔骨,鍾情盡訴!
一場風月之途,兩個極品名器,一路相知,兩廂情鍾。
有人能引天下風月,自有人能讓他無心風月。
風月江湖,終歸一世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