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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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明盛蘭含笑道:“那都是聽別人說呀,我只和同僚一起去過幾次而已。”
“那也是去了,難道你去了都不叫姑娘?”韓雁起脫口而出,他實在是憋壞了,整個下午就看著紅玉簫勾引人,和明盛蘭談論揚州煙花之地。
明盛蘭也微愣,正常來說,大部分有條件男人都或多或少上過青樓,他也不曾娶妻,只是因為應酬而去青樓,已經算是十分好了吧?再加上遇到韓雁起後,更是連女人頭髮也沒碰過,韓雁起此時發脾氣,不免有些不近人情之嫌了。
可明盛蘭轉念一想,正是因為韓雁起在乎他,才會如此生氣呀,於是又笑著摸摸他頭,道:“那不都是以前事了麼,你想想,你從前那些風流事,我可都沒計較呢。”他以調笑口吻說出這話,卻讓韓雁起更為生氣。
風流?我哪裡風流過了?韓雁起怒而推開他,明盛蘭話聽在耳中,使他覺得無比委屈。他現下才反應遲鈍想到,這些人,包括明盛蘭,一定都以為他從前在時花樓玩過男人女人不計其數了!
才沒有!
不要認為韓雁起床技高超,就一定是那種十一二歲就夜御十女,荒**無道人。恰恰相反,真正風月道上人,沒有一個是很早便**,無論男女。
過早接觸□,容易使心智不堅定人沉迷其中,對身體也尤其不好。一般精於此道人,比常人更注重養身,絕不能因縱慾而傷身。
但是你練習床技過程中,難免會接觸到這些,因此一個人**早否也就成了他床技厲不厲害標準之一。
像韓雁起,為了鍛鍊意志,他甚至要自幼服食各種催情藥,闖風月陣,受**。歷過這些陣仗,到了韓雁起這個年紀仍未**,也算是數一數二厲害了,韓雁起師父更是熬到了二十五歲。
這其中也有韓雁起平日足不出戶,師父刻意管教助處,他若能再熬五年,就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可韓雁起明白,現在和明盛蘭在一起了,恐怕他是熬不到二十五歲了,卻也沒有太多遺憾。
此時明盛蘭說起他“從前風流事”,一直沒有察覺韓雁起這才想到,他們看自己一身床技,少不得要與人練習,還教導過那麼多妓子,那必然是經驗豐富了,誰能知道他從未與人交/合過呢。
還說什麼你不計較,我不計較才對呢,在我沒有認識你時候給我戴了那麼多頂綠帽子!
韓雁起委屈推開明盛蘭手後,就背過身去,垂著頭一言不發。
明盛蘭也不知他怎麼了,只是覺得他有些不高興樣子,遂上前摟住他,道:“雁起,你怎麼了?”
韓雁起悶悶道:“你給我戴綠帽子……我沒有給你戴過!”
明盛蘭聽見前面半句便忍俊不禁了,一時忽略了後面半句意義,笑道:“那都是以前事了啊,我哪知道會認識你呢,做不得數。你看我們認識後,我可有同女人親熱過?”連睡覺都是和你同床,怎麼會有那種事發生呢。
韓雁起一想,也對,和自己相識後明盛蘭確實老實得很,連人家送上門來也沒有吃。心情好了一點,只是打定主意先不要告訴他自己還是個雛兒,又道:“可你還和紅玉簫這樣那樣,談高興極了。”
“方才你也說了,是他刻意要勾引我呀,我只是為了查案才和他虛與委蛇,”明盛蘭換上一副委屈表情,道:“你都不體諒一下我麼,我方才可辛苦了,對著他難受死了。”
韓雁起就像小孩一樣,脾氣來得快去得快,立刻回身摟住了他,道:“好吧,我知道都是那個紅玉簫錯。”
明盛蘭笑著點頭,道:“那你看出來紅玉簫是哪門哪派沒有?”
韓雁起皺著眉道:“說到這個,我才驚奇,那個紅玉簫身上竟然沒有名器?我也沒看過他在**怎麼樣,他又不曾施展床技,下午用那些,都是極一般,平常青樓裡也能出現勾引方法,還真看不出門道。”
明盛蘭道:“那會不會是和蒙離一樣,是偽名器?”
“不是。”韓雁起肯定道:“你看他氣色,那樣好,偽名器害人害己,只有真名器才能像齊小白離水刃一樣害人利己。這鎮上人命和他脫不了干係,他身上若無名器,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身強體健,還容顏不老。這正是我想不通地方了,非得見識見識他床技不可。”
明盛蘭也犯難,道:“這怎麼見識得到啊。”
韓雁起嘲道:“你去勾引他呀。”
明盛蘭哭笑不得,方要回話,卻聽“篤篤篤”敲門聲,只好問道:“誰?”
“盛蘭,是我呀。”原來是紅玉簫,經過一個下午攀談,他對明盛蘭稱呼已經從“明公子”到了“盛蘭”。
韓雁起低聲道:“看,說勾引,真有機會了。”
明盛蘭瞪他一眼,方才還生氣呢,這會兒倒知道開玩笑了?他起身去開門,便見紅玉簫站在外面,手中還端著一碗湯,笑盈盈道:“廚房煲了湯,我特地送來給你。”
他穿著純白薄長衫,盤扣還是一絲不苟扣到最上面一顆,只是白肌烏瞳,越發顯得風流了。那緊緊扣好盤扣,抵在頸下,也充滿了禁慾**。
明盛蘭讓開身,笑道:“你太客氣了。”
這一閃身,也讓紅玉簫看見了坐在**韓雁起,微愕,道:“韓公子也在這裡?我是不是打擾了?”
“沒有打擾呀,”韓雁起搶著答道:“我和盛蘭睡在一起。”
紅玉簫眨眨眼,道:“舍下給韓公子也準備了房間,兩人擠在一張床豈不很難受,韓公子不如去自己房間呢。”
韓雁起道:“不必了不必了,擠擠暖和,反正我們什麼也不做,有什麼難受呢。”他把話說得含糊曖昧,笑道:“我躺一會兒,紅老爺你們聊吧。”說罷真躺在來朝著裡面了。
紅玉簫盯著他看了一下,將湯放在桌上,明顯有些臉黑,道:“盛蘭,這湯你趁熱喝了吧。”
明盛蘭道:“這……”
“對身體好,快喝了吧。”紅玉簫笑道。
明盛蘭乾咳了兩聲,道:“先放一放好了,我現在暫時還不想喝,等會兒再喝。”
紅玉簫也不勉強,只站著和他又說了幾句話,便道:“夜也深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明盛蘭客氣將他送到門口。
轉回身來,就見韓雁起不知何時下了床,在桌前嗅著那碗湯,不停嘖嘖搖頭。
“怎麼了?”明盛蘭道:“你看出什麼了?”
韓雁起指著那碗湯,道:“這可是好東西呀,我聞了聞,有鹿血有虎鞭,祕法熬成,妓館裡頭可只給有身份客人喝。你別浪費,喝了吧。”
明盛蘭不理他,喝了那今晚還能睡得著麼,他道:“要不你喝,要不倒了。”
韓雁起無所謂點頭,道:“你帶我用輕功潛到紅玉簫房外去,我們來偷看紅玉簫上/床。”
明盛蘭險些嗆到,道:“你……你這是做什麼?”
韓雁起睜大眼睛,道:“不是說了麼,我看看他**功夫,不看怎麼知道他是哪門高手。”
“好吧,”明盛蘭無奈道:“那你又怎麼知道他今夜一定會和人上/床呢?”
韓雁起偷笑道;“很明顯呀,他今晚本來是要勾引你,來之前還服了助興湯藥,做了萬全準備。可是這會子敗興而歸,不找個人代替一下,你以為他今夜如何能睡得著?”
明盛蘭哭笑不得點頭,道:“好吧,那我們就去偷看一回。”
因為明盛蘭用輕功帶著韓雁起過去,竟比紅玉簫還早一步到他院子,看準了哪一間是臥房,便縮在了窗下。這是紅玉簫房內靠後窗戶,臨著一個小花園,生著許多花草藤蔓,兩人便隱在花草中,將那窗紙戳了兩個洞偷看。
紅玉簫一進門便氣哼哼甩下身上披大衣,韓雁起偷笑,看他穿那麼薄,還以為外面不冷呢,原來是進門前脫了出門後又穿上呀。
小廝點亮了燈,道:“老爺,現在歇息嗎?”
“不歇。”紅玉簫坐在榻上,板著臉道:“去把二少爺給我叫來。”
小廝應了一聲便去了。
紅玉簫在榻上垂著頭,也不知想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兒還不見小廝回來,才有些煩躁站起來,來回踱著步。
又一盞茶功夫過去,紅玉簫沒什麼耐心放棄了,又喚了另一個小廝來,道:“去把三少爺叫來。”又繼續等。
可這回又等了許久,三少爺也還沒來。
紅玉簫眉間焦躁更盛了,剛想起身,敲門聲響了起來。
紅玉簫沒好氣道:“進來!”
門推開,進來卻不是二少爺也不是三少爺,而是大少爺紅錦懸。他似乎喝了點酒,臉色發紅,幾步便走到了紅玉簫面前,低頭看他。高大挺拔身材,一下子遮去了紅玉簫光亮。
紅玉簫撥開他,道:“怎麼是你?”
“哼,怎麼不是我?”紅錦懸道:“我看到六子匆匆忙忙,問他幹什麼,他說老爺要找二少爺。又看到阿三也匆匆忙忙,問他幹什麼,他說老爺要找三少爺。我倒是奇了怪了,你怎麼發起騷來從來不記得讓人第一個去找‘大少爺’?”
紅玉簫面無表情道:“你下手太重。”
紅錦懸又哼了一聲,道:“那你還不嫌老三沒力氣呢?他們倆都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我看你要還不長記性不找我,下回就憋死你。”
窗外,韓雁起驚歎低聲道:“他胃口還真大,三個兒子,三個都和他有一腿?”
明盛蘭亦道:“看來這三人彼此還都知道。”
紅玉簫手撐著下巴,道:“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紅錦懸捏著他下巴,道:“我就愛看你每次在別人面前**,在我們面前裝模作樣,難不成是你還惦記著自己是我爹,要有點威嚴?”
紅玉簫抬眼看他,眼睛嫵媚一轉,頓時添了幾分□,不再那麼硬生生了,道:“難道你不喜歡這樣子?”
紅錦懸一口親在他脣角,咬了咬,輕聲道:“我就喜歡你這樣子,操起來可有成就感了。”
紅玉簫懶懶往後一靠,道:“那就來吧。”
紅錦懸一笑,道:“你急什麼?我還在想呢,今晚**,是不是因為那個外鄉人看不上你呀?人家可不比這荒山野林農夫,從揚州來,見過美人應該多了吧。”
紅玉簫斜他一眼,道:“那是因為姓韓睡在他屋子裡,礙著事。”
紅錦懸道:“喲,人家都有伴了呢,看來你是真沒機會。”
紅玉簫輕蔑一笑,道:“再有伴男人,送上門食物是不會不吃,男人嘛,不都是這個樣子。”
紅錦懸還要說什麼,紅玉簫一巴掌輕扇在他臉上,道:“小畜生,囉嗦那麼多做什麼,快點。”
紅錦懸道:“我不喜歡那個外鄉人啊。”
紅玉簫冷了眉眼,道:“你不想做直說。”
“不是不想,”紅錦懸嘿嘿笑道:“這樣吧,你要是不吃那個外鄉人,我們就來好好玩玩,你要是不答應,那我就……”
紅玉簫冷冷看著他。
兩人對視了極久,直到敲門聲再次響起。
“爹。”外面傳來一個輕飄飄聲音,是三少爺紅錦天。
紅玉簫施施然推開紅錦懸,道:“那你就滾吧。”接著揚聲道:“進來。”
紅錦天穿得一身黑,蒼白著臉進來,看見僵住紅錦懸後又道:“大哥。”
紅錦懸惡狠狠瞪著他,道:“小混蛋,就知道壞事。”
紅錦天慢吞吞走過來,將燭臺放下,吹滅,道:“是你又做了什麼壞事吧。”
“哼,”紅玉簫冷哼一聲,過來摟住了紅錦天,吻他,兩人脣舌交纏。
紅錦懸走了過來,惡意一捏紅錦天挺翹臀,道:“小混蛋,怎麼他偏偏最喜歡你呢,哪天我真該上了你。”
紅錦天仍是慢吞吞,眉梢眼角都是淡漠陰鬱,道:“你試試。”
“你真以為我不敢?”紅錦懸用自己已然抬頭下/身去蹭紅錦天臀,惹得紅玉簫咯咯直笑,道:“我賭你根本上不了。”
紅錦懸惡狠狠頂了一下紅錦天臀,從而使他與紅玉簫蹭在一起,紅玉簫忍不住呻吟出來,看來是忍耐許久了。
這時,紅錦桐也不敲門,推門進來,正看見這副情形,帶著一身寒氣,露出含義不明笑,道:“看來我來不是時候呢。”
紅玉簫懶懶道:“你來晚了,我本是第一個叫你。”
紅錦桐卻看得出來,他有些生氣,上前吻了吻他,道:“我在算賬呢,不做完那一點兒怎麼好來,我哪知道你今日如此耐不住。”
紅錦懸陰陽怪氣道;“還不是那個外鄉人,也不知哪來魅力,我叫爹別吃他都不肯。”
紅錦桐抿脣一笑,道:“我看還是吃了好。”
“你?!”紅錦懸不可思議看著他。
紅錦桐不慌不忙道:“不但吃,而且吃,吃多了,他不就……”
紅錦懸恍然,大笑道:“好,好,還是老二鬼。”
紅錦天淡淡道:“放了他們吧,吃了還不夠,還要人家命,過分了。”
紅玉簫蹭了蹭他,道:“還是天兒心善,爹最喜歡你了。”
紅錦懸不快一拉他,道:“還是先說說現在怎麼辦吧,三個人都在這兒了。”
紅玉簫隨意道:“一個個來吧。”
“那我先。”紅錦懸道。
紅錦桐笑道:“這回大哥先到,理應大哥先來。”
紅錦天則是默不作聲退到了一旁。
紅錦懸將紅玉簫抱上桌子,讓他分開腿坐在坐上面對自己,而後扯開腰帶褪去了衣裳。雖然這房內放了很多暖爐,猛褪去衣裳,紅玉簫仍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紅錦懸抬起他那雙修長腿,分開舉著,暴露出他□。
在燭光下,那修長白皙雙腿翹在空中,從若隱若現大腿根部到尖尖足尖,是兩道無比誘人弧度。而紅錦懸就站在中間,託著他下半身,看那私密處。
紅玉簫不耐道:“你有病啊?看什麼看。”
紅錦懸眼睛一眨也不眨道:“看看怎麼了,好久沒看了,這樣看不清楚後面呢,爹,你趴在桌上給我看好不好?”
紅玉簫黑了臉,道:“你真是腦子有問題。”
紅錦懸惡意用指尖戳了戳他後/穴,撒嬌一般道:“快點嘛。”
紅玉簫板著臉抽回腿,在桌上轉了個身,然後趴伏下來。
“屁股抬高點呀。”紅錦懸催促道。
紅玉簫頓了一下,然後沉腰抬臀,趴跪在那裡姿勢顯得無比**/蕩。
紅錦懸滿意點頭,將燭臺拿起,去照紅玉簫後面。
雖然這燭火併不灼熱,貼近了照可能也感覺不到多少熱度,紅玉簫仍然有意識一般在三個兒子目光下縮了縮後/穴。
紅錦懸嚥了口口水,道:“它餓了……”
窗外,韓雁起黑著臉捂住明盛蘭眼睛,道:“你沒看到吧?”
明盛蘭無奈道;“你捂住了我怎麼看得到,按理說你也應該捂住眼睛吧?”
韓雁起道:“我見過裸/體比你認識人還多……”
明盛蘭不大想糾結於這個令人不快問題,道:“那你看出什麼沒有,和我說。”
燭火映照下,紅玉簫後/穴竟然是豔麗玫紅色,皺褶層層疊疊,細密有致舒展著,如同細長花瓣一般菊/穴上,竟還有著點點晨露,原是紅玉簫情動時分泌出來。
韓雁起咬著牙將這景象描繪出來,然後補充了一句,道:“那裡一定是香。”
“咳,”明盛蘭險些嗆到,道:“你怎麼知道?”
韓雁起沮喪道:“我竟然沒有想到,是‘暗香’。”
明盛蘭道:“暗香?”
韓雁起點頭,道:“多少前輩高人都敗在這裡了,在名器中,有一種名器,沒有一點外在表現,穿上衣服你根本不知道他是名器,致使許多人錯過了。這紅玉簫有,正是其中一種,‘暗香’。色如花,形如花,香如花,而狀百種,每一個有暗香人,那花都不盡相同。紅玉簫,看來是玫瑰。我先前竟然沒有想到,還猜測他難道不是名器,只是學了採補之術。”
明盛蘭道:“難怪叫‘暗’香,你倒是終於失了次眼。”
外面兩人在談論,裡面人也忙著。
紅錦懸嗅著那幽香,鼻尖都快紮了進去。紅玉簫硬邦邦道:“混蛋,你快點!”
紅錦懸**/笑一下,伸出舌頭,在那玫紅“花瓣”上舔了舔,將“花露”舐去。紅玉簫從喉間發出一聲愉悅低嘆。紅錦懸便用手分開他雪白兩瓣臀肉,微側頭整個含住暗香,舌尖旋轉著抵進去。
“再深一點……”
紅錦懸氣喘吁吁道:“這個深不了了。”他直起身,紅玉簫還不及為身後空虛而抱怨,那早已堅硬如鐵物事便猛地插了進去。
“啊……”紅玉簫被頂得往前趴,身子綿軟,紅錦懸便從後面抱住他,讓他坐在桌上,只臀在桌外一點,然後向上頂。
紅玉簫腿大分著,腳趾蜷起,被這滅頂快感衝幾乎昏了頭,發出大聲呻吟。
裡面聲音一下比一下激烈,韓雁起本來是沒事,可明盛蘭呼吸漸漸加重,他也紅了臉,悄悄放開了捂住明盛蘭雙眼手。
明盛蘭難耐,兩人一直是臉貼臉悄聲說話,那呼吸噴灑在耳上,十分**,他吻住韓雁起脣,雙手緊摟住他,在腰後臀上磨蹭。
韓雁起從來抵抗不了明盛蘭,他軟軟倒在明盛蘭懷裡,雙眼溼漉漉看著他。
明盛蘭喘著氣將他抵在牆上,從脣上一直吻到鎖骨,衣襟被解開,露出白膩肌膚,他就在那上面留下斑斑吻痕。
雙手更是下移,一隻放在臀上揉捏,一隻緊摟住他腰。
韓雁起仰著頭,睫毛都被打溼了,哼道:“不要……”
在這裡實在太危險了,明盛蘭動作不過大了一點,壓折一根花枝,咔噠一聲,紅錦桐便敏銳道:“誰?”
明盛蘭猛驚醒,抱著韓雁起如同貓一般悄無聲息迅速躥上屋頂。
聽得下面有開窗聲音,又是紅錦懸罵道:“你故意搗亂呢?肯定是野貓啊……”
夜風一吹,才覺胸前一片冰涼,韓雁起掩住衣襟,呼呼喘氣。
天啊,竟然差點意亂情迷被吃掉了,幸好是在這種環境。韓雁起拍著胸口滿心後怕。
明盛蘭卻是一片懊惱,就差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