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59章 男人的小心眼和妒忌

正文_第259章 男人的小心眼和妒忌


都市神醫贅婿 一品醫妃 妃常調皮:王爺別亂逃 總統先生,請和平離婚 情深深,意冷冷 斬盡天下 本宮很狂很低調 七色夢幻 是瘦不是受 三國之我來當主公

正文_第259章 男人的小心眼和妒忌

禹守諾趕緊從懷裡摸出一個瓶子,“他們在這裡。”看她倆不相信,他馬上拔掉瓶塞,將瓶口向下。

瓶口冒出一縷白煙,眨眼間地上便出現了五個人。仔細一看,除了他們五人還能是誰。

喬喬羨慕地看著禹守諾手中的瓶子,“小穿,你這是什麼寶貝啊,居然能裝這麼多人。”

禹守諾暗笑,“我這叫神君瓶。”吹完大方地遞給她,“給你看看吧。”

喬喬趕緊寶貝地接過,拿在手中仔細瞧。

此時五人也睜開了眼睛,想起剛才的戰鬥,立即從地上爬起來要準備迎敵。結果一看,哪裡還有打鬥,反倒是喬喬和元秋玲都來了,還有一個陌生少年。

元恆道長迅速找尋禹誠志的身影,看到他躺在地上,趕緊過去抱起他喚道:“禹侍衛,禹侍衛。”

“師兄,禹侍衛沒事,只是暈過去了。”元秋玲解釋道。

他怎麼可能暈過去呢,他可是天神,元恆道長心中大為疑惑,料定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此時不遠處傳來朝廷軍隊的腳步聲,元恆道長下令所有人馬上離開此地。

他執意背起禹誠志,御劍而行。喬喬則用了元恆道長贈的符翅。元秋玲帶著禹守諾御劍。四少御劍跟在後面。

一行人朝九華山的方向飛去。

九華山,禹誠志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才醒來。

終於見到他睜開眼睛,一直守在床邊的元恆道長和禹守諾都激動地上去噓寒問暖。禹誠志掃視了屋子一眼,問道:“大家都還好嗎?”

“很好很好,每個人都很好。”禹守諾爭先恐後地回道。

“喬喬呢?”

“哦,喬喬姐姐啊,她研究神君瓶去了。”

“神君瓶?”

禹守諾不好意思地撓頭笑,“就是你裝了道長和四少交給我,叫我帶走的那個瓶子。喬喬姐姐看上了那個瓶子,這幾天都拿在手裡研究個不停呢。”

聽到她沒事,禹誠志的心也放下了,讓他出去看看喬喬,他要單獨跟元恆道長說點事。

禹守諾領命跑了,禹誠志從**坐起來。元恆道長趕緊端來水讓他喝一點。

禹誠志喝了水,才跟元恆道長講起當時的情況。

聽到他為了救花貅和阻止妖王重生,居然甘願捨棄自己萬年的修為,元恆道長被震驚得無以復加,握住他的手道:“神君,你這樣做又是何苦呢。”

禹誠志自嘲地笑笑,“不瞞道長,可能是我活的時間實在太久,此番下界做了回人後,竟然上癮了。我倒是覺得做凡人也挺好的,有親人,有朋友,要吃飯,要睡覺,還能體會各種喜怒哀樂,挺好的。”

聽他這麼說元恆道長也無言以答,只有點點頭道:“只怕花貅姑娘難以體諒你這份苦心。你與她相伴萬年,是彼此唯一的親人,如今卻要從此站在敵對的位置上。想來實在讓人唏噓。”

“沒關係,她現在不明白,總有一天會明白的。”禹誠志無奈地道,“其實,她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也要負很大的責任。一直以來,我縱容她嬌慣她,因為想到她是我唯一的親人,所有什麼都不與她計較。卻沒想到有一天她會犯下不可彌補的大錯,並且一錯再錯。既然如此,索性讓她也成為凡人,興許如此她反倒能變得懂事起來。”

“是,也許一切都是天意。”

兩人聊了一會兒,元秋玲端飯進來,並說出去打探訊息的四少回來了,請元恆道長過去一趟。

元恆道長起身向禹誠志告辭,前去見四少。

四少正在當日他們上九華山學藝住的屋子裡。陵鏡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其餘三人橫七豎八地倒在**,說是累壞了,要休息休息。

看到元恆道長進門來,陵鏡立即起身拱手道:“師傅。”

三人聽到聲音,趕緊從**起來,也恭敬拱手道:“師傅。”

“坐下吧,你們也累壞了,好好休息一下。”元恆道長示意他們坐下,看向陵鏡,“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陵鏡鬱悶地吐了口氣道:“狗皇帝下了聖旨,說我們救走犯人,刺殺定安王,現在正全國通緝我們。師傅,九華山可能也呆不下去了。”

元恆道長蹙眉點點頭,“昔日先皇有多信任九華山,如今的新皇就有多恨九華山。我們斷不能給他們這個藉口,斷了我九華山的根基。我們還是儘快離開吧。”

一聽這話,關祖揚站起來沉痛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們又能躲到哪裡去呢。”

“我知道去哪裡!”溫玉恆舉手道。待眾人都看向他,他站起來道,“師傅,實不相瞞,我爹早料到狗皇帝想害我家,所以提前跑去了關外。如今他和我娘都活著,也派了人來接應我。不如我們一起去關外找我爹孃吧。”

一提這事三少就有氣,個個看溫玉恆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自己仇人似的。所以溫玉恆一直不敢跟他們提這事。

元恆道長想了想點點頭,“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我們先去關外躲一陣,等這陣風頭過了再做打算。好吧,那就先這樣定下了,具體情況我去和禹侍衛商討一下。”

一聽這話,陵鏡不悅地蹙眉道:“師傅,這件事有必要跟禹誠志商量嗎?”言外之意就是他算個什麼東西。

“對啊,他不過就是個御前侍衛而已。現在先皇帝沒了,他這個御前侍衛早已下崗,跟著我們就是個累贅。”關祖揚不厚道地趁機補刀。

“欸,對了,不如就讓他留在中原給我們做內應吧。”聞仁雅狡猾地說道。

溫玉恆也點點頭,“這個辦法甚好。”

這幾日看到師傅對禹誠志那麼關心,四人都非常吃醋。

想不到他們如此對待恩人,元恆道長想教育一下他們又不好說出去禹誠志的真正身份。只有表情嚴肅地道:“禹侍衛對我和你們師叔還有喬喬都有救命之恩,如果你們心裡還有我這個師傅,以後這種話為師不想再聽到。還有,不管他還是不是御前侍衛,從今往後,師傅和他就如親人一般,你們一定要好好相處,知道了嗎?”

四人鬱悶地點點頭,敷衍道:“知道了,師傅。”

待元恆道長前腳一走,四人的表情立即就變了。

陵鏡憤恨地給了桌子一拳,一臉不服氣。他對元恆道長最是尊敬,也自認師傅對他十分器重,卻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禹誠志。居然讓師傅口口聲聲稱和他是親人。他禹誠志算個什麼東西,論家世,論武功,論道法,他沒一樣比得上自己,他憑什麼讓師傅如此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