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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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報應
進了自己居住的宅院,雲臻抱著李安然徑直進入寢室,然後從內室的小門穿過,來到了與寢室相連的浴室之中。
他的浴室修建的頗為寬敞,地上砌著浴池,池底鋪滿光潔細膩的鵝軟石,橢圓形的浴池兩頭各有一個仙鶴形狀的進水口,一個口是進冷水的,一個口是進熱水的。進水口有機關,只消掰動,便會有水注入浴池。
平時若要沐浴,便會有下人提前燒好熱水,透過設計好的銅管,從熱水進水口灌入浴池;而冷水的進水口,則是與外面水源連同,隨時可以掰動機關進水。
浴池底部也有比較隱蔽的出水口,也用機關控制。
雲臻將李安然放在浴池邊上,掰動冷水的進水口,任由冷水注入。
**多半是江湖上的門道,中了**,尋常的大夫是沒什麼快速有效的醫治方法的,作為習武之人,能比普通人更多的接觸到江湖上的門路,所以雲臻心中有數。
他所知道的有兩種解救法子,一種自然便是陰陽**,但他深知李安然的性情,若是在這種情形上失去清白,醒後必定痛苦萬分,他也不願意這樣不清不楚地奪走她的處子之身。
另一種便是透過外界刺激,壓制李安然體內的**藥力,**畢竟有時效,時間一長,藥力減弱,也能安全度過。冷水便是一種可取的刺激方法。
當下雲臻脫掉李安然身上的衣物,只留下褻衣褻褲。
若是在正常情形下,他自然能夠好好欣賞心愛女子嬌美的胴體,但眼下李安然正承受yu火折磨,他哪裡有心情。
浴池中已經注入了足夠的冷水,他關閉進水口機關,脫去自己的衣裳,只穿一條褻褲,抱著李安然緩緩沉入水中。
“恩……”
受冷水一激,李安然渾身打了個冷戰,慢慢睜開了眼睛。
“雲臻……”
雲臻堅毅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呼吸相聞。她回了回神,才看清自己身處的環境。
“啊!”
當發現自己跟對方近乎裸陳相對時,她驚呼一聲,猛地往後一縮,但藥力作用下,她四肢都很綿軟,根本沒有多大力氣,差點滑倒在水中。
幸而雲臻早有心理準備,及時地伸手攬住她的腰肢,才免去她滑倒嗆水。
可是這樣一來,兩人的身體愈發靠近,挨挨擦擦,在**的作用下,李安然幾乎酥軟在他懷裡,真是又羞又臊。
“你中了**,若非如此,不能解除藥效。”
雲臻在她耳邊輕聲解釋,熱熱的氣息就噴灑在她小巧的耳朵上。
李安然的頭垂得很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握著他臂膀的兩隻手不停地顫抖。
雲臻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怎麼了?”
“若不是你,今日我是不是就被程彥博……”李安然後怕極了。
當時她雖然神志不清,但並非完全失去意識,模模糊糊之間也知道自己被程彥博給挾持了,也曾聽見黃鸝的叫罵,似乎是被程彥博給關押了起來。
如果不是雲臻救她,她的清白真的救要毀在程彥博的手上。
一個女子若失去了清白,那便等於整個人生都被毀滅,不必說婚姻之事,就是日常生活,都會在不名譽的情況下變得異常艱難。
程彥博——她沒想到他竟然會對她做出這麼陰險惡毒的事情!
雲臻用手輕輕地安撫著她因憤怒而顫抖的身軀。
“別怕,都過去了,有我在,你覺不會有事。”
李安然疲憊地點點頭,她能感覺到藥力在自己身體裡作用,雲臻的每一個輕微的碰觸,都**著她脆弱的神經。
她的身體太**了,本能地想要靠近他,接受他的溫柔,甚至……也接受他的堅硬。
“不,不行……”
她猛地搖了搖頭。
雲臻凝視著她,眼眸深幽。
他不是沒有感覺的。
作為血氣方剛的男子,懷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她還中了**,本就是郎有情妾有意,若是真的剋制不住,順水推舟,並不是不可以。
“呼……”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放開李安然,退後兩步,抬腿出了浴池。
“你去哪裡……”李安然有些慌亂。
雲臻回過頭,水珠在他健美的身軀上滑行,李安然竟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喉嚨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一絲嬌吟,像是某種召喚。
雲臻眸底一暗,忽然跳入浴池。
巨大的水花讓李安然發出一聲驚叫,下一刻便落入一個火熱的懷抱中,充滿侵略氣息的吻將她的雙脣霸道地封住。
“唔……”
雲臻早已忍耐多時,那根剋制的神經一旦崩斷,便一發不可收拾。
四臂交纏,男性堅硬結實的軀體,讓飽受**折磨的李安然猶如久旱逢甘,神智告訴她不可以這樣,但身體卻早已做出背叛。
她軟倒在雲臻的懷裡。
脣齒糾纏,交匯著彼此最濃烈的渴望,男人的手撫上飽滿的豐盈,將柔軟又充滿彈性的一對玉兔揉搓成各種形狀。
女人飽滿修長的雙腿不受控制地磨蹭著他結實的長腿,越是摩擦,卻越是空虛。
“不,不行……”
李安然終於找回了理智,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艱難地將他推開。
脣瓣分離,雲臻用額頭抵著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喘息粗重如牛,雙眸卻像充血一般紅得嚇人。
“我出去了,你一個人可以麼。”
他聲音不穩,亮的嚇人的雙眸中,像是在剋制自己,又像是在做更猛烈進攻前的準備。
“我,我可以……”
李安然的聲音也很顫抖,她渾身都在顫抖,她不知道方才那狂風暴雨一般的親熱,是**的作用,還是自己真的如此不矜持。
雲臻的剋制力幾乎被用到了極限,才艱難地放開她的身體,走出浴池。
李安然靠在池邊,渾身癱軟地坐了下去,浴池並不深,即時坐著,水也沒不過她的肩膀。
方才凶猛又纏綿的親吻,稍稍緩解了她因**而無處宣洩的渴望。環抱身體的冷水,又不斷地壓制著她體內的藥力。
似乎已經沒有那麼難受了。
仰頭閉著雙眼,一顆心真正地放鬆了下來。
幸好!幸好雲臻救了她!幸好是他!
重新穿戴整齊的雲臻,走出屋子,正好見到了回來覆命的孟小童。
雲臻和李安然走後,他們便將程彥博等人控制起來,並且救出了被關在廂房裡的黃鸝。
原來當時元香逃走之後,程彥博知道事情敗露,便也不再偽裝,命人將黃鸝堵嘴捆綁起來,又強行將李安然扛進屋內,若非雲臻及時趕到,程彥博當真便要霸王硬上弓,將李安然給侮辱了。
“侯爺,怎麼處置程彥博這個畜生?”
孟小童也是憤怒不已,誰都知道李姑娘是自家侯爺的人,這程彥博當真是雄心豹子膽,竟敢做出這麼卑劣陰毒的惡行。
雲臻微微眯起眼睛,眸底冰冷一片。
“單憑程彥博一人,做不了這整件事情,必定有人同謀,你去審問清楚,再來回話。”
“是。”
孟小童領命而去。
他前腳剛走,雲璐便帶著人趕了過來,她是聽到下人稟報,說侯爺抱了一個女子回府,便猜測可能是李安然,特意過來看情況。
雲臻屏退左右,將事情簡單地告訴她,雲璐也是幾乎氣炸了肺。
不過既然有女眷過來,李安然的身體情況自然好處理了。只是為了她的名譽考慮,雲璐並沒有驚動別人,只叫自己的貼身丫鬟紅歌進入浴室。
有紅歌服侍,加上藥力也開始減退,李安然有驚無險,安然度過。
當日她便住宿在侯府之中。
期間太后也曾遣人過來詢問,雲臻對外只說是李安然乘坐的馬車毀壞,受了點皮外傷,並不讓人真的探視。
侯府中人,除雲臻、雲璐、紅歌和孟小童幾人之外,都不知道真情,但侯爺抱著李姑娘進府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了,這下子,大家都相信,傳言都是真的,李姑娘怕是當真要嫁給自家侯爺了。
安頓好了李安然,在雲臻的授意之下,孟小童等人連夜便將程彥博給審問了清楚。
程彥博是個軟骨頭,加上被雲臻抓了現行,早已嚇破了膽,沒費什麼功夫,便將事情一五一十地招了出來。
這樁姚舒蓉策劃、楊燕寧協助的惡行,很快便水落石出了。
李安然所中的**,果然就在刺史府楊燕寧給的那一盞茶裡。
這下子,雲臻自然是雷霆震怒。
然而孟小童等人趕到程家捉拿姚舒蓉的時候,卻發現姚舒蓉竟然捲了程家所有店鋪的流動資金,攜款潛逃了。
後知後覺的程彥博,這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姚舒蓉的陰謀。
姚舒蓉所謂的成全他心願,就是故意策劃了這一場行動,將程彥博給套了進去。她知道,程彥博動了李安然,就算李安然為了名譽委曲求全,護國侯雲臻也不會放過他。
程彥博色慾薰心,被姚舒蓉蠱惑之後,哪裡還想得到事後的後果。
而姚舒蓉,在策劃這場行動之前,便已經不打算留在程家了,她手上有程彥博親筆寫下的授權,暗中將程家所有店鋪的現銀席捲一空,安置在外面,事先做好了各種安排。
程彥博從不管店鋪產業,這麼大的行動,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今日早上程彥博一出門,姚舒蓉便撇開所有人,到了外面,捲了銀款潛逃出了靈州。
她連春櫻都沒有帶。
春櫻早跟程彥博眉來眼去暗中通了款曲,姚舒蓉早有嫉恨,不把她當做心腹。
這個女人心夠狠手夠黑,她只想著,只要有錢,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以她的美貌心計和財富,何必委屈在程彥博這種白眼狼身上。
可嘆程彥博糊里糊塗,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上,這下子,不僅失去泰半家財,還要承受護國侯府的報復,靈州首富程家算是一朝敗在他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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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臻不願意暴露他算計李安然的事情,為的是李安然的名譽。但護國侯府要整倒一個人,又豈會沒有辦法。
程彥博本來就不是善類,一條不孝便是十惡大罪之一。
當年程老夫人病逝,他留戀京都繁華,未曾回來送終,是李安然安排了程老夫人的後事。本來程家富貴,又有程老夫人遺留的人脈關係在,況且這種事情都是民不舉官不究的,也就一直沒人追究。
但現在護國侯府要整程彥博,這就是極好的罪狀。
都不用護國侯府親自出面,在孟小童的授意之下,靈州縣便蒐羅了程彥博的各種罪狀,這樣的紈絝子弟,平日裡欺壓良善之時自然不少,又因為程老夫人生病就是被程彥博氣的,靈州縣便判了惡逆、不孝兩項重罪,再加上零零總總其他罪名,程彥博被判了個流放三千里。
古時流放,條件艱苦,十個有九個要死在路上,程彥博被拘,姚舒蓉潛逃,程家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再加上他的案件是護國侯府親自關照的,自然沒人能夠打點。
判決下來之後,程彥博便被押解上路,他是否會死在半路上,已經沒人關心了。
至於姚舒蓉,她以為攜款潛逃,便可以優哉遊哉,卻不想想,她一個弱質女流,身帶鉅款,就是護國侯府不追究,到了外頭也有的是人盯上。
果然事發半個月之後,與靈州相鄰的象州地界上便出了一樁驚天劫案,山匪搶劫了一家鏢局的護鏢,搶走鉅款百萬,擄劫女子三人,鏢局趟子手死亡四人,受傷一人。
錢財數量如此龐大,傷亡數目如此之多的搶劫案,自然讓象州府震動,象州刺史發了狠,協同象州軍衛所,雷霆出擊,剿滅了這股山匪。事後追究起來,才發現被擄劫的三個女子之中,正有一個是靈州發了海捕文書的姚舒蓉,那百萬鉅款便是她捲走的程家家財。
雖然山匪被剿滅,姚舒蓉卻並不走運,在官兵出動之前,她因被山匪姦汙,反抗之時被山匪所殺了。
至此,程彥博和姚舒蓉,一死一流放,雖然導火索是他們合謀陷害李安然,但真正將他們送上不歸路的,卻是他們自己犯下的惡行。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天理迴圈,真正是報應不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