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2、皇室祕辛

132、皇室祕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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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皇室祕辛

天氣一日日熱了起來,人們身上的春衫也日益輕薄。

穀雨已過,眼看著不需多少日子,便要到立夏了。

近些日子,李安然和紀師師又都忙碌了起來。因著一品天香的生意越來越紅火,在靈州城的名氣也是與日俱增,如今這城中,但凡算得上殷實人家的夫人小姐,人人手中總有一兩件一品天香的胭脂水粉或香水,否則便掉份兒了。

一品天香的店鋪每日都是賓客盈門,老李頭已經不止一次提出要擴張作坊,但是這店鋪的後院總共就這麼大,已經使用到了極限,再擴張也是擴張不出去的。所以,李安然和紀師師商議之後,決定再開一家分店,地址都找好了,就在城西。

昨日兩人一起去看了新店的店鋪裝修情況,又敲定了新店原料供貨事宜,又議定了人手招募培訓等等一應瑣事,累得很是夠嗆。今日早上便睡得有些沉,起的比平時要玩的多。

正由黃鸝青柳服侍著洗漱,青桐便捏著一封拜帖過來。

“小姐,刺史府過來下了帖子。”

李安然擦了臉,接過那帖子來看了,便笑了笑。

黃鸝正替她梳頭,順帶也瞧見了帖子上的內容,她認得字,便說道:“刺史府的楊夫人四十壽辰呀?”

李安然道:“正是,楊夫人四十壽辰,想必會來不少親朋,屆時雖說壽星收禮,但有些遠來的親戚家的小姐。也須得準備些見面禮,楊夫人吩咐咱們店裡送些香水和胭脂水粉過去,以供挑選。”

黃鸝道:“是今日便要送去麼?”

李安然搖頭:“不必今日,楊夫人是四月初五的生日,帖子上只說那日送去便可。”

黃鸝奇怪道:“正日子才挑禮物,不會太晚了麼?”

“許是要讓那些親戚家的小姐自己挑選吧。”李安然將帖子放在一邊,想了想道,“楊夫人和楊小姐也是咱們店的熟客。少不得我親自去一趟,也送一份壽禮。”

黃鸝便專心替她插戴起首飾來。

青桐見沒有吩咐,便也退了出去。但沒過多久,她又笑眯眯地回來了。

“小姐,侯爺來了。”

李安然一驚:“誰?”

青桐先捂嘴笑了一下,說道:“能上咱們府裡的侯爺還能有誰,自然是雲侯!”

他來了?!

李安然立刻便欲站起,頭髮卻忽然被釵子勾住,扯得她一痛。

黃鸝笑起來:“小姐別急呀。侯爺既然來了,又不會飛走!”

李安然見幾個丫頭都是促狹地笑著,便笑罵了一句:“作死的蹄子們。”

黃鸝手上利落。三五除二將她的釵環帶好。又故意道:“小姐還沒用早飯呢,是不是先用了早飯再去見侯爺?”

李安然橫她一眼。

黃鸝忙道:“好好好,我又多嘴了,小姐先去,早飯我叫廚娘送過來。”她說著看了看天色,“侯爺來的真早。也不知用過早飯沒。”

青柳和青桐都是竊笑不已。

李安然懶得理她們,一個也不帶,自己孤身出了西跨院,去了正院。

孟小童正在院子裡溜達,跟小廝泰生閒聊。大約是說了什麼了不起的見聞,唬得泰生一愣一愣的。

“李姑娘早安。”他抬起胳膊。笑眯眯地衝李安然打聲招呼。

李安然笑著點頭:“你家侯爺呢?”

孟小童指了指正廳。

李安然進去後,果然見雲臻正揹著手看廳內的一扇屏風。那屏風是紀師師送的一副古人遊樂圖。

“今日怎麼得空過來,還來的這樣早?”

李安然見桌上已經上了茶,便倒了一盞給他。

雲臻轉過身來,道:“不忙吃茶,你用過早飯沒?”

李安然搖頭。

“那便先用早飯。”

李安然略感詫異:“你若有事,直說便是了,早飯晚些用也不打緊。”

雲臻搖頭:“等你吃過早飯再說。”

李安然見他臉上沒什麼笑意,不由心裡暗暗嘀咕,卻也不多問,叫丫頭送來早飯,不急不忙地用了。

雲臻便在旁邊坐著,耐心地等著。

直到扯下碗盤之後,他才道:“找個清靜地方說話。”

李安然想想,道:“那就去我的書房吧。”

兩人便離開正廳,進了李安然慣常看賬用的書房,又屏退了丫頭和下人。

李安然見他如此鄭重,不由愈發疑惑,道:“你今日到底是有什麼事?我瞧著,怎麼有些嚴肅?”

雲臻看著她,說道:“李墨呢?”

突然提到李墨,李安然自然意外,道:“今兒是上學的日子,他自然在篤行學堂。”

雲臻道:“李墨從小被你收養,你養了他四年,可曾想過調查他的身世?”

李安然奇怪道:“你今日怎麼總說墨兒,他怎麼了?”

雲臻抬手:“你且先回答我。”

李安然皺著眉,在他臉上看了半晌,到底還是回答道:“當年剛發現墨兒的時候,自然想過要查他的身世來歷,只是當時他被放在程府門外,身上只裹著一個襁褓,裡面並無隻字片語,更沒有任何信物。墨兒身上也不過一個胎記,再無什麼特殊之處,就是想查也無從查起。”

雲臻道:“這麼說,你對墨兒的身世,一無所知。”

李安然突然警惕起來:“怎麼?難道你知道墨兒的身世?”

雲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著她道:“若你知道了墨兒的身世,會如何?”

李安然只覺這話沒頭沒腦:“什麼如何。”

“如果墨兒的父母找上門來,想要回他們的孩子,你會如何?”

李安然呆了一呆,只覺心臟好像被重錘敲了一記,悶悶的。

“你說什麼?墨兒的父母?”

她突然抓住雲臻的胳膊:“你果然知道墨兒的身世?他的父母是誰?”

雲臻微微蹙眉。

李安然的眉頭卻鎖得比他更緊:“不,不對。墨兒被拋棄已經四年,他的父母若想找回孩子,當初為什麼要拋棄他?又為什麼時隔四年才來尋找?這不是太奇怪了麼。你,你知道些什麼?你認識他的父母?”

雲臻沉聲道:“李墨的父母,並非普通人。”

李安然盯著他的雙眼,眼中全是質疑和探究。

雲臻嘆息了一聲,拉著她將她按到座椅上。

“你先不要疑神疑鬼,先聽我說一件往事。”

李安然只覺一顆心怦怦地跳,腦中總是盤旋著一種不詳的預感,雲臻的臉色說不出有什麼情緒,他素來便是喜怒不形於色的,她總覺得他波瀾不興的眼底,藏著一種極為隱祕的因果。

“四年前,先帝即位,登基不久便駕崩,儲位空懸,引發幾位皇子之間極為慘烈的奪嫡之爭……”

雲臻的聲音低沉而神祕,第一句話,便讓李安然的心提了起來。

皇位之爭——他的往事,竟然是從皇位之爭開始,李墨的身世,莫非與皇室有關?

“歷來朝堂的鬥爭,都是波濤洶湧生死難料,皇位之爭更是波詭雲譎,其中不知道有多少陰謀詭計、流血犧牲。當時的大皇子,也就是當今皇帝,是呼聲最高的新帝人選,同時也是遭受最多黨爭攻擊的物件。那時大皇子尚未娶妻,府中只有林、陳兩位側室,如今已是宮中的林淑妃和陳賢妃。在先帝即位之前,林氏便已經身懷六甲,永和元年剛剛開春的時候生產,歷經一整日的陣痛,最後終於分娩,穩婆卻稟報是個死胎。”

“因當時先帝正值病重垂危,大皇子府生出死胎的訊息若散播出去,必被政敵攻擊為不祥之兆,大皇子便吩咐將孩子當即埋葬。但畢竟是父子親情,大皇子臨時又提出要看一眼孩子,卻不料那孩子連同一個穩婆都不見了。當時人們只說那穩婆要抱了孩子出去埋葬,卻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是什麼時辰從哪個門出去的,蓋因當時產房中兵荒馬亂,人人都慌張無措,竟造成如此大的紕漏。”

“事情可疑,大皇子和林妃便都懷疑孩子並非死胎,只怕是有人故意設局,要將孩子盜走,但遍查之下竟毫無線索,連那穩婆的來歷也是撲朔迷離。這孩子,從此便成了大皇子和林妃的心病,即便當今登基之後,內宮添了許多位妃嬪,卻無一人生下皇子,更令當今對這孩子的去向無法釋懷。”

說到這裡,雲臻停了下來,看著李安然。

李安然像是被這隱祕的皇室內幕給驚呆了,臉上木木的,眼神也是直直的,半天之後,才突然笑了一下,這笑容卻也沒有一絲的溫度。

“說了這麼多,難道你想告訴我,李墨是當今皇帝的孩子?”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滿眼都是荒唐,“大白天,怎麼就說起夢話來了。”

她的質疑,早在雲臻的意料之中人,任何人聽到這些話,都會覺得不可思議,誰能把自己家裡的一個黃口小兒跟遠在京都的那些朝堂風波聯絡在一起。

知道你不會相信,太后如今就在侯府中,她早已見過李墨。跟隨太后而來的,還有皇宮供奉的幾位太醫,醫術高明,他們有的是辦法,證明李墨的皇家血脈。”

李安然荒唐的笑容僵硬在臉上,看著雲臻,咬牙切齒。

“這——不可能!”

她攥著拳頭,恨恨地揮舞了一下,眼中卻已經出現了無力。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