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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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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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工作多年,服務生從來沒見過這麼喝酒的,珍貴的法國波爾多葡萄酒象喝水一樣往嘴裡倒,一杯接一杯,他倒酒的速度甚至趕不上兩人喝酒的速度。
沒有人說話,彷彿有默契似的,你喝一杯,我喝一杯,沒人吃菜,也不停頓。轉眼間兩瓶酒已經空了,但這僅僅是開始。
兩人面不改色,穩穩地坐著,看不出絲毫醉意。
屋外,伊琳被大先生的保鏢送到房間。大先生終於妥協,不想讓她回到康寧那裡,重新定了一間。這次的房間跟他在同一個樓層,是僅次於總統套房的豪華套房。她的行李已經送了過來,放在櫃子裡,衣服也都掛好了,跟原來房間裡一樣。
伊琳沒有休息,在屋裡來回走著,心神不寧。他們兩個不會出事吧?臨走前大先生的表情令人難忘,那是獅子見到獵物的表情,也是他發怒的前兆。
他帶著保鏢來的,康寧是孤身一人,萬一言語不和動起手來怎麼辦?康寧肯定要吃虧的。這次康寧來法國純粹是為了帶她來散心的,行程也依她的喜好,如果在這裡出了事,她怎麼能心安呢?想到這裡,伊琳再也坐不住,又回到餐廳檢視兩人的情況。
包房門口站著幾個保鏢,見她去而復返,其中一人上前攔住了她:“夫人,您請回吧。”
“我進去看看。”她繼續往裡走。
但是,保鏢擋住了門:“夫人,john先生吩咐,誰也不讓進。”
“我也不行嗎?”她問。
“是的。”保鏢很肯定,因為john先生特別交代。夫人一出去,就不能再進來。
伊琳盯著保鏢,越是不讓她進,就越發擔心裡面的情況,硬要往裡闖。保鏢們不敢碰她,揹著手,排成一行。用身體擋住門。
這些人訓練有素。身體強壯,她怎麼也推不開,僵持了一會兒。伊琳放棄了,站在門口撥了康寧的電話。
“我沒事。”康寧一接通電話,就安慰她,知道她不放心了。
“你們在裡面做什麼?”伊琳問。
“喝酒。”
“喝酒?為什麼不讓我進?讓我進去。”
“你還是別進來。我喝完去找你。”他的聲音很穩定,貌似沒有問題。
但是伊琳不相信:“你出來。讓我看看。”
“這個……”康寧看了一眼對面的john先生,他正盯著他,臉上冷若冰霜,“我一會兒就回去。你在房間裡等我。”
“不行,我就要看看你,你出來吧。看看你就走。”她都快哭了,聲音裡有著顫顫的尾音。
康寧心軟了。按住話筒,他說:“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不行,沒喝完呢。”大先生指了指桌上的酒,“喝完你能站著出去,再找她。”
康寧只得說:“你回去,我一會兒就去找你。”
“不行,不行,不行!”伊琳哭了出來,“把門開啟,至少讓我看看你。”
康寧站起來,身後傳來大先生冰冷的聲音:“你出不去。”
“我不出去。”他開啟房門。
門外是淚流滿面的伊琳,隔著門口的保鏢,兩人互相望著。康寧微笑著說:“你看到了,我很好,回去吧。”
伊琳沒有說話,目光越過康寧,落在桌子前坐著的那個人身上。那人曾經是她的摯愛,現在卻象陌生人一樣,見到她竟然依舊坐著,面無表情、一動不動。
她其實不愛康寧,但是他越逼她,她就越想反抗,跟康寧在一起,也許正是反抗的結果。
兩人隔著保鏢又隔著康寧,視線交織在一起,伊琳的眼前慢慢模糊一片,她擦了擦眼淚,顫抖地拿起電話,又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john先生,請你對我的未婚夫手下留情,過了今晚,我們就走,永遠不會再打擾你。”
大先生看著她,握著電話的手,指節已經泛白,想走?不可能了,再也不能給她自由,今晚無論輸贏都是一樣的結果,她永遠別想離開。
他直接結束通話電話,對外面的保鏢揮揮手,保鏢們輕輕把門帶上。屋外傳來她的哭聲,很大的聲音,隔著門都能聽得到。
康寧轉身,強忍著憤怒,對坐在那裡無動於衷的大先生說:“這就是你給她的,除了痛苦,還有什麼?你們在一起的這幾年,她瘦成什麼樣了?你就這麼報答她?”
“她的今天都是拜你所賜。如果當年你不設局害她,她早已是john夫人,不會有現在的痛苦。”大先生平靜地說,但是聲音裡有著一點微微地波動。
康寧知道自己有錯,當年一心要為姐姐復仇,利用了這個善良純真的女孩兒,現在深深地後悔。不過,如果沒有那些過往,他也不會愛上她。
康寧緩緩坐了下來:“有時候,命運就是不公平。那次去迪拜,應該我坐那班飛機去北京,偏偏是你去了,你奪走了屬於我的機會。現在,是你還給我的時候了。”他端起面前的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大先生嘆了口氣,康寧以為他坐了那班飛機就會跟伊琳在一起,不可能的,他們最多隻是萍水相逢而已,伊琳那時正在失戀的痛苦中,不會輕易跟飛機上的陌生人搭訕。如果不是他冒死回到飛機上尋找婚戒,就沒有後來的生死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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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作弄人,他回去是為了挽救婚姻,結果卻直接導致婚姻破裂——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的時候,心裡想的都是醫院裡的那個女孩兒,她的資料早已瞭然於胸,她離婚了,他也自由了。
他也端起酒杯,直接倒進喉嚨裡……
伊琳回到房間,一個人坐在**發愣。她看到包房裡的桌子上擺著一排紅酒,已經有一半都空了。他們是在拼酒嗎?據她瞭解。大先生是不能喝酒的,至少從未見過他喝掉一整瓶紅酒,每次都是她喝得多,他只是陪著。康寧應該更能喝,這幾年在外應酬,據小宋他們講,康總經理深藏不露。喝酒從未醉過。
康寧應該安全。如果僅僅是比酒量的話。但是大先生那個架勢好像不是喝酒那麼簡單,他的保鏢在這裡,不會輸了就動手吧?但是如果大先生被康寧灌醉了怎麼辦?他那人一向不服輸。會往死裡喝,酒喝多了會出人命的……
天啊,怎麼辦?怎麼辦?左思右想,理也理不清楚。伊琳倒在**,完全沒了主意。
現在只有等待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鈴響了,伊琳的心咚咚跳著,此時應該有了結果,會是誰呢?
她緩緩開啟房門——
門口站著一個強壯的美國人。但不是大先生,是他的保鏢,他自己沒過來。
難道出事了?伊琳只覺得眼前一黑。幾乎跌倒,那保鏢眼疾手快。立刻扶住她:“夫人!”
她有氣無力地問:“出了什麼事?”
“是john先生喝醉了,我們不方便給他換衣服,想麻煩您幫他換一下。”保鏢滿臉歉意地說。
果不其然,他喝不過康寧的。伊琳鬆了口氣,問:“康先生怎麼樣?”
“康先生也醉了,被服務員送回房間了。”
原來兩人都掛了呀。伊琳放下心來,底氣也足了:“你們找別人吧,我已經休息了。”讓她伺候那頭獅子更衣?沒門!
保鏢為難地說:“john先生不讓別人碰他,現在又神智不清醒,我們怕找外人來幫忙會出事兒。”
“你們在旁邊看著不就行了嗎?”
“這個——這個不方便,john先生換衣服怎麼能讓人看呢?”
這倒也是,那人毛病多,排場大,不好伺候著呢。伊琳想想也沒什麼好辦法,但是就不想給他換衣服,對保鏢說:“穿著衣服睡也沒關係,他那麼多衣服,明天再換一件吧。”說著關上了房門。
躺回**,伊琳毫無睡意,翻來翻去睡不著。大先生應該醉得不輕,這人自制力很好,今天跟康寧拼酒才喝多了,第一次見他喝那麼多酒,第一次見他喝醉。穿著衣服睡覺太不舒服了,他一定睡不好的。不過也活該,誰讓他沒事找人拼酒?
不想了,準備睡覺。剛合上眼,一個可怕的想法又冒出來:保鏢們也許會找別人來換衣服,萬一他們找個女的過來,一眼看上獅子先生,趁他不醒人事,把他上了怎麼辦?
不好,伊琳突然坐起來,妮娜在這裡,保鏢們也認識她,如果把她找來,獅子先生目前沒有反抗能力,被她……
伊琳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跑出去,一定要保護大先生的清白!此時,她已經全然忘了妮娜小姐不是跟大先生有一腿嗎?
總統套房裡,兩個保鏢在客廳裡坐著,見她進來立刻識趣地告辭了。
伊琳小心地推開臥室的門,只見大先生平躺在**,還是穿著晚上的那件襯衣,身上搭了一層薄毯。他睡得很沉,面色潮紅,呼吸粗重。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仔細觀察他,平日裡他警覺得很,要麼跟她廝磨,要麼盯著她看,此時才完全沒有防備。他的眼角有些皺紋,兩鬢也有了些許白髮,五十歲了,用中國人的老話講,到了知天命的年紀。
真難為他了,喝那麼多酒。
不知道他們賭的是什麼,究竟誰輸誰贏?
伊琳小心地解開大先生襯衣的扣子,他的袖口還戴著她送的那對黃金袖口,一直都戴著,只要穿襯衣他就戴著,說明很珍視這件禮物。這是她唯一送他的禮物。
大先生平時睡覺不愛穿衣服,喜歡**,至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這樣。現在,伊琳替他脫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條底褲,但是絕對不敢脫下他的底褲,萬一不小心碰到哪兒,獅子先生再精神了她就倒黴了。
伊琳拉過薄被小心地蓋在他身上,剛要起身,突然一雙手攔腰把她抱住,直接拉倒在**。她嚇了一跳,雙手抓著腰上的手臂想分開它們,但是那手臂力大無比,將她箍得緊緊地,隨後一個溫暖的胸膛貼了上來。
伊琳喘著粗氣,抬頭看著動手抱著她的那人,只見他並沒有清醒,只是下意識的動作,象以前無數個夜晚一樣,緊緊地擁她入懷。
她稍稍放了心,只要獅子先生沒醒,總有機會逃走,於是不敢再掙扎,怕真的弄醒他。
伊琳靜靜地等待著,等著他睡熟,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的眼皮開始打架。再等一會兒,等他放鬆警惕就逃走,她模糊地想著,慢慢閉上眼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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