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69章 百花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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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69章 百花宴下
伊爾浣見慕容越澤被眾女包圍,不由拉著伊爾凝往後退了退,壓抑住自己憤恨的心情,他身邊總圍著群芳豔麗,怪不得前世連她的死也淡漠無情,那句“她,死有餘辜,”總徘徊在她腦海,每每見到他,總冒出止不住的怨恨。
聶從寒一直望著伊爾浣,自然能察覺到她情緒的波動,不由握緊了手,心底竟有些恐慌起來,壞丫頭不會喜歡上慕容越澤的吧?不會的,可是為什麼每一次浣兒見到慕容越澤都不一樣呢?他看不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所以才恐慌,怕極她真正愛的,並不是他。
伊爾浣不知聶從寒所想,只想快快離開百花宴,可慕容越澤卻像是故意的一般,從眾女中走出,笑著看向她,“浣妹長大了,三年多不見,越哥哥很想念你呢。”
想念?她嗤笑,不予置評,冷冷看著他。
“浣妹可是氣越哥哥沒去看望你?越哥哥要替父皇分憂解難,實在忙的抽不出空來,浣妹不要怪越哥哥,越哥哥會補償你的好不好?”他就像在輕哄著一個鬧彆扭的小女孩一樣,伊爾嵐臉色陰沉起來,其他的人見此也不知在想什麼,估計不久京都又會有新的流言了,主角就是俊美的五皇子和庶女伊爾浣的兄妹情。
讓她成為眾矢之的她可不覺得榮寵,伊爾浣退了一步,疏離的道,“五皇子不來看望浣女是應該的,五皇子憂國憂民,浣女自然不敢在勞煩五皇子關心。”
冰冷帶刺的話讓慕容越澤臉色難看了一點,隨即又是那副溫潤,他心裡惱怒至極,面上也不會表現出來,可當著眾人的面再貼伊爾浣的冷屁股卻也有些做不出了。
“越哥哥對我們這些妹妹都這麼用心,嵐妹便覺得越哥哥比親哥哥還要親,對了,越哥哥,你那隻白狐想必也想您了,我們快去看看它吧?”伊爾嵐縱然記恨伊爾浣,卻也不想看慕容越澤難看,故而出口緩解氣氛,慕容越澤也順著臺階下,二人便告退了皇后,去了五皇子的宮殿。
見他們走遠,伊爾浣才微鬆了一口氣,不經意間望向伊爾柔凝著慕容越澤離開的方向,浣女心底冷冷一笑,她這個二姐姐隱藏的可真深呢,原來她喜歡慕容越澤,若不是那夢境,她也看不出呢。怪不得,自己前世到死都不知,慕容越澤身邊還有伊爾柔這一號人物的存在,她以為只是伊爾嵐。原來螳螂撲蟬,黃雀在後,伊爾柔才是那隻黃雀,但今生她不會再做蟬了,就讓伊爾嵐和伊爾柔鷸蚌相爭去吧。
“凝姐?”伊爾浣不解的看向伊爾凝,不知伊爾凝拉她的袖子做什麼?
伊爾凝面色怪異的指了指她身前,伊爾浣疑惑的抬頭看過去卻是一驚,眼前何時站了這麼一尊黑麵神?她嚥了咽口水,“寒,寒世子。”
聶從寒眯著眼危險的凝著她忐忑的小臉,心裡堵著一股氣,從慕容越澤出現的那刻。
他沉默不語,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尤其周圍人還看戲般的打量著,還有伊爾芙毒針般的冷眼,伊爾浣覺得尷尬了。竟然還有心思打趣自己,不知道明天京都會不會出現什麼皇室三角戀,四角戀,五角戀的。
“想什麼呢?”不會是在想慕容越澤吧?聶從寒周身又寒了三分。
伊爾浣咬咬脣,強笑了笑,“沒想什麼,”倒是聶從寒,你也要跟我作對嗎?真想讓我一路高調到底嗎?她苦笑。
他壓抑住自己心底的嫉妒和酸澀,終是不想她難堪,甩了甩袖子走了。
“嘖,我說五小姐可真厲害,這麼狂妄的一個人都被你氣成什麼樣了,”孫倫同樣從她面前走過,調笑道,然後對上一雙困惑的水眸,他怔了一下,不明所以的走了,剛剛那是五小
姐的三姐?伊爾凝?為何那般看著他?真是不解。
阿澈走到她面前,重重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跟著前面兩人率先走了。真是狂妄至極的三人,連跟皇后他們告退都沒有。
而浣女則一直不停回想著最後聶從寒看著她一言不發的表情,還有孫倫的話,伊爾浣心裡一疼,她是不是,又無意中傷著聶從寒了?
百花宴散後,伊爾浣一直心神不寧的,直到回了府。
然而她剛到浣閣沒多久,門前就傳來驕縱的聲音,她凝眉,抿脣站起身走了出去。
“四小姐,五小姐已經休息了,您不要亂闖。”
“死丫鬟你還敢攔著本小姐?”伊爾芙甩著鞭子,一腳踢開焦急攔著她的語畫和椿芽。
見她傷人,伊爾浣面色冷了下來,度步而出,“四小姐這是想幹什麼?”
見五小姐出來,椿芽連忙爬起來護在伊爾浣身前,怕伊爾芙胡來傷了五小姐。
伊爾浣見椿芽衣衫上都溢位血跡,神色更是一冷,想當然知道伊爾芙用的力氣有多大,她對椿芽安撫一笑,對語畫道,“你們二人去上藥。”
“五小姐,”倆個人都驚呼,滿臉不願。
“我的話你們也不聽了?”她眉一挑,語氣帶著嚴厲。
椿芽還想說什麼被語畫拉著進屋了,“語畫姐你做什麼?五小姐一個人……”
“椿芽你放心吧,五小姐不會受欺負的,”語畫安撫道,卻也是焦急的望著窗外,五小姐的本事她領略到,所以比椿芽鎮定許多。不過心裡也擔憂五小姐在伊爾王府裡放不開,會吃了伊爾芙的虧。
“呦,五小姐是嗎?真威風,一個卑賤的庶女還真把自己當主子了?要臉不要臉?”伊爾芙極其不屑,高昂著頭嘲笑著。
伊爾浣不以為然,只淡淡道,“四小姐無故來浣閣打傷我的丫鬟,若四小姐不給個解釋,浣女也絕不會就這麼受了。”
“哈,伊爾王府的下人本小姐想打誰就打誰,連母親都不會怪我,你一個卑賤的庶女又能把本小姐怎麼著啊?”她威脅似的甩甩鞭子,浣女知道她那鞭子還是秦氏給她尋來的,伊爾芙從小就喜歡玩弄這些,所以越來越無法無天。
浣女眯緊了眸子,“浣女不能把四小姐怎麼樣,但會去跟父親討個理。”
浣女極懂得抓人短處,果然伊爾芙臉色都變了,她最怕的就是伊爾持,“你想去跟父親告狀?沒門,你要是跟去敢去父親面前亂說,看本小姐怎麼治你。別以為本小姐以前不找你麻煩,你就不把本小姐放在眼裡,跟本小姐作對,伊爾王府便沒你的好日子過。”她鞭子一甩,把那顆大香樟樹甩出來一條深深的鞭痕,可以想象這一鞭子要抽到人的身上,多半是半條小命都沒了。
浣女面無表情,心底卻是怒了,她本就為著聶從寒的事情心煩意亂著,偏偏伊爾芙還來招惹她,“四小姐趁浣女不予追究前最好離開,不然這事也不會這麼了了。反正我只是卑賤的庶女,不怕把事情鬧大,有什麼事咱就去父親面前說說。”她最後警告了一遍,也不怕伊爾芙找找茬,大不了她就冒著被看破的風險也要好好懲治懲治這個小妮子,若非她一直胡攪蠻纏,說不定也就不會招來慕容越澤,聶從寒也就不會生氣了。
“本小姐怕你?一個賤種真把自己當根蔥了,”伊爾芙也不管不顧了,滿臉傲慢的就把鞭子朝浣女揮了過來。
浣女抿緊了脣,輕鬆的閃開了,語畫見伊爾芙動了手,連忙對椿芽道,“椿芽,你快去找王爺,就說四小姐鬧上浣閣,正打五小姐。”
椿芽點頭,連忙從浣閣浣女
暗中弄得暗門離開了,語畫一咬牙跑了出去作勢攔在五小姐身前。
浣女一下就知道語畫打的什麼主意了,索性順其自然,一邊拉著語畫躲閃著,一邊任由自己身上弄得塵土飛揚的,做戲就要做真,所以還抽出匕首把自己和語畫的衣衫都劃爛了。
伊爾芙怒在心頭哪會注意這些,浣女一直躲她的鞭子她早已失去了冷靜,只顧著不停的揮著鞭子,不一會兒浣閣的樹上地上,全是深深的鞭痕。
椿芽去找伊爾王爺的時候,秦氏也在,聞言,伊爾王爺臉色更冷,秦氏卻是不信,一行人都朝浣閣湧來。
察覺到從遠處而來的氣息,浣女冷冷一勾嘴角把語畫推到一旁,猛地迎上伊爾芙的一鞭子,語畫大驚,浣女閉上眼由著鞭子擊向背後,疼痛頓時蔓延全身,縱然是她,也不由冒出冷汗,臉色瞬間煞白。
伊爾芙見擊中伊爾浣正洋洋得意著,卻被一聲怒喝嚇了一跳。
“孽女,你幹什麼?”伊爾持一進浣閣便瞧見這一幕,心頓時一緊,快步接住浣兒搖搖欲墜的身子,望著她身上觸目驚心的血痕,頓時怒上心頭,瞪著伊爾芙。
伊爾芙傻在原地,不知該作何反應,看見伊爾持,身子抖了抖。
秦氏也一臉不敢置信,連忙上前詢問,“芙女,你可是跟浣女有了什麼誤會?怎麼……”
“誤會?你看這孽女像是有什麼誤會嗎?她巴不得毀了浣閣,毀了浣女才是,”伊爾持陰沉著臉打斷秦氏的話,的確浣閣在伊爾芙的摧殘下已經不成樣子了。
“王爺,王爺,求求您替五小姐做主,五小姐快被四小姐打死了,”語畫極有心眼的趕忙爬過來,一臉悽慘的哭著,尤其她身上還灰撲撲的,帶著深深淺淺的血痕。
秦氏一驚,怒瞪著語畫,伊爾持卻是更加怒火滔天,直接道,“年紀小小卻這麼毒辣,給本王關在柴房,餓她三天三夜。”
聞言,秦氏身子一抖,忙求情,“王爺,芙女是您的女兒,萬萬不可……”
“難道浣女就不是本王的女兒了?王府小姐打鬥傳出去成何體統?”他呵斥秦氏一聲,對身邊成德道,“快去請大夫。”
“是,王爺。”
伊爾持身邊的侍衛把呆愣的伊爾芙帶走後,秦氏也連忙跟著出去了,人散後,伊爾持喚出來一個人,“灰影,日後,你還是跟在五小姐身邊吧。”這樣的情況,他不容允再發生,灰影在兩年前被浣女執意遣了回來,自此便沒有在跟在她身邊保護著。
“父親,不,不用……”浣女痛昏了之後幽幽轉醒便聽見伊爾持的話,忙拒絕,“父親,我沒事。”她白著臉,話都說不好,背後傷口彷彿呼吸一下都疼的厲害。伊爾浣暗罵,早知道就不用苦肉計了,還真疼。前世槍傷她都可以面不改色,這一世真是矯情了許多。
“可你……萬一再有這種事也好有個人保護你,父親來的太晚了,”伊爾持很痛心,他想疼卻不能疼的女兒啊。
她勉強的勾起笑意,“父親,其實有人保護我,只是浣女沒讓他出來,浣女是故意的,不然父親,也沒有理由懲罰伊爾芙不是嗎?王妃,不會……”她沒說完,相信伊爾持懂,她的確就是故意的,如果她一點傷都沒有,伊爾芙來找茬的事絕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她沒關係,可是椿芽和語畫不能白白受傷,她的人,不能白給人欺負,更何況她也有怒氣想要發洩出去。身子疼了,心裡才稍微好受一點,對比這些,聶從寒才真正讓她難受至極。
“好吧,”伊爾持妥協,無奈的望著她強自忍耐著疼痛的模樣,這倔強,到底是隨了誰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