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不同桃李混芳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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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不同桃李混芳塵
容宇狐疑的目光掃向外公,胡中正笑著說:“薛雲今年二十歲了,比你還年長呢。他是漕幫幫主沈秋水的女婿。”
“清兒,他若真的如你說的那般好,怎麼會娶幫主的女兒,為了副幫主之位?”容宇有些反感,如今無論是朝庭還是江湖上的幫派都盛行著這種套路:給女兒找一個好夫婿的同時也給自己找個接替人。
“大哥才不是那樣的人,他是從漕幫底層做起的,他和蘭姐姐從小相戀相愛,蘭姐姐身體不好,怕拖累大哥不願嫁他,可大哥執意娶了蘭姐,大哥不想讓蘭姐姐留下遺憾。”
“還真是個有情義有擔當的男兒,有機會我要會一會他,看看是怎麼樣的一個男子,竟讓你如此推崇,清兒,在你心裡,他是不是把哥哥我和十三阿哥都比下去了。”
“把十三阿哥和哥哥放到江湖上,那也絕對是一對熱血男兒,磊落英俠。一身白衣一劍一笛,該是多麼的快意恩仇,瀟灑不羈!不過你和十三阿哥的出身註定了你們的命運,這也只能是你們的夢想罷了。”
“清兒,十三阿哥把他的夢想都告訴你了啊!他沒想到你竟如此知他懂他吧!唉,你可以做他的知己了!”
“哥哥,做他的知己有什麼稀奇!我才不稀罕呢!”
“你不稀罕他啊,為什麼?討厭他的皇子身份?”
“是可憐他的皇子身份!可憐他的身不由己!”清兒語氣很重地說出兩個“可憐”。
“嗯!這到是,就是因為十三阿哥這個皇子身份,才不能實現他的夢想。他從前常說‘有一天要走遍大清的每寸土地,認識江湖上所有的仁人志士。’看來,這隻能是他的夢想和奢望了。”
“是啊,十三阿哥還遺憾從來沒去過戰場呢!”清兒淺笑,想起兩人在河南相處的情景,想起兩人的談話。
同胡府冬閣中的資訊一樣,十三阿哥的身上的確並存著俠骨和柔情,是一個磊落男兒,這樣的十三阿哥在戰場上,定會放射出最耀眼的光芒。
“好在,皇上把暗探營交給他了,這也算是另一個戰場吧。”容宇頗為好友欣慰。
“嗯,十三阿哥好象也很滿意他現在做的事吧。畢竟皇上還是很信任他,很倚重他的。對了哥哥,府裡這兩年進了不少的人,你和阿瑪怎麼會如此的疏忽?”清兒突然轉移話題。
容宇還在想著十三阿哥,清兒已經說到他了,容宇苦笑了一下,“怎麼說起這個來了?沒辦法啊,都是阿哥們的人,有明著送來的,有藉口送來的。留不得,又送不走。”
“咱們家西郊的園子不是還閒著麼?明兒把人全部送過去,他們自會離開回到他們主子身邊。”
這兩年阿哥們以各種藉口往董鄂府裡塞自己的人,董鄂府聚齊了京城各方勢力,竟比龍潭虎穴還來得凶險。董鄂七十本是瀚林出身,不通世務又不會變通,如果不是皇上器重,想保全自己都很難。也正因為皇上器重,才成了阿哥們爭相拉攏的物件,二品官身雖不是多麼重要的顯位,但是加上背後董鄂一族,就成了很大的勢力。
清兒這樣的做法,無疑是讓阿瑪表明了誰也不幫的立場。
“這樣行嗎?太明顯了吧?”容宇弄不懂清兒的作法。
現在京貴們的府中也如董鄂府一樣佈滿眼線,京貴們明知這些眼線在,卻也只能假裝不知道,只把府中如書院這樣重要的地方派心腹守著,不讓人隨便進入。
清兒這樣做,無疑是把事情公開了。
“要的就是明顯!既然不想淌這渾水,就一個不留。也別叫人小瞧了阿瑪不是!”清兒說得堅決,他全然無懼。
“哥哥,哪天我們再去騎馬!”清兒只在來京後和哥哥學過一次騎馬,這陣子沒什麼事做,想鬆散一下。
“你的騎術不行,這天忒冷,等天暖一些,請十三阿哥教你,他的騎術堪稱一絕。”
“好啊,就怕他嫌我笨!”後一句,清兒語氣有些怯。
“你還笨?有誰見過比你更聰明的,讓他告訴我!”容宇說著揚眉。
“告訴你?告訴你讓你戳瞎人家的眼睛麼?”
“是啊,誰叫他見過比你還聰明的人了呢!”
“哥哥,如果這樣,全天下的人的眼睛都被你戳瞎了!呵呵……”
容宇聽得哈哈大笑,清兒自己說著說著也笑了。
胡中正和秦鶴鳴相視而笑,清兒的這個生日,難得的竟然聽到了他的笑聲。
從胡府回來,胤禟直接來到書院。
秦道然與另一個男子已經在這裡等著他。
“鷹眼見過九爺!”男子恭順的行禮。
“今天,他去了哪裡?做了什麼?”胤禟急於知道胡清為什麼哭。
鷹眼說:“爺,他今兒去了岫雲寺。在一間禪房裡呆了半天,他走後,奴才去看,裡面供著兩個牌位,牌位上沒有名字,一個寫的是‘外婆之靈位’,一個寫的是‘額娘之靈位’。屋裡掛著幾幅畫,奴才沒敢拿。”
胤禟詫異,輕皺眉頭:“畫的什麼?可還記得?”
“有兩張畫的都是同一個年輕的女人,一張是另一個年輕的女人抱著個小孩,還有幾張奴才沒來得及看就聽到聲音,奴才閃了出去,後來門就鎖上了。”
“誰鎖的門?”
“寺裡的和尚。”
胤禟又問:“能進去胡府嗎?”
鷹眼搖了搖頭,“不能,根本沒法kao近,不知道有多少暗衛,奴才還未來得及翻牆進去,就聽到了暗器破空之聲,他們也並不傷人,只是讓人知難而退。奴才也再不敢去了。”
胤禟擺手,“下去吧!”
胡清果然夠謹慎,牌位上連個姓氏都沒有,這線索有也是沒有。
雪奉命來九阿哥府時,胤禟正在寫字。
這是皇阿瑪為他們這些皇子們規定每日必作的功課。
管家秦道然走進書房,貼近桌子對胤禟說:“爺,胡府來人了。”
胤禟沒有抬頭,只虛抬起了筆,問道:“哪個胡府?”
秦道然急忙說:“是胡中正的府上。”
胤禟微愣,瞬間的錯愕,筆尖上的墨已經滴落在紙上,隨即暈染開。
秦道然輕嘆:這張要重寫了。抬頭看胤禟的臉色,只見胤禟的眉頭輕輕一皺旋即舒展“快請!”
雪一身墨色勁裝打扮,外罩一件墨色大氅,對著胤禟施禮:“雪見過九爺,少主差我來給九爺送東西,請九爺當面查收。”說著把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放在桌案上。
胤禟看了雪一眼,自己動手解開絲帶,開啟包裝,原來是一把紫砂壺。待拿起細看,胤禟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把紫砂壺分明是自己那日摔碎的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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