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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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真相大白
那是五年前的事，有一日他跟一群社會上的兄弟出去辦事，因為喝多了酒。走在半路看見一少女長得俏麗，就生了歹心。
一群人合計著打打那女孩的主意，於是一共三個人跟著那女孩，跟到了她的家裡。
那一天女孩一個人在家，他們三人藉著酒勁在女孩拿鑰匙開門的瞬間，三人衝上去擄著女孩子就往她家裡衝去。
進屋之後，三人將門反鎖，然後將女孩嘴巴塞住。
三個暴力男將這堪堪十六歲的少女，輪流侮辱了一番。
事後，三人滿意地狂笑離開。那時萬玉春根本想不到自己會做這樣的事，直到事情真正發生之後，他才酒醒過來，可是什麼都晚了。
那時候他覺得自己前途沒了，自己雖然是臥底，但無論做任何事都必須要有限度。
侮辱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而且還是三個人輪流侮辱，這絕對不是限度之內能做的事。
那一天，萬玉春整個人跟丟了魂兒一樣。
下午時分，西區香蘭街168號出現命案——一名十六歲的初中少女從17樓跳下自盡身亡。
此事發生，少女一家悲痛欲絕，她的祖父祖母當天夜裡亦因傷心過度雙雙去世。
這麼一件慘痛的案子，起因全是萬玉春幾人酒後衝動所導致。
警方當時並沒查到什麼線索，直到兩個月後，萬玉春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暗地裡將這事告訴了華嚴鋒。並請求他原諒。
當時華嚴鋒二話不說將他先打得半死，而後，他端來三箱啤酒，二人對著吹。
三箱子啤酒喝完，華嚴鋒雙目赤紅：“這事我可以當成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另外兩人必須死，而且以後若再發生類似的事，我必是第一個抓你的人。”
萬玉春聽到華嚴鋒這麼說，心裡很感動。當即答應了他的要求。次日，他引出那兩個犯罪的朋友，與華嚴鋒聯手將之殺死，拋進了冷江之中。
說起來，這件事若非華嚴鋒肯遮掩，萬玉
春別說是當警察，就是想當普通人都不行，他的下半生必定會在牢房裡度過。
華嚴鋒是個心軟的人，萬玉春在訴說這件事的時候，一直說自己是被動的、被迫的，而且事後追悔莫及，痛哭流涕。
正是看著他傷心欲絕的份上，華嚴鋒才動了惻隱之心。
又過了一年，他們聯手再度破了一件大案。這時，警局有位老警察退役，華嚴鋒便抓住機會向上面薦舉萬玉春。
畢竟萬玉春那個時候也當了很久的臥底了，再當下去人格恐怕就快分裂了，而且他也越來越止不住自己去做那些犯罪的事。
很幸運，上頭批准了。萬玉春調入警隊，直接成了警隊之虎華嚴鋒的副手。
二人合作期間默契程度相當得高，在外人看來，他們便如真兄弟一樣。
可是好景不長，又過了一年，在一個冬季的時候。有一天華嚴鋒發現了青龍會藏毒的新方法，他第一時間將這訊息告訴了萬玉春，並且跟他商量怎麼樣佈局去抓捕販毒者。
二人當時約好趁著夜晚黑暗，先去藏毒地點探查一下。
這一去，華嚴鋒再也沒有回來。
他死了，死得很慘。
他並不是死在敵人手裡，而是死在了號稱自己兄弟一般的同事手裡。
“沒有我，你萬玉春能走到今天？”神祕人情緒亢奮，聲音亦隨情緒咆哮起來。
“不是不是不是……”萬玉春也是嘶吼著，“你是自己自找死路，你要查青龍會販毒一事，就是在跟我做對，我不想殺你，可是……這都是你自找的。”
這一刻，萬玉春完全將那神祕人當成了華嚴鋒。他雖然不知道“華嚴鋒”為什麼會死而復生，但他確信，這是華嚴鋒無疑。因為除了華嚴鋒，無人再知道這些密事。
“自找的？呵呵，說起來的確是我自找的。當初我就應該向上頭舉報你，那名十六歲的女孩就是被你害死的。你當時說你是被迫的，哼，以你的狼子野心，恐怕你才是最主動的
一位吧？”神祕人冷聲譏笑。
“閉嘴！你給我閉嘴！”萬玉春實在受不了了，氣出如鬥，胸膛高低起伏，肺部似要爆炸了一般，黑洞洞的槍口霍然指著神祕人：“華嚴鋒，你已經死了……死了就不要再出現了，我殺了你一次，還能再殺你第二次、第三次，你為何不肯安息，還要再度出現？為什麼為什麼？”
神祕人倏地站起身來，冷喝道：“因為你是一頭白眼狼，亦是社會的渣滓，不除掉你，我死不瞑目！”
“除掉我？你做夢！”
萬玉春大吼一聲，還剩下五發子彈的手槍對著神祕人果斷髮出兩槍。
“砰！”
“砰！”
兩槍激射出去，神祕人就地一滾，藏進了一面矮牆後面。
萬玉春情緒動盪，猶自不安，持著槍一步步逼近過去：“華嚴鋒你給我出來，你既沒死透，就讓我再殺你一次。”
“出來！”
厲嘯一聲吼，萬玉春衝到矮牆後面，又發射兩槍。
這兩槍發射出去，依舊射空。因為矮牆後面根本就沒人。
萬玉春冷汗直流，雙眼四下觀望：“華嚴鋒你給我滾出來……是男人你就滾出來……”
嘶吼之聲極其響亮，迴盪在工廠裡餘音嫋嫋。
卻在這時工廠門口，兩道人影走來，一男一女。
這一男一女都身穿制服，男的一臉驚愕，女的亦驚且怒，雙眼早已哭得通紅。她的手裡持著DV，敢情剛才所有一幕幕都已經被她拍下、錄下。
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一個是趙雅雯，另一個是趙雅雯的搭檔警員小李。
二人應鄧志傑的佈置，早就藏身在外面，隨著鄧志傑一步步的請君入甕，他們也就從牆壁的破口處，將一幕幕全部拍攝、記錄下來。
看到他們兩人的出現，萬玉春渾身上下冷汗更是狂冒，陡然之間，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兩眼一瞪，面色猙獰。
“詐我？你們是合夥詐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