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7章 挑唆

第97章 挑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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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挑唆

第九十七章 挑唆

面對大夥兒皮裡陽秋的慰問,操守仁惡狠狠的說此仇不報非君子,老子要不把張秋生這小子的老窩端了就不姓操。王紹洋接著操守仁的話頭說:“對對。操哥果然大智大勇。張秋生這小子的老窩是二十一中,府右街他只有一間鋪面,還是租給別人的。”

操守仁用懷疑的眼光看著王紹洋。這傢伙能在麒林道上混下去,不是有什麼勢力,而是這小子陰壞。與王紹洋打交道時時刻刻都要睜大眼睛:“二十一中不是你的地盤?你是什麼意思?”

王紹洋坦然的望著操守仁:“沒什麼意思,就是沒安好心。”操守仁指著王紹洋的鼻子說:“沒安好心,你還敢對我說?”

王紹洋吸一口煙,再徐徐吐出來:“我確實沒安好心,但對你卻未必不是好意。你不是要端張秋生老窩麼?一個小毛孩有什麼老窩?真要說老窩他有三個。一個是他家,那可是居民區。操哥你要敢衝,我王紹洋只能表示佩服。”

居民區沒哪個敢衝擊,除了想公開造反。哪怕港臺電視劇裡虛構的情節,也沒哪個大佬派小弟去衝擊居民區。大規模的鬥毆,只能是道上的黑吃黑搶地盤。警察可能是睜一眼閉一眼,反正都不是好東西,打死一個少一個。

你要是大規模的攻打居民區普通群眾,這事恐怕都不歸警察管了。政府會派軍隊來鎮壓。軍隊可不像警察,那是真開槍。你要是敢負隅頑抗,機槍、火箭筒甚至裝甲車都能上。

小規模的打架是可以的,但派十幾個小弟去能打得過張秋生嗎?

王紹洋見操守仁不作聲,繼續說:“第二個是府右街,我剛才說了,那不是他老窩。操哥真要再去打一次,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附近的派出所,你平時也摸的很順溜,相信一時半會也沒什麼事。可是府右街現在已是麒林的一個品牌。操哥把他們打爛了,你認為市委市政府不找你麻煩?警察局可是歸市委市政府管的!你知道府右街安排了多少下崗職工?你知道府右街每月繳多少稅?增加了下崗職工,少了稅錢。市政府要不把你捏扁再揉碎,我王紹洋倒著在麒林市爬一圈。切!”

也是啊。解決下崗職工就業是政府的一大難題。人家好不容易自謀職業了,這就是政府的一大政績。平時派幾個小弟去吃吃霸王餐,砸那麼一家兩家,再給附近派出所一點好處,那是沒事。

可要是把府右街一鍋端了,這是給政府臉上抺黑,是把政府的稅錢往大河裡扔。這是活的不耐煩,找死。操守仁狠狠的吸了幾口煙,又長長的吐出來。王紹洋看著是在向他獻計獻策,實際上還是在嘲笑他。

府右街是不能一鍋端的了,隔三岔五的派幾個小弟去搗搗亂,面子上過得去就行了。形勢比人強啊,由不得操守仁生出這樣退縮的想法。

可是,但是,可但是,小弟們還敢去府右街嗎?四五十人被一個小屁孩打的稀里花拉,六萬塊大洋賠出去才拉倒。這種震憾不僅是皮肉上的,更多還是靈魂上。換句話說,操守仁的手下對張秋生有了心理障礙。

瑪比的,這日子沒法過了。操守仁又狠狠地抽了口煙,問王紹洋:“那你怎麼就說二十一中是張秋生的老窩呢?”瑪比的,王紹洋說了兩個就不說了,留下二十一中讓操守仁開口問。老操恨的牙癢,心想等老子過了這一關再來慢慢收拾你。

王紹洋扔掉菸屁股,又給在場的各位發了一圈香菸,再給自己點上。然後若有所思的問:“你知道衛軍、胡斌他們在二十一中見到張秋生為什麼掉頭就跑嗎?你知道張秋生背後的靠山是誰嗎?”

呃,操守仁被這兩個問題噎住,老江湖在王紹洋這新花子面前露怯了。不搞清人家背景就動手是江湖大忌,今天這面子是丟到姥姥家去了。不過張秋生這小子莫不是真有什麼過硬的靠山?否則不會這麼囂張。自己打人家店他不認為是囂張,張秋生維護店不被砸反倒是囂張了。人的思維就是這樣,總覺得自己是對的,錯的都是別人。

十幾根菸槍將操守仁家客廳薰得烏煙瘴氣,連山壁上供奉的關二爺像前的香火都已經看不清火頭。操守仁老婆進來,一邊捂著嘴咳嗽,一邊開啟窗戶。再拿一個不鏽鋼的盆子,到衛生間裝了點水,端著盆子到這些麒林**大佬面前,讓他們將手裡的香菸不管抽沒抽完都扔到盆子裡去。嘴裡還罵罵咧咧:“你們想死出去死,別帶累我們母子。就算該著要我陪你們薰死,我兒子也不能陪。我就沒見過像你們這樣抽菸的,你們這是拿香菸當柴燒。”

操守仁不怕老婆,大家也就都不把她當回事。女人剛剛轉背,龍虎豹彪熊五兄弟中的豹子又給大家散煙。今天五兄弟中只有老大谷雨龍和老三李奎發來了。五兄弟中只有老大名字中帶龍,老五姓熊外,其他人跟這些動物沒什麼關係,只不過他們各自取了個外號罷了。

豹子一邊散煙一邊說:“老王你繼續說啊,張秋生的靠山是誰?”

何健插話說:“王紹洋只會告訴你妹,你回去問你妹就行,問你老婆也行。”何健說這話時的表情很賤。麒林市是全國出名的美女之鄉,麒林市的美女卻是出在西山。

五兄弟都是西山人,當初他們到市裡來混時,何健就已經是麒林道上的大佬。何健曾經就調戲過豹子的妹妹,雙方惡戰過幾次,五兄弟才算在市裡站住腳。

何健已漸漸洗白,現在是一個建築包工頭。但他們雙方是勢同水火,張家遇到薛家,見面非掐不可。

豹子真的如同一隻狂怒的豹子,聽了何健的話立即轉身向何健竄過來。身邊的幾個人立即將豹子抱住。他們之間的過節麒林道上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都認為錯在何健。何健仗著是市裡人,欺負從縣裡來的五兄弟。

現在五兄弟也不是好惹的,與何健是勢均力敵,何健輕易也不敢招惹他們。五兄弟也組建了一個施工隊,這與何健的業務就有了衝突。尤其令何健氣忿的是,他的施工隊現在招不到西山的泥瓦匠。西山縣是一出美女,二出好泥瓦匠。以至麒林市有一個奇怪的現象,許多泥瓦匠的老婆都非常漂亮。

五兄弟一是西山人,在市裡已經打出了天下。二是為人仗義,給的工資高又從不拖欠。三是他們自己就都是泥瓦匠出身。西山的泥瓦匠當然往五兄弟那兒跑了。

何健就成心挑釁,要與五兄弟再幹一場。

五兄弟老大慢悠悠站起來,對操守仁鞠了一個躬:“操哥,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

操守仁剛想說一句沒關係,穀雨龍突然轉身一拳打在何健右腮幫上。何健被打得從椅子上滾落地下。穀雨龍跟上去再一腳踹到何健肚子上。

也不管何健抱著肚子在地上翻滾,穀雨龍又對操守仁鞠一個躬:“真的對不起,過幾天擺酒給您賠罪!”穀雨龍拉著豹子走了。何健也捂著肚子走了,他一是要去醫院看傷,二是要招集人馬與五兄弟幹架。

操守仁家的客廳重新恢復秩序,王紹洋才接著剛才的話頭說:“衛軍和胡斌他們見了張秋生就跑,也不完全是因為怕張秋生。而是他們發現孫家人與張秋生在一起。”

孫家人?在場的有人露出疑惑的表情。

王紹洋知道許多人沒聽說過孫家,他自己也是不多久前才聽牛長風說的。但為了顯得自己見多識廣,顯得自己老江湖的身份,他老神在在的說:“別跟我說你們不知道孫家。連孫家都不知道,還在道上混個屁呀?”

眾人被王紹洋這話噎得透不過氣來,都不發一聲的聽他掰活:“孫家,那可是百年老字號。不對,不止百年,他們家在清朝,不,也許在明朝就自成門戶了。當年江湖道上誰人不知孫家啊?說句老實話,我也不知道孫家的水到底有多深。反正孫家是習練內家拳的,江湖道上爺字輩的才有資格與他家打交道。”

王紹洋雲山霧罩的掰半天,眾人還是沒聽出個明堂,這所謂孫家到底是幹什麼的。眾人在心裡總結王紹洋的意思。大概是這個孫家很厲害很牛逼,輕易不要招惹。眾人還不能埋怨王紹洋扯淡,因為他自己也承認不知孫家水有多深。

王紹洋繼續掰:“張秋生的靠山很可能就是孫家。這可不是我說的,而是牛長風牛哥說的。但是據我調查和分析,張秋生絕不是孫家的人。夏天時,張秋生在我們手上淘得過一個玉佩。這個玉佩明顯是孫家丟失的。張秋生將這玉佩賣了三萬多元錢。沒過十分鐘孫家人就找來了,又花五萬元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