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太守府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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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太守府壽宴
今日太守府格外的熱鬧,太守大人為了讓老爺子高興一番特意請了倚春閣的姑娘過來唱歌跳舞,連倚春閣的頭牌望月姑娘都被邀請了來。這老爺子沒什麼特別愛好,平日裡就愛聽幾首曲子,聽人說倚春閣的望月姑娘唱的曲子堪比天籟之音,有繞廊三日不絕於耳之勢。
於是太守大人為了哄老父高興,特意命人把望月姑娘請來祝壽。
花溪賦跟在望月身後來到太守府,她們是直接從偏門進去的,所以也沒與賓客們打個照面,對於這一點花溪賦是有點不滿的。她堂堂一國公主何曾走過偏門,哪回不是不是前呼後擁地被人恭迎著進出正門。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了,就算她再不滿也不能抱怨,她現在不過是歌姬身邊的一個小小的琴師罷了。
花溪賦百無聊賴地坐在後臺看著倚春閣的姑娘們一個個的濃妝豔抹精心打扮,她看了下時間,離望月表演的時辰還早,就打算出去透透氣。
前堂賓客雲集,而後院卻是難得的清靜。花溪賦站在園中看注視月夜下開得正豔的花朵愣愣出神,此刻她腦袋放空,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想什麼。
突然一名黑衣男子闖入她的視線,在她還未回過神時那男子便來到了面前。花溪賦愣愣地看過去,“木頭?”
墨離神色古怪地盯著花溪賦蒙著面紗的臉龐,抬起手比劃了幾個手勢,“你臉怎麼了?”
花溪賦摸了摸自己的額前,雖看不懂他的手勢,從他的神情中倒也多少能猜出幾分。“你是在問我臉上的傷疤?”見墨離點頭,花溪賦滿不在乎地答道,“不小心毀容啦,不過都過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墨離眉頭皺了下,這女人不好好呆在宮裡做她的公主,又跑到外面來受罪。陪在她身邊的那男人呢,他就是這麼保護自己的女人的?他剛才站在這裡看了半天,只看到這女人獨自一人站在這園中偏僻之處愣愣出神,周身都籠罩在一片孤寂無依之中。在他的印象裡這女人從來都是肆無忌憚沒邊沒躁,總是嬉皮笑臉又古靈精怪的,哪曾見過她如此落寞憂鬱。墨離收回飄離的思緒,又比劃了下手勢,“你怎麼會在這裡?”
明明看不懂墨離比劃的是什麼,花溪賦卻奇蹟般的猜到他要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好久沒見了,你也許不知,我已經不是什麼公主了,現在我的身份是倚春閣的琴師。”
墨離得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女人到底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堂堂一國公主居然跑到這勾欄之地,她真是愈發的大膽了。那男人不是很強
勢嗎,難道也縱容她如此作賤自己?
墨離嘴角動了動,突然感到雙眉間傳來一抹溫熱,入目的是一雙白玉般的芊芊素手。花溪賦一手撫摸上他的眉間,試圖撫平他緊鎖的雙眉,“這麼一張英俊的臉總是皺著眉頭多可惜啊。”
糯糯溫柔的低語飄入耳畔,墨離耳根不自覺的燙熱了起來,他目光躲閃慌忙退開了一步。
“撲哧”一個笑聲傳來,墨離羞惱地瞪視了她一眼。花溪賦見他如此笑得更歡了,“木頭你怎麼還是如此容易害羞呀,以後可怎麼娶媳婦啊。”花溪賦沒注意到墨離在聽到娶媳婦這句話時目光暗了一下,卻還是兀自說著話,“對了你怎麼會在太守府,你在這了也就是說花溪歌也來了?”
墨離突然臉色變了下,歌兒派他來監視御行裔的一舉一動,而御行裔明明冒充七王爺去南國求親,卻突然出現在這個小城裡,恰巧這女人也在這,難道御行裔此番正是為了這女人而來?若真是如此,歌兒定不會放過她的。這女人實在是太會招惹是非了,有了一個蘇湛還不夠還要再招惹一御行裔?他得想法子把她弄走,絕不能讓御行裔看到她。
墨離像向花溪賦比劃了幾個手勢,“跟我走!”
一向自詡聰明機智的花溪賦點點頭,“你是說你陪花溪歌來參加太守府壽宴的?好像不對啊,花溪歌如今貴為東宮皇妃又身懷龍裔,怎麼會跑到這小小太守府來。難道你今日來這是出任務來著?啊,那我是不是耽誤你辦事了!”
花溪賦說完就告辭準備離開,冷不防地被墨離一把拉住手腕往反方向快步走去。這女人,他還以為她有多聰明呢居然能看懂他的啞語,感情從頭至尾都是瞎猜的。
“木頭你拉著我去哪裡啊,我待會還有表演呢。”花溪賦掙脫不開,索性整個人掛在墨離手臂上被他半拖著走。
墨離無語,這女人又無賴起來了,自從遇見她以來,自己的情緒變化也跟著多了起來,連歌兒都說自己與從前不一樣了,多了份人氣,還問自己是不是有心儀的女子了。他想也不想就否認了,他這輩子只認定一個女人,那就是他的歌兒。即便她總是高高在上站在離他最遠的距離,可是隻要能遠遠地看她一眼,在她傷心脆弱時被她記起,他就心滿意足了。
一想到歌兒,他不禁又瞥了幾眼這女人,這女人如今淪落青樓無人護著,他得想辦法帶她離開。
墨離停下步子拿起她的一隻手,在她手掌心中寫下一句話:若想活命就跟我走。
花溪
賦不解,有誰會要她的命,而且她如今這般模樣了,應該沒有人會願意多看她一眼。
“木頭,你仔細瞅瞅我的樣子。”花溪賦扯下面上的輕紗,頓時露出一張被刀疤直接從額前穿過眼角划向左臉頰的容顏,“看到了嗎,如今的我堪比夜叉,還有誰會注意到我,所以你不必擔心會有人對我不利啦。”
墨離一早就識破了她的偽裝之術,她這拙劣的偽裝騙騙小老百姓還勉強,若遇到稍微有些能耐的人該有她哭的。
雖然如此,墨離還是難得的耐心一回,告訴她她的疤痕粘得太假了。不過他還有一點沒有說,御行裔今日也在這太守府,不過他不想再節外生枝了,若這女人夠聰明,她就應該跟自己走。花溪賦沉默了半晌,終於點頭答應跟他暫時離開。
墨離帶著她在太守府人流中穿梭,刻意混在身份較低的賓客中,眼看著就要出去了,墨離突然停下了步伐,拉著她站在角落裡隱沒在人群中。
花溪賦正想問原因,突然一陣熟悉的琴音傳來,她踮起腳尖往聲音傳來方向看去:望月手抱著一把箜篌坐在舞臺中央自彈自唱。琴聲很一般,聽起來像是個初學者,不過她的歌聲奪去了大家的注意力,但凡聽到她唱歌的人都會稱呼讚一句: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花溪賦正想炫耀一番:那臺上的姑娘是她的徒弟!卻曾想抬起頭看到墨離緊繃著一張臉,嘴脣由於抿得太用力而泛現一絲蒼白。
“木頭你怎麼了?”花溪賦不放心地拉了下他的衣袂。
墨離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拉起她的手左移右閃地悄悄離開太守府。
事情比他預料的要糟糕多了,這女人就是給剛才臺上的歌姬當琴師去了吧,真是生怕人家不知道她這個南國公主就躲在這裡。御行裔聽到這琴音應該很快就會有所動作,歌兒那邊就很難瞞住了。唉,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啊。
墨離忍不住又看向花溪賦,無奈地搖搖頭嘆氣。
花溪賦被拖著離開太守府後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如今這般沒個交待地就離開望月身邊,沒有給她伴樂,望月會如何看待她?倚春閣又會如何想她?他們會把她當做逃跑者處置了嗎?
回想倚春閣對付因為不願接客而逃跑的女子的手段,花溪賦就一陣膽寒心驚,隨即又搖了搖頭,揮去腦袋裡的各種恐怖的處罰場景。她又沒有簽了賣身契,他們應該沒有權利這麼對待自己吧?
不過,倚春閣她是回不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