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4章 抓賊

第74章 抓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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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抓賊

一轉眼花溪賦來到倚春閣已半月有餘,她平日的工作就是教望月撫琴,有表演時就會做她的樂曲師為她伴奏。

望月天生的一副好嗓音,而且很擅長把握歌唱的技巧,她的歌聲如山澗中的潺潺流水,婉轉動人獨具風味。而花溪賦的一把箜篌更是彈得出神入化,與望月的歌聲相輔相成追逐遨遊,這使得望月的紅牌之位立於不敗之地,更有四大紅牌之首的趨勢。

倚春閣的老鴇自從花溪賦來了之後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條縫,幾次提出讓花溪賦也出臺,可是一看到她面紗下被毀的容顏,立馬打消了再捧一個紅牌的想法。她可是開門做生意的,不是來扮鬼嚇人的,這丫頭臉上的疤痕也太恐怖了,好像硬生生被人用刀從額前劈過似的,真是太嚇人了。

花溪賦本意就是來混吃混喝和打探訊息的,自然不想太過張揚,平日裡更是小心謹慎夾著尾巴做人。望月本來還對她心存忌憚,見她如此識時務且真沒有追名逐利的意思,便也放下心防真心待她好了。

這日太守府老爺子七十大壽,請了倚春閣的姑娘們去暖場,還特意點名一定要讓望月姑娘去唱幾首曲子。

望月自是高興極了,一大早的就張羅著花溪賦去幫她買些聚芳齋的胭脂水粉。花溪賦也知道這次壽宴對望月而言是極重要的,反正自己閒著也無事,正好趁此機會去看看大黑他們。

倚春閣的規矩極嚴,平日裡沒有事是不許隨便出去的,只有閣裡的幾名紅牌才有特權。望月她除非真有事一般很難說得動她出去,對她來說,與其把時間浪費在不必要的外出上,還不如呆在房裡多寫幾首歌,多練幾首曲子。

花溪賦對於自己的這次跑腿差事是很興奮的,她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走出倚春閣了。

“白姑娘,請等等。”剛出倚春閣後門沒走幾步就被人喊住,花溪賦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又喊了幾聲,花溪賦這才停住腳步回過頭。

“你是在叫我嗎?”花溪賦一手指向自己遲疑地問道,一雙桃花眼大喇喇地打量著逐漸靠近自己的年輕男子,那男子長得有些英俊,有幾分熟悉又有幾分陌生,她不敢肯定自己認識這人。

“白姑娘你忘記我了?我是城南蘇子街的林航之。”那年輕人眼中的落寞一閃而過,沒關係,就算她忘記了自己,那自己再與她認識一次好了。

“林航之?”花溪賦腦袋飛快運轉,終於想起那有一面之緣的送花捕快。“你就是那送我花的捕快?你換了身衣服我都認不出來了呵呵。”

“白姑娘這是要出門?”林航之自那日送花之後一直戀戀不忘,隔日一大早就來到她常賣藝的地點等候,結果幾日過去了都沒等到人。他的弟兄就幫他逮了那幾個總是和她在一起的小乞兒,一問才知,原來她去倚春閣做望月姑娘的琴師了。

倚春閣那地方他曾因為公事去過幾趟,多少也清楚裡面的情況,所以他一直守株待兔在倚春閣後門等著,他相信自己總會等到人的。

“是啊,我正要去聚芳齋給望月姑娘買胭脂。林公子今日不當差?”花溪賦笑著問道,一邊往聚芳齋方向走。

雖然面紗遮住了她的臉,只露出一雙眼睛,林航之卻感覺到她今日心情非常好,連眉眼間都染上了笑意,讓他不由自主地被她感染也跟著心情舒暢了起來。

“別林公子林公子什麼的,白姑娘直接喊我名字可好?”林航之懷著期待地問道。

“好啊,你比我大,不如我直接叫你林大哥?既然

這樣你可不能再叫我白姑娘了,直接同大黑他們一樣喊我大白好了,通俗好記又親切,你說是不?”說實在的,她現在的名字都是她瞎掰的,突然冒出個人喊她白姑娘,她還真是不適應。

林航之顯然很高興,雖然對於她還不願把名字告知他有些失落,不過能得她一聲林大哥他已心願足以,一想到以後都能聽到自己喜歡的姑娘跟在自己身後林大哥林大哥的叫,他整個人就都飄飄然了起來。

“林大哥今日無事嗎,可是也要去聚芳齋?”站在聚芳齋門口花溪賦指著裡面說道。

林航之看了眼裡面,發現都是些女子,頓時不好意地擾了下脖子,卻還是堅定地說:“我陪你一同進去看看,今日我正好休息。”

花溪賦買好望月交待的東西后,發現林航之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可是他跟著自己到底要做什麼?沒話找話地同自己說話真的有意思麼?

“林大哥我還有些事要辦,你看……”花溪賦趕人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可是有人就是裝作聽不懂,比如眼前這位名叫林航之的。

“沒關係你去辦你的事好了,我跟在你身後不打擾你。”林航之如是說道。

花溪賦在心裡直翻白眼,面上卻露出個如羞花般的笑容,“林大哥你可是喜歡我了?”

林航之顯然沒料到她會如此直白地說破自己的心事,呆愣半會隨即立馬回過神來羞赧地點了點頭,“從你來到這個縣城那天起,我就注意到你了,起初我是被你的琴聲所吸引,能彈奏出那般純粹不染雜質的優美琴音之人定是心中自有一方淨土,這樣的女子該有怎樣一番氣度。而後我又看見你豁達地用自己一天辛苦賺來的銀錢請大黑他們吃包子,還與他們稱兄道弟,這份氣度豪情又深深地震撼了我,從那一刻開始,我就告訴自己,這就是我要找的人。”

花溪賦被這人的一番告白愣是激起了一手的雞皮疙瘩,太肉麻了!這人一定沒看到她與大黑他們打群架的樣子,不然不會用這種滿是憧憬的神情說這番話。

“你可見過我面紗下的容顏,這是一張連我自己都不願多瞧一眼的臉,你見過後就不會這樣說了。”花溪賦一手輕撫上自己的額前,神情沒落無限傷感。

“你放心,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而非你的容貌。外表不過是副皮囊罷了,不值得你為此傷心難過。”林航之以為她在為自己的容顏自卑難過,忙雙手托起花溪賦的手關切地安慰道。

花溪賦好氣又好笑,怎麼會有這樣的傻子,不過倒傻得可愛,可惜他不是自己的那盤菜,時間已經耽擱不少了,她得想辦法抽身離開。

好不容易找了個藉口擺脫了林航之後,花溪賦來到大黑他們的平日據點處,可惜撲了個空並沒有見到人。花溪賦頗為沮喪地準備回倚春閣,卻又不甘心地在街上游蕩了會期望能見到大黑他們。

說真的她還挺想念他們的,在沒有師傅陪伴的日子裡,有這麼幾個真心關心自己的朋友真好,給她茫然孤寂的日子裡注入溫暖,不再孤單。

“抓小偷啊……”花溪賦正想得出神,突然一個身影飛快地從她身邊掠過,隨即又有一個身影推了她把,從她旁邊穿過。

花溪賦被人推著連連後退了幾步才堪堪站穩,定睛一看,好傢伙,大黑這臭小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偷人家東西!

花溪賦二話不說就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跟著喊“抓賊啊”,眼看著就要接近前面奔跑的人了,花溪賦一咬牙加快了腳下的速度,臨近時一個縱

身飛撲了過去把前面那人撲倒在地。

“小賊看你往哪兒跑!”花溪賦壓著人氣喘噓噓地說道。

被壓在地上的略顯肥胖的男子氣惱地叫起來:“滾開,臭女人!你他媽瞎了眼的哪看出大爺我像小偷了,我才是被偷的那個!”

花溪賦一愣,從那人身上爬起來,“看你一身綾羅綢緞的確實不像,啊不好意思啊,抓錯了人了。”

花溪賦忙殷勤地拍拍他身上的灰塵,一臉抱歉地說:“大爺您放心,為了將功贖罪我替您去把那不長眼的小賊給逮回來。”

說著便撒丫子地往前跑出,也不顧身後那胖子的惱怒的叫罵聲。花溪賦跑了一條街後就停下來喘口氣,然後起身走近一座荒廢的院落裡喊了一聲,“你們還不出來?”

唰唰幾條人影竄了出來,為首的是頂著一個雞窩頭的的少年,衣服殘缺不堪破破爛爛的,簡直就像是個乞丐,不對,他本來就是個乞丐!

大黑走過來,不好意思地說道:“大白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碰到你,剛才在街上看到你時嚇得我都差點忘記逃跑,險些被那胖子抓住了。”

“呵有出息了啊,你不是說你這是丐幫嗎,怎麼幹起小偷小摸的勾當了。”花溪賦一手插這腰沒好氣地說道。

“我們這些路邊小乞丐光靠乞討哪能吃得上一頓飽飯,又不是隻有我們才這麼做,其他小乞丐不也是經常去宰幾個肥羊?我們這叫劫他們的富濟我們的貧。”

“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我不和你說那些大道理,你要給我記住,下次你們在這麼幹看我怎麼教訓你們。”花溪賦從袖子裡摸處二十兩銀子,這是她從望月那提前預支的薪水,本想帶大黑他們去吃頓好的,如今看來與其拿銀子去吃飯不如直接給他們來得恰當。

“喏這是我一個月的薪水你們拿去用吧,別再做這些危險的事兒了,若被人逮到了你們還有命兒活嗎?”

花溪賦拿起大黑的一隻手把銀子塞在他手裡,大黑掙扎著把銀子扔回花溪賦腳邊,倔強地抿著脣把頭歪向一邊。

“呦,說你幾句還給我耍上脾氣了是不,這銀子你愛要不要,反正我今兒個是不會收回去了,就這麼扔在這好了。”花溪賦說著就轉身往外走。

大黑忙一把抓住她的衣袖,“你生氣了?”

花溪賦一甩袖子,甩開了大黑抓住她衣袖的手,“我沒生氣,我只是怨自己多管閒事!”

“你彆氣了,我收下這銀子就是了。”

“還有呢?”花溪賦轉身盯著大黑的眼睛,逼迫得他不敢直視地低下頭。

“我以後再也不偷東西了。”大黑小聲地保證道。

花溪賦這才放下心來舒了一口氣,“你們呀,也老大不小了,在過兩年就成年了,難道你們想一直做乞丐下去?”

“不做乞丐難道要我們餓死嗎?”大黑委屈地小聲說道。

“哎呀,我都沒話說了,要不這樣好了,你們去做點小生意,資金我出,賠了算我的,贏了算你們的。”

“這怎麼能行!”

“有什麼不行的,你別忘了我們可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兄弟,等你們發達了難道就會拋棄我了?”花溪賦調皮地眨了下眼睛,本是很俏皮的一個動作,但配著她現在這副尊容還真是不適合,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當然不會!”大黑忙吼出來,臉上都是羞澀的酡紅。

花溪賦呵呵了笑了幾聲,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告辭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