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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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住店
馬車飛快地在官道上奔跑著,花溪賦坐在馬車裡時不時地掀起窗簾看向外面,心裡十分焦急恨不得插上翅膀馬上飛到花都城裡,飛到她母后身邊。
“師傅讓原風把馬車趕快一點,都過了這麼久了怎麼還在炎國境內。”花溪賦扯了扯蘇湛的衣袖催促著說道。
蘇湛嘆了一口氣,“賦兒再快馬車就要飛起來了,你且耐心些,相信師傅,一切都會沒事的。”
“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事,我怎麼有勇氣拿母后的生命來賭?我輸不起啊!”花溪賦把頭撇向一邊偷偷抹去淚水,“我真恨我自己,為什麼當初從白雲谷出來時不馬上回花都,我為什麼要那麼貪玩,如果當初乖乖回宮了,也許母后就不會生這麼重的病。我為什麼要那麼壞,總是忤逆她惹她生氣,如果我能像三姐那般賢淑孝順,那般惹母后開懷,是不是這一切就不會發生呢?”
“好了賦兒。”蘇湛把輕聲啜泣的花溪賦擁入懷裡,一手輕柔地拍打著她的背,“已經發生的事情我們無力去改變,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學會去承擔,想想應該做些什麼來改變已形成的局面。”
花溪賦聽到他的話眼睛徒然一亮,期盼的目光直直地注視著蘇湛,“師傅一定有辦法救我母后的是不?”
蘇湛淡笑不語,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就算我救不了你母后,你母后也不會有事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因為此時有一個人定會比他們還要焦急萬分,那個老頭子怎麼捨得自己默默守護了二十多年的人因為病魔而離去。
“真的嗎?”花溪賦將信將疑,卻還是勉強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雖然有了蘇湛的保證讓她安心了些,但是隻要一刻沒見到母后,她那顆懸著的心怎麼也無法放下來。
已經沒日沒夜的趕了好幾天的路了,每到一個驛站就換匹好馬繼續趕路,這幾天裡花溪賦一刻都不敢合上眼睛,生怕一覺醒來就聽到什麼噩耗。中途也只是被蘇湛強逼著勉強吃了幾口乾糧,整個人憔悴得已經看不出那還是曾經風華絕代的南國第一公主了。
蘇湛見她那般折騰自己,幾次想點了她的睡穴,卻總是在她憂傷哀求的眼神中敗下陣來,他長嘆了一口氣向原風交待了一聲。這時馬車停了下來,他抱起花溪賦跳下馬車,在她不解的目光注視下說道:“馬車再快哪有我的輕功快。”
於是他像原風示意了下,讓他們趕著馬車繼續往南國方向行走,而自己則抱著花溪賦,接過原風遞過來的錦色披風把她緊緊包裹在懷裡,然後氣運丹田足尖一點,踏著林間枝葉如只輕燕子般在空中飛速穿梭。
走過叢林越過房舍,穿過河流踏過青山,縱使蘇湛內力渾厚,經過幾日的不眠不休運功,也露出了疲態。這一切花溪賦都看在眼裡,有感動,有心疼,更多的無法訴說的某種油然而生的情愫。
在經過一個小鎮
時,花溪賦出聲阻止了繼續在人家屋頂上飛躍的蘇湛,“師傅我累了,想找張床休息一下。”
“賦兒可是痠痛了?是我疏忽了,一直讓你保持著一個姿勢,那我們找家客棧住一晚可好?”蘇湛低下來,看向縮在他懷裡一直不說話的花溪賦,手臂輕輕挪動了一下,試圖緩解她的痠痛。
花溪賦斂下眼眸點點頭,溫順地在他懷裡蹭蹭,惹來蘇湛一個無聲的笑容。
不過半個個時辰,客棧便找好了,蘇湛要了一間上等客房付過定金後就等小二帶他們上去。
眼尖的掌櫃看到他懷裡抱著一個用披風緊緊包裹住的女子,不由得好奇地多打量了幾分:那女子把頭緊緊埋在眼前這個氣宇軒昂氣度不凡的白衣男子懷裡,只露出一個蒼白的側臉,墨黑的長髮有些凌亂地披散開來,渾身上下都被錦色披風包裹住,只在身下露出小小的一截裙襬和裙襬裡那兩隻一看就很秀美的雙足。雖然狼狽不堪,但以掌櫃多年的識人經歷告訴他,這女子定是個美人。
蘇湛顯然早已注意到掌櫃打量的目光,他眉毛微擰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不悅,但是他現在還不能有所動作,只好暗暗把這人記下。
“你看夠了嗎?”低沉有磁性的男子嗓音在掌櫃耳畔響起。
掌櫃的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笑,換上一臉關切的模樣狗腿地說道:“這位夫人可是病著了,怎麼公子一直抱著?”
蘇湛不屑地睨了他一眼,眼中的威脅讓掌櫃心肝兒顫了顫,忙諂媚地堆著笑輕輕自掌了個嘴巴子,然後朝一旁的小二吼道:“什麼眼神兒啊,杵在這做什麼,還不快帶貴客上樓歇息去,怠慢了貴客你還想不想在這幹了。”
小二的忙點頭哈腰陪著笑在前面帶路。
他們選的房間是天字一號,取景很好,推開窗還能看到外面美麗的風景,沒有鬧市的喧囂。蘇湛滿意地點點頭,把花溪賦放在**坐好,拋了一錠銀子給小二讓他打些熱水帶些吃的上來。
小二的接過銀子,雙眼綻放光芒,笑得更加諂媚了,忙更加恭敬地點頭哈腰,為他們關好門。
蘇湛走到床邊,為花溪賦理了理髮梢,“賦兒先在這歇息會兒,待會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花溪賦點點頭,“師傅你也要好好休息,若是連你也累到了,我該怎麼辦?”花溪賦把頭埋在蘇湛懷裡蹭了蹭,“師傅我是不是太任性了,你會不會有一天因此而不理我了,其實你若是哪天討厭我了我也能理解,連我自己都開始討厭上自己了。”
“傻丫頭!”蘇湛輕颳了下她的鼻子,“不許你這麼自怨自艾,我的賦兒應該是永遠充滿陽光,永遠幸福快樂的。”
“怎麼充滿陽光啊,難道你要把太陽摘下來放我頭頂上嗎?”花溪賦露出這幾天來難得的一個笑臉,開玩笑著說道。
“呵呵。”蘇湛寵溺地輕吻著她的髮髻,說道:“我很開心,賦兒。”能看到你的
笑顏,便是他最大的滿足。
兩人說著話,這時房門輕叩,小二端著飯菜提著熱水走了進來。
花溪賦走到屏風後面,待小二放好熱水後便開始沐浴更衣。而這邊另一個小二則麻利地擺好飯菜恭敬地退出去掩好門。
蘇湛一隻手撐著腦袋,歪著腦袋閉目養神,聽到身後的動靜,睜開雙眸回過頭望向聲音的來源。
花溪賦僅著褻衣帶著溼漉漉的頭髮走了出來,髮梢上滴著水珠,在純白色裡衣上暈開淡淡的水雲。褻衣鬆鬆誇誇地套在她身上,性感的鎖骨,白皙修長的頸項,因熱水薰染而嫣紅的臉龐,一雙桃花眼更是朦朦朧朧泛著水霧。
“嬌豔欲滴好似一枚鮮嫩可口的果子”不知怎麼的蘇湛腦海中竟浮現出這麼一句話。他目光閃爍幾個快步走過去,攏了攏花溪賦微微敞開的領口,“夜晚風寒露重,小心著涼了。”
花溪賦低著看著他修長骨感的十指,在她脖頸下方忙碌,她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看到蘇湛俊美的臉龐不知何時染上了一抹好看的紅,於是她伸出一隻手輕觸他的臉龐,指下是細緻光滑的膚質,如上好的白玉般讓人愛不釋手,而白玉上微微發燙的溫度更是讓她心底一片柔軟。
於是她出聲:“師傅你臉紅了。”
蘇湛本就被她的動作心下一驚,卻又貪戀她帶來的溫柔而沒有動作,此時聽她言語,臉上更是如火燒般,眼中閃過一瞬慌亂。很快,蘇湛便恢復了過來,刻意板起一張俊臉,“連師傅都敢戲弄了。”
花溪賦咂咂嘴,看到飯桌上已經擺好飯菜,眼中瞬間露出垂涎之慾,正欲走過去卻被蘇湛拉著坐到一旁的榻上,只見他一手托起她的長髮,一手拿過旁邊放著的巾帕,溫柔地為她擦拭頭髮,“先把頭髮擦乾了再吃,不然感冒了有你可受的。”
花溪賦嘟起嘴,眼巴巴地望向滿桌可口的飯菜,卻還是順從的任由蘇湛為她擦拭打理頭髮。
蘇湛為她擦好頭髮後,十指穿過她柔順的黑髮,一下一下為她梳理著,而後觸到她的頭皮為她輕柔地按壓著腦部穴位。
而花溪賦則半眯著眼睛,一臉享受地任其所為,就像一隻饜足的貓咪懶洋洋地窩著任其主人為她梳理毛髮。
兩人用過飯後,花溪賦這幾日精神本就一直處在高度焦急惶恐不安中,而路途中又一直拼命趕路,內心外在都呈現一個疲憊狀態,此時一接觸到柔軟的床,瞌睡蟲便如狂風捲落葉般襲來,一沾枕頭便睡死了過去。
蘇湛坐在她床頭聽到她平緩的呼吸聲,脣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溫柔地為她掖好被子,轉身走到桌邊,從包袱中抽出那本聖手閻羅留給他的醫術來,就著昏黃的燭火看得目不轉睛。
當他看到書中的某一處,腦中一道靈光閃過,他放下手中的醫書脣畔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那老頭果然是迫不及待了,可是他這麼折騰他的賦兒,自己是不是應該送他份禮物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