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下毒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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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下毒風波
自從知道師傅喜歡了她之後,一連幾天花溪賦都在極度興奮中度過,都快忘了自己來秋水居的目的了。
只是不光她一人忘記了,連御行裔都接連好幾天沒有露面,似乎已經忘記了她這個人的存在。有時經過翁柳情的提醒,她會向府中僕人問起御行裔,但每人都好似串通好了般一致回答:主子得空便會來看望姑娘。
問多了花溪賦便也覺得無趣,也就乖乖地窩在自己院中晒晒太陽吃吃果子,日子倒是過得逍遙愜意。只是好景不長,麻煩很快就來了。
這日,花溪賦又像往常一樣搬了些水果,拿著書本躺在竹椅上悠閒地吃著果子看著書。突然翁柳情氣呼呼地衝了進來,悶聲不響地回到屋裡拿起未繡完的刺品一通亂扎。花溪賦本來是不打算理她的,因為這丫頭每隔一段時日就發次瘋,但是花溪賦眼角瞥到翁柳情手上拿的分明是她打算繡給師傅的東西!
這可是她熬了幾個夜晚才繡好的半成品,雖不盡人意但好歹也是流血流汗一針一繡刺成的,一想到這,她的指尖到現在都還隱隱作疼。
花溪賦趕忙扔下書本幾步上前從翁柳情手中奪過已經被折騰得面目全非的刺繡,頓時欲哭無淚卻又不能衝她發火,只好沒好氣地抱怨道:“又是誰惹你不高興了,你打回去不就好了,作甚要拿我的東西發洩!”
“誰惹我不高興了?還不是小姐你!”翁柳情顯然脾氣更大,聲音都比花溪賦高上那麼幾個分貝。
“我怎麼你了,有話好好說。”花溪賦被她那麼一吼,頓時沒了氣勢,她這公主當的可真窩囊,是個人都能爬到她頭上來。
“哼!”翁柳情冷哼一聲,不作答。
“你說還是不說啊,不說算了,反正氣在你心裡,不舒坦的也是你自己,我還是繼續晒我的太陽去。”花溪賦見她鬧上了脾氣,索性不管她了,反正她願意說的時候你就是不想聽,她也會在你耳邊嗡嗡叫個不停。
“小姐你停下,我說,我說還不行嘛。”翁柳情見花溪賦真要轉身離開了,趕忙出聲喊住,“還不是夫人院子裡的那些丫頭,今天我去廚房給你端吃的,結果出來就遇到了夫人身邊的大丫頭吟詩。瞧那丫頭一副趾高氣揚小人得志的樣子,別提有多討厭了,她居然敢攔住我的去路不讓我過去,還說那燕窩只有府裡的夫人小姐才能享用,說小姐你不過是她家老爺養在院中的小情人,連個妾室的名分都沒有。你說氣人不氣人,我們小姐明明就是府裡的貴客,何時淪落到那上不得檯面的小情人上了。”
翁柳情越說越氣憤,恨不得衝出去把人往死裡揍上一頓。她這邊怒火中燒,卻看到花溪賦仍舊是悠閒自得地翻著書頁啃著果子,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頓時翁柳情感覺心中的怒火好像被淋了把油燒得更猛烈了,她真的快要被氣炸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小姐真是好心情。”翁柳情陰陽怪氣地說道。
花
溪賦放下手中的書,睨了翁柳情一眼,這才慢條斯理地站起來理了理衣裙,不緊不慢地說:“嘴是長在人家的身上,人家愛說什麼便讓她說去,何苦拿別人的錯誤讓自己生氣。”
“哼,我這不是氣不過嘛,公子千般哄著萬般護著捨不得受一點風吹雨淋的小姐憑什麼被她們這麼亂說,她們有什麼資格這樣詆譭小姐,也不看看她們是什麼身份,連小姐的一個指頭都比不上!”
“呵呵,我哪有你說的那般好呵呵……”花溪賦害羞地捂著臉,調皮地衝她眨巴著眼睛。
翁柳情氣結,恨不得敲開花溪賦的腦子瞧瞧她裡面裝的是什麼。“誰誇你了,我是在為我們公子不值。小姐咱們不能就這樣讓他們欺辱了去,得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咱們白雲谷的人豈是這麼好惹的!”
“嘖嘖,柳情不是我說你啊,咱們可是淑女,本小姐在南國還有第一公主之稱,怎麼可以做這種有辱斯文之事。”花溪賦頓了頓接著說道:“你想好怎麼打擊報復了沒?”
翁柳情無語地看向花溪賦,卻也興致勃勃地討論起來實施哪種報復比較能解氣。忽而翁柳情想到了什麼,猛地定住身形望向花溪賦。
花溪賦被她毛骨悚然的眼神看得心裡一陣拔涼拔涼的,直覺告訴她事情不妙了。
果然不稍片刻,翁柳情便哭喪著一張臉說道:“小姐怎麼辦,那碗燕窩裡我下毒了。”
花溪賦先是一驚,然後瞬間冷靜下來安慰自己:白雲谷從不殺生,柳情下的應該頂多就是鬧鬧肚子那般無傷大雅的小毒粉。故而花溪賦很是淡定地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翁柳情哭喪著一張臉把事情娓娓道來,原來當時翁柳情手上端的燕窩被吟詩搶了去,她本就因為那些話氣憤不已,如今吟詩這番舉動無疑就是火上澆油,於是她一時被怒火燒了頭趁吟詩奪過燕窩的瞬間從袖口甩了藥粉落入碗內。
花溪賦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誰都知道白雲谷的人全身都帶毒,就算她們跑過來找茬,我們也可以推說誰讓他們要搶東西呢,爭奪間總會有不小心的時候不是麼。”
“可是……”翁柳情在心裡絕望了,她家小姐怎麼連個推卸責任的理由都編不利索啊,她這次下的可是花斑毒,中毒者全身乃至臉上都會長滿像花瓣一樣的斑點,就跟毀容了差不多,而且中這種毒還奇癢難忍,必須要熬過三日後才漸漸消退。
“你放心好了,有本小姐在保你不死。”花溪賦拍拍胸脯說得豪言萬丈,連她自己都覺得此刻她真的好偉大!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院子裡傳來一陣爭吵聲,花溪賦走出門一看,花溪歌帶著一干僕從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門外的丫鬟們怎麼攔也攔不住。花溪歌喝退阻攔著她的丫頭們,看到花溪賦走了出來,頓時氣打不一處來,一雙美麗的桃花眼如淬了毒般死盯著花溪賦,眼中的怨恨如毒刺扎得花溪賦一陣膽顫。
花溪賦看著花溪歌臉上的斑斑點點,原本那張美麗的容顏已被毒素毀得慘不忍睹叫人不敢直視。但這畢竟是她的人動的手腳,她總不好光明正大地嘲笑一番,雖然心裡爽得不行,花溪賦仍舊做出一副驚訝遺憾的樣子,難過地說:“五妹你的臉怎麼成這樣了,你還好嗎?”
花溪歌冷哼一聲,在心裡早已把花溪賦千刀萬剮,奈何她此時卻不能動她,只好把目光轉向站在花溪賦身後的翁柳情,“我怎麼會成這樣,你的丫鬟應該很清楚。”
“哦,我只知道你的貼身侍女搶了我丫頭給我端來的燕窩,難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花溪賦挑眉,歪著腦袋疑惑地望向柳情。
翁柳情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稟小姐和夫人,今日奴婢端著燕窩回來的路上正巧遇到了吟詩,她二話不說便就動手搶了奴婢手裡的燕窩,爭執之間寡不敵眾,燕窩被奪走了,然後奴婢就回到院子裡了。”
“你看妹妹,這就是事情的經過,雖然不明白這麼大的府院居然還有丫鬟膽敢搶客人的吃食。但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不過是一碗燕窩而已,妹妹喜歡喝,我自是願意拱手奉上。”花溪賦慢悠悠地說道,還作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看得花溪歌牙根癢癢恨不得剝了她的皮飲她的血。
“這話說得可真好聽,誰不知道你們白雲谷出來的人渾身上下都藏著毒物,要下毒還不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吟詩那般單純豈能不中你們的圈套,這燕窩裡分明就是你的丫頭下的毒,難道還要我叫大夫過來驗?”花溪歌說得義正言辭,這回是鐵證如山,看她如何狡辯。
“咦?原來五妹臉上的斑斑點點是因為中毒了呀。”花溪賦好像發現什麼新奇的事兒,頓時盯著花溪歌那張臉左看右看,“妹妹怎麼這麼倒黴啊,好不容易搶了碗燕窩嚐嚐,居然裡面還有毒,真是可憐啊。不過你也不能誣陷是我們給下的呀,這燕窩本來就是給我喝的,說明這毒就是給我下的呀。”
“哼,少給我狡辯了,就是在這兩丫頭爭執間翁柳情趁機下的,別以為嘴皮子厲害就能顛倒黑白,來人給我搜,在她屋裡定能找到這種毒藥。”花溪歌一身令下,早已等候在院子外面的護衛立馬衝了進來。
“誰敢搜!”花溪賦怒喝一聲,站到道路中間,“誰敢再上前一步,小心你們的腦袋,本公主住的地方豈是你們想進就進的,活得不耐煩了你們!”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搜,誰才是你們的主子?一個個的不想活了是吧!”花溪歌恨得牙癢癢,死死瞪著花溪賦。
“不準搜!”花溪賦伸直雙手,呈十字狀態擋在眾人面前。
“給我搜!”
護衛們左右相互看看,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一個是他們的女主人,一個是主人千叮萬囑要好生照料的貴客。就在眾人僵持著時,一個低沉性感的聲音冷冷地傳了進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