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動身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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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動身向西
再等等,所有候選男豬一起出場,咱們再在其中挑一個!!!哈哈~~~~~~~~______________________這些日子一直琢磨著找個什麼理由到外頭去躲一躲,日日被範成喻那雙眸子盯著,就是心硬如我,怕也有哪一天就不小心著了他的道兒。
對燕舞揚的事情我倒是看開了不少,我本就是一個通透的人,知道是自己的跑不掉,不是自己的強求不了。
我本來就沒想過他會舍江山而選擇我的,那些小說上的情節哪能當得了真,這世上怕也沒有這樣的人吧。
雲簫卻是一直擔心我,沒事就心心念念地陪著我說話,只是最近著實忙得很,又有些擔心西楚那邊鄭夫年的情況,臉色並不是很好,倒是換了我來安慰他。
就這麼著日子也過得挺快,不知不覺幾月就過去了,天氣也涼了起來,竟是到了深秋。
想想我們來到這裡已經一年有餘,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一時唏噓不已。
這日,我好不容易才從宮裡頭脫身回府,馬車剛到雨聆閣門口,就見江允志在那裡兜***,看起來有些著急。
我忙下車,還沒開口,他就急急地迎了上來,道:“雨小姐,您可回來了,少爺正找您呢。”
見他那樣,我也忙邁大了步子,同時問道:“什麼事兒,這麼急。”
“屬下也不知道,似乎是師傅來了信。”
我聞言略略有些意外。
鄭夫年自從那次突然離去,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了,卻隻言片語也無,害得我們一直擔心。
這會兒終於有訊息了麼?只不知西楚那邊到底出了些什麼問題。
等到了書房,見到雲簫時卻並不見他有何焦急慌張,不由得有些埋怨允志小題大做。
不就一封信嗎,我還以為鄭夫年出了多大事兒呢?雲簫見我進來,立刻迎了上來。
我問道:“師傅來信說了什麼?”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遇上了什麼想不通的事情,見我問他,尚且呆了一呆。
“到底出什麼事了?師傅他沒事吧,還是‘敦組’?”我見他還是沒答,不由得有些急了。
雲簫這才反應過來,仍是滿臉疑惑,搖搖頭,道:“師傅很好,沒受傷。
敦組也很好,一切進展順利。
樓外樓也在西楚開起來了,比我們想象的反應還好。”
“那你幹嘛還這副表情,害得我擔心了半天?”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
你小子嫌我日子過得太舒坦的是不是。
雲簫苦笑:“就是這樣才奇怪,若真出了事,師傅一直留在那裡也說得過去。
可是一切都好好的,他還不肯回來,那就有點奈人尋味了。”
“你是說師傅賴在西楚不肯回來了。”
我聞言著實一楞,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拋下我們不管呢?一直以來,我們倆都把他當成親長輩一樣看待,他也沒有其他親人了。
不會是在西楚有了第二春吧?這樣想著,臉上不由得留露出些許怪怪的笑。
“我也希望是這樣”雲簫頗有興趣地在旁邊說道。
這小子莫非學了讀心書?我睜大眼睛看著他,希望能從他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就你那點小心思,我一眼就能看到底。
老實告訴你,你尾巴一翹,我就知道你要——”“呸呸呸——”沒等他得意地說完,我忙打斷他,省得聽到後面有些不雅的詞語。
“小鬼頭,沒事別一天到晚琢磨人家心事。
有時間不如多想想怎麼賺錢,或者派人查檢視師傅最近做了些什麼。”
雲簫聳聳肩,無奈地回道:“我也想啊,可是師傅現在根本沒有和‘敦組’的人在一起,他現在在苗疆。”
不是吧,他跑到那兒去幹嗎。
我的頭腦有些混亂了,對了,不是說苗人叛亂麼,他現在跑那兒去幹嗎?“師傅他不會是跑到那裡當叛軍領袖去了吧?”我怯怯地問道。
雲簫則是深以為然的表情,“師傅以前在楚地待過很長時間,說不定就跟苗人關係不錯。
若真如此,以他的性子,必定是到苗疆去幫忙去了。”
我暈!老鄭啊,老鄭。
你就不能讓我緩一會兒啊,你這一手讓我們兩姐弟可愁死了。
要麼你就別透露行蹤,一個人偷偷去就是了。
還心心念念地特意發信告訴我們,這不就是成心不讓我有好日子過啊。
雖然心裡頭把他罵了一遍又一遍,卻又不能不管的。
“我們先把這邊的事情緩一緩,看能不能抽些人手去苗疆,不,乾脆我們親自去好了。
雖然知道他是隻老狐狸,可總是有些不放心。”
說到這裡又有些惱了,不由得罵道:“什麼人不好惹,去惹官府。
就憑苗疆那點子人,還敢跟人家官府鬥,根本就是找死。
自己死也就是了,還拉上我們墊背,真是可恨!”雲簫在一旁加油添醋,“就是說啊,他這麼大的人了,做事一點都不經過大腦,哪裡有我大姐這麼聰明睿智。
哎,我就搞不懂了,為了這麼個人,我這個聰明睿智的大姐竟然要親自出馬,真是有些想不通啊。”
“你這死小子到底去不去?”我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小鬼頭,給你點顏色你就開始開染坊了。
“我當然要去的,只是你要走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人家會這麼放心的放你離開嗎?”我想到範成喻,心裡有些惴惴的,那一關怕是不好過。
就是姑姑那裡也不會讓我突然離開杭州的。
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有了。
“孃的忌日不是快到了嗎?我明日去跟姑姑說要回揚州拜忌孃親,她再怎麼著也不能阻著我盡孝道吧。
姑姑那裡通了就沒問題,範成喻跟我又沒什麼關係,他也沒理由阻止我。”
“那爹那裡怎麼說,你畢竟是個女子。
若是說回揚州,爹必定會派人護衛的。”
雲簫顰著眉,還是有些不放心。
“爹那裡就更沒問題,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我若下定決心要走,他也不會攔我。”
對於父親,我認為我還是比較瞭解的。
當日他下定決心把南楓堂交給我們時,對我們的信任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這次是去西楚,路途遙遠,又人生地不熟的,不知——“我先試著跟爹說說看,他若放心自然最好不過。
他若不讓,難道我自己不會走啊,腿長在自己身上,誰也攔不了。
再說,爹也不是說不通的主兒。”
我淡淡回道,心裡早已拿定了主意。
我尋了範成喻早朝的時候去見了姑姑,她雖然很不放心,一直勸我,但最後還是應了。
趁著他還沒下朝,我忙急急地離宮。
若真的被他遇上,還不知怎麼回他。
他怕是還會以為我跟燕舞揚偷偷約好了要私奔呢。
回來又跟父親說,他端著茶杯半晌沒說話,最後還是沒反對,但神情卻是不一般的擔心。
我很是安慰了他一番。
然後馬上準備起程的事宜。
我們準備先回揚州,畢竟說給姑姑的藉口是祭祀。
範成喻此時定也知道了我要回揚州的事,若真派人在後跟著,也不至於一下就被拆穿。
等到了鎮江,再轉去九江的商船,然後轉船經岳陽過洞庭,沿沅江可達湘西。
這一路確實路途遙遠,按現在的交通條件,我都不知道究竟要多久才能到達苗疆。
眼看著已至深秋,怕是得在那裡過個冬了。
隨身攜帶的東西並不多,錢倒是不少的。
其實東越和西楚的重要城市都有我們的人在,樓外樓也逐步在各地漸漸穩固,但路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用錢的地方多得是。
所以,不僅是我和雲簫身上懷有巨資,連雲煙也揣了不少銀子。
由於東越這邊還須留個人照看,我們就讓江允志留下。
他為人塌實穩重,這一年來為我們做了很多事,我是很欣賞他的。
這次正好讓他磨練一番,只是可惜路上少了個忠心塌實的侍衛。
南楓堂那邊的人我們是不敢用的,只好讓雲簫招了一批‘刻’組的少年過來。
這是近衛隊中年紀最長,也是成就最高的一批,一招一式全是鄭夫年親授,只是年紀尚小,火候還不夠。
若遇上些綠林劫匪的,保護我們應該還不成問題。
樓外樓和龍井山莊我放心地教給了張自成和雲封,經過這麼些日子的相處,我對他們絕對信任。
這樣準備了幾天,我覺得差不多可以起程了,便告辭了父親,帶著雲簫和一眾小將踏上了前往西楚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