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06章 不是美人是密探

206章 不是美人是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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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章 不是美人是密探

蘇落解決了戈璇璣容易,戈璇璣解決‘建安文骨’那些人就非常難,這個幫團建立非一朝一夕,某些思想在他們心裡已經根深蒂固,蘇落和戈璇璣商量好,必要時自己出面,怎麼說她都是建文帝的女兒,人家的女兒對此事都沒了興趣,他們這些人如此執著就有些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戈璇璣很是不想打擊她的自尊心,但為了讓她看清形勢不得不說出真相,斟酌半天道:“其實,他們好像不買你的賬。”

這倒不假,假如他們買自己的賬就不會幾次刺殺。

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穀梁鴻就在旁邊傾聽,他也並沒有因為蘇落和戈璇璣同處一室而生氣,生氣的是蘇落不該跟蹤自己。

“大叔,此事你得這麼看,我如果不去,那些刺客即使不能殺了你們,至少得把你們抓住,你看那個馮戰也就罷了,你和卓然長的這麼俊,那些刺客於是當時就把你們賣給ji院,你們叔侄此後終身以色侍人,我怎麼能……”

她說到這裡發現穀梁鴻正極其專注的盯著她,那張臉不悲不喜不笑不怒,難以捉摸,怯怯的問:“你看我幹嘛?”

計劃暫時擱淺,穀梁鴻離家幾天也宣告失敗,此時正於臥房的**,手支腮,眼含笑,即使這麼隨意的躺著都是風度翩翩,把蘇落拉得靠近自己一些,道:“想聽聽你還能編出多少歪理來。”

蘇落看對方態度友好,不像非常生氣,得寸進尺道:“哪是什麼歪理,本來就是我告訴你們有刺客,不過大叔,你們男人議事為何喜歡去ji院?ji院風水不好。”

穀梁鴻已經忍不住想笑出聲來:“你還懂風水?”

蘇落呼哧坐起卻又立即被穀梁鴻拉下,用腳勾起被子給她蓋好,她僅僅露出一張小臉,鄭重道:“當然懂,你看,ji院的營生無非就是**女愛,到處都是烏煙瘴氣,你們做的是大事,在那樣的環境裡,即使大事成功了,也很容易讓人誤會你們假公濟私,打著幹大事的藉口,其實是尋花問柳。”

穀梁鴻捏了下她的鼻子,取笑道:“誤會的人是你吧。”

蘇落愣了愣,突然就一個翻身,把臉扣在枕頭上,然後就悄無聲息,穀梁鴻心知肚明,她一定是哭了,也明白是為何哭,把嘴巴湊到她耳邊:“是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有信心?”

蘇落抽噎道:“都有又都沒有,我是相信你的為人的,可你畢竟是男人,我也相信我能讓你只愛我一個,可我還是會吃醋嫉妒羨慕憂慮煩躁等等,假如你事先告訴我,或許我就相信你了,看著你和那些噁心的男人為了燕燕競價,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

穀梁鴻認真的想了想,是這麼個道理,但之前同馮戰說好的,此事是機密,除了參與這件事的幾個人外,都不能透露,把她翻過來,使她面對自己,一點點擦去她臉上的淚,認真道歉:“是我錯在前,但是落落,大叔有你已經感恩天地,假如再有其他齷蹉之念,那就是天地不容,我可以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但你答應我,此後不要再跟蹤我,也許你會把刺客啊敵人啊引到我身邊。”

蘇落點點頭,忽然道:“你等等。”

她說著跳下床,出了月亮門又出了臥房的正門,左右看看沒有可疑之人,還不放心,又距離臥房遠些,看看屋頂,黑黢黢的雖然看不清什麼,也不像有人潛伏,感覺一切正常才回到屋裡回到**。

穀梁鴻看她來回折騰不解的問:“作何?”

蘇落躺下仍舊是原來的姿勢,道:“小心隔牆有耳。”

穀梁鴻拍拍她的臉輕笑:“有人偷聽我會察覺。”

蘇落老老實實的等著聽他敘述那件事。

那件事是,已經離任的馮戰多日前捎信來,瓦剌和韃靼,還有除了他們之外的其他部落人又有新動向,朝廷責令塞上一帶佈防,因為上官雲飛才上任,對此地還不甚瞭解,所以朱棣讓馮戰過來協助,那個叫燕燕的其實是個東廠的番子,並且,也不是女子而是男子。

蘇落聽到這裡驚駭得呼哧坐起:“他可比魚仙姬還妖孽啊!”

是的,正因為他有超常的能力,才被朱棣派去瓦剌等地刺探軍情,並帶回一張自己繪製的地形圖,畫得匆忙不確定是否準確,是以才拿給穀梁鴻看,因為穀梁鴻經常遊走瓦剌之地,還聽說他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確定無誤才能回去轉呈給朱棣,朱棣一直想繼續北伐,征服更多的部落,實在需要這樣一張當地的地形圖和軍事部署狀況。

今日他們為何在ji院會面,因為穀梁鴻得知有‘建安文骨’的一些黨羽聚集在涼州,隱匿在ji院,‘建安文骨’很多人原來都是男ji,也都像魚仙姬般妖嬈,藏在ji院很容易魚目混珠,他們的目的是刺殺蘇落和墨飛白,穀梁鴻才故意把他和馮戰等人匯合地點選在ji院,又自己親自出面搞什麼競價,讓那些人認出他,他是蘇落的丈夫,想‘建安文骨’想殺蘇落也不會放過他,才以自己為誘餌,把刺客引出。

蘇落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且原來穀梁鴻是為了自己,道:“可是大叔,你不要殺他們,說起來他們也都是為了我爹。”

穀梁鴻搖頭:“今非昔比,當初他們是這樣的想法,現在他們其實是,想造反自己奪天下。”

突然一個雷炸響,蘇落嚇得渾身一抖,轉頭看看床裡面正酣甜而睡的兒子,放心,把自己嵌入穀梁鴻懷裡,相當驚駭剛剛他說的那些話,此時也領悟了戈璇璣說的,那些人根本不把她這個建文帝的女兒當回事。

穀梁鴻道:“這也沒什麼稀奇,歷朝歷代都會有多多少少這樣的人,且不論對錯,我只是不想你出事,假如他們危害到你,恕我不能以寬容為懷。”

人家都對自己喊打喊殺的,蘇落也無法對他們容忍,想想道:“那個戈璇璣,他是好人。”

又一個閃電襲來,照在穀梁鴻臉上極其的慘白和驚悚,他感覺出蘇落和戈璇璣關係微妙,問道:“他是不是除了野鮮不花、脫歡、上官雲飛、墨飛白之外,又一個欽慕你的人?”

蘇落想說不是,其實她也無法確定戈璇璣對自己的感情,只覺得他不殺自己還保護自己,就是好人,本不想對穀梁鴻說太多,怕他心裡不舒服,又怕他手眼通天將來會了解一切,唯有坦白:“其實只是那次梨園相識。”

梨園相識?穀梁鴻皺了皺眉,真不知道這丫頭身上還有多少故事。

蘇落講起她和戈璇璣的相識經過,有刪減的,有選擇的,儘量不說那些諸如眼神脈脈含情,動作極其曖昧,只說自己那日為了躲避野鮮不花跑去梨園,巧遇戈璇璣,當時並不瞭解他的底細,還是師兄墨飛白告知。

穀梁鴻摸著她的臉道:“所以說,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你的美貌是壞事也是好事,假如他當時不是喜歡上你,你已經被他給殺了,可是有太多男人喜歡你,也帶來很多麻煩。”

蘇落還想狡辯,偏偏這時有下人來報,說是上官雲飛拜會。

這個時候他來作何?穀梁鴻滿腹狐疑。

比他更狐疑的是蘇落,是想起白天之事,有些惶恐,試探的問:“假如今天因為生氣,我說錯了話做錯了事你會不會怪我?”

穀梁鴻真不知她又惹出什麼事來,看她緊張兮兮的,故作輕鬆道:“一般不會。”

蘇落放心下來:“今個在ji院遇到上官雲飛,他問我去那裡作何,我說,我說,我說找他想嫁給他。”

穀梁鴻皺了皺眉:“這是一般之外的問題了。”

蘇落委委屈屈的:“我當時是看你和那個燕燕,我就生氣。”

穀梁鴻問:“你當時是不是真那麼打算,假如我嫖ji,你就嫁給上官雲飛?”

蘇落舔了下嘴脣,忽而狠狠的:“假如你和燕燕真那個了,我就會,不一定是上官雲飛,或許是野鮮不花、脫歡、高衙內,還有最近認識的戈璇璣。”

穀梁鴻好奇:“為何沒有你師兄墨飛白?”

蘇落道:“我把他當哥哥,你會同你哥哥在****。”

穀梁鴻拍了下她的腦袋:“胡說八道。”但聽聞蘇落把墨飛白當哥哥,還是非常高興,起身往前面的廳堂而去。

和上官雲飛見面,彼此寒暄後,上官雲飛道:“今日在ji院刺殺我們的不是建安文骨那些人,而是漢王朱高煦的人。”

穀梁鴻驀然愣住:“你確定?”

上官雲飛道:“想必你已經瞭解我的過去,查探這種事對我不費吹灰之力,確實是,漢王恐怕是為了安平公主祥瑞之事。”

穀梁鴻完全沒有料到涼州眼下這麼亂,脫歡人在涼州其實是障眼法,他有侵犯邊界的動機,而建安文骨那些人勢必要給魚仙姬報仇,沒想到漢王也派人來殺蘇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