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6章 狼愛上羊

156章 狼愛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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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章 狼愛上羊

起初,蘇落以為他在開玩笑,有氣無力道:“生兒生女生龍生鳳,就是生個包子也不是我能左右的。”

穀梁鴻看她脣色慘淡,手緊摳著被子,想是痛的厲害,她能以自己弱弱之體護住僅僅認識甚至談不上交情的錢掌櫃,著實讓人敬佩,為此,穀梁鴻都不好再為難她,慢慢鬆開她的手道:“你好好養傷。”

他拔腿就走,整整一天都沒有再來看蘇落,但他已經安排妥當,除了春好外,十幾個丫鬟婆子,還有育合堂兩個坐堂先生都守在這裡,甚至鄭氏和筱蘭薇都過來探望,總歸此時蘇落的身份不同,每天不讓她們請安問好已經是蘇落的大度,所以在此時她們也不敢怠慢,特別是穀梁鴻把張初五嫁人把董竹音休掉把竇瓔趕出家門,鄭氏和筱蘭薇更是如履薄冰,生怕下一個穀梁鴻要放棄的就是自己。

冬日苦短,白天稍縱即逝,期間蘇落大部分時間在睡覺,醒來第一句話便問春好:“大叔呢?”

春好支支吾吾,旁邊的婆子代答:“老爺忙著。”

她再問:“忙什麼?”

婆子也答不出來,因為,穀梁鴻其實就在書房坐著,不看書不寫字不查賬,手撐著頭,他似乎才明白,為何至今蘇落都沒有懷孕,且原來她是服用七絕huā毒,七絕,不是一種huā,而是七種huā,有的用瓣有的用枝有的用葉有的用根,煉製調和在一起,婦人服用後杜絕懷孕,這本是ji院那些姑娘們的專用之物,沒想到蘇落竟然……

唉!他長嘆一聲,門外楊二郎稟報:“爺,錢夫人前來拜訪。”

錢夫人,不就是張初五,穀梁鴻說聲“嗯”坐直了身子,整整衣服,飲了一口茶,臉上瞬間掃盡所有的表情,等張初五被楊二郎引著走了進來,他才起身迎上:“初五,你怎麼來了。”

張初五反問:“回孃家不可以麼。”

穀梁鴻笑了笑:“非常歡迎。”

讓楊二郎看座,上茶,然後讓他退下。

張初五卻喊住楊二郎,對穀梁鴻道:“二郎是個好孩子,我們也沒有什麼機密之事。”

穀梁鴻頓了頓,明白過來,她畢竟曾經是自己的四夫人,這樣做是為了避嫌,只覺張初五是個好女子,嫁了人就恪守婦道。

他仍舊回自己的書案前坐了,張初五離他幾步之遙也落座,一向素面朝天的她如今也畫了妝,淡淡的胭脂帶著喜色,石黛描畫的眉細長,衣服也略微奢華了些,一掃之前老媽子形象,儼然就是個當家夫人。

“我今個來,為了感謝您救了我家老爺,特別是蘇落,真的,我感動的都不知說什麼好了,老錢被眉長齡囚禁那麼久,身子差,所以遣我一個人來,改天他必定登門道謝。”

穀梁鴻一擺手:“初五,我當你是親妹妹,你看我們兄弟四人,還真沒有個姊姊妹妹,所以你不必為此事掛懷,落落救老錢,一是她本身就是個善良的孩子,二來,我想她一定是因為你,她聽說你現在過的好,她說過,你太老實,她要為你守住這份幸福,她,她說做真就做了。”

此番話他說完,自己那裡啞了嗓子,張初五更是掏出娟帕擦眼睛,剋制不住低聲啜泣起來:“可是落落的幸福誰來守住?”

穀梁鴻猛然看向她,目光裡都是疑問。

張初五止住哭,起身走到穀梁鴻面前道:“我剛剛已經去看過落落,她傷的不輕,她說,你這一天都沒有看過她,只是早晨問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她不懂,我也不懂。”

穀梁鴻把手按在桌子上,若非面前之人是張初五,他就拍了下去,冷厲道:“我也不懂,現下你也成親了,所以,我就厚著臉皮的說出無妨,落落她居然服用七絕huā毒,這種藥物可使婦人無法懷孕,她嫁給我原來是假,她更不想為我生兒育女,你說,我能開心麼,她平時怎麼胡鬧我都可以縱容,不怕你們笑話,我這輩子除了父親,唯有她打過我,我對她無以復加的寵溺,她卻這樣對我,你說,我能不傷心麼。”

張初五聽後和楊二郎對望一眼,沒等她開口楊二郎先道:“爺,這我不信,您為何就沒覺得夫人是被人陷害呢。”

張初五一旁幫襯著:“是啊是啊。”

穀梁鴻搖搖頭:“你們是不瞭解此毒物,氣味非常大,可以用腥羶惡臭來形容,她自己不肯吃,沒有人能害得了,若非如此我怎麼能輕易懷疑她,我比你們誰都疼愛她。”

楊二郎道:“爺,即使您說的都對,凡事都有個例外,小人斗膽說一句,兩年前,您會想過能娶到夫人嗎?您從來都沒覺得娶到這麼個夫人是意外之事?”

穀梁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楊二郎,你的意思,爺我配不上落落?”

唬的楊二郎急忙道:“哎呦,小人不是這個意思,小人的意思是,夫人她當真是非常怪異,世間少有,她經常胡鬧,卻絲毫不讓人覺得是胡鬧,我們私下裡都說,夫人怎麼胡鬧,我們都一樣敬重她。”

穀梁鴻笑他道:“是因為她給了你個春好吧。”

楊二郎羞赧的看看張初五求救,他想替蘇落辯解卻已經是理屈詞窮了。

張初五道:“老爺,我倒覺得二郎說的有道理,假如有人誠心算計您,人傢什麼辦法沒有啊,您一向是個冷靜之人,為何在這件事上如此臆斷呢。”

穀梁鴻端著茶杯的手停在半空,靜靜的反省自己一下,是啊,為什麼就認定是蘇落做的此事呢,想來想去想了明白,還是自己的自卑心作祟,還是怕失去蘇落而已。

感謝張初五及時提點自己,她離開後,穀梁鴻過來看蘇落,月上柳梢,寒鴉嚦嚦,到了住處奇怪的是,屋子裡竟然沒有掌燈,丫鬟婆子悉數守在門口,見他來才說明,蘇落把她們都趕了出來,一個人在房裡。

穀梁鴻突然就不安起來,怕自己早晨的言行傷害了蘇落,她會做出出格的時來,急匆匆推門而入,奔至裡面,卻發現蘇落跪坐在床前,上半身趴在**,披著一身涼涼月色。

“落落,快去**躺著。”

他身手去扶,被蘇落推開,然後自己站了起來,因為傷在後背,不能仰臥,趴在**太久很累,所以才換了這樣的姿勢。

她在床沿坐了,煙波流轉,彷彿秋後的碧水,一望見底,可是你又不知底下究竟是什麼東西,咳嗽一下突然啊的一聲,帶動了背部傷痛,穀梁鴻屈身向她,又被她推開。

“早晨,是怎麼回事?”

她揚起腦袋,吐息灼熱,似乎在發燒,這是傷口惡化的徵兆,穀梁鴻懂這些,後悔自己行事莽撞,蘇落必然看出些什麼,心裡有火,不利於傷口癒合,遲疑須臾便道:“玩笑的,你看,同你在一起後,我整個人都年輕了,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喜歡玩笑我也學會了。”

蘇落突然噗嗤笑了出來,雖然不信他的話,卻被他的話逗樂,一臉的怒氣消弭無蹤,撅嘴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是這麼解釋麼?”

穀梁鴻乘機給她把脈,脈象紊亂,證明傷勢恢復得不好,邊過去櫥櫃邊找藥,邊道:“你把身子嫁給了我,我把心嫁給了你,是這個意思。”

蘇落就不高興了:“錯,我也把心嫁給了你。”

穀梁鴻尋到藥回來,連連道:“懂的懂的。”

這些金瘡藥本是他們行旅在外必備之物,之所以沒有給蘇落用而是請的大夫,是因為這些藥物塗在傷口上非常痛,眼見蘇落在發燒,傷口必然是沒有半點起色,他才狠心想給蘇落用,先給她解釋:“這藥好用,但非常痛,痛的時候你就使勁咬著我。”

蘇落晃頭:“我咬你,你也會痛的。”

穀梁鴻道:“這是緩解疼痛的辦法,你想一些恨我的事情,使勁的咬著我,你的痛會減輕,我在一本古籍裡看過,這叫,叫什麼情感轉移。”

蘇落卻道:“可是大叔,我想起你的,都是你對我的好。”

穀梁鴻俯視著她,半晌,把額頭抵住她的額頭,歉疚道:“我傷害過你。”

蘇落調皮的晃晃腦袋,用自己的額頭蹭著他的額頭,滿不在意:“我已經都忘記了。”

穀梁鴻自慚形愧,在她額頭吻了下,這一刻突然相信了楊二郎的話,蘇落,是被人陷害,他咬牙切齒,勢必要殺了這個人解心頭之恨。

他的脣甫一貼在蘇落額頭,蘇落立即茅塞頓開:“為何非得咬你,手抄本上也說,假如有人病了,擁抱撫摸親吻安慰,都可以轉移病痛。”

穀梁鴻點頭,扶她上床,解開她的衣服,果然那傷口包紮處正滲出殷殷血來,襯著她雪白的膚色更加刺目,這說明根本沒有癒合的跡象,他隱忍的一嘆,先親了下她,然後道:“寶貝。”

蘇落甜蜜蜜的一笑,他趁機把金瘡藥灑了上去,蘇落突然一皺眉,他立即抱著她,手在她發上手臂肩頭腦袋面頰不停愛撫,果然,蘇落沉悶的呻吟了幾聲,終於忍了過去。

穀梁鴻又怕她躺在**累,就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她笑:“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喜歡看古籍,我喜歡看手抄本,你就是所謂的古籍,我就是所謂的手抄本,古籍講的都是中規中矩嚴肅之事,手抄本除了風huā雪月江湖恩怨沒有別的,你說古籍和手抄本在一起,是不是很奇怪呢。”

穀梁鴻想起楊二郎的話,吻了下她的耳朵輕聲道:“凡事皆有可能,說不定哪天狼會愛上羊的,並且,你的〖體〗內流著很多我的血,所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蘇落突然撐起上半身看他,恍然大悟似的:“對啊,怪不得我現在竟然敢殺人,原來都是因為你的血在我身體裡作祟,你說我將來會不會越長越像你?會不會變成男人?假如我變成男人我還會喜歡你嗎?我們怎麼那個?”

穀梁鴻笑道:“哪個?”

她指東指西:“那個。”

穀梁鴻不依不饒:“到底哪個?”

她道:“就是……我打算給灰狼找只羊試試,看它是能愛上羊還是能吃了羊。”

穀梁鴻道:“我覺得多半是後一種結局。”

她覺得很有可能:“所以最安全的辦法是……灰狼還是單著吧。”

穀梁鴻點頭,兩個人就這樣說了開去,轉悠半天穀梁鴻才發現那個**的話題已經被她輕鬆帶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