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節-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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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節:機會來了
延森已然著手創辦自己的藥廠,而且不會只搞一家小作坊。雖然目前還沒有實力可言,但他已立下志向,一定要搞成國際知名的大企業,讓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能見到他出品的藥品。
吳伊莉歸來,無疑將成為他最好的幫手。他就自私一把,無論怎樣也要把她拉回來。
飛到歐洲不是什麼難事,難就難在用什麼說服她放棄優厚的條件回來。
就目前這點小事還沒辦成,他又怎麼有臉開口相求?
她出去時是普通訪問學者的身份,但工作卻非常努力,而且卓有成效。
在完成出國前既定任務的基礎上,她參與了一些很有分量的題目,研究所要付給她不薄的薪水,她成了訪問者的特例。
聽她的說法,一旦有關皁苷的課題成為事實,她就能夠一躍進入當地中產階級的行列了,這在普通留學生中可是絕無僅有的。
延森想,如果自己厚起臉皮開口,相信她一定會義無反顧地回來相助。但這就得看他的臉皮厚到什麼程度了。
而他的臉皮有這麼厚麼?從郵件中看得出來,她就在等他出口相求。
延森反反覆覆地想著如何回答,頭髮都被揪掉了幾根。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起。
延森定睛一看,居然是常式餘先生啊。
他一下子從凳子上跳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接通了電話。
這次是什麼事情,不會是他的包又忘在什麼地方了吧?
“陸先生,現在有空嗎?”
哇,他跟延森真是心有靈犀,居然也會稱延森為陸先生。
“有,太有了。”延森似乎看到了轉機。
“既然這樣,如果不介意的話,現在就出來陪我喝一杯吧,一個人很無聊的。”
他請自己喝酒,沒聽錯吧i延森腦子裡閃過無數種想法。
“常大哥,你稍候片刻,我十分鐘之內趕到。”延森甚至沒來得及聽清約會的地點就慨然應諾。
他飛快地跑到衣櫃前,雖然時近午夜,但夜生活當然還沒有結束,也許才剛剛開始。
在幾個女孩的勸說下,尤其是韻杏的堅特,他這幾天也添置了幾件衣服,他不愁沒得穿。
如同發了神經一樣,他找了一件白襯衣,甚至打上領帶,然後外面套上了筆挺的西裝,他要學學常式餘的樣子。
輕輕的推開房門,他不準備打擾幾位美女的休息,他要悄悄去赴這個前途未卜的約會。
連燈也不開,他輕手輕腳地向房門走去。
突然,客廳裡的燈一下子亮了,光得他很不適應,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在門口齊刷刷的站了三位美女,而且身上穿的是形色各異的睡衣,盡顯不同的妖嬈。
“你們這是……”延森感到吃驚,而且不是一般的吃驚。
婉晴悄悄地伸出手,一樣東西遞到他面前:“森哥哥,需不需把錄音筆帶上?”
天啊,難道是他剛才打電話的聲音太大了嗎?
“不用這麼誇張吧,我又不是私人偵探。”
羅頌大笑:“你當然不是,可我們是。”
延森無奈的搖搖頭,這三人好像比他還興奮。
“婉晴,你不用擔心,如果有好的素材,我一定不字不漏地轉述給你聽。”
她乖乖地點頭。
韻杏過來替他攏了攏頭髮:“小森子,這麼晚了出去,你要小心點,防人之心不可無。”
“就是。”羅頌生怕會被當成啞巴,“可別打不著狐狸倒惹一身騷。”
延森有些感動,雖然頌兒的話不好聽,但關杯之意卻是好的。
延森笑笑安慰她:“放心,家裡有三位現成的大美女,我哪會隨便帶人回來過夜呢!”
這話一出,惹得三個女孩子一齊追趕,他灰溜溜地出了家門。
好不容易攔了一輛計程車,他報上了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酒吧,就安心坐了進去,心裡猜測著可能出現的情況。
路程不像他想的那麼近,看來要順利兌現十分鐘的承諾有些困難,好在夜已深,路上非常好走。
好歹沒費多少力氣,他很容易在那家酒吧裡找到了正在喝酒的常式餘。還是那顆掛在細長脖子上的大腦袋,不過神情顯得有些頹廢。
當他們彼此對視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因常式餘難得的穿了休閒服裝,與延森的西裝革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來,他們兩人的心情和角色在不知不覺中互換了。
隨意拿起杯子碰了幾下,他們無言地喝酒。說也奇怪,今晚兩人的酒量都出奇地好,同樣喝著那天一樣的乾紅,沒誰顯出一點醉意。
延森無法先開口,因為不知道他什麼意思,約他出來的目的是什麼。
除了開始時的淡笑,常式餘的臉色還是很陰沉。但他的穿著,讓延森感到也許這是一個好機會。
延森很苦惱,其實他又何嘗不如此呢。
“陸先生,你把我給忽悠得不輕啊。”常式餘總算髮話了。
“常大哥,小弟知錯了,也已經說過了對不起,現在還要再次道歉,請大哥原諒。不過,今晚沒說瞎話,該交待地的我也都交待了。”除了苦笑,延森不知道做出什麼表情更好看。
但說話總比悶著好。
“你說的那個痕消真的存在嗎?”他避而不再提這個問題。
“當然。”延森肯定地回答,“這從頭到尾都不是假話。”
除了不能說的,延森還真沒有隱瞞什麼,都已經做了更正,痕消的問題更不假。
常式餘搖搖頭:“我還是覺得不可信,拋開前面的事情不提,你能不能如實告訴我,是不是在為瑞輝做事?”
“當然不是。”延森再次肯定地回答。
“這麼說你想辦藥廠是確有其事啦?”
“那當然。”延森的回答仍然是肯定的。
“好吧,我相信你。那麼那個叫羅頌的小姑娘真的是羅輝耀的女兒?”
延森點頭。
“你說不是為瑞輝做事,那麼這個小姑娘出現在你身邊又作何解釋?”
延森再次申明觀點:“碰巧而已,我跟羅先生也認識不久,只能算普通朋友。與他女兒的關係更好些,她也真的是個上初中的小姑娘。到目前為止,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代表個人觀點,與任何機構都沒有關係。”
常式餘繼續搖頭,這顯然不是一個很好的解釋,並不能解除他的疑問。
“我是真的想做點事情,不僅為了證明個人,也希望有機會為我們的民族做點有益的事情。”想獲得他的認同,延森不得不從各方面詮釋。
“陸先生,你的想法沒錯,但你的做法讓我感到非常難過。”他的稱呼冷得讓延森難受。
“常大哥,也許並不是這樣。我的出現不過是個表象。據小弟的猜測,讓你陷入困境的不是我,而恰恰是你本人。”
常式餘晃著杯子,抬頭看著他,似乎覺得他說的太牽強,需要一個更合理的解釋。
“常大哥,從一接觸,我就覺察到你是一個負責任的人,更是一個有良知的人。而我,不過是一個導火索罷了。”
這次換成了他苦笑:“陸兄弟,我發現你是一個可怕的人,你好像比我還了解我自己。”
稱呼的改變,是個好現象,延森心裡一喜,說:“常大哥,這不是兄弟可怕。說起來原因很簡單,其實你很瞭解自己,只是有時不敢去直面而已。”
“好吧,兄弟你說的誠懇,我承認被這番說辭打動了。能夠談談你想做和在做的事情嗎?包括來這兒的打算,如果沒有記錯,你應該還在燕京念大學。放心,你說的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經過幾次的角色互換,他們終於就問題達成了共識,氣氛迴歸友好。
“常大哥,你外表雖然看似有些冷漠,其實是個非常有思想的人,我非常欣賞你的才華,和對事情的執著。”
常式餘一根手指彈彈了手裡的杯子:“你不用給我戴高帽子,我非常清楚自己是何等樣人。我現在混得確實不好,其實從一年前蔚然就開始出現問題了,大概情況那天我也說過……”
延森打斷他的話:“小弟並非奉承,確實非常欽佩大哥的為人才這樣說,否則今晚也不可能把一切都如實**。希望常大哥也能瞭解小弟一片良苦用心……”
常式餘同樣打斷了他:“錯了,該由我來佩服你的膽識才對。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這也是在賭了一把吧,想套出我的底細來吧。”
天地良心,他是絕無此意,就是想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這麼簡單。延森做了決定的,不想再陰他。
“常大哥千萬別認為我那是胡言亂語,以我真心換君真心,希望大哥也能坦誠相見。我確實想有人能幫小弟一把,實現小小的心願。這樣的合作,大概也會讓大哥脫離困境。”
常式餘又苦笑了:“你這還算小小心願,那我真想不出來兄弟的志向到底有多大了。如果真的跟你合作,我才是要陷入有萬覆不劫之地了,以後還有面目見人?”
“常大哥此言差矣,既然一年前就知道情況不妙了,就應該早做決斷才對。事情的原委你都清楚,蔚然的做法是在損害我們國民的利益,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只怕會有更多的平民百姓受到傷害。”
常式餘嘆了口氣:“我拿著薪水替人做事,這些不該考慮太多的。”
延森本來就想把心裡話好好說說,對他幫忙的事,也沒再抱什麼希望。
到了這時,延森不想跟他講太多,還是從個人的私心說起吧:“常大哥,蔚然已然處於困頓之中了,我現在又很需要一家工廠,我希望能夠把藥品推廣開來,讓更多的人從中受益。”
“談何容易。”常式餘埋頭喝了一口,並沒注意到他的情緒激動起來。
“實話實說,我手頭資金缺口很大,自然無法跟蔚然這樣家大業大的跨國公司相提並論。我看中他的分廠,就是因為不僅可以找到合適的生產地點,而且能夠把對民眾的損害降到最小,打擊下這種不顧我們國民身體健康的惡劣行徑,以免總是讓洋人小瞧我們。”
“你有些一廂情願。”常式餘給予簡短的評語。
“但我還是努力在做,因為我的做法不僅代表著個人,更反映著民族氣節。我要揭穿蔚然在國內的不良行徑,要彰揚我們民族的志氣。要告訴全世界,我們絕不是劣等民族,一樣能夠做的很好。”
這下他不說話了,又低下頭默默喝酒,看來受到的觸動挺大。
“常大哥,”延森突然握住了他的手,“你不願意過來幫我嗎?”
他仍在沉默,延森卻變得越來越衝動:“常大哥!蔚然出現這樣的失誤不是第一次了。憑什麼歐美國家的患者都能夠得到賠償,而我們就只能退藥了事,而且開啟包裝的還不能夠退換,這說明什麼?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感到義憤嗎?”
“兄弟,”常式餘的手動了動,輕輕地抓住延森,舊調重彈,“我不是冷血動物,這些情況也都清楚。可是我拿著人家的薪水,就得替人家做事。”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能為自己人做點事情呢?”
常式餘搖搖頭:“其實我心裡也不是沒有想法。可大形勢就是這樣的,不是憑著一兩個人的努力能夠一下改善的。”
“可如果你不做,我也不做,那麼想等到那一天就遙遙無期了。常大哥,何不從你我做起呢?”
常式餘抬起頭來,看到的是一道真摯的目光。
延森開始時不想說這些大道理,自己興沖沖地跑到北方來,不就是想把握遇到的機會嗎?
他以後的路還很長,還可以慢慢等下去。
也許以後會有更多的機會,生產痕消這樣的產品,可是我們民族和國家也要這樣一直等下去嗎?
不可否認,他懷有私心,拉攏他的目的不排除為了能夠以最少的付出獲得最大的利益。
在商言利,他也不能免俗。但現在,他感到自己比常式餘考慮得周到,也熱血得多。
他這副樣子,怎能不激起延森的憤慨?
端起杯子,延森一口氣把半杯酒倒進了肚子裡:“服務生,再來一杯。”
大概是酒精刺激的作用,延森的眼裡竟然有淚光在閃動。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不錯,他的出發點是為了賺錢,達成小小的心願,但同樣是個熱血沸騰的男兒。
如果還有什麼能出來說服他,不是錢,是大義。
半天之後,常式餘終於說話了。延森發現,他的眼裡也有點點淚光。
“陸兄弟,約你出來,是因為我心裡苦悶,又恨你想利用我。這樣給我的感覺,是你很看不起我。叫你喝酒,是想發洩一下心中憤懣,如果可能,還想痛斥一頓你的卑鄙行徑,才能心裡好受。想不到坐在這裡,卻是聽了一個大學生講的愛國教育。不過,你這一說,我心裡倒好受一些了。”
講出了這段話,常式餘竟然笑了出來。
說實話,一個大男人破涕為笑,真是非常難看。
但這時延森卻不覺得了,如果他覺醒,能夠揭露蔚然的不良行徑,就算做成事情的不是他,延森心裡也會感到很幸福。
延森固執地不說話,因為他還沒有表明自己的觀點。現在的焦點之爭,已不在常式餘能不能、肯不肯幫他了。
偏偏他也陷入沉默之中,似乎滿肚子的話不知從何說起。
在這沉默的功夫,每人又喝了兩杯下去。
“咱們還是出去說吧,免得吵了別人。”沉默了一會之後,常式餘忽然這樣說道。
“好的,我現在覺得這乾紅酸溜溜,甜絲絲的,味道不怎麼樣。不如我們弄上一打啤酒到沒人地方喝去。”延森也不想逼得太緊。
“呵呵,同感。”
拎上一打啤酒,他們就信步出了酒吧,走向附近的一個廣場。
在裡面喝的真不少了,可愣是沒有一點醉意,真是異數。
碰到酒吧女郎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奇怪之處就在於他們在這兒吵吵了半天,就沒有一個火爆的異性來搭訕。
也許是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多,讓人都覺得和他們的“生意”不好做吧。
可等到冷風一吹,延森的感覺就蠻不是那麼回事了,腦袋突然就覺得暈乎乎的難受。不知不覺間腳步就開始踉踉蹌蹌,延森和常式餘不自覺的就勾肩搭背,相攜著走路。
狀態雖然影響酒量,但決不會沒有原則地超水平發揮。
“好了,就在這兒坐吧。”到了廣場,延森就感到舉步維艱,拉住他在一塊長條石上坐下。
“好,我們喝、喝。”常式餘熱情地替他打開了一罐啤酒,卻手腳不聽使喚,每人的身上都被濺上了泡沫。
延森渾不介意,接過來就灌了幾口。啤酒卻不聽話地從鼻子裡進去了一點,咳嗽了半天才停住。
常式餘一陣大笑:“兄弟,你的酒量太差了,還得跟我多學著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