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_第七十二章 找藉口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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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_第七十二章 找藉口尋理由
等我沖涼衝了半個小時,開門一出來,就見她正站在床頭踮起腳尖,伸手想要按空調出風口下的開關按鈕,可是怎麼也挨不著。我圍著浴巾,擦著頭,樂呵呵地走出來。她見我出來,放棄開空調,跳下床,打著赤腳,白我一眼走進浴室,關上了門。
晚上我們睡在一起,我本來告訴自己應該傷害她,也是必須要傷害她折磨她的,可是我想到她剛剛才受到吳豪俊的驚嚇,要是她受不了,做出什麼傻事,那到時候警方還不怪罪在我頭上嗎?所以我選擇靜靜躺著。
她打破房間的寂靜,說:“你不是走了嗎?為什麼還要回來這裡,這裡不屬於你。而且還那麼巧,知道我也在這兒。”我回答道:“我的確是走了,我從那個城市來到了這個城市。哪裡屬於我,我想你說了不算。”
她淡淡地哦了聲,問:“那你現在在做什麼?”我說:“用不著你管。”她不在說話了。
我想起她和吳豪俊在酒店裡的吵鬧聲,隱隱約約總能聽到一些內容,我問她說:“你怎麼會跟吳豪俊來這裡,我似乎聽到你是被她逼迫才跟他來的,我還似乎聽到你們提到了我小和尚。”
我停了停,大膽地猜想道:“他是不是用我來威脅你?我蹲進看守所的時候你是不是去救了她?”
隔了片刻,她才笑道:“怎麼可能,你的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難不成你還喜歡我?儘量去把我想的那麼好?”
夜的好處是能夠讓人心靜,即便是在抨擊對方,也是輕聲細語的。她的問題值得我深思,久久的我都不能回答,不能回答算是默認了嗎?我真的還喜歡她?在意她嗎?
我答非所問地說:“不管我怎麼想,我想告訴你的是我能夠平安出來完全是因為寶兒,是她用自己換了我,不過我也讓她平安出來了,所以像你們這些想看我們好戲的人,真是讓你們失望了。”
她笑了笑,又問道:“有個假設我想聽聽你的回答,如果我可以和你永遠在一起,但就是不能跟你結婚,你願意嗎?你會怎麼想?”我呵呵笑出了聲,說:“我倒是挺想願意的,可那樣的話能叫永遠在一起嗎?你還是想玩我,換種比較帶點感情的玩法,卻不想這是另一種殘忍的境界。”
她無情地笑了,說:“也許吧!所以你不要再對只為玩弄你的我而抱有任何希望和幻想,否則你會再一次遍體鱗傷。”
她為什麼跟我說這些,好像是無比真誠而善良的忠告。
天亮了,我已經從樓下買了早餐回來。重新坐在床邊,凝視這個還深睡著的美人兒,就不明白,為什麼讓我遇見她,卻又讓她折磨我?
她讓我別再對她抱任何幻想,可是隻要像現在這樣對她提不起恨,那就只能是對她充滿幻想。沒有幻想的世界還能有什麼希望可言,那豈不是糟糕到全世界的人和物
都沒有了繼續存在的理由和勇氣了嗎?
我伸手,用手背輕輕撫摸她的臉,她的嘴脣,她的鼻子,她的眉毛,我真是還愛她,還放不下她嗎?我真是如此犯賤嗎?人有的時候本來就會犯賤,為“犯賤”這個詞的實質存在而理所應當地犯著賤。
她的烏黑睫毛動了動,醒了,眨眼看著我,欣然地露出了甜美的笑臉,說:“我是不是睡得很死?”她可愛地嘟著嘴,一副慵懶的調皮樣,坐起來理理自己飄逸的長髮。為什麼她在我面前還能表現的如此自然,就好像曾經我們熱火愛在一起時那樣。
我靜靜地看著的她,我開始懷疑她,懷疑她對我的絕情是真是假。可是我斷然又決心地告訴自己,她就是個惡毒的女人,那些所有在我看來是她的好,她的溫柔,其實都是她殘忍的面具。
她不是利用過我嗎?她不是威脅過我嗎?她不是派人想要我死嗎?實在有太多的事實讓我醒悟,讓我讀懂她的真實嘴臉。我恨她,這一刻我提起了對她滿滿的恨。我冷笑一聲,說:“原來是睡得死而已,我還以為你直接睡死過去了呢!我正準備打電話讓殯儀館的人來把你節接走。”
她很生氣,說:“你這人,怎麼一大早就破壞我的心情。”我無情地說:“破壞你心情是再仁慈不過了,昨晚放你一馬你就忘記我兩是什麼關係了嗎?”她識趣地說:“是啊,我們兩個不應該這麼呆在一塊,昨天謝謝你救了我而又沒有對我無理,我洗刷完之立馬就走。”
她從**下來,依舊圍著浴巾進去刷牙洗臉。她穿著拖鞋從浴室出來,走到我跟前,說:“可不可以再幫我一個忙,幫我去下面隨便買身衣服。”我看了她一眼,沒搭理她。她接著說:“難道你不討厭看到我嗎,不想讓我早點滾蛋嗎?”
我說:“想,有本事你就這樣滾蛋。”她真的就去開門了,拉開門的保險鎖,就要開門了。我上前一步,抓住她身上的浴巾,用力一扯,拉下她身上的浴巾,往浴室扔了進去。她立馬推上正拉開一條縫隙的門,回過頭來,說:“你......”
我打斷道:“我又不挽留你,滾哪,現在就滾。”我幾乎不敢直挺挺地盯著她,因為我怕我剋制不住自己就又傷害了她,那昨晚維持的美好不都白費了嗎?幸好她及時抓起了**的被子,裹住了自己的香體。
我再看她,邪念就不再繼續上升了。她一屁股坐在**,說:“關耳政,你到底想幹嘛?”我拿起漢堡給她,說:“乖乖地吃吧!老老實實地在這待上幾天,我是不會讓你走出這個房間半步的。”
她怒道:“你囚禁我?我就猜到你來這裡絕非是個巧合,你是不是又有什麼陰謀?到底想怎麼樣?”
我樂呵呵地說:“是,我囚禁你,囚禁你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玩弄你。”她一把奪過
我手裡的漢堡,悶聲大口開吃。我見她那副賭氣吃漢堡的樣子,又不絕樂了,這是真樂。
我移開視線,樂轉成恨,告訴她,說:“你猜的一點不錯,這次我就是帶著一個大陰謀而來的,你的孟洛哥哥,你們鄭氏不都看到我落魄了嗎?以為我再也翻不了身了,接下來我就要好好翻個身,華麗的翻個身給你們看看。”
鄭秋敏恍然大悟,說:“原來你的那些自甘墮落是假的,刻意做給我們看的。”我傲然道:“不然我會留在這裡給你們欺辱恥笑嗎?要是我不自貶身價,你們豈會在我羽翼蛻變之際放過我,還不狠狠把我碾死為止。”
鄭秋敏不服氣地說:“那你把我囚禁在這裡又是何意思,難不成還想拿我當人質來做要挾嗎?”
我不屑地笑道:“這種下三濫而愚蠢的方法我會用嗎?也不妨告訴你,你們的所有動靜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知道你們想要對付吳家,拉吳家下臺,所以我就要阻止,因為但凡是你們的敵人那就一定是我的朋友,不管這個朋友之前跟我關係如何。我要用吳家與你們的爭鬥來牽制住你們,所以你說我會讓你回去把一切透露給你的孟洛哥哥嗎?更何況現在你知道這麼多。”
鄭秋敏兩眼直直地看著我說:“想不到你的城府變得這樣深。”
甘寶玲回了城,與王坤在一個安靜的茶莊內相談。甘寶玲問他一切都辦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人刻意阻撓。王坤回答道:“關董利用吳家和陳伯南兩方勢力暫時牽制住孟洛和朱世科的視線,他們無暇注意到我的行動,所有相關的手續我都預備完成,只是還少一筆註冊資金。”
甘寶玲追問道:“還差多少。”王坤說:“加上私底下的一些收買打點,差不多還少個三四千萬左右。”這對現在的她來說,這無疑是個天文數字,她吃驚地跟念道:“三四千萬?我這隻有十多萬,你先拿著急用,剩下的我去想辦法。”
王坤猶豫,不敢接錢,說:“寶玲小姐,你和關總為什麼都還這麼信任我,其實當初我已經意識到馬董的做法,而我沒有及時告訴你們。”甘寶玲笑道:“那個時候你還是他的助理,向著他很正常。這事早已過去,別老放在心上,你幫了我和耳政那麼多,我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這點錢你先拿著,看看該打點誰。”
他接過,說:“行,我一定為你和關董盡全力辦妥這件事。”
孟洛有些不安地猜測道:“星安那邊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一個星期嗎?這都兩個星期快到了,還不見動靜?餘龍潭是怎麼想的,還不動手奪位。”
朱世科回答道:“事情並不太順利,吳豪俊藉著去籌集虧損資金為有,就一直未回,我估計是在逃避,而他們內部畢竟還是有一批人支援吳家的,所以餘龍潭也不敢急於求成,就讓他再磨磨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