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二_第一百一十一章 明目張膽地瓜分

卷二_第一百一十一章 明目張膽地瓜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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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_第一百一十一章 明目張膽地瓜分

我抱著頭,道:“是不是已經是到了最壞的一步了,公司直接要面臨著倒閉了。”寶玲搖搖頭,說:“耳政,真的沒事,出了那些股民和記者的刁難,其他就沒來什麼人了,記者和那些股民十點鐘之前已經被我和王經理勸走了。”我疑惑道:“這不可能,孟洛一行人沒理由錯過這次這麼好的機會。”

寶玲道:“我也一直想不通這個道理,其實原因只有兩種,一是有人在暗地裡幫了我們,二是孟洛他們還想讓我們敗得更慘。”我嘆了口氣,說:“只怕正是第二種,現在還有誰會幫助我們,更別說暗地裡了,孟洛,這個人我不得不說他厲害。”

寶玲想想,說:“耳政,也許是秋敏幫了我們,昨天晚上是她送你回來的,其實我一直就感覺秋敏是有苦衷的,感覺她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恨你,對付你。”我思考著,想到了昨天晚上的她,她的確是很奇怪,像是有很多的無奈。我儘量不去想昨晚發生的事,以免說漏什麼,惹得寶玲難過。

我淡淡地說:“指望她,那是不可能的事,她昨天還跟你說了些什麼?”寶玲說:“她讓我好好照顧你。”這個我都聽到了。我冷冷,而不屑地笑了笑,說:“虛情假意,把希望抱在她身上,那我們就真的會死得很慘,我猜想孟洛是故意虛晃一招,把目標移向地產,與吳豪俊和陳伯南從地產來徹底打倒我。”

寶玲這才想起,說:“真是糟糕,我為什麼沒有想到,我這就去工業園區看看。”我也跟著去了。我們兩個趕到工業園區的時候,趕到自己的工地區之後,就見旁邊停著數量小轎車,其中就有吳豪俊的車、陳伯南的車,和書記朱馳的專用車。

一群人圍在那邊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麼,但一定猜得到是在打屬於我的那部分地產的主意。我底下的負責經理在那裡為難地笑迎著那些領導。我和寶玲趕著走了過去,我問候道:“朱書記,各位領導,你們這是幹嘛。”朱馳看了我們兩一眼,沒有說話。

陳伯南和吳豪俊站了出來。陳伯南抱歉地說:“關董,我也是沒辦法,你的公司被人給算計了吧,我不想跟著虧下去,所以跟吳董商量好了,準備跟你分開來承建這片工程,所以我把書記等人都叫了過來,把這件事處理好,正好你來的是時候。”他那張假惺惺的嘴臉,我在心裡面詛咒他媽的。

吳豪俊也說:“沒辦法,我們跟關董你只是生意上,只是金錢上的合作而已,利益受到威脅了,那當然我們得各奔東西,更何況我們本質上就是對立的,過來把這相應的合同書籤了,那我們的合作關係就算撇清了,而且在你公司入駐權我也會收回。”陳伯南說:“關董,我也是這個意思。”

我問道:“那你們想怎麼個分法?”呂核質站出來,耀武揚威地說:“該怎麼分就怎麼分,本身你擁有的土地權就有限,而且據我們的調查,你

得到這些土地利用了相當程度的不合法手段,所以分法很簡單,你籤個字,以後工業園區的任何建設都與你無關,你好好回去搞你的金融股市,那我們大家就都相安無事了。”

我微微一笑,說:“呂核質,你好像是在威脅我啊,構成商業威脅的話你說我能不能上法院哪兒說理去呢?而且我想問問你,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就算你現在真能算是個東西,那也還有朱書記在,哪有你說話的份?”

呂核質憤怒地指著我,說:“關耳政,你死到臨頭了,還敢在我面前囂張,我看看等到你失去一切的時候,還怎麼跟我鬥。”朱馳上來,對我笑了笑,說:“關董,事情到了這一步,你我既然都是明白人,那麼就不要在做多餘的,無謂的抗拒了,凡事都有現實擺在面前,現實殘酷,但既然降臨那就不得不接受。”

我看著朱馳,說:“朱書記,我可以接受很多事情,但我需要的是一個擺在我面前的確切證據,你們說我通過了不合法的途徑,我想問一問,我想得到具體的不合法之處到底在哪裡,不然我想我也是不會這麼容易就甘休的,朱書記知道我是個正經的生意人,所以我被人冤枉的話,那也是必然會生氣的,必然會有所反擊的,我不是啞巴,所以吃了黃連一定要叫苦,而且會叫的很大聲,叫的很廣泛,讓所有人都知道。”

朱馳的笑容馬上就僵持住了,他很清楚,如果非要以這種手段來奪取我手裡的地權,那麼他所涉及到的所謂的非法渠道,那一定就涉及到了他自己。而這邊又是來至於孟洛、吳豪俊、陳伯南三方商業大亨的要求,加上現場還有其他一些官員。朱馳不知道如何是好,夾在中間也十分難做。呂核質又跳上前,說:“關耳政,我怎麼也聽出來你這是在威脅我們書記啊,你的膽子還真大。”

我說:“我的膽子還真不小,所以面對一些惡勢力,我決不能輕易低頭。”寶玲覺得我的話說得有些過,推了推我,暗示讓我的氣勢不要這麼壓人,讓朱書記下不來臺。可是事到如今,說什麼也沒用,要是委曲求全,那還不是更讓這些個人囂張了嗎,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要完全輸掉,那也要輸的雄赳赳氣昂昂,那也決不能讓這些小人贏得暢快淋漓。

我接著很囂張地說:“就算是威脅,那又怎麼樣,到了這一步還不都是你們逼我的嗎?你們居然公然帶著人來瓜分我合法持有的土地,剝奪我該有的權利,難道我不該有反抗嗎,難道非要讓你們乖乖地宰割嗎?朱書記,你是堂堂書記,是公平和正義的代表,我要聽聽您的說法。”

不論是誰,都不會想到我居然敢這麼大膽與囂張,底下的那幾個我沒有見過官員領導相互議論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中有個官員站出來,說:“這位老闆,我想你對我們是不是有些偏見哪,我們哪裡有你說的,存在了那些不存在的荒唐

權利了,你是太過於目中無人了吧。”

呂核質很積極,又搶話,說:“不錯,樓督長,這個人就是明擺著囂張,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依仗著自己在股市上,在金融界的影響力,就認為誰都應該敬他三分,卻不知道他騙了多少無辜的股民,害了多少人傾家蕩產。”

原來這位說話的是堂堂督長,官職不小,看起來也還蠻有正義感的。我對著他,說:“樓督長,我以前沒跟你打過交道,不知道你在,所以多有冒犯了,但樓督長你也看到了,我是一再被這個姓呂的人挑釁著,我只是想要個公正的說法。”

樓督長道:“關老闆,也許你是誤會呂副書記了,我想他沒有針對你的意思,我們當官的,吃的是人民的稅收,當然是要替人民辦事的,所以不會針對任何一個人,只會針對一件事,比如說你的這件事,我也是前來查個事實,並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在這裡就能把你的土地給瓜分了,就能說奪走就奪走你的土地了,正如你所說的,還有法律的存在呢,我們要是處理不當,你還可以透過法律的途徑,所以請你稍安勿躁,我們幾個接下來會針對你們三個人共同承包的這片工程做個詳細的調查和規劃。”

呂核質本來還想說話,但被朱馳攔住了。朱馳接話道:“樓督長的話也正是我想說的,我們就在這工地的臨時辦公室內進行商討,很快就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朱馳臉色陰深深的,好像地我的這番話很不滿,恨之入骨。

這位樓督長說的話倒是挺有道理的,倒是挺讓我心服的,但問題是他是不是隻是這嘴上說的那一套,只是為了騙我先安定,待他們準備好了就一次性從暗地裡把我的土地抽走了。我姑且也不能怎麼樣,只有選擇相信這個官是百裡挑一的,我唯一見過的好官。我說:“那我就等待著書記和督長的好訊息了。”

一行人佔用了我公司設立的臨時會議室,而我們則在會議室外面等待著。陳伯南走了過來,說:“關董,我希望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被迫無奈,你知道孟洛和朱世科是什麼人,他如果真的要對你下黑手,即便是我幫忙,那也是絕對攔不住的,所以還希望你不要怪我,到時候莫董回國,關董還可以請她出面。”

我抬眼道:“陳伯南,你是擔心我在莫姐面前說你的不好吧,你放心,我誰讓想還你們重重的一擊,但我絕不會靠這種詆譭與卑劣的手段,這就是我與你們最大的區別所在。”吳豪俊冷笑一聲,說:“也對,關耳政從頭到尾,不過就都是利用女人,靠女人吃飯的種罷了。”我還擊著他的取笑,說:“如果吳董真要這麼認為,那我想告訴你這也算一種本事,總比某些連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的人要好上萬倍。”

我說著,摟著寶玲,故意炫耀給他看,打擊他。吳豪俊指著我,怒得要上來對我動手,陳伯南及時拉住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