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一頓難言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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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一頓難言的晚餐
“哎喲，終於來了啊，我的姑奶奶。”蔣媽開門看著蔣慕言，滿臉微笑。
“老媽，我帶了朋友來了。”蔣慕言將歡子拉了出來。
“帶了朋友？好啊……我都沒有見過你單位的朋友呢。上次還是你……”蔣媽似乎要開始幻想之中了，連忙被蔣慕言給打斷了。
“好了，老媽，我是怕你的菜啊，沒有人吃，所以才帶了一個人來，霍嚴他……”蔣慕言本來想著說因為霍嚴部隊有事情來不了，所以才帶了歡子過來，但是卻沒有想到，霍嚴兩個字一出。
就看到蔣爸出現，然後背後還跟著霍嚴。
一看到霍嚴，蔣慕言的下面半句就像是被魚骨頭卡住了一般，頓時說不出來了。
“呵呵……就說你工作太忙，我今天早上給霍嚴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啊你昨晚都沒有說！你看看你，忙著工作就忘了老公，這可是不行的。”蔣爸笑著說道。
“不是……是我昨天部隊有事情，沒有接她的電話。”霍嚴看著蔣慕言解釋著說。
蔣慕言帶著有點尷尬的微笑，然後拉著歡子進門：“好了，老媽，我肚子餓了，快點給我弄點吃的吧？”
“知道啦。知道家裡的好吃，就多來啊，真是的。”蔣媽連忙開始忙前忙後去了。還好蔣爸拉著霍嚴就在一邊東拉西扯的，所以至少沒有給蔣慕言和霍嚴說話的機會。
不過總算還是要坐在大圓桌前的，所以一時間氣氛也有點奇怪了起來。
“你們倆是怎麼了？也不說話，我就說霍嚴啊……你老是去部隊，已經夠忽視我們言言了，見了面也不知道熱情一點，現在當兵的人啊，真是一點浪漫都不懂！”蔣媽看了看兩個人：“來吧，來吧，吃飯，吃飯。”
總算一頓難熬的飯給過去了，蔣媽開始收拾著碗筷。蔣爸則是接到了一個電話，就躲在陽臺開始說話去了。蔣慕言準備要收拾著碗筷，但是歡子卻是搶在了一邊：“你們說，我幫蔣媽媽就當作今天的飯錢了啊……”
“歡子……”蔣慕言叫了一聲，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銷聲匿跡了。
歡子用眼神眨了眨，然後跟著蔣媽就往廚房走去。
“你這丫頭，眼神還挺好的。”蔣媽看到歡子進來，連忙拉住了讚許著說。
“那當然了，我是真的來還飯錢的。”歡子笑著說。
“哈哈……小丫頭，好了好了，快點收拾吧。也不知道我們言言和霍嚴倒是發生了什麼，看著就彆扭。”蔣媽嘆了一口氣說道。
霍嚴和蔣慕言沉默地坐在沙發上，彼此都不說話，也不知道第一句該說點什麼。
“言言……最近，好嗎？”倒是霍嚴先開了口。
“還好。”蔣慕言點點頭，然後沒有再說下去。
“今天爸爸給我打的電話，所以我……”
“我知道，你總要來的，不然他們還要計較地多呢。”蔣慕言笑了笑說道。
“言言，我們……”話才說了一般，蔣爸卻已經打好了電話，然後走了過來。
“你們說什麼呢？”
“沒說什麼，老爸。”蔣慕言抬頭微微一笑：“對了，歡子一個人大概搞不定吧，我去看看，反正你們的話題我也是不懂，坐著也浪費時間。”
“哦，行……你去吧。”蔣爸爸倒是開朗的很，一點都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等到蔣慕言走開，蔣爸爸才坐在了霍嚴的身邊：“喂……我說你們倆是鬧什麼彆扭呢？”
“爸？”霍嚴微微抬頭，倒是沒有想到蔣爸看起來大大咧咧的樣子，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們之間的有問題？
“爸什麼爸？當我傻子呢，一個躲，一個藏的，傻子都看得出來啊。說吧。”
霍嚴皺了皺眉頭，然後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當然其中包括他對言言用強的部分也是簡單帶過了。
蔣爸聽了之後，緊緊皺著眉頭：“哎……你這個傻小子，當兵當傻了啊？我也知道你是青春真狂，想著這些事情。但是……不能硬來啊？這誰受得了啊。言言又是一個特別**的女孩子。不過……你說的那個攝影師，我倒是也聽見過，那是言言很早之前了。”
“很早之前？他們就認識？”霍嚴不解地問道。
“認不認識我不知道，但是有一段時間，言言嘴巴里面一直都只叫著這個名字，說是出國學習也是為了這個人，所以啊……這其中有點什麼淵源，我還真不知道，要是想要知道多的，得問她媽媽。”蔣爸搖了搖頭說道。
“謝謝你，爸爸。”霍嚴點了點頭說道。
“好了……感情的事情從長計議。雖然以前言言小時候曾經對你有過迷戀，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又過了那麼久，中間也是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人會改變的。你如果現在還喜歡言言，那就應該想想怎麼去改變她或者自己。不要想著怎麼用強的。”
“言言她雖然看起來弱小的樣子，但是脾氣硬起來那可是誰都當不了，就像去國外一樣，要是我們不同意，她就不去了？不可能。所以啊……凡事還是慢慢考量，啊……”
“知道了，爸爸。”霍嚴點點頭。
“好了，你的人品，我們都是知道的。言言也是一時間想不穿而已。只要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既然她需要空間，你就給她一段時間。我告訴你啊……女人這東西，我比你懂……”蔣爸偷偷看了看廚房間，然後轉頭看著霍嚴，繼續說道。
“你要是天天纏著她，她就很煩你，覺得你真是沒事可幹嗎？但是要是一段時間不出現啊，她就該想你了，為什麼？因為她太熟悉你的規律了，一不熟悉，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啊……放長線，釣大魚啊。”
“媽媽就是這樣被你給……”
“哎……說對了，嘿嘿。當年你媽媽那可是多少人追求的呢。”蔣爸爸說到這裡，就十分得意洋洋。
吃完走人，在蔣爸蔣媽的目光中慢慢離開，蔣慕言有一種離開溫暖翅膀的感覺。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過，總覺得自己無論離開地再遠，他們總能夠在那裡等待著自己，但是現在，卻覺得自己那麼孤單。
車子裡面也是寂寞地發寒，歡子看看蔣慕言，又看看霍嚴，哎……人家說電燈泡不好當，現在她都不是電燈泡了，還是那麼難當。一路的沉默一直到蔣慕言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歡子呼了兩口氣，都感到了有了滿嘴巴的口氣，再加上蔣媽媽又是煮了大閘蟹，所以更是異味難忍，要是一直說話散氣，倒也還行。但是啊……偏偏沉默了一個小時。
“到了。”霍嚴停下了車子，然後看著後面的兩個女人說道。
“謝謝。”蔣慕言慢慢下車，也沒有多說什麼，和歡子就轉身上了樓。
看著蔣慕言的背影，霍嚴真的很想過去扛起她就走，但是想到了蔣爸的話，所以決定還是隱忍一段時間再說。畢竟蔣爸說的對，與其去強迫，還不如讓蔣慕言自己去感受他的重要性。
“你真的不原諒他嗎？我倒是覺得他可是很在乎你的看法呢。敢看也不敢直視。”歡子用眼角看了看霍嚴遠走的車子，然後對著蔣慕言說道。
“你在乎？那麼你去啊。”蔣慕言白了她一眼說道。
“喂……人家對你一條心，又不是對我，要是對我，再加上鴿子蛋，我倒是願意呢。”歡子笑著說道。
“你還真貪婪呢。”蔣慕言看著歡子：“怪不得大鵬都搞不定你呢。”
“那是……他算什麼啊……怎麼可能搞定我？”說完之後，歡子頓時腦袋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雖然那天晚上醉酒，但是她在這段時間依稀還是有時候會想起來什麼，比如說他的表情……我呸！想什麼呢？色女！
歡子自己對著自己還真的唾棄著，再說，那人也沒有再遇到過了，不是嗎？一定就是巧合而已了。而那天的事情，也應該學著忘記了。自己可是時代女性啊……老摻和在老記憶中算個什麼啊？
“累死了。算了，不和你說了，睡覺最好。”蔣慕言在前面說著，歡子可是絕對贊成的。最可惡的是，她居然還沒有他的電話，對啊……要他的電話幹什麼？瘋了，瘋了。自己絕對中了那個叫做方琨的毒了。怪不得人家說，女人一旦和某人上了床，就會認定是自己的一生。
可惜大鵬卻不是那個人。
喂？你這樣在門口發呆要什麼時候？蔣慕言站在門口對著歡子說道，這傢伙最近一直在發呆呢。
“啊……沒事，沒事。”歡子說：“我是一定吃太飽了，你也知道了，吃得太飽……”
“吃飽好像是思**的，難道你是在思**嗎？”蔣慕言靠在門上，然後看著歡子說道。
“是因為血液都到了胃部開始挪動，而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缺氧現象，容易造成昏迷或者……輕度發呆……”歡子走入了房門，然後說道。
“好吧……你這麼說，我好像也沒有什麼理由反對了。”蔣慕言關上了門，然後微微一笑，這傢伙思春了，居然還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