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魚目混珠
孽 愛 總裁壞壞，惹人愛 第一上將夫人 天罡刀 飛龍引 傾世仙道 古穿今大腕照樣撲倒 奮鬥吧,太子 混在明朝玩曖昧 逆戰之門
第40章 魚目混珠
小姐都是晚上來，如果沒地方住，可以住洗浴中心的房間裡，兩人一個房間。此時她們也沒什麼事，就看看電視，這些人整天不見陽光，楊浩中真擔心她們會不會發黴。自從他領班，小姐們對他很客氣，也可以說是巴結。基本上他是不為她們做什麼事，比如給她們往房間裡送飯（一般都是泡麵，她們不方便出來由服務員送進去）。
服務員比較忙，小姐打內線說要吃飯。楊浩中一看已沒人應付，就泡兩碗泡麵送進去給她們。房間裡的兩個小姐剛來，還沒上過鍾。他們知道楊浩中領班。其中一人可能犯病，楊浩中進去時她穿著按摩服練踢腿，還真像練摔交。工作時間楊浩中很少和她們說話，他放下東西就走人。
沒想到，小姐的腿真利索，腳尖掠過楊浩中的頭髮。楊浩中這人很忌諱別人碰他的頭，何況是個女人還是用腳。楊浩中怒目圓睜道：“想死你？”
那妞也惡狠狠地妞瞪著他。他衝上去揪住她的頭髮拽到**，另外一個妞在**躺著，被他嚇得噌地躲一邊。那妞用手揉著頭皮，怯生生地看他。“再看？”楊浩中怒道。她嚇得低下頭。另外那妞回過神，說：“大哥，她開玩笑那，別上火。”前廳還有不少事，楊浩中顧不上和她們囉嗦，罵道：“想在這幹就老老實實的，不想幹就滾！”。事後楊浩中細想自己真她媽不時什麼好東西，一個男人竟然動**女人，這種行為一直令他所不齒，直到今天他還很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但他卻曾經那樣做過。
給楊浩中印象比較深刻的小姐是“波霸”。與其說她是小姐倒不如說她是“大姐”。波霸30多歲，她孩子都上學，那是楊浩中見過的唯一一個本地小姐。她穿件緊身大紅露肩毛衣，那對大胸可以稱的上是“**”，毛衣都被撐得快開線了，走一步晃三下。楊浩中開玩笑說：“大姐，我覺得你不用下面幹活，上面這對籃球就夠了”。別看她年紀大，上鍾率卻非常高，可能是她那對**幫她很大的忙。有的客人竟然來等她，別人都看不上。害得楊浩中一直有種衝動想試試“**”究竟怎麼厲害。混熟後楊浩中才知她挺不容易，老頭癱瘓在床，什麼也不能幹，還有兩個上學的孩子，家裡挺困難。白天她不過來，晚上她也不過夜，而且走得很早。一般接上一兩個活就走。排鍾時楊浩中也儘量救濟她。“**”走時還送給楊浩中兩條“紅塔山”，他沒要。
“東北妹”身高大約1.78米，長得很好，大長腿，屁股圓，小胸脯很結實，喜歡穿大紅緊身連衣裙和一雙長桶靴，走路很有節奏，也有幾分氣質。楊浩中一直以為她有二十幾歲，看過她身份證才知她只有19歲。小姐年齡普遍顯大，估計是生活沒規律的緣故。
“東北妹”，也曾一度令楊浩中產生“這麼漂亮為什麼幹這行”的疑問。楊浩中值班時她沒走，閒聊才知她在東北開服裝店。掙不到錢，又正兒八經的開美容店。一個常去做美容的小姐告訴做小姐掙錢多，於是混到道上來。他先做夜總會的小姐，只坐臺不出臺，沒多長時間被拉下水，只要給錢什麼都做。楊浩中問她：“要幹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她說：“再幹三四年，掙點錢回東北開店，找個老實男人嫁了。”其實和“東北妹”的墮落過程一樣的小姐有很多，基本上都是這麼回事，省城的服裝店，有很多是以前的小姐開的，看她們的穿著和她們店鋪的顏色就能看出來，還真像個雞窩。
楊浩中經受不住小姐的**，沒穿“雨衣”進去，小姐功夫了得，一晚連做3次。楊浩中整晚躺著不動，小姐上面忙活，3次結束後，她竟然還想要，楊浩中說：“不行了，被都你榨乾了。”
那妞躺在楊浩中懷裡一本正經地說：“我有艾滋病。”.楊浩中頓時氣血上湧，噌的坐起，喊道：“你真的假的？”“真的。”她鎮靜地說。楊浩中真想撲上去掐死她。
“你故意弄我？”楊浩中繼續說道。她噗哧一笑，說：“我騙你的，看把你嚇的。”她雖這麼說，楊浩中還是不敢相信，說：“能不害怕嗎？你到底有沒有艾滋病？”她笑了笑說：“我得不上那麼高階的病,逗你玩兒。”
楊浩中舒了口氣，嚴厲地說：“如果是真的，我非弄死你。”他回到休息室覺得那兒有點疼，他恐慌，覺得自己染上艾滋病。楊浩中心裡沒底，決定去醫院檢查。醫生告訴他，攜帶或者感染艾滋病不可能那麼快檢查出來，至少要在一個月以上。他還是不放心，換不同的醫院檢查好幾次。醫生看見他有些神經兮兮，罵道：“你還盼著得病啊？看來你真有病！”
楊浩中路過VIP套房到按摩房拿東西時，看見一個來沒幾天的服務員趴於門上聽小姐**。服務員見有人來，他裝作若無其事在那擦地，小臉紅紅的。楊浩中拍拍他肩膀，不鹹不淡地說：“小李，幹活的時候千萬不要影響客人休息，知道嗎？”小李猜到楊浩中知道了，臉漲得通紅，說：“知道了，領班。”
有個像混混的客人，更換衣服。這廝的**長得有點特別，不但小而且包皮，脫了衣服基本上看不到東西，只能看見一叢黑毛。更衣室的服務員情不自禁地笑出聲。聲音雖然很小，還是被那混混聽見。他的**長成那樣肯定自卑不止一年兩年，看見服務員笑話他。他撲上去踹倒服務員，嘴裡罵罵咧咧的。要不是楊浩中一個勁陪著笑臉，服務員肯定被“小**”跺死。
在洗浴中心，唯有一個特殊崗位存在女服務員，那就是休息室。其他地方全都是**裸，赤條條的“人蟲”。因此酒店招聘的女服務員都被安排在休息室，這麼一個人員奇缺崗位應該不會輕易換人，但休息室得女服務員還是經常要換。事出有因，原來休息室裡的兩臺落地大背投彩電，除了可以觀看全國衛星電視節目以外大多數時間播放三級片。男服務員基本上習以為常。服務之餘，有的還時不時溜達過來看兩眼。而女的則不一樣。
影碟機燒壞的那幾天，酒店招聘來一箇中專生小曼，天天坐在休息室的服務檯看衛星電視節目。她開心地對楊浩中說：“我的工作實在太好了，每天都可以看鳳凰衛視。”楊浩中暗自琢磨：小樣的，等影碟機修好了，讓你看更刺激的！楊浩中長這麼大，除了小姐之外他還從沒見過女孩看A片是啥模樣。那天他真的見識了！小曼的臉一直紅倒脖子根，晚上總是低著頭不敢看，可還有聽到聲音，又不能堵住耳朵。她實在難以忍受，好幾次跟楊浩中提出辭職。楊浩中執意不給。
第二天，小曼丟下一個星期的工資，一聲不吭地走了。男服務員們十分鬱悶。可能他們也在想自己的工作是不是真的很齷齪。好在酒店的人力資源部有不少“人才”儲備。
小曼剛走，不久又有“新人”到來。走了來，來了又走，也不知換多少個。最後還當真來個不怕死的，20歲左右，染著一頭黃毛，人稱小黃毛，她一干就是一年。小黃毛在別的酒店做過幾個月的服務員，長得不難看，長相一般般，骨子裡透出一股**兒。
“小哥”這個詞在省城有著和別處不同的含義，大多數情況是指那些疑似黑社會成員的人。當然在省城還有一種情況，無論比我們大還是比我們小的男性，我們都可以稱他為“小哥”，似乎這兩個字並不代表人的實際年齡大小。洗浴中心和夜總會總是和“小哥”分不開。這裡有兩種潛規則：一是需要“小哥”來看場；二是別道上的“小哥”也會來找事兒。楊浩中也脫離不了這些人。很多人誤認為“看場”是真的在那看著，其實所謂的看場人是不在現場的，只有場子出事才會過來。
夢幻之都洗浴中心看場的幾位“小哥”是老闆陳丁的鐵哥們。他們一般很少來，四五個人一個月來兩三回，大多洗洗澡，聊聊天就走人。他們頭髮很短，有的甚至光頭，每個人都紋身，紋樣大都是龍蛇虎豹之類。他們在更衣室換衣服，脫光以後，就像在開“動漫展”。這些人一個個板著臉，深仇大恨似的，也不大愛說話。還不熟悉時，楊浩中都不敢看他們。混熟後他覺得這些人還不錯，還時常和他們討論A片之類的。
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沒“麻煩”過這些小哥，以致楊浩中懷疑“養”著他們又有何用？他們的所有消費都是免費的，至於別的費用就不得而知。有道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不管楊浩中有多牛逼，很多事情他還得請示陳丁。不少的決策都是老闆陳丁敲定的，楊浩中只不過是個執行官。
小姐點點，身材長相一般般，要命的是她身上狐臭氣味很濃厚。雖然她用很多化妝品掩飾，還是很難聞。
剛來時楊浩中對她印象不好。除狐臭長相一般外，她說話很拽，還有些臭毛病。她向楊浩中提出要求有住的，每天還要有熱水洗澡。她故作清高的表情，楊浩中看不慣，也很反感。可老闆同意她留下，楊浩中只能給她安排。
他們一般都給新來的小姐多一些上鐘的機會，一是讓客人有新鮮感；二是照顧新來的。楊浩中認為點點長得不怎麼樣又那麼拽，八成活很好，因此他給點點排鍾多一些，想看看她到底是啥水平？
一連5天，很多客人都不要她服務。有的要了也馬上換。一個星期她只上過一次鍾，還把客人弄得好惡心。客人向楊浩中反應：“小哥，和她做還不如和我老婆做爽”。楊浩中疑惑地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客人氣憤憤地說：“躺在那像條死魚，讓在上面還不情願，不斷地催我快點快點！”楊浩中自知理虧，只好陪著笑臉給客人打折。
休息室裡，楊浩中找點點談話。“你這人啥回事？顧客是我們的上帝，以後你要改變一下你的服務態度，不要跟客人爭執，以免與他們發生矛盾，對你我都不利。”楊浩中責怪她。點點一臉不悅，氣呼呼地說：“那客人毛病多。挑三揀四的，又要這樣又要那樣的，我受不了折騰。”“人家給錢，沒要求找你幹嗎？你傻啊？”楊浩中懶得理她，狠狠瞪她一眼。上洗手間時，楊浩中還在氣頭上，遂撥通老闆陳丁的電話，說明情況。
“大哥，我向您彙報個事兒。客人對點點的服務不滿意，老是要求換人，這樣會影響我們的生意，依我看不如讓她滾蛋。”
其實陳丁早知點點不老實，可他另有苦衷。電話裡他無可奈何地說：“小楊啊，不是我不想讓他滾蛋，眼下快過年啦，你也知道不少的小姐都回家，剩下沒幾個，客人卻一點都不少，小姐不夠啊。這個節骨眼上我們找人都來不及，幹嘛又把人趕走呢？沒辦法只能講究著用吧？雖然馬虎點可也賺錢啊？”既然陳丁不同意，楊浩中拿她也沒辦法。一週內，楊浩中給點點排鍾極少，怕得罪客人。半個月後發工資，點點嫌錢少而發火，責怪老闆不給她多安排，故意讓她少掙錢。
楊浩中看出點點明擺著損他。他怎樣排鍾，老闆心中有數。老闆懶得搭理點點的無理取鬧，只罵道說：“你想幹就幹，不想就幹拿錢趕緊滾！”點點倒也牛，她氣鼓鼓地蠻橫地說：“你們給我等著。”陳丁很想直接上去打她，可一想她是個小姐，能起啥風浪，沒把她的話放心上。
不久，陳丁駕車途中接到一陌生男子的電話。“陳老闆，久違了！今晚你叫人準備一萬塊錢，等我們過去拿。不然，嘿嘿！我們就把你的事抖出來。”該男子陰陽怪氣地恐嚇道。這種敲詐勒索的電話陳丁接到好幾回，對方無非是缺點錢花，就是手頭緊。前幾回的恐嚇電話也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但這一回陳丁不敢怠慢，寧可信有不可信其無。雖說現在吹牛人挺多，但還是防著點好。很顯然這是點點蓄意鬧事。
陳丁毫不猶豫地答道：“好吧。沒問題，我拿錢等著，你們今晚過來吧。”回到家裡，陳丁馬不停蹄地打電話跟鐵哥們打招呼：“今晚帶幾個人操傢伙過來。有事兒！”小哥們心領神會，一有事兒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傍晚6點多鐘，6個小哥來了，身穿清一色的黃色軍大衣，帶兩把用破報紙包的五連發機槍和幾把大砍刀，這些傢伙看上去很陳舊，拿在手裡卻很沉重。以前他們都是一身黑，死充黑社會的。今天這身打扮，楊浩中覺得很滑稽。
6個人一晚上沒閒著，一會兒到酒店門口走走看看，一會兒又回來侃侃而談，一直折騰到12點多。楊浩中以為找茬的不會來。門前的保安進來通知好幾回目前還沒發現可疑之人前來鬧事。
12點半，當真來幾個不怕死的。一輛橘黃色的計程車急馳而至，穩穩當當停在酒店門口。車上走下來3個短小精悍的漢子和一個面目可憎油頭粉面的女人。毋庸置疑那女的就是前來鬧事的點點。
他奶奶的，瞎等一晚上，目標終於出現。小哥們摩拳擦掌，揮刀霍霍，操著傢伙，蠢蠢欲動。陳丁人馬兵分兩路準備殺過去。
那幾個人剛下車，腳跟還未站穩。“他孃的，陳丁和楊浩中兩個殺千刀的傢伙，訛了我的血汗錢，他們就在上面，今晚你們給我做了他？”點點指手畫腳罵罵咧咧地走在前面帶路。那三個男子各自從車內拔出砍刀雄赳赳氣昂昂地跟著。
小哥們的頭目衝在最前端，身後跟著5名殺氣騰騰的兄弟。停車場上人群大亂，衣裝楚楚的男人和珠光寶氣的貴婦發出老鼠般的尖叫，然後迅速抱頭鼠竄。對方的一個穿著藍色制服的夥計混在人流中揮舞著砍刀殺來，在相交而過的一瞬間，小哥攻其不備，手中槍托在他的軟脅處猛擊三下，在繼續奔跑二十多米後他出發低低的一聲悶哼，軟軟的倒在地上，點點和其餘二人看到這架勢，早已嚇得魂飛魄散。那幾個小哥還沒等他們回過神連忙一擁而上踹到就剁，狂噴而出的鮮血，肋骨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一陣忙活，三男兩女都趴在地上血泊中沒有人形。楊浩中驚愕之中命保安打車，把那幾人塞進車裡，扔50塊錢給司機送到醫院。此後，那幾個人包括點點再也沒訊息。那幾個小哥在陳丁那住一個多月後也撤了。楊浩中掂量著小哥們帶來的五連發機槍，愕然發現槍里根本沒有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