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六十九章 隱在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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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六十九章 隱在的危機
“小四啊,你還年輕,還需要學習很多很多東西。”三爺望著蘇楊說道。
和三爺閒談了許久,三爺似乎有些睏乏了,蘇楊這才告辭,悄悄的退出房門,就在蘇楊合上門的那一剎那,突然背後多出一個人。轉身,看去,是白虎堂副堂主餘波。
望此,蘇楊這才鬆了口氣,剛才真的嚇他一跳。
蘇楊拍了拍胸口:“餘兄有事嗎?”
“紙扇大爺。”餘波望著蘇楊笑了笑。
蘇楊揮了揮手:“不敢當,不敢當啊。餘兄這不是折我的壽嗎!”
“三爺在嗎?”
“三爺剛剛睡下。”蘇楊說。
餘波哦了一聲,說道:“麻煩紙扇大爺為我通報一聲,就說餘某有要是求見。”
“可是……”望了餘波一眼,蘇楊點了點頭,說,“好吧。餘兄稍等片刻。”
蘇楊推開門,來到三爺身邊小聲叫了兩聲:“三爺,三爺。”
“是小四啊,還沒去休息?”
蘇楊說:“白虎堂副堂主餘波有要事求見。”
三爺冷笑一聲,說:“要事?他餘波能有什麼要事,只怕是為了越南幫旗下那條街的地盤。”
“如果三爺不願意接見,那麼我便打發他離開。”
“慢著。”三爺抬了抬手,“還是讓他進來吧。”
蘇楊叫進來餘波,他來到三爺身邊微微躬了躬身子:“三爺。”
“是餘波嗎?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三爺問。
“三爺,如今越南幫已經不復存在,他們旗下的那條街的場子可是個肥油之地啊。如果我們不捷足先登的話,落到老美子和其他人手中對於洪門可是極大的損失啊。”
“餘堂主有什麼打算?”三爺問。
“我們白虎堂臨近那福臨街,如果三爺願意,我們馬上就能吞下那條街。只是……”
“就按你說的辦吧。明天白虎堂舉行正式接受儀式,也好震一下老美子和其他野蠻猴子。到時候,小四代表我出席。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餘波臉上閃過一絲喜悅,顯然沒有想到此事會辦的如此順利。
“那麼在下就不打擾三爺休息了。”說著,餘波衝蘇楊玩了一下腰,然後退了出去。
等到餘波走後,蘇楊不解的問:“三爺,你不是說餘波有叛逆之心嗎?為什麼還要把福臨街送給白虎堂?這不是到嘴的肥頭給了別人嗎?”
三爺呵呵笑著說:“小四,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你還不懂。餘波也許真的有反我之心,但是畢竟不是還沒反嗎?再者說,餘波畢竟是白虎堂副堂主,跟他的關係真的鬧僵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蘇楊撓了撓頭,不解的問:“三爺,當心養虎為患啊,如果三爺不滿意此人,大不了撤了他的職,或者像對付孫一飛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他。”
三爺搖頭,說:“殺人不是長久之計。偶爾來一次敲山震虎也就行了,如果經常弄這些東西的話,不用別人打你,你自己就先內亂了。今天白虎堂堂主要是對我有謀反之心,我撤了他,明天朱雀堂堂主對我也有叛逆之心,我也撤了他?如果洪門各大堂口的堂主都被撤個乾淨?誰還主持各地的大局?洪門看似風平浪靜,宛如參天大樹,但是你不要忘記還有一句話,樹大招風啊。洪門內有各大堂主蠢蠢欲動,外有老美子和各國黑幫虎視眈眈。這並不是一場好玩的遊戲,一招走錯,滿盤皆輸。小四,你要記住,御人之道才是根本,你要學會安撫,而不是見一個人就撤一個人的職,撤人之道、殺人之道畢竟只是旁門左道,上不了檯面。就像是一個國家政府,貪汙**之風蔓延,十個當官的,你能說有九個不貪嗎?如果把他們都撤掉,那麼社會還不得亂套了。御人之道,重在一個御字上,你要多學著點,這裡面的學問深了去了。”
“做人難,做龍頭大哥更難,尤其是洪門的龍頭大哥更是難上加難。”三爺長嘆一聲。
蘇楊不明白三爺這是什麼意思?他是洪門的龍頭掌門大哥,掌控著生殺大權,為何還會如此優柔寡斷,這跟蘇楊認識的三爺有些矛盾。
蘇楊甚至搞不清楚,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三爺。
次日,福臨街,白虎堂正式接管了原本越南幫旗下的各大產業。強取豪奪,沒錯,所有產業的掌權人都簽上了白虎堂堂主白展飛的名字。不花一分一毫,這買賣做得實在是太好了。只不過,強取豪奪要換一種說法,畢竟,這是經過公證處稽核的,一切都是走了合法的手續。
阮志成無條件將所有的產業轉會到白虎堂旗下,沒錯,合同上是這麼說的。見鬼吧,阮志成早他媽下地獄了,至於是不是見他們的真神,這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蘇楊也不知道他們信奉的是哪家的神。
蘇楊並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雖說場面很隆重,但是他也僅僅露了兩次臉代表三爺走走過場也就算了,其他的時間都是獨自一個人關在房門之中聽著紅歌。
白虎堂堂主白展飛仍然沒有到場,這麼大的場面都是由副堂主餘波親自主持的。
就在這時,房門響了起來。
“請進。”蘇楊放下茶杯說了一聲。
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被推了進來。蘇楊當時愣住了,那女人五官端正,面板蒼白,沒錯,是蒼白,已經無法用雪白來形容了,隱隱之中透漏著一股憂傷病重之氣。她的手很消瘦,五指修長,長髮垂肩,隨著微風一吹,給人一種不然人間煙火之氣。
什麼面如傅粉,蛾眉皓齒。什麼姱容修態蘭質蕙心。什麼天生麗質,國色天香。這些只怕都難以形容她半分。老天啊,蘇楊心中在暗暗打鼓,她只怕是自己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沒錯,比上一次見到的朱莉還要美上三分,兩人簡直不可同一而語。
蘇楊甚至懷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難道她是九天下凡的仙子不成。
女子輕咳了一聲,略有越國西施風範,雙顰緊皺,隱隱之中透漏著哀怨之氣。
“閣下便是大名鼎鼎的紙扇大爺嗎?”
蘇楊一愣,這個聲音並不尖細,甚至有些粗獷。她還是他?
亂了,全亂了。
“你是?”蘇楊問。
“在下便是白虎堂堂主白展飛。”
五雷轟頂,蘇楊此刻的感受絕對是五雷轟頂。這個美豔絕倫的女人,不對,他是個男人?這玩笑開的實在是太大了。他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白虎堂堂主白展飛。
老天在一次戲耍了自己。老天啊,為什麼每一次你都拿我尋開心啊?蘇楊在心中苦笑著。
他真的是個男人。
蘇楊盯著白展飛,良久也沒有反應過來。
蘇楊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老天爺真的很會開玩笑,這個一個女人居然是個男的,孃的,不知道見過他樣貌的男人是不是該去跳海了。這還讓不讓天下的女人活了?
“紙扇大爺,紙扇大爺。”白展飛叫了兩聲。
蘇楊嗯了一聲,輕咳兩聲避免尷尬。
走上前,蘇楊跟白展飛友好的握了握手,靠,軟綿綿的,跟沒有骨頭一樣。在握一會,蘇楊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將自己的道德之線稍微放鬆一點。
不,自己才不是兔子呢。可是,孃的,有沒有搞錯,蘇楊在心中懷疑,這傢伙如果不是位高權重,絕對是所有同性戀患者意**的不二人選。
“素聞白堂主大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啊。”蘇楊呵呵的笑著。
白展飛手裡掏出一個手帕輕咳了兩聲,看他的樣子好像上氣都快接不了下氣了。這麼一個柔弱的女人,不對,是男人,而且還是個病秧子,蘇楊甚至懷疑,他究竟是怎麼坐上白虎堂堂主的位置的。
“坐。”蘇楊揮了揮手。
白展飛並不是個瘸子,只是他身子很弱,走起路來有些搖擺。餘波上前想要攙扶他,但是被他一下子給推開了。
“老餘,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要跟紙扇大爺聊聊。”
餘波望了蘇楊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以回答白展飛剛才的話。
房門被悄悄關上,蘇楊實在是難以讓自己那顆**的心安靜下來。偷偷的瞥了白展飛兩眼,蘇楊既感到可恨,又好笑,恨得是自己,笑的也是他小四。
蘇楊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有病了。
“蘇兄。”
“白兄有話請說。”
白展飛張了張口又忍不住輕咳起來,在他手中的那塊手帕上,蘇楊甚至看到了血跡。
“白兄,你的身體……”
“老毛病。”白展飛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還死不了。”
接著,白展飛又輕咳起來。
蘇楊見到他從衣兜裡掏出不知道是什麼藥片,含在嘴裡,過了片刻這才好了許多,至少他臉色不再是那般死白,沒錯,已經無法用蒼白連形容了。簡直比死人的臉色還要恐怖。
你甚至會懷疑,坐在你身邊的究竟是一個活人,還是一具身體,亦或者是一座完美無瑕的雕塑。
“蘇兄登位之日,在下沒有到場,失禮,失禮。”說著,白展飛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這是我送給蘇兄的見面禮,不成敬意,還望蘇兄笑納。”
蘇楊開啟一看,那是一個圓珠子。
“這是?”蘇楊問。
“戰亂年間,孫建英盜取了慈禧之墓,在慈禧口中含有一顆舉世無上的夜明珠。後來,這顆珠子落到了老美子的手中,金沙幫花了好大力氣才弄到手,後來也就到了我的手中。對於這種東西,我平日裡也不怎麼好玩,落在我手中算是糟蹋了。”
整整一句話,白展飛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完。
蘇楊再次問道:“白兄,你真的沒事?”
白展飛衝著蘇楊搖了搖手,再一次吐血了。
蘇楊真是懷疑,他的身子之所以這般弱,是不是鮮血都吐乾淨了。
蘇楊將夜明珠往白展飛面前推了過去:“這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了,在下受之有愧啊。”
“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之禮?再者說,東西的好壞只是在於社會上對於它的認識而已。在我的眼中,它就是一顆有點意思能發光的石頭而已,跟夜光燈沒有啥區別,至於其他的,什麼也不是。”
蘇楊搖了搖頭:“還是不能收啊。”
“蘇兄莫非閒其這禮物太輕不成?”白展飛問。
“白兄,你看你說的。既然白兄如此想讓,那麼蘇某要是在推辭未免顯得有些太過見外了。”
蘇楊知道,白展飛不會平白無故送自己東西的,而且還是如此一份大禮。
“白兄有話請講,小四如果能夠辦到的話,定然會竭盡全力去辦。”
白展飛呵呵笑著,說:“其實呢,我就是想問蘇兄一個問題。”
“三爺是否派蘇兄刺殺過孫一飛,孫堂主?”
蘇楊一愣,呵呵笑道:“怎麼會呢!白兄,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三爺跟孫堂主親如父子,他怎麼可能會派我去刺殺孫兄呢。”
說著,蘇楊偷偷的瞥了一眼四周,小聲說道:“白兄,你這話,我就當沒聽說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要是傳到三爺的耳朵裡,那麼可就不好了。你說是與不是?”
白展飛輕笑一聲:“喬瞎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既然蘇兄不願意多講,那就算了。”
蘇楊將夜明珠掏出來:“白兄,這東西,我還真的不能收下。”
“送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豈有收回之理?”白展飛望著蘇楊笑了笑,隨後面部變得陰寒起來,說,“我跟孫兄從小便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聽說蘇兄曾經救過孫兄一次性命。這東西,就當我替孫兄報答蘇兄的吧。你說,對嗎?”
說著,白展飛便向著外面走去。
望著他那消瘦的背影,蘇楊真的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僅僅問一句話這麼簡單?這絕對不可能。
蘇楊甚至在想,難道是自己無意中說漏了什麼。蘇楊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隨後搖了搖頭,應該沒有什麼漏洞啊。
房門被推開,餘波推著輪椅走了過來:“白大哥,外面風大,您披件衣服吧。”
這時,一個洪門四九仔拿一件白色羊皮襖為白展飛披上。要知道,現在可是酷夏連連,正值九月回爐之極,秋老虎可不是鬧著玩的,真熱能熱死你。
那四九仔無意中碰到了白展飛的長髮,頓時被餘波怒喝一聲,緊接著,那小弟竟然被拉下去給斃了。
蘇楊當時愣住了。這算是示威,還是別的什麼意思?
其實,後來蘇楊才知道,原來,那長髮是白展飛的一塊病。從小一個算命先生說他活不到二十,如果想要活命,唯有留下長髮才能活著。白展飛的長髮從來沒有理過,因為據說,即便是碰了他的長髮都會讓他大病一場。
對於鬼神一道,蘇楊天生不信。因為混他們這碗飯的,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有一天沒一天的活著,誰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到什麼時候。
可是,這個人是白展飛,即便他不信鬼神之道,但是也要留住自己的長髮。碰他的頭髮都會大病一場,天知道,他要是剪去長髮會得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