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感情的潤滑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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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戰,感情的潤滑劑?(2)
安然無奈的低頭,就在徐心柯以為她不會回答她的時候,她慢慢抬頭,“你是不是覺得我忒小人,忒冷血,忒善變,而且,還忒不要臉?”
原來徐心柯是攢了一肚子的話罵她,可是見她如此**裸的剖析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知道我們現在特別好是因為什麼嗎?”安然微微一笑,勾勒出一彎苦澀,“我很小心很小心的在隱藏自己,隱藏自己的本性,努力強迫自己所有的習慣都遷就著他的喜好來。可能你是覺得我沒出息,但是這正是因為我太瞭解自己的弱點,而這個弱點,就是我在上個星期三在機場發現的。”
“在機場,我看到了程洛昱。”她搖頭,彷彿是在感慨,可是突然間又抬眸,“你怎麼不驚訝?”
“他和我說過了,說在機場看到了你。”
“哦?你現在倒是和他聯絡的夠密切的啊。”安然吃吃的笑,眸底晦暗不明,似是沉澱下了什麼東西,“徐心柯,加油,綁緊他。”
“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程洛昱確實是個好人,很體貼,很誠懇,很……心柯,要是你和他真的擦出什麼火花來,你不用顧忌我。”
“我要是真能和他擦出火花來,也沒打算顧及你。”徐心柯毫不客氣,“你既然知道他這麼多好處,當初還走的這麼絕。”
“我說我現在後悔了,你信嗎?”
這句話將徐心柯嚇得一驚,嘴裡的可樂差點噴出來,“你真的假的?現在才幾天啊,你就後悔?”
她太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地脾氣。說什麼都是一聲。典型地大膽冒進派。不由一驚。“你別告訴我你現在要撤退。速婚之後要速離婚。”
“徐心柯。我還真有那個主意。”這個念頭是在那天與江奕澤吵架那天突然萌生地。只是剛剛萌生地時候。把自己也嚇了一跳。於是便慌不擇亂地嚥了下去。她不知道產生這個理由地原因是什麼。到底是因為江奕澤地婚前隱瞞還是什麼事兒都太大男子主義了。絲毫不給她留點主張。不過她清晰地知道。產生這點變動地原因有一點。那就是因為程洛昱。
見慣了江奕澤地強勢。她再一次重溫了程洛昱雲淡風輕地美好。
雖然沒能深深品嚐。但只是一觸。便輕易地喚起了她對美好過去地味覺。
所以再加上那天與江奕澤鬧了很多不快。讓她改變想法幾乎是水到渠成地事兒。
她這麼一個態度讓徐心柯差點掐死她。“安然你可別嚇我。玩婚雖然是時尚。但也不是你這麼玩地。”
“我知道,我是有那個想法。可是我不敢。”安然看著她,大大的眼睛裡透露出迷茫與無助,“你放心,我不敢。”
“……”
“這世上的事兒公平極了,青春血性能幹出大成績,也能創造出莫大的後悔。我已經選擇了一次,沒法再選擇第二次。除非是,我不想活了。”
“你……”徐心柯試探性的問她,“江少爺怎麼惹著你了?”
“他沒怎麼惹我,對我反而非常極其以及特別的好。以前據說是從來沒對女人做過的事兒,都對我做了。徐心柯,我是掉進了一個蜜罐裡,可是卻沒覺得多麼甜,還覺得有些憋悶。”她悽然一笑,“你說我是不是特別不識好?”
徐心柯癟癟嘴,很想說是。在與程洛昱分開的時候,她就想說她不識好歹,早晚有後悔的一天。可是今天她遭逢了這麼個心情低落,流露出點點悔意。她心裡卻有些難受,到嘴的打擊人的話,也沒能流瀉出來。
“我也覺得我不識好歹,真的,要是按我以前的想法,我該有的一切都有差不多了,好老公,富裕的家庭,不愁吃喝的生活。可是我還是覺得空,那天見到程洛昱,我突然覺得心裡彷彿被人挖了一大塊兒,真的,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和他說分手的那時候,我都沒這麼難受過。”
“安然……”
“徐心柯,你別說話。我就和你這麼一說。”安然像是個迷失方向的孩子,呆呆的看著她,“你說,為什麼江奕澤對我越好,我越不知足呢?你說為什麼我達成目標了,卻反而有些失意呢?”
“我總結原因了,我就是欠修理。心柯,你千萬不要和我似的,不過,”她突然又一個轉折,輕輕笑道,“你也不會和我似的,你家庭情況那麼好,吃穿不愁也沒什麼壓力,肯定不會走到我這一步。”
“安然,你到底是怎麼了?”這麼一番話將徐心柯說的有些發慌,不由再三追問,“江奕澤又讓你受什麼委屈了?”
“沒有沒有,就是突然覺得惆悵。”
“真的?”
“真的,對了,程洛昱那天只說在保險公司,他在那兒做什麼?”
“能做什麼,在那裡做辦公室行政唄,其實做行政管理說起來好聽,但是誰都知道,那就是一打雜的。”徐心柯嘆氣,“不過能找到這麼一個工作也難,工資雖然低了點,但畢竟是大公司,應該能牢靠。”
“工資多少?”
“1200,”徐心柯更加嘆息,“那天我見著他,還勸他換個工作。這一千二在咱們北荃,你想想能做什麼?扣除房租吃住什麼的必備費用,其實生活很緊張了。可他卻一臉信心的和我說,這只是開始,以後肯定有更好的日子。行政管理工作現在雖然瑣碎,但是畢竟緊挨著上司,有著更大的進取空間。我一想,這也是實話。可是這中間的過程,必定得很艱難。”
“這像是他的作風,說好聽了是踏實,說難聽了是愚進。”
“可我覺得他這像是被你逼出來的,”徐心柯苦笑,“他現在彷彿就是要做給你看,憑藉他的雙手,也能有一番作為。”
“或許,”安然搖頭勾脣,“我也知道他遲早會有作為。可是我膽小,承受不起那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