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當先做後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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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當先做後媽(4)
以安然的**,怎麼會覺察不到江奕澤的“低聲下氣”,回到家,江奕澤也自覺理虧,在**加倍溫柔,似乎是想融化她僵硬的觸感,他的摩挲,他的撫觸都像是一波輕水,極輕的在她漫過。其實想起以後的生活,這個孩子便是無法逃避的問題,與其兩人鬧得你死我活不快的要死,倒還不如裝個大度。反正當初和他結婚的初衷便是生活,安然想到這裡,弓起身子,努力調動自己的所有情緒來迎合他的情緒。
大概是他沒想到她會如此迎合,感覺到她的配合,情慾烈火一觸燎原。
終究不是兩情相悅才營造的結合,一場歡愛下來,安然已經覺得十分疲憊,她窩在被子裡,閉著眼睛想著以後的去路,卻覺得身子一緊,竟被江奕澤拖到懷抱裡死死箍住。
想要推開,但還是沒動,心裡一揪,她深吸一口氣,將事兒說出口。“關於孩子,你打算怎麼辦?”
“肯定是……肯定是要接回來的。”江奕澤眉眼一挑,顯然是在留心她的反應,“你覺得呢?”
安然微微勾脣,苦笑,“我覺得?我覺得有用嗎?”
攬著自己的手又用力了些,今天兩人歡愛之後都沒洗澡,此時更感覺汗膩的有些難受,安然覺得心裡也很膩味,便一把推開江奕澤,大步邁下床去,“你看著辦吧,要是想接,明天就接回來。”
其實她原本只是說說,卻沒料到,江奕澤會這麼快的付諸實踐。
“以前的什麼事兒他都沒有這麼能聽我的,現在可好,”安然窩在浴室裡,一邊泡澡一邊拿著手機,“早上我現辛辛苦苦的把那個嬌嬌的臥室收拾出來,累的我差點死在家裡。你不知道,我家又大,現在送傢俱的還在門口堵著呢,我這沒辦法,讓阿姨看著,自己先洗個澡休息休息……”
面對她一大通的埋怨,那邊正忙於規整檔案的徐心柯只留下兩個字,“活該。”
“你……”
“你有和我閒扯的工夫,還不如找本書學學如何做個合格的後媽,”徐心柯輕揚脣角,“平心而論,我算是比較支援你走今天的這步,沒辦法啊,已經結了婚,成為人家的人,千萬別在這樣的事兒上糾纏下去,雖然這事兒一想,確實很噁心人。”
“我是一想自己不明不白成個後媽,就憋屈。”安然在熱氣裡嘆息,“以後的日子,還不知道該怎麼過。”
“嘆息個屁,該怎麼過怎麼過,”徐心柯忍不住又爆了粗口,“你怕什麼,你是他江奕澤的老婆,再怎麼說,也是拿了結婚證辦了酒席光明正大的。這事兒只有他對不住你的理,哪兒有你發愁的份兒?還有,那個嬌嬌頂多是個四五歲的小孩兒,她現在算是到了你的行政區域管轄,還能吃了你不成?”
“說的也是,既來之,則安之。”安然輕輕嘆道,脣角不由勾出一彎苦笑,“心柯,我是打死也沒想到,自己會成為後媽。”
“你要是成天唉聲嘆氣,還不如想怎麼搞好與老公的感情,”剛要繼續勸撫,突然聽見砰砰的敲門聲,“我這兒工作了,你自己調整好心情哈,”她一邊趕去開門一邊囑咐這個不省心的妹妹最後一句,“記住了,你老公就是你現在的生活重點!沒有江奕澤的心,你就輸了一切!”
話說完的瞬間,她扣上手機拉開門,“小劉,這是我剛才整理好的東西,一共四十二……”
還沒囑咐完,耳畔突然響起輕忽的笑聲,低低的,仿若打趣,“徐小姐……”
徐心柯倏然抬頭,眼睛立時瞪成溜圓形狀,“江……江奕澤?”
“是。”
徐心柯終於知道什麼叫說曹操曹操就到,她抱著資料,微微一怔,想他可能是湊巧來工商局辦事,便沒打算讓他進辦公室,只是乾巴巴擠出一個微笑,“江先生有什麼事兒麼?”
“還真有事。”江奕澤挑眉,目光掃了一下她的辦公室,“不知道能不能進你辦公室一談?”
縱然她不喜歡眼前這個男人,但是考慮到自個兒姐妹的關係,也要給個面子。徐心柯微微側身,讓江奕澤進去。
“江先生有什麼事兒麼?”徐心柯也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在看到江奕澤脣角浮出笑意的時候,心裡已經有了百般猜測,難道是在做說客?她微微蹙起眉頭,翻來覆去的想自己只有一件事兒能讓江奕澤派的上用場,那就是安然的事情,便抬眸看他,“如果是安然的事情,我和你也沒什麼好說的。”
口氣十分強硬,江奕澤從沒這麼吃過閉門羹,一愣之後再次綻出笑顏,“不是家事。”
“不是家事?”
“嗯,簡單的說是有求于徐小姐,”江奕澤微微側身,將身後資料袋的東西取出,“這些東西,還請麻煩徐局長過目。”
竟是來找她爹辦事的,徐心柯眼睛瞪得很大,“你找我爸?”
“對,我來找徐局長。”江奕澤淡笑,“以前並不知道您父親就是徐局長,多有冒犯……”
“江先生,對不起,您要找我爸爸就去六樓局長辦公室,那是他的辦公點。他要是不在,他助手還在呢,這兒不是他的地方,”徐心柯指指門上的牌子,“看清楚了,我這兒是宣傳科。”
江奕澤一向知道妻子的這個好友不好惹,可是卻沒料到能直接到這個地步,“徐小姐是不是怕我給您父親遞什麼賄賂之類的東西?”
徐心柯微微擰眉,那表情顯然就是在說,你還能有別的事情?
江奕澤薄脣微揚,“我不做知法犯法的事情,只是貴局辦事效率實在是有待於提高。上次我們就是要複審個檔案,拖了半個多月。這次江寧的聖園酒店要是辦個執照還這個拖法,我們就不用開了。”
“……”
“實不隱瞞,我們之前要是辦手續,都要提前打通局裡的某些領導,讓他們給個面子,給我們辦的效率一些,”江奕澤微微嘆氣,“這個打通的意思,相信你也清楚。”
“那你這次來是想幹什麼?”
“其實我也沒打算來找徐小姐幫忙,只是途經這兒的時候,突然想起您的卡,稍微打聽了一下,後來,”他抿脣一笑,“您似乎還喊了一句我的名字,一想自己也算有個熟人在工商局,還是位高權重,我便放棄了找以前馬科長的念頭,直接趕了過來。”
啊,徐心柯只覺得眼前一黑,我的天啊,自己和安然聲討江奕澤罪行的時候,難不成都被這個被告給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