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先當做後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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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先當做後媽(1)
到了門口,大概是程洛昱也覺得她做的有點過了,扯了扯她的衣服,輕聲道,“讓安然跟著他回去吧,事情別鬧得太大了。”
徐心柯聞言,這才鬆開安然的手。回頭看著江奕澤,仍是一臉的桀驁不馴,“妹夫,您好好勸導著我妹妹點。她今天可是受了大委屈。我們先走了。”
話剛說完,兩人便攔了一輛計程車,一溜煙而去。
“走吧,”江奕澤看安然仍然呆呆看著他們遠去方向的樣子,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說的把她塞進副駕駛座。
她滿腦子都是最後程洛昱和徐心柯的默契畫面,所以此時對江奕澤怒氣的反應倒是遲鈍了很多,過了一會兒,才覺得車子還未開動有些蹊蹺,側頭看去,江奕澤正雙手架於方向盤上,緊抿著脣,兩眼看向前方,一動不動。
她心裡的火蹭的一下子冒了出來,倏然想起下午所受到的恥辱,遂也別過頭去,打定了主意對抗到底。耳畔卻突然傳來聲音,冷冰冰的不帶一點溫度,“你怎麼又和這個女人摻和在一起?”
她一愣,這才想起他與徐心柯所鬧的不快,心裡在埋怨心柯實在是有點過火的同時,嘴上卻不示弱,“她是我朋友,我受了委屈不和她在一起和誰?”
“你受了什麼委屈了?”江奕澤哼笑。
他還有臉這樣質問她,安然聽到他皮笑肉不笑的笑聲,怒氣提升,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江奕澤,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
“我倒要問問江太太,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江奕澤側頭勾脣,眸光卻是極冷,“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我也沒強逼你做。充分給了你最大的自由和人權,這還不好?”
“很好很好,”她從沒想到他也會這麼口尖齒利,愈發激起了自己的反抗鬥志,“江奕澤,那個女人是誰?”
“朋友。”他的回答是她沒有想到的言簡意賅。
“朋友?”安然笑,“言談那麼親密,是朋友?”
“誠如你所說,我受了委屈,不找朋友找誰?”
他竟然將她的話轉到她身上來,安然憤而咬脣,“江奕澤,我找的可是同性朋友。”
“那有什麼區別?”江奕澤輕笑,“都看見了,這同性朋友旁邊還有個異性跟著呢。”
他輕描淡寫的輕嗤成功的激起了她體內所有的憤怒細胞,其實江奕澤也不是想這麼說的,只是盛怒之下,話便有點不受控制,哪句傷害人就想說出哪句。他被人在酒宴裡灌了酒,原本就一肚子熱火,又遭到她那個莫名其妙朋友的攻擊,現在連殺人的衝動都有。
而他沒料到的是,安然的臉色突然會這麼白。像是被漂去了一層顏色,只是瞪著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江奕澤心中一顫,恍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說的太傷感情,便有點低聲道,“我沒想到你會來。”
“我要是不來你會怎麼樣?江奕澤,”安然笑容微釀,“你和黎樂淼,打算怎麼樣?”
“你認識她?”
“我怎麼能不認識?我們學校上屆的校花,俗稱每週一哥,其實就是每週換一個男友。”安然想起他與黎樂淼的親熱樣子,剛才被戳中心事的羞惱成功兌換成憤怒,“江奕澤,你眼光高些行不行?黎樂淼的名聲似乎可是不太好。”
江奕澤那一點點愧疚心被她冷嘲熱諷刺激的又縮了回去,“我是眼光不好,這不,才看上了你不是?”
“……”
安然一時語塞,根本不知道什麼語言才能表達自己的難過,只能作勢開門,“好,江奕澤,你後悔了是不是?我給你自由,給你退貨的權利,你去另覓鮮花吧,我不耽誤你行不行?”
手弄到把手的一瞬間,卻發現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鎖上,安然試了兩下,仍然開不了,不由氣不可遏,“江奕澤,你開啟!”
他用異常冷靜的語調回饋她的激動,“安然,你冷靜一下行不行?”
安然一動,仍要反抗,他卻整個身子壓過來,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安然一動不動,以為他又要玩上幾次那種伎倆,霎那間緊張到了極點。因為他們之間很奇怪,吵了幾次架,總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吵著吵著就到了**。
他卻呼了一口氣,滿嘴酒味薰得她一皺眉,“你聞聞,我喝了多少酒。”
安然一愣。
“你既然知道你的黎師姐這麼多事情,難道不知道黎樂淼有個強悍本領,就是很能喝酒?”江奕澤的身子微起了些,“要是帶老婆,我還可以借被老婆管著的名義少喝酒,尤其是你還酒精過敏,我可以說你不適應酒氣。如果老婆不來,就只能帶著個很能拼酒的,要不然商務酒會,以我的酒力,能死在酒場上。”
“就這樣,在黎樂淼給我擋了不少酒之後,我還感覺頭暈。”江奕澤微微嘆息,“要不是找你,鬼才在醉酒之後開車出來。這要是碰到交警,又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