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丈夫,我是你的點綴(2)

丈夫,我是你的點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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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我是你的點綴(2)

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竟突然靜寂下來。安然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便送小孩兒回家。開啟門一看,老袁和車都不在門口。

是得到那人旨意,等不及便回去吧?

她氣憤的跌坐在沙發,千思萬想自己到底還去不去。要是按照她以前的脾氣,是鐵定不去的。可是想到現在,耍脾氣也要適可而止,沉思了半晌,還是決定忍辱負重。

沒想到到了才發現,這個“辱”才是真正的辱。

早在去博雅做造型的時候,人家化妝師就用很訝異的眼睛看她,彷彿她是個怪物。她來這裡造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託江奕澤的福,幾乎是每次有應酬都先奔向這裡。可是今天化妝師的眼神確實是不對。等到了酒會的舉辦場所“桃花葶居”,等她煞有介事的在原來等江奕澤的貴賓室等著他的來臨,從來就不知道,會有這麼一場讓她實在不能忍受的羞辱漸漸臨近。

外面已有侍者在陸續通知有貴賓進入會場,安然站在窗臺,想看著丈夫走來便迎過去。卻沒想到只是等了兩分鐘,映入眼眸的便是一個讓她震驚的身影。

她的丈夫江奕澤,手挽著的,分明是另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也是北荃藝術學院的畢業生,安然她認識是因為她的名聲,她是他們上一屆聲樂藝術的專業的系花,好像叫做黎樂淼,早在北荃的時候,便有“每週一哥”的佳名,也就是說,換男朋友的比率很高,每週就換一個。

這當然是誇張了些,可是這個女人,怎麼會和江奕澤混在一起?

安然只覺得有血衝上腦袋,她手腳冰涼,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姿態來對這一幅看似完美的場景作以迴應。黎樂淼笑顏如花,小鳥依人的挽著她丈夫的胳膊,而江奕澤則脣角微勾,墨玉般的眼瞳在黑夜的映襯下描繪出一種無法掠去的光芒,這樣的眼神在女人看來,無疑具有相當大的殺傷力。

俊逸,儒雅,風度,多金。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本來就像是女人的毒藥。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安然這才恍然回神。在外守候的侍者見她沒跟著進去,可能又發現了江奕澤張揚的出場,看向她的目光微微有幾分同情。安然知道,他們眼中的她,現在必定揹負了棄婦之名。

可是她現在能怎麼辦?衝進去扇黎樂淼兩巴掌麼?那樣拼個你死我活,正兒八經的顯示自己作為江奕澤妻子的名分,氣是出了,可是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辦?那樣做的話,又和潑婦有個什麼區別?

想來想去,這頓氣似乎只能隱忍。

可是,實在是憋不過去。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家麼,回家好做什麼?等待江奕澤的臨幸,然後真的和古代似得,再重歸於好,來一句謝恩?

安然拿著包,憤恨的走出貴賓室。在出租車等待處等待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無路可走。

沒有辦法,她又想起徐心柯同志來。她實在是不想回那個家,所以現在在這個城市,只有投奔朋友。

幸好今天的這個晚會妝,除了髮型有些不合常規之外禮服倒還是很平常的款式,讓安然走在大街上只會賺取大家的眼神卻不會嚇人。她坐在出租車上,取出手機翻到徐心柯的號碼,“喂,你在哪兒呢?”

徐心柯似乎是一怔,“海棠茶館呢。你幹嗎?”

“嗎”字剛落,安然便把手機結束通話,“師傅,去海棠茶館。”

海棠茶館是安然以前與徐心柯的老去處。當然,安然是沒錢來這樣的高檔地方的,主要是徐心柯的老爸是這兒的什麼會員,再加之本身的官僚身份,慢慢的,就和茶館建立了長期的合作關係。徐心柯以前常用老爸的會員卡來瀟灑消費,而且她還有一個特殊的習慣,來到這裡就奔“春燦廳”,別的地兒不去。

所以,安然蹬蹬的就爬上了去春燦廳的樓,沒等侍者指引便輕車熟路的找到門推開,“徐心柯,我再也不想和姓江的說話了,我……”

“我”字兒只冒了個頭,安然就像是被卡住了嗓子似的,在門口直愣愣的看著他們,再也說不下去。

她竟然在這裡看到了程洛昱。

她竟然在她再一次遭受到落魄之後,又看了以前那個給她無數溫暖微笑,給她無數前進希冀的男人。

霎那間,安然退也不是,進也不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直到那一聲溫潤嗓音傳來,“愣著幹什麼?進來坐,又不是不認識的。”

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胳膊一緊,便被徐心柯給拖了進去。安然無意識的掠過桌面,一對兒茶具,兩盤兒甜點,沒有一樣東西不是成雙成對,而她的到來,無疑就是一個突兀的闖入者。

她心裡突然一澀,說不清是什麼東西堵著了自己的喉嚨,頂的她又痛又難受,只能牽強的扯起脣角,卻做不出笑容。

徐心柯和程洛昱,她本來以為一直是自己的玩笑之語。可是他們,卻真的在一起。

她不該有這樣的想法的,原本就抱定了與程洛昱橋歸橋,路歸路的念頭。可是為什麼今天見到這個場景,卻還是這麼難受?

可能是自己心底的自私劣根性在作祟吧?她剛剛經歷了一段情傷,所以看不下前男友和別人好。

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姿態來面對程洛昱和徐心柯。要不是剛才在門口那一聲控訴,還可以編下去,告訴他們,自己生活的如此美滿。起碼可以告訴程洛昱,她不曾後悔她當初做的決定,即使現在,她真的後悔。

可剛才那衝動的一句話,無情的打翻了她所有想要偽裝的愚蠢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