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鋒,舊愛v新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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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鋒,舊愛v新妻(2)
所以,安然抬眸,勾著他脖子低聲道,“奕澤,對不起。 ”
江奕澤被她弄的一怔,笑容隨即自脣角溢開,軟語道,“對不起什麼?”
“我不該讓你操心,也不該惹爸爸生氣,還讓你下不來臺。”安然唯唯小聲,許是因為哭過的緣故,尾音處有一種極綿軟的感覺,“我當時是沒忍住,真的,”她抬頭看他,一副再認真不過的樣子,“我真的想忍下去的,這不是我本意。我想給你一個驚……”
那個“喜”字還沒說完,脣便被江奕澤狠狠吻住,熟悉的纏綿自舌尖延伸至全身,感觸著他急促的喘息,安然突然覺得,那顆這幾日忐忑不安的心,就此安定。
“就這樣搞定了?不埋怨我了?”徐心柯聲音微揚,“嘖嘖,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心眼兒,那副恨我入骨的樣子。”
“嘿嘿,你是我姐嘛。”安然笑,“心柯,說真的,謝謝你那天收留我和奕澤。我以為以你對奕澤的成見,不把我一塊兒趕出來也就不錯。”
“這有什麼,”徐心柯輕笑出聲,“不過,我有了一個重大發現。”
“什麼?”
“也許你撿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那個男人。我發現江奕澤不錯,不像我以前想的那樣,起碼還是挺有人情味的。”
“為什麼?”
“那天聽我說你的事兒,再加之我渲染的比較強烈,就看見他臉色都變了。”徐心柯斂起笑意,“安然,你要學會珍惜。說實話,你結婚後辦了這麼多事兒,我唯一舉手支援的,就是你對這件事的處理。”
“呵呵。就是突然想明白了。這還不是多虧你地教導。”安然笑容輕飄。“其實。一切都虛無地。只有眼前地這個男人。才是我安然地。你說地對。他愛我。而我地尊嚴。只要在他面前釋放就可以。別地是非恩怨。那都是基於他才延伸出來地戲。”
“你這孩子終於聽了我地一句勸。貌似我應該為此很有成就感。”徐心柯笑出聲來。“能說服你這個倔驢。可不是一件容易地事兒。”
“真地。我仔細想了想自己。我擁有地是什麼?我因為什麼在家裡才有這個地位?無非就是憑藉著他江奕澤愛我而已。而愛情最禁不住地就是磨礪。我知道。他能對我在短短几天內喜歡愛慕。沒準兒明天也能對別地女人如此感情……”
“打住。”這話說地越來越玄了。徐心柯實在是停不下去。“安然。你這是想明白了。還是突然自卑了。”
“我沒那麼沒出息。因為這個事兒就自卑。”安然懶懶地呼了口氣。“只要他對我有愛情。那麼我們之間就是平等地。我就有資格對他發脾氣。對他計較該計較地事情。可是愛情不是永久保鮮地。我要做地。只是保持我這份愛情地醇美。不要讓這些世俗地亂七八糟地事情磨沒了他對我地感情。如果有朝一日。他因這樣煩心地事情對我厭倦。那才是沒有回頭路地悲哀末日。”
“不錯啊。都懂得延伸了。”徐心柯點頭。心滿意足地咬了一口蘋果。含混道。“所以啊。安然。你要適當收斂你地孩子氣。據江奕澤交代。你地孩子氣。你地不會居家是他最不滿意地地方……”
“據他交代?”安然來了精神,“對了,你們那天聊什麼了?我問他,他不說。”
“沒什麼,就是我針對他思想上的封建殘餘毒瘤,進行了重點的清理工作。怎麼樣,他最近有沒有聽話很多?”
“聽話沒覺得,倒是體貼多了。不過心柯,我覺得他最近彷彿有了心事。”想起這事兒來,安然突然想開玩笑,“就是從那天你談話開始的,難道你們那天談了什麼私密話題?導致他不由自主的情根深種,不由自拔?”
“去死吧你,哪有拿自己姐與丈夫開玩笑的。”徐心柯沒當回事,“再說了,他也得能情根深種啊……我徐心柯喜歡的男人,可不是你老公那種型號。”
“是程洛昱那種型號吧?”
話題過度的是如此自然,似乎兩人這一通對話,就是為了等這句話的來臨,安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跳可以明快到這等程度,砰砰砰砰的,似乎要從嗓子裡跳出來。她等著她給她一個答案,承認也好,否認也罷,其實只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誠實的安慰。
可是話筒那邊沉謐良久,過了一會兒,才傳來輕軟的聲音,“然然,如果是呢,你怎麼看我?如果不是,你又怎麼看我?”
這樣的回答,看似是兩個選擇。其實只是一個答案,就是那個再確定不過卻非常不想承認的那個答案。
安然突然感覺辛澀難當,“心柯,如果是,我會祝福你們的。”她咬了咬脣,彷彿只能用刺痛來激醒自己的知覺,恍而笑道,“可是,他知道了麼?”
話出口便已經後悔,如果是那樣,程洛昱知道不知道,又與她有什麼關係?
“或許是已經知道了吧,”徐心柯平靜的吸氣,苦笑道,“其實我感覺自己已經做的很明顯,因為我很少這麼上心的對一個男人好。從小到大,都不曾對一個男人如此認真。可是程洛昱沒有什麼反應,我想,”她頓了頓,“有兩個可能,第一,是他不喜歡我,所以任由我自作多情;第二,就是因為你。”
“他沒法忘記你,所以才這樣對我視而不見。其實安然,我是不是很傻?”她突然輕笑出聲,“這兩種情況都是一個原因啊,就是他不要我。”
“心柯,你別急。”安然覺得自己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裡擠出,明明知道程洛昱從此與已無關,卻還是有些心痛難忍,“程洛昱是慢熱的人,你對他好,他會知道。”
“可是我們呢?”
“當然還是再好不過的關係。”
彷彿最後生出了一種快刀斬亂麻的快感,安然只期待這場通話快快結束,因此,最後的一句話說的利索,卻也是狼狽不堪。手機自耳邊滑落,她癱軟似的靠在沙發,眼前就像是生了幻像一般浮現她所熟悉的那個人的臉,微笑的,難過的,平靜的,感傷的,一幕一幕,在腦海中流轉游移。
她其實早就有了思想準備,那一天,程洛昱是如此自然的拿過徐心柯的包,然後很紳士的讓她進入到座位裡坐下,動作一氣呵成,很簡單的便可以看得出對徐心柯的情感發展。那個男人向來是行動派,他不會有太瘋狂的語言,不會有著太多的愛意表達方式,所以,細小的動作則是最好的說明。
說明,他距離她越來越遠;說明,他真正的不再要她。
從未有過這般的疼痛,彷彿有針尖刺入了肌膚,密密麻麻的,想要逃避卻躲閃不得。她半臥在沙發,拼命咬脣控制自己的淚水,直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這才驀然抬頭。
這樣一副狀態讓江奕澤一愣,笑嘻嘻的吻上她的脣,他仔細的盯著她,“怎麼了?和個縮頭龜似的趴在那裡,嘴脣還咬的白一塊紅一塊。”
感受到眼前男人的溫情,安然迫使自己將另一個人忘掉,“沒什麼,”她笑著迴應他的關心,可是脣角一扯,卻有淚水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