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7節 為何會懷疑

第227節 為何會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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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節 為何會懷疑

第227節 為何會懷疑

御謙如風一般飛跑進裡面,見飛飛在化妝,拉起她就跑,飛飛手裡的畫筆掉落在地上,她尖叫道:“你幹什麼?”

“小聲點,先別說話。”

“那到底是小聲點,還是先別說話?”

她的話是‘挺’幽默的,但此時的御謙已笑不出來,他緊緊地拉著她跑進了老闆的辦公室,並反鎖上‘門’去。

飛飛不解地看著他,嬌聲問:“你這是在幹嘛,馬上就要就位。”

“飛飛,我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他在椅子上坐下,懊惱地雙手掩著臉。

見他如此沮喪的模樣,飛飛心裡一驚,失聲道:“你……你怎麼了?”

“我說了謊,所以報應來了。”

她小心翼翼地拿下他的雙手,只見他的眼中滿是憂鬱,她急了:“發生了什麼事?你快告訴我。”

他仰上她懇切的目光,緩緩說:“昭然中午約我,我就跟她說我們約好了到你家去吃飯。”

她掩嘴一笑,輕輕說:“我只道是什麼事呢,原來只是這樣,這好辦,就按照說的辦便是了。”

“不止這樣,我還說……”他望著她卻猶豫了。

她更急了,跺腳說:“你還說了什麼?”

“我還說是你媽叫你加去吃飯。”

“這也好辦。”

“還有……”

“還有?你和她還有多少事瞞著我的,都一一從實招來。”她恨恨地瞅著他。

四目相‘交’,是他先心虛地避開了她深炯的視線,說:“她說要與我們一起去你家,我反對過的,可是……”

飛飛抬手拍拍他的肩,淡淡笑說:“沒關係了,多隻香爐多隻鬼,不對,多個人多副碗筷。”

“對不起……”他亦雙手搭上她的雙肩,臉上滿是歉意。

“沒關係,我不介意。不過……”她放開他,幽幽說:“我看她對你有意思。”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會對她有那個意思,或許我們應該告訴她,我們倆的關係。”

“這個以後再說吧,我聽到有人在喊我們了,快出去吧。”

御謙偷偷地開了一線‘門’,伸頭出去看看四周沒人,才對飛飛招招手,兩人溜出辦公室,神情泰然,若無其事一般融入工作中去。

晌午時分,御謙和飛飛並肩走出影棚,林昭然急急地追上來,生怕會被他們甩掉似的。

御謙做司機,兩位‘女’士坐後面,一路上,林昭然吱吱喳喳,問題問個不停。

“如‘玉’,你家裡都有些什麼人呀?”

“就我跟我媽。”

“你媽管你嚴不嚴?”

飛飛微笑著搖搖頭:“她從來不管我,我自己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林昭然一臉興奮地說:“我好羨慕你哦,有這樣的媽媽。我就慘了,無論做什麼,頭頂上都有兩座大山壓著似的。”

御謙側過臉笑道:“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其實你父母也是關心你才管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擁有這樣的父母。”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林昭然嘟起嘴,不悅地說。

“大小姐,我現在是坐著。”他糾正說。

“我只是打個比喻嘛,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事事都有人‘關心’的痛苦。”她哀嚎。

望著窗外,飛飛嘆了一口氣,說:“他們只是把你當小孩看,天下的父母都這樣,永遠把兒‘女’當小孩看。”

“如‘玉’說得沒錯,除非……”林昭然深深地看了御謙一眼,說:“除非我真正地長大了,有自己的家庭了,他們就不會再管我了。”

她毫不掩飾的深情眼神,飛飛都看在眼內,心裡泛起了一陣酸意,又再將目光投向窗外,但思緒‘混’‘亂’,什麼都看不進去。

御謙的眼角‘抽’動了一下,勉強勾起一絲笑意,說:“那就要趕快找個人嫁了吧?我倒是認識幾個不錯的公子哥兒,要不要介紹給你認識?”

“你可知道我喜歡的是什麼樣的人?”她望著他的後背,帶笑問。

他搖搖頭答道:“我一個大男人,怎麼會知道‘女’孩家的心事?”

她嘻嘻一笑,說:“你的心思細膩,要發現其實不難的,只是你想不想去知道而已。”

“我忙死了,哪有時間想風想月。”

她又笑了笑:“這倒是真的,你不用猜,我直接告訴你好了。”

她看著他,一臉幸福,幽幽地說起:“我夢想中的白馬王子,他留短短的頭髮,很愛笑,笑起來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天真,他英俊瀟灑、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他對任何人都很友善,尤其要對我溫柔,包容我的缺點,有責任心,熱愛藝術,對長輩尊敬、孝順……”

飛飛只覺得一顆心冷到了極點,出聲打斷林昭然的話說:“哇!這世上還有這種男人嗎?我也想要。”

林昭然仍專注地看著御謙,肯定地說:“有,一定有,一定有一個。”

“一個?如果我們兩都想要,那怎麼辦?”飛飛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那……”林昭然神情閃爍,答不出話來,因為她從來沒想過這樣的問題。

換個位置來想,如果她是御謙,他會喜歡誰呢?

如‘玉’美如‘玉’,溫如‘玉’,螢幕上,風情萬種,螢幕下,她風華絕代,而且她跟御謙認識了好幾年,也稱得上相‘交’甚深,無論是拍戲還是生活,他們倆都非常有默契。

想想自己,長得也不遜於她,只是演戲沒她那麼‘精’,但也算嬌俏可人啊,而且對御謙一見鍾情。

飛飛見林昭然為難,更肯定了她對御謙的愛,打趣說:“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人,我們就把他劈成兩半,誰也不要,免得影響我們的感情。”

林昭然驚叫起來:“呀!這怎麼行,把他劈了他不就死了?”

飛飛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死了就死了唄,既是絕無僅有的生物,更沒必要留著。”

“你可真下得了狠心。”林昭然質疑地望著她。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男人是一種消遣的工具,愛情不過是一種無聊的遊戲’我覺得這句話說得有理。”飛飛淡淡地說著,又再將目光轉向車窗外。

車外的馬路上,車水馬龍,年復一年的熱鬧,在上海從來都沒有變過。

車裡的三個人,其實都心如明鏡,只是誰也不捅破那層薄紙而已。

御謙咬著下‘脣’,心裡反覆想著飛飛的那句話,卻始終參不透,這裡面到底有多少成是真的,多少成是假的。

他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懷疑起飛飛的真心了,他為自己有這種想法而憎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