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懷著孕,不能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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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懷著孕,不能跳
第393章 懷著孕,不能跳
盛夏急忙拉開第二個抽屜,上面果然有一把槍,旁邊還整齊的擺放著兩顆手榴彈。
她顫抖著手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緊緊的握在手裡……
她根本沒空去想為什麼家裡會出現這麼大的蟒蛇,就只是覺得可惜,這是她和顧柏彥的家,手裡的手榴彈一旦引燃,這裡就灰飛煙滅了。
伴隨著她和他的回憶一起,灰飛煙滅。
盛夏真的一點都不希望這樣。
甚至,她從陽臺上跳下二樓,真的會沒事嗎?
她的視線又定在櫃子裡擺放著的槍支上面,要是她開槍能把這條蛇打死,就不用把這間公寓給炸燬了。
她又忍不住的伸出手,緩緩的將槍拿出來。
只是,一聽到門外的滋滋滋的聲音,她的腦海裡又浮現出那條大蛇大張血口的樣子,萬一一個不小心,沒打死,反而被咬了,那她不是完了?
盛夏心涼了半截,又將槍放了回去。
‘夏夏?在聽嗎?“
她恍惚之際,放在床邊的手機上傳來了顧柏彥擔憂的聲音。
“啊?我在聽啊。”
盛夏猛的回神,才發現與顧柏彥的電話竟然沒有被掛掉,而顧柏彥剛剛說了什麼,她一點都沒聽到,腦海裡只聽得見那條大蛇發出來的滋滋滋的聲音。
顧柏彥一邊加快了車速往家裡趕,一邊說道,“你就呆在房間裡,人沒事就行,等我回去再處理。”
盛夏呆愣的點了點頭,“好,那我就呆在房間裡,等你回來。”
顧柏彥嗯了一聲,“我先掛掉電話了,你小心點。”
“嗯。”盛夏依舊是不在狀態。
他不放心的叮囑道,“你先打個電話給物業,或者是小區的保安,看看能不能讓他們過去處理一下。”
“好,我知道了。”
盛夏應是應下了,但與顧柏彥掛掉電話,還是坐在床邊,懶得打。
物業這些人的辦事效率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會太高,或許是等顧柏彥回來了,他們的人還沒有來。
她聽著門外的聲音,害怕不已,但介於現在還是安全的,所以,還是不忍心將這棟裝滿兩人回憶的別墅給炸燬了。
盛夏坐在床邊,緊緊的握著手榴彈,心想,只要耐心等一下,等顧柏彥回來,就會沒事的了。
可結果不安的等了沒兩分鐘,門外的動靜越來越大,盛夏轉頭一看,只見門上已經略微有了一個小口。
她本能的往後縮了縮,這蛇這麼猛,連門都咬,不會真的吃人吧?
盛夏真的嚇呆了,腦袋一片空白,來不及考慮,她急忙動作迅速的將**的被子都扔到了樓下草坪上。
她站在陽臺上目測了一下距離,不算太高,加上地下就是草坪,還墊著被子,跳下去應就沒事了。
只是可惜的就是,這裡真的留下了屬於兩人的太多回憶,開心,難過,幸福,曾經的一幕幕,像是電影倒帶般浮現在腦海裡。
最後,盛夏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提起了勇氣,拿著手榴彈往門口走。
到了之後,做了幾個深呼吸,顫抖的手握上門把,輕輕一轉,將門打開了一點縫隙,足夠讓她將手榴彈扔出去。
透過這個縫隙,她再見看見了那條讓人毛骨悚然的大蛇。
盛夏回頭打量了這房間一眼,下一秒欲要拉開手榴彈的線,卻猛的想起,她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呢,怎麼能從這裡跳下去?跳下去不是要流掉嗎?
顧柏彥給她這樣的辦法,是沒有想過這個後果嗎?或者是,想到了,還故意讓她跳下去的,因為本身他就想要她去把孩子打掉。
盛夏突然間又退縮了,這雖然只是一層樓的距離,可是她決定,她不跳了。
就在房間裡等著,只要等顧柏彥過來,就沒事了。
可房間門就要被咬爛個大洞,蛇會爬進來。
盛夏急忙拿著手機和手榴彈,轉身就走進了浴室鎖上了門。
她在焦急不安之中等了幾分鐘,還沒有等到顧柏彥回來,就先等到了他打過來的電話。
盛夏急忙接起來,著急道,“柏彥,你到哪裡了?”
顧柏彥說,“到小區門口了,你現在怎麼樣了?拉開手榴彈了嗎?”
他透過車前往家裡公寓看了一眼,還是完整的,說明她還沒有引燃。
盛夏撫了撫小腹,說道,“還沒有,我,我不想跳,跳下去的話,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沒有了……”
顧柏彥頓了下,他剛剛讓她跳下樓下的時候,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只是一心擔憂著她的安慰。
他直接將車子停在小區門口,“你人沒事的話,就在家裡等著,我現在回去。”
盛夏看了眼浴室緊閉的門,“我現在躲在浴室裡,還是安全的。”
顧柏彥溫柔安撫,“別擔心,我馬上就到家了。”
盛夏頓時間心安了很多,“好,我等你回來。”
顧柏彥已經到了家門口,嗯了一聲,就掛掉了電話。
他從腰上的槍套上把槍拿下來,舉在手裡,沉著冷靜的眸,一邊巡視著四周,一邊往二樓走去。
大廳一片安靜,他一直走到了樓梯口,才聽到了那細微的滋滋滋聲音。
顧柏彥走到二樓,看到臥室門口那條蛇的時候,平常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他,此刻的眸也有些微的震動。
這條蛇,卻是可怕,彷彿下一秒,血口一張,就能將整個人咬入嘴裡。
他一個大男人見到都起了雞皮疙瘩,更別說盛夏這個女人了。
那條大蛇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停止了撕咬門板的動作,張牙舞爪的盯著顧柏彥。
顧柏彥直接單手舉著槍,毫不猶豫的朝著正往這邊爬過來的大蛇。
連射了七八槍,大蛇苟延殘喘,越爬越慢,最後終於在距離他一米之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與此同時,郊外森林裡,一位戴著面紗的黑衣女子,猛的全身抽痛起來,就像是身上連中了好幾槍般疼痛。
她急忙停止了手上的做法,全身虛弱的扶著桌子,舉起另一隻手,手指來回掐算了一下,然後,她的臉色猛的一驚,下一秒,難受得嘴裡噴出了一口血。
她惋惜的伸出手抹了抹脣角的血漬,難受得全身發抖,蒼白卻又被鮮血染紅的脣,微微張著,像是說不出話般,許久,才艱難出聲,“阿火,對不起,是我害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