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音樂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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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音樂會
大廳裡黃的白的人幾乎各佔一半，還有兩個黑的。
精通英語，日語，義大利語，德語和法語也能湊合幾句的劉步陽四處樹立自己的超凡地位。
有些人敬仰，有些人禮貌，有些人客套，當然也有不屑的。
十點多，劉步陽送韓淑雯回家，叫她好好休息。
韓淑雯好像有些緊張，聽了好多鼓勵的話後才放劉步陽走。
回到家，劉步陽發現廖姍她們三個正和陳琴玩拖拉機，陳琴和宋雲雅搭檔。
今晚就不要劉步陽洗衣服幹什麼的了，都催他早點休息。
五月五號下午，並沒有節目通告的平京音樂廳前卻比往日更熱鬧。
大門口兩邊擺了好長兩排的花籃，都是萬易傑席芸這些人送的，還有大哥的。
大哥雖然推辭了《回家》的演出，但是還是把劉步陽當兄弟，甚至表示願意客串一把。
這不，今天下午三點他的私人飛機才降落，專門來給劉步陽捧場的。
賓客們都是盛裝出席，好多人還專門租了酒店的車接送。
米凱拉的三個兒女都出席，小女兒才六七歲，也穿上了洋裝。
檢票很嚴格，順便發節目單。
還有些人是不需要拿票的，比如劉步陽斗膽邀請的屠書記以及沈軍晏副市長，就由楊露接待後再通知劉步陽。
音樂廳裡鬧哄哄的，萬易傑和田澈泉他們先認識了劉步陽的父母，好一陣恭維誇獎。
隨後還有好多人也來問候劉震東和陳琴，都讓他們從虛榮到疲於應付了。
何況還有韓銀乾夫婦和管琳也來了，雖然兩邊並沒要認識的意思，可還是要命啊。
前三排的六十個座位都給大人物了。
第一排有市委書記，副市長，文化局局長。
音樂廳總經理，中央歌劇院音樂總監，各大樂團的指揮……大哥已經和屠書記聊開了。
第二排就是一些出名的演奏家，鋼琴，小提琴，大提琴……俞繼兆在其中不算很大牌了。
第三排基本全是歌唱家，金梅村和米凱拉沒上臺的時候也和家人一起當聽眾，丁美靈和金梅村坐一起。
第四排左邊的十個座位從左到右分別是白穎，韓淑雯。
韓銀乾，劉震東，陳琴。
廖姍，曾車旭，蘇藝杉，宋雲雅，管琳。
蘇藝杉是廖姍和曾車旭一起去接過來地。
她雖然打扮了，但還是不如場合正式。
石曉慧一家三口在右邊，石建軍沒來。
石曉慧本也不想來。
後來就當是給宋雲雅助威了。
她很不屑宋雲雅的一身洋裝，所以自己還穿著牛仔褲，不給劉步陽面子。
七點，停止檢票。
估計能來的都來了。
劉步陽發出去的五百多張票浪費了幾十張。
音樂廳裡的一千多個座位還空了四百多個，似乎很冷清。
好在這裡的許多觀眾都是能以一當百的。
如果從全世界古典界選出排名前五百的佼佼者，今天晚上的平京音樂廳裡至少有其中地五分之一。
前五十？只有五六個。
畢竟劉步陽莫須有的天才實力還只有很短時間的口頭傳播。
樂團就位後，劉步陽和閔澤一起上臺對觀眾鞠躬，得到一陣掌聲。
專門給韓淑雯準備地兩臺攝影機也投入了工作。
劉步陽自己當主持人，洪亮的聲音在音樂廳裡傳播：“謝謝大家。
今天的音樂會，主要是謝謝我的兩位恩師。
金梅村女士和米凱拉女士。
謝謝金老師把我帶進音樂的殿堂。
謝謝您對我在歌唱和生活上地一點一滴的教導，音樂會是學生獻給您的。
謝謝米凱拉。
你有出色地歌聲，有歌唱的熱情，希望還有個不錯的學生。”
劉步陽對金梅村和米凱拉鞠躬。
金梅村有些欣慰的笑，米凱拉就激動地打飛吻，然後和丈夫兒女擁抱。
劉步陽接著說：“謝謝我的父母，你們生我，養我，教育我……你們的辛苦和用心兒子無以為報。”
他又鞠躬，金梅村眼淚花花的，劉震東也難得的沒冷笑。
劉步陽繼續：“謝謝到場的每一位嘉賓，給我這麼大的鼓勵。
你們能來就是我最大地榮幸，所以如果想中途退場，我還是會祝你有個愉快地夜晚。”
接受一陣笑聲後又說：“謝謝古往今來世界各地每一位為音樂奉獻的人，你們都是我地老師。”
又鞠躬。
然後又回頭謝謝香港愛樂樂團，兩邊互相鞠躬。
廢話結束後，劉步陽坐到鋼琴前去了，開始今天的第一個節目，柴可夫斯基第一鋼琴協奏曲的第一樂章……樂章結束後的熱烈掌聲讓劉震東和陳琴都忍不住四下張望，他們兒子有這麼了不起麼？只有女朋友們的掌聲是禮貌性的，沒那麼激動。
接著劉步陽就請金梅村上臺：“下面歡迎金老師……對了，我還要謝謝您送的這一身禮服。”
今天穿得很隆重並化了妝的金梅村在熱烈的掌聲中快步上臺，和指揮握手並和劉步陽象徵性的擁抱一下，然後倆人合唱《鄉村騎士》選段。
金梅村的唱功只能說還過得去，但是她能得到劉步陽的尊重，就能得到觀眾的尊重。
所以結束後得到的掌聲還是持續了一段時間的，她謝幕了兩次，然後在劉步陽的邀請下也說了幾句：“謝謝丈夫和女兒對我工作的支援……劉步陽是個好孩子，希望他今後快樂幸福。
接著又是米凱拉上臺，一首訓練了好久的《飲酒歌》讓專業人士也讚美一下。
她就不節約時間了，完了後在臺上嗦了很久，英語義大利語混雜著來，說到最後都淚汪汪了，抱了劉步陽一次又一次。
接下來的個把小時都是劉步陽的表現時間。
當他唱到《無人入睡》時，金梅村開始忍不住抹眼淚，觀眾們雷鳴般的掌聲和喝彩也停不下來了。
陳琴被氣氛感染，抓著劉震東的手臂邊哭邊說：“我就知道我兒子了不起，了不起啊……”劉震東也不說什麼打擊人的話了。
廖姍和宋雲雅對看了一眼，發現彼此都有點動容。
韓淑雯用力搖後悔。
扭頭對曾車旭喊：“我就是要準備鮮花的！”今晚劉步陽連一束花也沒收到。
劉步陽不知道壓了多少次手鞠了多少躬才讓現場安靜了下來，笑說：“大家節約時間，少給掌聲吧。”
看來就他自己不激動。
歌唱部分地結束曲是純炫耀性的《軍中女郎》選段，那一長串的高音真的是把所有人都嚇住了。
幾百人抬著頭看著臺上，都沉默著，可能覺得掌聲和喝彩太平凡了。
可沉默之後的爆發就更恐怖。
這一次無論劉步陽怎麼鞠躬，也無法讓全體起立的觀眾停下掌聲。
陳琴今天是辛苦了，邊哭邊對兒子揮手。
就像韓淑雯說的，有觀眾到底不一樣。
平時聽多了的姑娘們也激動著，仰慕著。
不過幾百觀眾中最酷的還是石曉慧，沒起立也不鼓掌。
居然拿著手機發簡訊。
劉步陽安排地人過來勸告：“小姐您好，能請您把手機關上嗎？”石曉慧不高興，指著臺上的劉步陽說：“你問他敢不敢叫我關……沒開聲音，也不稀罕拍他！”石德承一把搶過妹妹的手機，對來人說：“不好意思。”
持續了五六分鐘還沒衰減地掌聲真是讓人難受。
難道他們的手掌不會發麻嗎？大哥自覺身份不一般，居然跑上臺去和劉步陽握手擁抱，然後和他勾肩搭背一起微笑著對觀眾揮手致意。
可劉步陽還是裝逼成一個不喜歡掌聲的歌唱家。
搬來話筒大聲用英語說：“謝謝，謝謝，請停下……音樂廳是按分鐘出租的。”
今晚幾次不襯場合的鬨笑之一結束後，掌聲也慢慢停了下來。
劉步陽又說：“下面歡迎今晚第二美麗地韓淑雯小姐……別問我第一是誰。”
一直興奮著的韓淑雯更興奮了。
感動又緊張的在所有人地注目下站起來，接受了父母的鼓勵和姑娘們的眼神後，款款上臺。
好吧，遠遠近近的人又被這視覺衝擊震撼了一回。
劉步陽牽起韓淑雯地手，兩人表演性的擁抱，然後韓淑雯用脆生生的聲音略帶嬌羞的對觀眾們發言：“謝謝，謝謝大家……我也要謝謝我的老師。
丁美靈女士和俞繼兆先生……還要謝謝我的爸爸媽媽……我愛你們……”又看著拿著琴在一旁伺候的劉步陽：“謝謝男朋友為我所做地一切。
好感動……還要謝謝我地朋友們，謝謝你們！”今晚的幾首表演曲目都是韓淑雯這些天來刻苦練習地。
第一首就是帕格尼尼的第二十四首隨想曲。
劉步陽本來是要她選第十八首的，可韓淑雯不肯，勇敢的要挑戰自我。
劉步陽還去攝影機那裡看了看後才坐到鋼琴前準備伴奏，兩人甜蜜的對視微笑之後就開始。
然後韓淑雯就不看劉步陽了，只用心去感受，用心去演奏。
雖然鋼琴是個徹底的龍套，但還是和主角配合得很好。
如果說海菲茲的演奏是九十九分，那麼韓淑雯的版本應該也有九十分。
哪一點點的緊張和激動對她的表現只產生了積極作用。
丁美靈不得不承認，韓淑雯離開她後有了不少進步。
觀眾的掌聲依然是熱烈的，持續了一分鐘。
這次就輪到白穎和韓銀乾激動了，尤其是韓銀乾，好像女兒要出嫁一般感觸起來，他現在的眼神絕不像個在安華呼風喚雨的大人物。
接著又是莫扎特協奏曲和柴科夫斯基的第一樂章，韓淑雯始終表現得很好。
雖然劉步陽也不難看，但無論對男對女，依然是韓淑雯更具觀賞性得多。
她今天的禮服和妝扮可都是花了好長時間好多心思的。
熱烈的掌聲中也有廖姍她們奉獻的，白穎還小心眼的偷瞟了兩眼。
感覺重頭戲還是雙小提琴協奏曲，劉步陽和韓淑雯幾乎是面對面的溫馨著而不理會觀眾，但柔情蜜意又完美的配合得到的掌聲卻更加熱烈。
誰說文革之後無音樂？看看這些才子佳人！聽眾們不但仰慕，簡直妒忌起來。
當然，也有人覺得噁心，比如石曉慧和元怡。
放下琴。
在和劉步陽甜蜜地擁抱中，韓淑雯的部分也結束了。
她謝謝了觀眾好幾次後就回到樂團裡那個空了好久的屬於自己的座位上，當起了首席這個虛榮的職位。
當然，首席是要樂團承認的，韓淑雯這個首席只是劉步陽給她封的。
也是最後的壓軸戲了，劉步陽自己寫的鋼琴協奏曲《四悸》，之前只有不超過一百人聽過。
劉步陽坐到鋼琴前後看著臺下地姑娘們，柔情一些的說：“這首曲子，獻給我的女朋友……我想對你們說聲對不起。
說聲謝謝，我愛你們。”
他要用英語就不會讓兩個“你們”引起一些**人士地注意了。
你們？什麼意思？難道他有好幾個？少數知情人士朝姑娘們的這排座位看了看，比如楊菁。
還帶著微笑。
更多的人是看臺上韓淑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韓淑雯微微笑著，看臺下的廖姍她們。
石曉慧就氣憤了，要是有手雷就賞給劉步陽了，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姑娘們此時地心情是怦怦跳著複雜了。
有點感動，有點害羞，有點緊張。
被喚醒的一絲傷感似乎又是沉浸在幸福裡。
一開始的時候劉步陽沒提到她們，讓她們多少有些失望，但也知道是沒辦法。
現在劉步陽這麼不要臉地說了，又讓她們很吃驚。
對這麼多人說。
是在宣告什麼嗎？還是僅僅是為了讓她們稍微感動那麼一下？能多感動呢？姑娘們互相看著，廖姍先給出點笑容，韓淑雯在臺上就笑得更甜蜜些。
宋雲雅沒什麼表情，曾車旭嘬著下嘴脣對韓淑雯揮揮手鼓勵。
蘇藝杉又忍不住用餘光瞟廖姍她們。
管琳微微嘆口氣，白穎握住了丈夫的手。
而剛剛一直陶醉在兒子的成就感裡的劉震東和陳琴又被刺醒了，劉震東沒臉看人，陳琴就摸摸廖姍地手。
但劉步陽的話並沒引起議論。
更多的人還是等候著他的音樂。
最後這二十分鐘。
閔澤說說的劉步陽那雙價值連城的手很有**，尤其是第二和第三樂章。
讓人如痴如醉。
當然，如果不從演奏角度來說，可能更多的人還是喜歡第一樂章地柔美，尤其是女人。
雖然世界各地在從事交響樂寫作地人還不少，但是經典的存在價值一般都是和時間密不可分地。
不過劉步陽這首花了他一年多時間嘔心瀝血去創作的《四悸》還是征服了聽眾，征服了學院派和先鋒派，征服了演奏家，作曲家，歌唱家……更重要的還是感動了這首曲子的四個女主人。
劉步陽在臺上身體也跟著手臂一起抖動，手指在琴鍵上不停飛舞，總算有了點舞臺表現力。
他在六十多人的樂團的配合下，把那迷人而震撼的旋律送進聽眾們的耳朵，更重要的是送給姑娘們。
韓淑雯拉琴的時候就忘我投入，空閒的時候就跟臺下的三個姑娘一起目不轉睛的盯著劉步陽。
她們看得很專注，很柔情，就算那愛的音符不是專屬於自己，但心情也還是和音樂共鳴，泛起陣陣波瀾。
第一樂章，讓人心中柔柔的，酸酸的。
第二樂章，姑娘們聽得有些衝動，有些嚮往。
第三樂章，姑娘們臉上出現了笑容。
在一個有力到癲狂的結束語之後，劉步陽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接受暴風驟雨般掌聲的同時把目光投向臺下的姑娘們，又回頭看韓淑雯。
韓淑雯居然沒起來擁抱他。
和所有人一樣，廖姍她們也都站了起來。
不過廖姍沒鼓掌，只是抬頭微笑的看著劉步陽，宋雲雅和曾車旭也效仿。
韓淑雯在臺上淚汪汪鼓掌兩下後也停下了。
和其他觀眾不一樣，劉步陽此時的形象在姑娘們眼中並沒那麼高大。
她們心中也沒有無限的仰慕和喝彩，只是為劉步陽高興，為他感動，為他柔軟。
劉步陽沒表情，就是看姑娘們，一次次的目光接觸，讓姑娘們的心房顫抖……姑娘們都希望劉步陽再說點什麼。
那麼她們一定會給出迴應的。
不管有多少什麼樣的目光，她們不再會羞於承認自己就是劉步陽的女朋友之一，她們願意樂意甚至驕傲於這個事實。
愛了就是值得地，這份愛也是值得的！姑娘們也想像劉步陽那樣，告訴別人，她們愛他！她們想告訴別人，她們不是受害者，不是傻瓜，不是貪慕虛榮的拜金女。
不是齷齪的四女侍一夫……她們和劉步陽是情侶，是愛人！他們的愛不比別人高貴，也不比別人低賤！愛劉步陽這個人。
並不需要偷偷摸摸，不需要看人眼色。
劉步陽愛她們，她們給回報，理所當然正大光明！不過劉步陽卻沒再說什麼，看了姑娘們好一會後就鞠躬向觀眾致謝。
又回頭謝謝樂團。
韓淑雯沒過分表現，既然是獻給四個人的，她就不搞特權了。
這一場很可能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音樂會就結束了。
時針已接近十二點。
不過這個時間對聽眾們完全無所謂，他們激動滿足的不捨著，仰慕著臺上的劉步陽，讓最後地掌聲持續了十來分鐘。
儘管平時去過多少場音樂會。
認識多少大師，自己又是多麼才華橫溢，但此時平京音樂廳裡的幾百觀眾還是覺得自己是多麼幸運。
二零一零年的五月五號晚上，在平京音樂廳裡一個叫劉步陽地人舉辦的一場個人音樂會，從此就成為了古典音樂界的傳說。
不知道會被傳成什麼樣。
劉步陽和韓淑雯謝幕了一次又一次，把金梅村和米凱拉也叫上臺。
可掌聲始終停不下來，每次稍微小一點後。
聽眾們又會一起加油。
直到劉步陽懇求了之後才慢慢安靜。
可又都捨不得散場，一個個站著伸頭望。
劉步陽管不了那麼多了。
祝大家晚安後就下臺招呼一群大人物。
先向屠書記道歉：“對不起，耽誤您休息了，我送您從後門走吧。”
屠書記似乎還蠻高興的：“沒關係，音樂能陶冶人嘛。
很不錯，下次也要告訴我。”
屠書記知道劉步陽現在走不開，就不要他送，和幾位領導一起由音樂廳的人護送出去了。
劉步陽接著就挨個向那些“家”們道謝，並接受表揚。
萬易傑他們就簡單些，說一聲就自己離開了。
楊露看劉步陽一時半會是走不開了，就來問：“我把叔叔阿姨他們接到後臺等你吧？”她也叫得夠親熱地。
劉步陽說：“不用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楊露當然不肯，去把劉步陽那一群女朋友，父母，岳父母都招呼全了。
好多的人期望和劉步陽合作，邀請他演出，同時還有各種讚美之詞，劉步陽一路各種語言都忙得說不順溜了。
實在是沒辦法了，劉步陽又上臺請求：“謝謝，謝謝，很高興也很榮幸……時間不早了，請各位回去休息吧，晚安！非常感謝！”還各種語言都說了一遍。
可是不知道誰使壞，又帶頭鼓起掌來。
雖然節目單上已經說明不準照相了，可現在結束了，一些人抓住漏洞開始狂拍，甚至想來和劉步陽合影。
你說大家都是同行，這又何必呢？許龍看情況不對了，帶著幾個人圍在劉步陽周圍，讓他多點氣勢。
不過許龍大概瞭解劉步陽的愛好，當一個二十幾歲地女人淚流滿面的闖上前來想非禮劉步陽時，他就沒阻攔，讓劉步陽結結實實的被抱了一把，也算體會了當明星的苦惱。
該說兩句地都說了兩句後，劉步陽在聽眾們的目送下離開了，更難招呼的還在練習廳裡等著。
除了女朋友們和家人，還有大哥和兩個保鏢兼助手，金梅村一家，米凱拉一家，石曉慧在無奈的等母親。
俞繼兆，丁美靈，黃霖文，閔澤……都還在。
大哥在和劉震東都說話，劉震東居然挺直了腰桿。
凌溫玉拉著管琳和陳琴說笑什麼，韓銀乾夫婦和俞繼兆交流，廖姍和曾車旭陪蘇藝杉……劉步陽進去後，在楊露的帶領下，二三十個人又是一陣掌聲。
劉步陽連忙阻止：“太沒意思了，你們還這麼見外。”
金梅村笑著給米凱拉家人翻譯。
劉步陽先關心兒童。
說米凱拉的小女兒該休息了。
米凱拉就和劉步陽一陣擁抱後告辭了，她可是老師，隨時能見劉步陽的。
楊露故意大聲對劉步陽說：“董事長，你今天累了，該休息了，我送客人們走吧？”劉步陽當然是要自己送地，不過要快點送。
閔澤還是多和劉步陽嗦了兩句。
他一個香港愛樂地首席指揮，地位本不是多高，但現在的情況是就他能和劉步陽深入交流啊。
大哥和劉震東握手後道別又對四個姑娘伸手。
不過看樣子是記不得廖姍她們地名字了。
怕被誤會的蘇藝杉被拿來是躲在後面的，也被大哥拉了出來，臉都紅透了。
元怡還是沒和劉步陽說話。
早早的就去車上等著了。
金梅村也瞭解劉步陽是瞭解的。
好不容易把外人送完又送自家人。
劉步陽叮囑宋雲雅開車小心，勸服韓淑雯還是跟父母回家睡。
然後又商量了一下路線,兩輛車一起回家，劉步陽載父母和楊露，曾車旭拉蘇藝杉和廖姍。
到自己家之前的路上，楊露不停和陳琴劉震東說話。
儘量取得好感。
劉震東則埋怨劉步陽不該讓員工忙到這麼晚。
楊露說跟著董事長再忙也開心。
陳琴則對楊露沒熱情。
到學校後，始終沒什麼機會和蘇藝杉說話的劉步陽幫她叫開了學校的大門，說：“明天早上逃課算了。
別熊貓眼。”
蘇藝杉說：“謝謝老鄉，再見。”
回到家已經是兩點了，劉步陽催促著廖姍和曾車旭快點睡覺。
陳琴責怪劉步陽把姑娘們拖累得這麼晚，卻又問要不要吃宵夜。
廖姍嘿嘿笑的決定放肆一回。
於是劉震東和陳琴一起動手煮了三碗麵。
他們自己不吃，就在旁邊看著。
邊嘬面邊回顧一下音樂會，曾車旭說：“你確實應該好好謝謝叔叔阿姨，太心疼你了。”
陳琴興沖沖地說：“你們我都心疼……父母都是要老要死的哦，還不是你們陪他一輩子。”
劉步陽笑：“你們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廖姍把蛋黃夾給劉步陽，說：“叔叔阿姨起碼活到八十吧，到時候我們也五十多了。”
陳琴哈哈笑：“那都要抱曾孫了。
怕抱不動哦。”
劉步陽無恥：“可能有點多。”
讓倆姑娘互相看一眼再瞪他。
劉震東就不客氣了：“一說話就沒正經……那些人要知道你這個德行。
鬼才給你鼓掌。”
劉步陽說：“我也不要他們鼓掌，就給父母和女朋友聽的。”
陳琴又責怪劉步陽：“姍姍她們不是也會彈琴嗎？你怎麼不安排一下？”廖姍解釋：“韓淑雯要參加比賽。
錄影了好報名。”
陳琴安慰：“我也聽不出好壞，覺得你們彈鋼琴也挺好聽啊。”
吃完了就洗澡睡覺，劉步陽聽曾車旭和廖姍說了我愛你。
宋雲雅也打來電話表示一下：“你今天風光啊。”
“還不是討你喜歡。”
宋雲雅嗤之以鼻：“那怎麼不專門給我彈一首。”
劉步陽說：“那我明天再開。”
宋雲雅冷笑一下，說：“我媽問韓淑雯了。”
“你怎麼說？”“我……自作多情了。”
宋雲雅嘿嘿一笑。
“除非你說我更喜歡她。”
“誰讓你只讓她顯擺地……你在臺上看誰最多？”“都一樣的。”
“你還數啊？真沒意思！”“我估計。”
宋雲雅說：“幸好你要我帶我媽去了，不然我都沒得話說……算了，你早點睡，我明天下午過去。”
“你也是。
晚安，我愛你。”
“哈哈，我都脫光上床了……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