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138章:家的牽掛

正文_第1138章:家的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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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38章:家的牽掛

忽然,我有一種心驚, 千萬種的感覺掠過心頭。

裴楓對我的好,真的是無微不致著,我都習慣,我都甚至有點貪戀起來,可,如果是報恩的話,那一切還有意義嗎?

我要是找他問,他會真實地回答我嗎?三哥他們必然也是知道的,可要是他想要告訴我的話,早就說了。

他警告過我,讓我離裴楓遠一點的,應該不僅僅是因為我和裴楓不合適,還有更多的事,我是不知道的。

那上次裴楓和夏子夜在酒吧裡打架,會是因為這樣嗎?

對,我媽媽出事的時候,我和夏子夜應該是還沒有分手的,我那時好像在醫院裡做手術,然後迷迷糊糊的,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

他打過我的手機,但是我把號碼都刪了,我也沒有存,如今要找他,我還真記不起來了。

打個電話給玲玲:“玲玲,你有夏子夜的電話嗎?”

“啊,小米姐,你要找他嗎?”

“是的。”

“是現在要嗎?”

“嗯。”

她頗為為難:“可是好像在辦公室裡才記著,我手機裡也沒有,要不我去問問費經理。”

“那不用了,玲玲,沒什麼事。”

要是再去問費經理的話,真的是太麻煩了,就等等吧,明天我在辦公室裡找到了夏子夜的電話,再問他也不遲。

翻翻手機的簡訊,可惜的是,他給我發過的簡訊,我也都刪了。

要不,我找楊總要號碼,楊總那裡肯定是有的,何其風應該也有的,我猶豫著,我雖然很想知道真相, 可是,要是知道了,是不是又會很失望呢。

好吧,反正我也不是一直生活在夢想裡的小姑娘,正想著,手機卻又響了,一看是裴楓打過來的。

“小米,你在哪兒呢?”

“我往家裡走。”

“現在挺晚的了,我去你公司接你,你不在。”他說。

“沒什麼,我只是回了趟陳家而已。”

他沒有掛電話,等了好一會兒他才說:“小米,是不是有什麼事?”

“沒有啊。”

“那早點回來吧,這二天你的氣色好一點,我給你做個香辣蝦吃,買了新鮮的大蝦。”

“嗯,行。”

說完這些,他仍然是沒有掛電話,我皺著眉頭看了會:“裴楓,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小米,你回家吧,你不回家我不安心,你要是有什麼事,你都跟我說,我要是知道的,我就告訴你。”

“真的嗎?”

“嗯。”他輕聲地說:“先回家,看不到你,我不安心。”

這話,說得讓我心裡軟軟糊糊的,裴楓,你爸說的話,應該只是很輕的一部分是不是?

這個點,在北京這個喧鬧的地方,真的一點也不晚,才八點多一點而已,還早著呢。

不過有人在家裡擔心的,有人憂著,卻是讓家變得令人眷戀的。

很多年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家,只是一個休息,一個讓自已喘息一下和放鬆的地方而已。

每次我下班看到別人步子匆匆回家,像是很開心一樣,我都覺得我挺可憐的,上班還熱鬧著,回去也是一個人。

“師傅,開快一點吧。”我催促著開車的師傅了。

“好的。”

倒車鏡上我的笑容,一點一點地揚了起來。

手機裡有資訊提示的聲音,我點開一看,是玲玲發來的,還附帶著一個電話號碼,她說,這是夏子夜的電話。

可是我已經不想去問他了,我的事,最好都不要關聯到他,不是我對他無情,是我得對自已狠,這才是對我們最好的事。

付了錢下車,輕快地進去,開了門就聞到了香濃的味道,夏子夜端著一盤紅紅豔豔的蝦剛好就出來,看到我一笑:“你回來了,倒是趕得巧,正好做好了。”

“我真是餓了。”肚子都咕咕地叫了。

“那趕緊去洗手,就吃飯。”

湊近一看,我叫了起來:“裴楓,你這叫香辣蝦嗎?我分明看不到什麼辣椒?”

“這不是麼,趕緊的,餓過頭了胃不行的。”

“可是這是菜椒啊,

可一點都不辣的。”虧得我想著香辣蝦,一路上就越發的餓啊,回家一看,這香辣和我所想的,卻是完全不同的。

“想想你的胃吧,陳小米。”

“唉,倒也是,有個醫生男朋友沒辦法,什麼都管得死死的。”

他滿意地一笑,端了飯出去,我洗淨手出去他就在那裡剝著蝦,剝得可快了,一剝一拉一扯,蝦肉就出來了。

“吃吧。”

他把剝好的蝦放在我的碗裡,推了過來:“先吃點墊點肚子。”

“裴楓。”

“什麼事都好,先把自已吃飽了先,自個的胃不好,還不愛惜著點,我去給你裝碗湯,剛好你吃了飯就可以喝。”

我的話又跟著飯吞了下去,是啊,我急什麼呢,反正他現在在這裡也跑不了,一會問也是行的。

他端了一碗湯出來,香味四溢,十分的誘人。

“這味道有點熟。”

“五指毛桃煲雞,暖胃的。”他說,放了下來,輕輕地吹涼著。

為我這胃,他倒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藥補也好,食補也好,還怕我煩膩著,換著花樣做給我吃。

吃一碗飯再喝一碗湯,好飽啊,吃得飽飽的真是舒服。

他去拿了水果在洗著,我也走進廚房看他洗。

從後面抱住他,他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也染上了油煙的味道,他可是個很愛乾淨的人來著。

手指輕輕地解開了他的一個衣釦,然後滑了進去摸他的胸膛,在左胸那兒就是心口。

越是靠近,我的心跳就越是快。

果然,我摸到了那傷口,說來也是慚愧,雖說我們也是很親密的關係了,都同床共枕了,可也沒有越過什麼,我都沒有留意埪了的心口是不是有傷疤。

現在摸著,那裡的肌膚不平整,應該就是傷疤來著了。

他將我的手按住,低啞地說:“小米,我做過心臟手術。”

這般的坦白啊,壓根不用我去問,他就自已說了,可見他也知道這事是瞞不住的。這件事,應該也不是一個二個人知道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