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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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為什麼,偏偏是歐陽家呢?

也許這一輩子,宮淑沫都會將這個祕密放在心裡,直到她死去也不說出來。也許這一輩子,歐陽家的兄妹,會一直看不起她。

可是,這些都只是也許。

宮淑沫坐在**,耳朵裡插著耳機,mp4裡放著張靚穎的《如果愛下去》。

“很久以前如果我們愛下去,會怎樣?歐陽流宇?”

一直以來,宮淑沫都很喜歡這首歌,或許是因為她優美的又有些感傷的旋律,和撕心裂肺的歌詞吧。從未想過,如同歌詞裡敘述的那樣的讓人墜毀的愛情,也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咚咚咚。”這個時候,宮淑沫房間的門被敲響了,宮淑沫趕緊下了床,將門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宮以倫的俊美的臉龐。

“進來吧。”宮淑沫輕輕的說了一句,“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姐弟兩個說些話,還要趁著沒什麼人的時候。”

“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作姐姐。”宮以倫將這句話一吐露出,就看到宮淑沫有些不自然的看著他,他沒有停下來,繼續說到,“但是我會聽你,把這份感情,藏在心裡,不要拿出來。”

“對不起。”這一天,宮淑沫說了好多聲對不起,可是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呢?

“但是,這份愛,壓得我好痛好痛……”宮以倫憂鬱的眼神讓宮淑沫渾身都發顫,宮淑沫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而宮以倫,卻是繼續說到,“可是再痛,也要自己承受,不是麼?”

“別這樣,我不要看到你難過。”宮淑沫輕輕的拍了拍宮以倫的肩膀,“其實,我也算得上是看著你長大的。小的時候,你總是欺負我,我真的很討厭你,可是現在,我卻對你,那樣的愧疚。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一直被你踩在腳下,被你欺負,也不要你,為了我傷心難過。”

“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為了別人著想?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無私?你可不可以自私的只為自己活?”宮以倫大聲的咆哮到,握緊拳頭,向牆上狠狠的砸去,“憑什麼你要承受那麼多的苦痛?為什麼不可以讓我替你承受呢?”

“宮以倫,難道你到我房間來就是為了讓我替你擔憂的麼?”宮淑沫的小手輕輕的包裹在了宮以倫的大拳頭上,她緩緩的走到了宮以倫身後,用另外一隻手,輕輕的環住了他的腰,宮淑沫將頭靠在了宮以倫的背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曖昧的舉動,無法解釋,“讓我抱抱你,抱你的時候,我的心裡,覺得很踏實。”

宮以倫微微一愣,沒有再說話,眼睛看著前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歐陽宅。

“為什麼,會問宮淑沫,關於她和宮以倫的事情?”歐陽美嘉抿了一口咖啡,抬眸望著歐陽流宇,輕聲問到,“如果不問,事情也許就不會那麼的複雜了。”

“看著她,我的心裡波濤洶湧,想起她和宮以倫的曖昧,氣就不打一處來,苦悶之情猶然而生,就衝動的問出了這個問題。本以為她至少會解釋一下或者否認的,可是沒想到,她卻那樣的理直氣壯。你一定體會不到,當時我的心裡是多麼的生氣。”

歐陽流宇在客廳裡走來走去,不得安寧,一直回想著先前宮淑沫的態度,心裡更加的焦躁,“即使宮淑沫再怎麼的不對,你也不可以打她。歐陽美嘉,你就沒想過,你這樣做了,宮以倫會怎麼看你麼?”

“他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了,對我做的事情,還敢反對麼?看著他一直呵護著宮淑沫的樣子,就覺得他真的是在犯賤。明明別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卻還一個勁兒的粘上去。”

歐陽美嘉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做錯的地方,說話的聲音十分的響亮,“哥哥,而且,我也是替你解恨。宮淑沫這樣對你,我就不相信,你一點也不覺得可恨。即使我那麼的愛宮以倫,我卻還是恨過他,恨他對我太過於不公平。”

“如果宮以倫這樣做是犯賤,那麼,我和你又算得上什麼呢?我跟你無非也是在犯賤。我們只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罷了。”歐陽流宇抽了一根菸,煙從他的鼻子裡冒出來,顯得如此滄桑,“不對,我們才是一百步,宮以倫他是五十步。我們都為我們愛著的人付出了全部的心,可是最終,卻什麼也得不到。”

“我並不這樣覺得。至少,我得到了宮以倫的人。”歐陽美嘉不懂的自己對於宮以倫,到底是出於怎樣的一種心態,到了這個地步,他愛不愛她,似乎並不那麼重要了,更重要的是她和宮淑沫的較量。

“他的心不在你這裡,你總有一天會發現,一點都不值得。”歐陽流宇像個過來人一樣,提醒著歐陽美嘉,他看著窗外的藍天,若有所思的說到。

“我想那一天,不會那麼早到來的。”歐陽美嘉很有把握宮以倫總有一天會重新回到自己身邊的,包括身體,包括心靈,歐陽美嘉看了看一臉無奈地歐陽流宇,突然問到,“哥哥,你跟宮淑沫,以前,有沒有做過?”

“你怎麼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歐陽流宇愣了一愣,似乎根本沒有想到歐陽美嘉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似的,“怎麼突然好奇這個問題了?”

“只是問問而已,哥哥快點回答吧。”歐陽美嘉催促到。

“我們,沒有做過。”歐陽流宇搖了搖頭,再一次的吸了一口煙。

“哥哥你還真的堅持得住。”歐陽美嘉沒有表情的說到,“你們交往了也有兩年了,一次也沒有做過?”似乎想確認一下,歐陽美嘉再一次的問了一聲。

“沒有。要麼就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我們又退縮了。其實,我是一個很傳統的人,沫沫也是一個很傳統的人。”這是歐陽流宇這四年來,第一次呼喚宮淑沫的小名,曾經以為,這個小名,再也不屬於自己了,歐陽流宇感受到了宮淑沫似乎要從自己的身邊,徹底的溜走了,心裡害怕極了,“我們都希望,能夠保留神祕,將身體,保留到結婚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