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節- 要出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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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節: 要出征(三)
伊人陪著老元帥慢慢的走著,一直走進了梅園,老元帥一路上都靜的很,沒有話講,直至走進了梅園,看到那滿園光禿禿的梅花樹,才開口說道,”這梅花真是怪,大冬天的,它到是開的豔,現在春光明媚,她卻不見影兒.”
伊人在一旁陪著,附和著說,這就是那梅花的品行,不懼嚴寒.
老元帥倒是笑了,”這梅花在我們南疆國到是罕見,在斯圖國漫山遍野都栽種這種花,冬天雪花飄的時候,漫山遍野的桃花開的像火一樣豔.我就圖個新鮮,才將他們帶了回來.”
許是說道了斯圖國,想到了邊疆上的戰事,老元帥長嘆了一口氣,不說話了.伊人試探著問到,”邊疆的戰事很讓爺爺揪心吧?”
老元帥說,“怎麼能不揪心呢?傷亡那麼慘重?”
“可是以前,兩國也經常交戰,也沒見出現這樣的慘狀呢?”
“斯圖國新立了國主,這國主狼子野心,想要做一代霸主,請了很多能人異士,遲翔作戰雖勇,但是在謀略上稍微差了一些,故此吃了敗仗,損失慘重。”老元帥緩緩說道。
“啊?那大爺不是生命堪憂?”伊人叫道。
老元帥嘆口氣,點點頭。
“那要怎麼辦?”
“不知道。”老元帥說不出解決的辦法,又加一句,“聽天由命吧。”
“爺爺,那些能人異士如何厲害法?”
“他們的戰術和我們南疆國的戰術不同,能借助外物的力量,從而發揮以一當十的力量。”
“以一當十?”伊人唸叨道。
老元帥心事重重,在伊人的陪伴下,走了一些路,說是累了,要回去休息,便打發伊人回去了。
伊人臨走時。老元帥說道,“你婆婆是個直性子的人,她心裡有事,才會這樣對你。等過一段時間,她心情舒暢了,自然不會這樣對你了。”
伊人笑笑,說道,“我知道,我並不怪夫人。”
“好孩子,遲翔真是娶了一個好媳婦。”老元帥說著,在伊人手背上拍了幾下,便自己進屋去了。
伊人滿懷心思地回到別院。別院裡,翠湖帶著新月、娥眉二人已經做好了晚飯。等著伊人吃飯呢。
飯桌上,伊人捧著飯碗,半天不下筷子,翠湖覺得奇怪,問她怎麼了。伊人看著翠湖詭異地笑了。這笑讓翠湖渾身直髮抖。伊人索性擱下筷子,看著翠湖,問道,“姐姐可想過去邊疆?”
翠湖被她問得一愣一愣,傻傻地搖搖頭。伊人又說道,“姐姐,你看啊。你在這兒,吃了那麼多藥,這病一點都不見好轉。看來只有那傾耳草才能醫治你的病,邊疆挨著斯圖國,那兒肯定有傾耳草,我陪你去。怎麼樣?”
“大奶奶,您沒發燒吧,邊疆離這京城那麼遙遠,怎麼去啊?”新月聽了半天,忍不住替翠湖回答道。
“你打岔幹什麼。我問翠湖姐姐呢。”伊人問翠了湖。
翠湖沉思了半天,說道,“這到是個好主意,只是我們兩個女人家,在外拋頭露面的,多不好,再說了,我們又不認識路,走丟了,怎麼辦?”
“還是二奶奶考慮問題周全,大奶奶太容易腦子發熱了。”娥眉在一旁總結陳詞。
“唉!”伊人聽了翠湖那一堆話,長嘆一聲吼,又說道,“姐姐你若要一直這樣醜下去,我也沒有辦法。那你就一直活在鶯兒和雀兒的戲弄與嘲諷中吧。”
翠湖聽伊人這麼一說,心又動了一下,又試探著問道,“那傾耳草,真的只有斯圖國才有嗎?”
伊人瞪她一眼,說道,“我能騙你嗎?”
翠湖不作聲了,手中的筷子也慢了下來,臉上的神情也嚴肅起來,似乎在做什麼重要的決定。
新月、娥眉知道伊人是那種說做就做得人,上次她離家出走,害得她倆上吊的心都有,這次,她又舊話重提,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個可怕的念頭扼殺掉。
娥眉忙打斷翠湖的思考,說道,“二奶奶,你還當真了,大奶奶,她只是說個玩笑話而已。”
“娥眉,你幾時見我開玩笑了,我這說的全是肺腑之言。”伊人在一旁叫屈。
“瞧我們大奶奶,說的還蠻像真的似的,二奶奶趕快吃了回別院吧,別再聽我們大奶奶瞎說了。”新月在一旁幫腔。
“新月這丫頭,現在就開始趕我走了,我今晚不回碧雲軒了。”翠湖笑著說道。
“啊。”新月聽了,很是挫敗得叫了一聲。
好不容易吃完晚飯,收拾好碗筷,兩丫頭就合計著,今晚一定不能讓兩個奶奶獨處一室。這兩人獨處一室,弄不好,第二天早上,人就不見了。
於是到了休息的時候,新月、娥眉各抱一床被子,賴在伊人的房間裡,說要在房間裡打地鋪,說四人一塊睡熱鬧。
伊人說,”你們可真是怪,睡覺講究的是安靜,這麼熱鬧,怎麼睡覺。”
娥眉說道,“睡前熱鬧點,睡著後,就安靜了。大奶奶放心,我們入睡很快的。”
伊人見兩人死皮賴臉得賴在這兒,也沒有辦法,只好讓她兩睡在床下。
熄燈後,不久,地上果真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這新月和娥眉果真是入睡快。
伊人和翠湖兩人各懷心思,都在**輾轉反側,硬是睡不著。翠湖輕輕爬到伊人那頭,說道,“妹妹,咱們起來說會話吧。”
伊人正求之不得,忙坐起來,說好,好,好。
翠湖問道,“伊人,你真願意陪我去邊疆嗎?”
翠湖主動提起這個問題,伊人連忙答到,“當然願意啊,只要能把姐姐的病治好,再遠的路,我都願陪姐姐去。”
翠湖還有些猶豫。說道,“我怕女孩子單獨上路,路上不太平。”
伊人呵呵一笑,說道。“姐姐真笨,裝扮成男兒,不就好了嗎?”
翠湖聽了這話,整顆心激動得怦怦直跳。她沉思了一回,在黑暗中,抓住了伊人的手,用顫抖著的聲音說道,“妹妹,我們去吧。”
伊人說了那麼多話,等得就是這樣一句話.
伊人是個急性子,見翠湖答應去,就要馬上起來收拾行李,翠湖指指地上的新月、娥眉。伊人小聲說,“不礙事,她們睡得死,打雷都吵不醒她們。”
翠湖在黑暗中偷偷笑了。
在黑暗中,兩人摸索著。收撿平日裡穿的衣物。伊人衣物本來少,翠湖存放在別院的衣物也少,兩人各打了一個小小的包裹。收拾好行裝,伊人有些不好隨意思地說,“姐姐,我平日裡很少零花錢,這去邊疆。路途遙遠,恐怕不夠花。”
翠湖輕點她的額頭,說,“這點出息,錢,我那有的是。不過得回去取。”
伊人高興地說。“就知道姐姐是富婆,姐姐去取吧,等一下,我們在大門處碰頭。”
翠湖揹著小包裹,消失在門外。翠湖前腳走。伊人後腳便跟了出來。
在伊人身後掩上的門發出了一聲輕響。
“大奶奶到底是走了,我們要不要去告訴夫人。”新月在黑暗中睜著眼,說道。
娥眉在黑暗中淌淚,淚水已經打溼了枕巾。
伊人說她們兩睡的死,其實真正睡得死的人卻是她自己。
新月在黑暗中,只能聽到娥眉的抽泣聲,卻不見她回答,便翻身坐起來,說道,“你只管哭什麼,大奶奶走了,我們現在去告訴夫人,將大奶奶追回便可,即便不告訴,大門處的守衛也不會放大奶奶走的。”
“追不回來的,是老元帥故意放大奶奶走的。”娥眉也翻身坐起來,臉上掛著兩行清淚。
“啊?”
“老元帥說,只有大奶奶才能救的了大爺,故此讓我天天告訴大奶奶邊疆傳來的訊息。”
“如此說來,大奶奶去邊疆,並不是全為二奶奶的病。”
“想到大奶奶去那邊疆,去受那苦,我心裡就萬般難受。”娥眉說著,又淌下淚來。
“我不明白,大奶奶,弱女子一個,拿不動刀,耍不了搶,騎不得馬,怎麼去救大爺。”新月不明白地問道。
娥眉搖搖頭,說,“我也這般問老元帥,老元帥只是讓我做好分內的事,並不明說。”
此時,兩個丫頭都不說話了,好一會兒新月才問道,“你幾時做了老元帥的內應?大奶奶對我們這麼好,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多麼地傷心?”
娥眉在暗中,好一會,才說,“我們這做奴僕的,什麼時候能左右得了自己的命?”
“可是,你可知道,你這樣做,可能會要了大奶奶的命。”新月說道。
娥眉不作聲了。在這黑乎乎的屋子裡,兩個丫頭擁被而坐,靜等著天亮。
且說伊人離了別院,她直接去了竹心園。竹心園的院子裡,她曾經埋下了幾壇梅花釀。
這梅花釀,是伊人和大爺在一個飄雪的夜晚埋下的。當時,他們情投意合,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手裡都是滿滿的愛意。可是,現在…..,想到現在大爺遠在邊疆,身負重傷,伊人恨不得馬上就能飛到他的身邊去。
竹心園裡,有一段時間沒有住人了,從裡到外都滲透著寒意。若是往日,伊人定不敢進去,可是今天站在門外,伊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她毫無畏懼地走進了院子。
等她再次站到門口時,手中已經多了一個罈子,這罈子裡裝著的便是梅花釀。
揹著小包裹,抱著梅花釀,匆匆趕到大門處,卻見翠湖早已在那等著了。
翠湖一見到伊人,馬上迎了上去,一把抓緊她的手,說道,“你怎麼才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伊人朝她笑笑,說聲“走吧。”便朝大門處走去。
往日守衛森嚴的大門,卻不見一個人影。伊人看著渾身顫抖著的翠湖,說道,“你看,門口一個人都沒有,這是老天爺在幫我們啊。我還打算著,怎樣騙過那些守衛呢?”
翠湖到底是膽子小,跟在伊人身後顫顫巍巍地溜出大門,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更不要說回答伊人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