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八章 我只認禽獸

第四十八章 我只認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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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我只認禽獸

“不要。”於凝悠急切叫著,撲了過去。

“不要?”慕容逸爵的眉色凝住,卻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低頭注視著撲在膝蓋上的女人,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時間彷彿剎那間凝固。

二人對視著。

半晌,於凝悠才低頭囁嚅說道:“我知道我錯了。”

心裡暗自腹誹不已:死變態,你拽什麼拽,不是就是捏著我的把柄嗎?就揪住一點兒不放,算什麼君子。

對了,你就不是君子,是小人,小人也不配,就是禽獸。

“錯哪兒了?慕容逸爵身子往後,靠在沙發上,追問她,神態好似一個監護人在審問犯錯的孩子。

於凝悠飛快的白了他一眼,咬脣,張了張嘴才違心的說道:“不該關了手機,可是睡覺關機是我的習慣,以防半夜被打擾。”

“狡辯。”男人冷哼一聲。

她趕緊閉嘴,嘟嘟囔囔的說道:“不就是關機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值得半夜裡跑過來,驚動那麼多人?”

“你以為是簡單的關機,關不關機關乎你還債的態度。”慕容逸爵挑高了聲線,叱責道。小妮子,哪兒是認罪的態度,好似做錯的是他,而不是她

必須給她些教訓。

“拿紙筆過來。”他冷聲命令道。

“幹嘛?”於凝悠挑眉問道,這個變態又出什麼么蛾子?

“拿去。”

“是。”於凝悠磨磨蹭蹭的將紙筆拿來,遞到慕容逸爵的面前。

“坐下,我口述,你寫。”慕容逸豪一指旁邊,說道。

“寫什麼?”於凝悠趴在一旁的桌子上,問道。

“我因為丟失了慕容逸爵的一枚戒指,所以賠償其損失五十億。然後寫上自己的名字。”慕容逸爵一句一句說著,看著於凝悠寫完。

“是這樣嗎?”於凝悠將寫好的欠條遞給他,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慕容逸爵拿過來一看,俊臉就開始抽搐了,但見在他的名字旁邊,打著一個括號,裡面寫著“禽獸”二字。

“這是什麼意思?”他指著括號問道。

“切,這都不懂,解釋說明。”於凝悠不屑的瞥他一眼,還堂堂摩爾發集團的總裁呢。

“去掉。”慕容逸爵的臉寒了下來,他有名有姓,卻被這個小妮子屢次的叫做禽獸。

“不去,去了我就不認這個,我只認括號裡的內容。”

於凝悠挑眉,倔強的看向男人,目光接觸到男人的冷凝的視線,軟了下來。

慕容逸爵看著她。

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

於凝悠今晚穿了一件棉質的碎花睡衣,寬鬆的款式,掛在她瘦削的肩上,竟然有種弱不禁風之感。

一個肩膀露出了出來,而透過鬆松的領口,她能夠清晰的看到她完整的胸線,以及帶著**的溝壑

身體在變化著,他故作姿態的將欠條收起來。

整了整衣服,低聲吩咐道:“取悅我。”

“啊?”於凝悠一愣。才明白過來他說的什麼。臉頓時就紅了。

“你保證,不會讓我家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她抬眼,直視著他,心裡一陣懊惱,她怎麼感覺像是在談判,談自己的賣身條約。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慕容逸爵展開雙臂,放在沙發扶手上,等待著。

於凝悠咬著脣,磨磨蹭蹭的起身,跪在他身旁過的沙發上。

“閉目。”她捏了一下他的耳朵。

慕容逸爵閉上眼睛。女人,我看你怎麼做?

她慢慢的蹭過去,對準慕容逸爵的脣,吻了過去。

誰知男人猛然扭臉,她的吻落在他的臉頰上。

猛然睜開眼。一吻落空,於凝悠的眼裡閃過怒氣。

伸手就將男人的臉給捧住,強硬的扳向自己。諷刺了一句:“接吻,你還矯情,羞不羞?”

說罷,低頭咬住了他的脣。牙齒一點點的啃噬著男人的脣,進而小舌頭掃過,往他的口中鑽去。

“女人,沒想到和我接吻這麼多次了,你的的吻技還停留在狗咬式上沒有長進。”

男人被咬的忍不住,將她給推開,諷刺著說道。

“我才不是狗咬式,我是咬狗式。”

於凝悠低聲說著,心裡暗笑,讓我吻你,那你得有承受力。

“行,看來你沒有誠意,最後一次機會也不要了,我只好打電話了。”

慕容逸爵拿出了手機。

“不不不,那個是前奏

。”於凝悠徹底著慌了,野蠻的捧住她的臉,低頭再次吻上,她含著他的脣,輕輕吮吸著,輾轉反側。

纖細的身子被抱住,男人順勢將她拉到懷裡。

手撫摸著她的背,熱度開始灼燙著她。

於凝悠覺得身子漸漸熱起來,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喘息。她稍稍離開了他一些,想起離開郵輪那晚,他的野蠻弄得她疼痛不止,她有些恐懼。

慕容逸爵感覺到她的遲疑,反過來吻住她,輕柔的吻著。

手一點點的拂過她的身體,直到女人完全放鬆下來,他才掀起她的衣裙,溫柔的進入。

經歷女人無數,他能夠感知到女人的遲疑和恐懼,他可不喜歡,以後讓她看到自己心裡就有陰影。

室內,漸漸的響起**的聲音,聽得外面的蟬兒羞紅了臉,飛離了枝頭。

第二日,於凝悠睜開惺忪的睡眼,她躺在臥室裡,**凌亂一片,她揉了揉眼睛,想起昨晚的事兒,鬱悶的翻身壓住被子。

陽光透過窗簾射進來,帶著昏黃的光線,使整個臥室籠罩著朦朧的光暈,她焦躁的翻身起來,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和自己過不去?

這樣的日子和關係,什麼時候是個頭?

她想到昨天去哥哥家裡時,媽媽嘮叨的話。

“悠悠,你是不是和任少爺吵架了啊!前天人家打來電話,說是想和你先把婚訂了,人家蠻有誠意的,所以你要多去看看人家。”

當時聽到這句話,她震驚了,任雲恆那個骯髒的男人,想和她訂婚?存的心思肯定不純,這樣的男人,讓他噁心。

不想了,她甩甩頭,想起這些骯髒的事兒,她就抓狂的想虐待人。

起身找了裙子穿上,站在穿衣鏡前,她就看到了脖子處的吻痕。

那個色魔,竟然在這麼明顯的位置留下這些,讓她怎麼出門?

憤憤然的拉起裙子,她的目光停留在膝蓋上,那兒在海中擦傷了,如今已經包紮的完完整整

她記得清清楚楚,昨晚洗澡時,看到竟然發炎了。當時因為那個變態在敲門,就沒有來得及包紮,可是如今……

她有些不相信,伸手撫摸著,確實包紮好了,而且繃帶還打了一個蝴蝶結。

難道是他?那個變態狂?

她搖了搖頭,心突然漫上絲絲的複雜。

想到那樣一個霸氣的男人,蹲在床邊細細包紮傷口的情景,她的心裡拂過酸酸的感覺。

抬手,她給了自己狠狠一個巴掌。於凝悠啊於凝悠,看來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這身上的傷是誰弄的?手腕上現在還淤青著,這些都是那個魔鬼給折磨出來的。

他包紮一下,那是應該,你就感動了?

再說了,他的好心,說不定孕育著什麼更恐怖的折磨呢?

她拉下裙子,蓋住傷口,轉身拉開窗簾。

手機響了起來。

她扭頭,看著那隻銀色的手機,那個色魔的召喚工具,死變態,不會剛剛離開就又想要折磨她吧。

走過去,沒好氣的將手機拿過來。

是一條資訊:寶貝,手機保持二十四小時開通,否則後果自負。收到回覆是。

怒火抓住了她,甩手將手機扔進被子裡,禽獸還有鎖情期呢?簡直是禽獸不如。

洗漱完畢,想想不踏實,唯恐他又突然出現,就發了一個“是”過去。

走出家門,晃晃悠悠的吃了早餐,站在街口,於凝悠想去逛逛街。

不想打車,就步行往附近的商廈走去

蘇家。

蘇真琪剛剛走出家門,準備去上班。

就接到了玉瑩的電話。

“蘇小姐,昨晚爵總三更半夜前往於凝悠家裡,留宿一晚,直到天亮才直接去了公司。從這兒可以看出來,他們沒有結束。”

“哦。”蘇真琪拉著車門的手停了下來,愣了愣,隱隱約約,她有了危機感,想了想,說道:“今天十點,老地方見,到時候再說。”

“是的,蘇小姐。再見。”

蘇真琪握著車門扶手的手,漸漸收緊。

於凝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不管你是否對我構成威脅,只要在爵那兒有所不同,我就不會放過你。

拉開車門,她決定今天去摩爾發集團看看,試探一下。

太陽的腳一步一步的挪移著,於凝悠在商場裡這兒看看,那兒瞧瞧。

閒逛中,漸漸的忘記了所有的煩惱。整個大廈,她從頂樓開始,到一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

提著幾件衣服往商廈外走去。到了門口,一陣陣“嘀嘀嘀”刺耳的聲音。

“對不起小姐,我們懷疑你偷拿了商場的物品沒有付款。”兩名穿著保安服裝的男人出現在她的面前,攔住了她。

“沒付款,我全部付過了啊?是你們沒給我消磁吧?”於凝悠辯解道,剛剛她只顧著想心事,沒注意到售貨員是否消磁。

“對不起小姐,請您到一旁的保安室裡。好嗎?”兩個男人禮貌的說道。

“行。”於凝悠一看旁邊有人不斷的圍攏過來,點頭,跟著兩個保安往保安室走去。

進入保安室,於凝悠剛要說明情況,就見兩名保安突然翻臉,一拍桌子,怒喝道:“說,你是第幾次來盜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