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204章 小初,一切都給你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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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204章 小初,一切都給你準備好了
畢竟,她也只是個情竇初開的19歲女孩,不懂什麼為愛,只知道,他對你好,你就甘願把一顆心掏給他看。
可是,他卻沒能珍惜她的用心。
幾乎渾渾噩噩過了一月,男人的婚禮。
躲在角落,看著一雙新人在親友祝福之中走向白頭永恆,那一刻她的心情瞬間分崩離析。
原本,還傻兮兮地指望著,那個站在他身邊,挽著他的手,得到漫天祝福的女人會是她。
謝茹南,她緊緊盯著那個溫婉的女人面容上的笑意,心在滴血,在憤怒,在仇恨。
這個女人,是她活了十九年,人生中的第一個敵人。
來這場婚禮前,她其實心裡早已做好了覺悟。
婚禮結束前,她悄然離開場地,外面,她早就招呼好的同伴已經等在那裡了。
“小初,一切都給你準備好了。”
那朋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等會司機會把那個叫謝茹南的女人送到別處去,你就順理成章到陸先生的房間裡,到時候給他喝藥,讓他失去意識之後,一切就好辦了。”
“我明白。”呂初情緒微動,可最終還是平復下來。
一個19歲,她懂得了什麼?只知道想要的去奪,奪不到的,搶也要搶到。
於是,一顆心已經做了決定,她不服氣,她要那個男人,一定要!
那一夜,她還記得,男人昏昏沉沉迷醉醺醺地摸進了房間,抱住她的身軀就開始迷亂地吻上去。
與她腦海之中一向儒雅的他形成相當大的反差。
可是,她卻十分享受這一反差,對心靈和身體上,都是極大的刺激。
兩人纏綿相擁,雙雙倒在大床之上。
“茹南,我愛你,茹南……”
他醉了,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之下,他說出來的話那樣深情,刺痛了她的心。
但緊接而來的,不容她多想,男人渾身醉意瀰漫,褪去了她的衣衫……
一夜不敢眠,她渾身疼痛得可怕,躺在**大口大口地喘息,身旁男人已經饜足地沉沉睡去,摟著她
纖腰的手臂不肯放開。
她向後輕仰一下,沉重地喘息,將他的手挪開,穿上衣服,推開門出去,臨走前,低眉在他脣上落下深深一吻。
“阿年,我愛你。”她貪戀地摩挲著他的脣,低聲道。
這一晚,是她一輩子不會忘卻的一晚,她成了阿年老師的女人。
好景不長,不過多久,她竟然查出自己懷上了他的孩子。
19歲懷孕,在當時封建的社會里,可以說是個天大的恥辱。呂初記得清楚,當時,那些人指著他阿爹的鼻子笑話他,那些的那些,她都一一看在眼裡,心疼阿爹,覺得無顏面對他,把自己一人關在房間裡,躲避一切。
那時,又恰逢阿爹的公司運作不順,諸事不順,家裡一點一點地變窮,無奈之下,變賣了許多值錢的家當,辭退了傭人,阿爹拖著蒼老的身軀幹活。
自從查處懷孕後,阿爹對她冷淡了許多,有時兩人都在同一屋簷下,卻連一句話都說不上。
她知曉,是阿爹在心裡責怪她,可是,她卻偏偏生得倔強,深愛那個男的心情不會改變。
於是趁著某個明媚的下午,她偷偷去了他的公司。
只是,她還沒走進去,就直接被保安扣了下來,她微笑著解釋她是他的學生,卻聽見男人低冷的聲音傳來。
“讓她滾,我沒有這樣的學生!”
當時,她親耳聽見了這句話,宛如一把利刃,快而狠地挖去了她心頭一塊肉。
抬頭看去,那幅畫面,更是刺痛了她的眼球。阿年老師摟著那個叫謝茹南的女人的肩膀,在低聲安慰著她。
而謝茹南轉過頭去,面容蒼白:“阿年,我不想見到她。”
然後,呂初看見男人面容瞬間變得柔和,對女人寵溺地一笑:“好,我讓她走,再也不出現在你的視線裡。”
那一刻,呂初是真正地體會到了那句話的含義。
哪有什麼冷漠,只不過暖的從來不是你。
她笑,在保安的拖拽下被趕出了公司,1個多月的身孕,她無力地跪坐在馬路上流淚,看著男人摟著
女人的肩膀遠離她而去。
就這樣走了,彷彿是要離她這個瘟疫遠遠的。
再後來,陸魏年親自約了她。那時,她5個月身孕,肚子隆起,身材卻還是那般削瘦,臉色也不好。
可是,見到那張日思夜想的他,就露出了這五個月來難得一次的笑容。
所有怨他的、恨他的那些話,在看到他的那一剎那間,彷彿都煙消雲散了。
愛是忍耐,也是包容。
為了他,她可以包容一切。
“阿年,你還願意見我。”她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伸手過去,想去摸他的手。
誰知,男人不留痕跡地避開,面色沉寒,決然地將一張單子放在她面前,聲音冷漠到了零點:“給你找的國外權威婦科醫生,專門做流產手術的。這個孩子,我和茹南都接受不了,不能要。”
呂初看著那張單子發呆,然後,眼淚一點一點地爬滿整個眼眶:“阿年,它是你的孩子啊,它還那麼小,你要害它?”
“它不是我的孩子,我從沒想過要這樣一個孩子!”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句話,幾乎擊潰了她的最後防線。
最後,只記得自己斂下尊嚴哭著跪在他腳邊,抓著他矜貴的西服褲求他不要那麼殘忍。
她說,孩子要留下,她可以滾,滾得遠遠的再也不打擾他們。
這已經是她最後的底線了,不能,不能再退讓了。
可男人還是決絕地推開她,冷冽的背影愈行愈遠:“一週後,我來接你去做手術。”
她跪坐在地上,摸著自己的小腹低頭,哭得破碎而凶猛。
那一晚,她做了決定,按照阿爹之前給他指派的,在幾天後和另一個男人領了結婚證,她摸著自己微隆的小腹,看著結婚證上另一方的名字:霍沉律。
再然後,一週後陸魏年再找到他們家時,已經是人去樓空,一家人移居到了另外一個偏遠的城市。
從此以後,一別兩城,各自天涯。
孩子生下來,霍沉律介意,她當時沒權沒勢,知趣地認同一切,把孩子交給了福利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