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損,腹黑,無恥,無奈!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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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損,腹黑,無恥,無奈! 2
“邢大首長,關於今年的競賽,你怎麼看?”
“首長?!”
對面再次傳來疑惑的一聲兒輕喊,讓邢爺猛地回過神來兒,拿過面前的資料圖片點著頭,然後冷冷地微眯了眼。
“頭有點不舒服,就這樣吧羅主任,你先把這些資料留下,剛才講的那些我研究一下再回復你。”
“看你氣色不太好,沒事兒吧?”羅主任關心地問。
鎮定地擺了擺另一隻手,邢爺始終坐得挺端正,但還是沒有站起來送客,“我沒事,可能有些疲乏了。”
“那就不打掩了,瞧我說起來就沒完了,呵呵,您休息,您休息……”
終於,羅主任他們三個走了,連翹放開了咬他手指的嘴,覺得自己終於解放了——
懂事兒的小武撓著板寸的腦袋,這回終於省事兒了,輕手輕腳出去,順便為他們鎖上了門。
“啊!”
尖呼一聲兒,連翹身體一緊就被明顯怒容的火哥給鉗住了雙臂。
喘著噴火兒的氣兒,邢爺是又好笑又好氣,蹲下身來抓住她兩條手臂就將她整個兒提了起來,直接放到辦公桌上,然後靠了過去,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小畜生,你今兒死定了!”
眉眼兒一跳,好強的煞氣——
連翹被他抓得肩膀生痛生痛的,遇強則強是一般原則,遇強則弱是她對邢爺的特殊政策,於是,抿緊那粉嫩的脣兒掛上自個兒的招牌笑容,低低的,軟軟的,膩膩的,戲謔的反駁:“嘿,誰讓丫欺負我?活該,沒咬斷那爪子算對得住你了!”
“出息了啊,還敢犟嘴!”狠狠鉗緊她的腰,邢烈火心裡比誰都清楚,他除了**收拾這丫頭,實則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難不成還真打她一頓?
一把將她抱了過來貼近自己緊繃得厲害的身體,他這會兒是真真兒憋不住了,再不幹點實事兒,他覺得自己非得爆血管不可了,拍了拍她的臉,他話說得可特麼的狠了——
“老子今兒非得讓你知道,調皮的下場有多可怕!”
嘴裡說得狠,手上的動作卻輕柔的不像話,多矛盾的男人啊!
一邊兒說著狠話,一邊兒做著孫子,軟軟地抱著女人就往裡間的休息室去了。
身體瞬間懸空,哀哀嘆著,連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今兒她是逃不掉了……
不過麼,當然麼,姦情麼,她也喜歡麼,自然是不會逃的麼。
熱啊,熱啊,熱啊,這種時候,誰矯情誰就是王八蛋!這麼一想,她立馬拋棄了自然偶爾才建立起來的那點兒淑女形象,乾脆變被動為主動伸出雙手勾住她的脖子往下拉,再送上香噴噴的熱吻一個。
“等不及了?”
眸底火焰在升騰,邢爺霸道強硬地用和諧姿勢摟著她往裡走,一邊兒俯下頭與她吻得昏天黑地,魂飛魄散,天色隨之而色變——
咳,不好意思,武俠了!
說到底,翹妹兒也是個結了婚的女人,那小身子骨現在也是挺**的,被他這麼一陣伺弄似的親吻渾身都在冒火兒,那感覺一**的就來了,主動就將脣迎了上去,如一頭飢渴的小母獸似的他嘴脣上啃咬著,迴應著,索求著。
她這個女人吧,是不太懂得矜持和矯情的,有感覺不要傻蛋不是?
當然,男人其實都喜歡這樣兒的。
又乖巧又柔軟又聽話還溼潤得像水一般的女人,確對能讓男人徹底瘋狂了,恨不得一口就把她給吞到肚子裡,免得再放出來為害人間。
為民除害的思想迅速武裝到了大腦,別看邢烈火同志平日裡都冷著臉裝活閻王爺的,可是真真兒到了**,該溫柔該疼愛的時候還是絲毫不含糊的,肉麻的話也能說得溜溜的,粗糙的話當然就更順溜兒。
一男一女滾到了一堆兒,必須是風情萬種,邪氣叢生的!
做與不做,那愛都在那裡,不離不棄;愛與不愛,那做還得繼續,上癮沉迷。
試看,當邢大首長徹底化身為邢大流氓,那銳氣勢不可擋,天地間誰與爭鋒?
啊啊啊啊……
禽獸啊邢烈火,小禽獸啊翹妹妹……
潔白的雲朵在天上飛,搖擺的船兒在海里遊。
當悶騷男遇見腹黑女,真槍實彈的時候,那就得看誰的段級更高了!
事畢!
邢爺溫香軟玉抱在懷,一手攬著女人,一手夾著菸捲兒,深深領略著事後一隻根,賽過活神仙的感覺,當然,這也是誰都懂的科學道理。
這會兒抱著女人的感覺,突然就覺得外間那些讓他焦頭爛額等著處理的公事兒,怎麼就那麼鬧心呢。
就倆人兒,朝看朝陽,晚看朝顏,夕陽西下,小橋流水嘩啦啦,多好啊?
紅顏,果然都是禍水。
而窩在她懷裡直喘氣兒的禍水也在悲催著,一時調皮嘴癢被收拾得服服貼貼之後,她終於得承認男人的戰鬥力終究是更強的,翻了老半天白眼兒,她窘迫得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真真兒是做孽啊,這男人還是個人麼?
禽獸啊禽獸,還是衣冠內的!
略略歇息片刻,看著男人把戰場都整理好了,她才起床收拾自個兒,等她穿好衣服出了休息室就看到火鍋同志又英明神武地坐在辦公桌前,那春色得意馬蹄急的欠收拾樣子,真讓她說不出來的鬱悶。
憑啥他就跟沒事兒人一樣,憑啥她就得受苦受難?人間可還有公平啊,誰惹得禍必須誰來解決,哼……
“喂,卜處長要問我咋回事兒,我可怎麼交代?”
勾脣笑著把她拿來的件給一一簽了,邢爺那得瑟的樣子像似了偷了腥還不認帳的貓,一臉兒的欠扁相。
“自行解決!”
沒有天理了!霍霍磨著牙,連翹真想揮起拳頭將他那張意氣風發的俊臉給打個稀巴爛。
不過麼,有點兒暴殄天物就是了……
一二三秒後她就清醒過來了,打不過啊打不過,清了清嗓子,她扯著嘴就笑了,慢吞吞地將散亂的頭髮盤好,扣上帽子笑得忒無恥。
“成,沒問題,自行解決就自行解決啊,我就照實告訴卜處長,不小心被潛了,首長要睡我,屬下不敢不從!”
見她一副得意洋洋的小樣兒,邢烈火心窩窩都在笑,臉上卻還死繃著,指關節一彎就在她額頭上敲了敲,“趕緊回去,大白天的瞎跑什麼,沒規矩。”
一把將件抱了過來,連翹恨得牙根兒癢癢,橫眉冷對:“邢烈火,丫的,不是個好東西,流氓,吃了不認帳!”
欲哭無淚啊,這回是真的。
一想到卜莫愁那個凍成了千年妖怪的冷臉兒,她還是有些慎的,沒法兒誰讓人家是上詞,而且,這回板上釘釘的錯在自己,她有的是合情合理的收拾辦法。
天怒,人怨。
大手倏地伸過去鉗住她怒衝衝的小下巴,左右搖晃著打量著,邢爺那宛若獵豹般銳利的雙眼閃著促狹的光芒,直直望進她的眼睛裡,“咱家連參謀,也有怕的時候啊?”
瞪了他一眼,連翹冷哼一聲:“可能麼?我怕個屁!”
小犟種!
喟嘆著低笑,邢開火手臂橫過她腰間,稍一用力就將她摟了過來,抱緊,貼住,那嗓音略微暗沉著,一雙銳利的黑眸裡流瀉著的滿是寵溺。
“傻妮兒,還真信老子不管你啊?去吧,她不敢為難你。”
撇了撇嘴,連翹挑著眉仰望他,抽出一隻手來扣緊他的腰,“憑什麼這麼確定,我要捱了收拾算誰的?”
“算我的。”脣角微微向上一揚,邢烈火在她粉白白的小臉兒上捏了捏,“傻子,趕緊看看件上。”
件?!件怎麼了?!
脫離了他的懷裡,連翹翻出懷裡的件一瞅,略微愣了愣,然後嘿嘿笑著放下件,轉過身來就撲到他身上,勾著他脖子,踮起腳尖就給了他一個熱情主動還獎勵的吻,笑靨比花兒還燦爛。
“哥,你就是我親哥。”
“操,我是你親男人。”
低低一笑,邢烈火睨了她一眼,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趕緊去吧,別討好賣乖了,裝得也不太像!”
站直了身體,連翹抬手敬了個軍禮,“是!”
開啟門兒筆直地走了出去,想著剛才看到件上寫著的那幾個字,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兒悶悶的笑……
件上名,邢大首長簽名的地兒,另外附了一行字,上書曰:“連參謀公事外出兩小時——邢烈火。”
果然,有了‘首長批示’,卜亞楠哪怕心裡有一百二十個不爽快,也沒有真敢實實在在的去為難連翹。
自從上次機要處那事兒之後,她雖然特別特別的不爽這個妖媚子,但心裡還是很忌憚老大的,業務範圍內給她點顏色看看沒什麼,她可不敢公開挑釁老大的權威。
不過麼,該她乾的工作和不該她乾的還是一樣不落的全交給了她,理由既簡單又充分,培養年輕幹部的工作能力和業務能力。
一句話,就把連翹堵得死死的,難道還敢說不想要求進步?
這是部隊,忍了吧!
挑不出她的毛刺兒來,所以,連翹同志還是在卜大美女的飛醋牌兒鐵血鎮壓之下,整整忙活到下午下班兒。
真是個倒黴催的孩子,原就被某禽獸給欺負了一遍,痠軟得不像話的身體又狠狠的累了一回,頭重腳輕才熬到了下班。
感慨萬千之下,她這會兒怨氣頗重。
心裡卻明白無比,這卜莫愁暗戀她男人,心裡始終過不去那道坎兒啊。
可是,卜莫愁的個人工作能力相當強,這點兒是無庸置疑的,誰也挑不出她半點兒毛病來。
而她偶爾還給自己穿小鞋的事兒,她也不準備告訴火哥,怎麼著這都是娘們兒之間的恩怨,爭風吃醋這種東西,用不著她男人來參與。
搶男人麼,只要她有那本事搶去,搶到算她的,只要不把她逼得狠了,她還是認她是卜處長。
甩了甩胳膊,她利索地收拾整理好辦公室,就悻悻地下了機要處的大樓往停車場去,遠遠的就看到火哥的車停在那兒。
大概也是瞅到她過來了,戰神的後車窗緩緩開了半扇,露出那張冷峻凌厲的側臉來。
望了她一眼,又搖上了。
苦逼了半天的她也知道,這是首長在等她呢。
可是丫的,非得在外面裝得這麼酷麼?
一把拉開車門兒坐上去,她握著拳頭就開始揉捏著自己的胳膊腿兒,嗡聲嗡氣兒說:“累死了,機要處的事兒真多,累得腳都不帶沾地兒的……”
“腿兒太短吧?”邢爺的聲音不溫不火,但很明顯是故意嗆她。
陰損貨!悶騷男!
屁股往他身邊挪了挪,連翹隨時準備戰鬥反擊,巧笑倩兮地挽住他的胳膊:“今兒哪個王八蛋說姑娘的腿漂亮,摸起來爽的?”
斜睨著她,邢烈火敲了敲她的腦袋,到底還是繃不住那張冷臉兒了,稀罕得跟個寶兒似的將她抱到自己身上坐好,將這個他做了無數次的動作嫻熟的再次演繹了一遍。
“我家媳婦兒,不僅腿漂亮,哪兒都漂亮……”
窩在他身上連翹累得不愛動彈了,懶洋洋地,如同耍賴似的追問:“比如呢?多說點兒姑娘的優點,我沒意見。”
嘬了她那小嘴一口,邢烈火揚起脣角的樣子有些難得的邪惡。
“比如花間一汪泉。”
“火哥,丫忒不要臉啊……”
“哈哈……”
兩個人耍著貧嘴說說笑笑地很快就回到了景裡,一到家連翹這回是真真兒的腳不沾地了,直接就被男人給抱著上了樓,然後到了衣櫥間就被勒令換衣服。
“趕緊換了衣服,咱過生日去。”
“怎麼過啊?”
“你喜歡怎麼過,剛才那樣兒?”
“……”
“別磨蹭,趕緊換。”
“喂,過生日可以,禮物你可先收了貨的哦?”
一邊兒脫掉身上的軍裝,連翹一邊兒討價還價。其實換衣服什麼的對女人來說真是特別簡單的事兒,消遣時將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是所有女人都十分熱愛乾的事兒。
不過,此時,而今,眼目下,連翹看到眼前數量如此龐大又壯觀的新衣服群體,那眉頭都鎖緊了,好半晌,又有些百感交集地搖頭。
“火哥,這麼多衣服,不會太浪費銀子麼?”
“女人不都喜歡漂亮衣服?”
話說得槓槓的,其實邢爺哪裡懂女人喜歡什麼啊,這都是衛大隊長以前閒嘮嗑時說得,不過那時候沒有往心裡去,現在到是一抓一個準兒,可是,對女人究竟喜歡什麼樣的衣服他更是不懂,所以,連翹一應的服飾全都是讓小久給準備的。
不過短短几個月的工夫,景裡這間大大的衣櫥間裡已經添了太多太多連翹從來都沒有碰過的衣服了,她平日裡穿軍裝的時候最多,在家的時候吧都是穿家居裝,哪需要這麼多衣服?
可火哥卻不這麼認為,他聽衛燎說過了,女人永遠嫌自己的衣服少一件兒。
所以,哪怕他媳婦兒不穿,他也總讓小久隨時準備,當季的新款的出來一件兒好看的置辦一件兒。
連翹對此很無語,卻拿他沒有辦法!
說話間,她從裡面挑了一件新款的秋季線衫兒出來,在裡面套了件兒羊絨面料的復古蕾絲連衣長裙,裙邊有些簡單的小皺褶點綴著,看上去清純漂亮又有點兒小俏皮,特別適合連翹,瞬間就褪去了穿軍裝時的嚴肅了。
女人都是愛美的!
她隨即便將那頭尾部微卷的長髮披散了下來,髮尾及腰彎曲而下,弧度優秀,清純中又添了一些嫵媚的迷人元素。
ok,很漂亮!
咧著嘴,她像個王婆似的對著鏡頭轉了又轉,問在旁邊瞅她半天不講話的男人。
“火哥,好不好看?”
朦朧的燈光下,邢爺瞳孔驟然微縮,那視線落在她身上後就沒法兒再轉彎了。
從他這個刁鑽的角度看過去,他媳婦兒那一抹妖嬈有度的弧線看上去簡單就是奪命勾魂的要人命。
下意識地走近,瞧到她脖子上那些因穿裙子而若隱若現的小草莓,皺著眉頭又從旁邊的絲巾盒裡,挑了一根兒三色交織的出來替她繫好,順便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後望著她,忍了不過幾秒鐘,伸手就把那小人兒攬進了自個兒的懷裡,那寒潭似冰的眸底深處越發幽暗了,連嗓子都有點兒發啞了。
“夜風涼,別搗鼓得受了風寒。”
點頭靠著他,連翹無意識的把玩著垂下來的桑蠶絲巾墜兒,一圈一圈繞在指尖兒,心裡泛著暖的問。
“咱要上哪兒啊,我餓了,要吃飯!”
“餓不著你!”
下一秒……
那纏繞著絲巾墜兒的小手就被他的大手拉了過去,彼此緊扣在了一起。
再下一秒……
男人微彎下腰,將她攔腰一抱摟在懷裡,蹬蹬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