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沒事兒,哥養你 2

沒事兒,哥養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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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哥養你 2

一聲兒老公,讓周圍響起一陣陣抽氣聲,尤其是那個副廳長,完全就蒙逼了,臉上恭維的笑意也斂住了,大顆子汗順著腦門兒往下落。

“首長……這事,這事我可以解釋……”

沒有看他,不過邢爺冷斥的話卻適時的炸響。

“閉嘴!”

其實,他又哪能不知道他女人這點兒小心思?她的本事他心裡明鏡兒似的懂,她要是不情願這些人哪裡能折騰她?

不過他更清楚的是,這小妮子絕對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她既然這麼做肯定有原因。

那麼,做為她的男人,他就得配合她演戲。

手銬解開了,連翹瑟縮著身子揪著他胸前的戰術服,腦袋就埋進了他的胸前,兩隻手攀著他給只貓兒似的,低低地抽泣著將前因後果以極快的速度說了一遍。

為什麼不敢抬頭呢?

因為她壓根兒就沒淚水,一抬頭萬一笑場了,那這戲不就穿幫了麼?

心裡暗笑著,邢爺臉上卻繃成了冰雕子,一隻手安撫地拍著女人的後背替她順氣兒,另一手向後有力的揮動,沉穩的聲音透著如山般的威壓。

“按預定方案開進,部隊不再繞城,車隊居中,武裝士兵下車持槍跑步,一路接管交通崗亭,誰他媽擋路斃了他——”

“是——”

山呼海嘯般的三聲響應後,一輛輛軍車上齊刷刷地下來一陣陣穿著叢林綠戰術服計程車兵,喊著統一嘹亮的口令,列隊整齊地衝了過來,訓練有速的特種軍人,那速度可就不一樣了,每一個人站在那裡,氣勢上都比那交警上了不止一個檔次。

沒有再看任何人,邢烈火一把將連翹抱了起來就往戰神車走去,路過那個副廳長時,他卻低沉又清晰的留給了他一句話。

“趕緊把老孃安頓好吧,明兒該到中紀委喝茶了!”

噗!

連翹悶笑,火哥你要不要再腹黑一點兒?

隨著戰神汽車的啟動,後面一輛輛重型裝甲車跟上,一路強行推開交警,闖過交通路障,直接衝進送葬車隊裡,一朵朵花圈兒被跑步前進計程車兵或踩踏或槍挑,凌亂得一地都是。

那傢伙,太橫了!

可是,執勤的交警們沒有一個人敢多言,甚至有些人還在暗暗竊喜,部隊人車穿城而過,一路上浩浩蕩蕩,旁邊看了老半天熱鬧的百姓笑得都合不攏嘴,不停的讚揚解放軍威武,以暴制暴,暗罵某些**官僚。

橫,拽,酷,這就是連翹此時的想法兒。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就是可憐了他老孃,臨死了都不安心,還得被這個不孝子連累。

離城越來越遠,窗外的風景在不停的變幻,戰神車上的男女摟抱在一起。

連翹雙手環著火哥的頸項上,整個人懶懶地靠在他肩膀上小憩,心裡暗爽!

這一遭真特麼值了,無心之舉竟拉了一個副廳級幹部落馬,這算不算為老百姓出了氣,揚眉吐氣了一把?

不管怎麼說,還是火哥好,凜然正氣,這是必須要獎勵的。

於是,她那軟軟的粉脣幾秒後就落在了他的脣上,因為怕被前排坐位上的人瞧見,偷偷摩挲了一下就趕緊放開。

這大白天兒的,她又沒喝酒,實在沒膽兒做上次那種有辱斯的挑逗之事了。

動作沒到位,但效果很明顯,很顯然的取悅了火鍋同志,那只有力的大手就那麼扶上了她的腰線兒,緩緩磨蹭著,挺黏糊的一個動作,可他說的話卻很平靜。

“連翹,下次替人出頭之前,要懂得保護自己。”

輕笑了一聲,連翹摟緊了他,心裡特麼暖和,“嗯,知道了。”

“你不是黃蓉。”

這話幽默了,連翹‘噗哧’一聲兒就樂了,眨了眨眼睛,跟他逗趣兒,“可是,我會武功!”

說實話,外間不瞭解的人都說太子爺是一個沒有情趣不解風情沒有表情沒有心情,一切與情沾邊兒的情緒都無的無情男人,其實連翹覺得吧,是他們沒有真正見過這個男人的悶騷,腹黑和幽默!

總而言之,她這會子看火哥,是怎麼看怎麼順眼兒,哪兒都是好的。

被她這句逗的,邢烈火板正的臉瞬間就崩塌,好不容易收拾起表情凝神瞅了她好一會兒,才又嘆著氣說:“妮妮,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呃……

好吧,其實連翹自個兒也承認,有那麼一點點啦,所以……

她清了清嗓子,點了點頭,模樣認真的表示贊同,“表現尚可,同志還須繼續努力!”

攥住拳頭點了點她的額頭,比劃著也沒落下,終究還是放下來抱住了她的腰,然後地親暱地咬了下她的耳垂,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小聲說。

“小畜生!”

他經常這麼叫她,可這話的跟小畜生的真正意義可遠了去了,那寵溺的意味十足十的份量。

連翹故意拿自己的腦袋去蹭她的脖子,然後湊到他耳根,軟錦錦的小聲問,“火哥,你見天跟畜生睡覺,得瑟個啥?”

“就樂意睡你。”

“好吧,我承認,樂意被你睡。”

“恭喜你,有被我睡的資格。”

“……”

被他暖乎乎的熱氣噴得她癢癢的,翹妹兒身體禁不住抖了抖,腦子裡就琢磨著,這傢伙哄女人其實也是一套一套的,那誰說他死板來的?

典型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那種男人麼。

嘖嘖,老實說,這平時正經的男人,私下裡不正經,看著不是妖孽,卻比妖孽更勾人魂兒!

約摸顛簸了兩三個小時,大部隊終於抵達了由反恐演習導演部指定的紅軍指揮部,這裡是距離京都市兩百公里外的一個實戰背景的多功能演習場。

首長抵達的時候,紅軍指揮部內已經完全戒嚴了。

前來迎接的是由導演部派遣的演習觀察員以及一些準備前期的內勤人員,個個兒的穿著筆挺的軍裝,精神抖擻。

“首長好!”

整齊劃一的招呼,整齊劃一的敬禮,軍容肅穆!

邢烈火一一點頭,一一握手,等介紹完畢,就被招呼著進了紅軍指揮部的戰術大廳,聽他們介紹導演部的一些具體安排。

火哥忙正事兒,連翹就無事兒。

大概是場合不同,火哥沒像往常總牽著她走,而是跟著那幾個頭兒走在前面,沒法兒,她就緊跟在他屁股身後,眼睛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哇,挺美的!

身處城市的人,平時是很少見到這景象的,連綿不絕的山巒,層層籠罩的薄霧,自然清新的空氣,好傢伙,這種感覺倒不像是來打仗的,怎麼著都有點像旅遊的。

紅軍指揮所就坐落在這荒無人煙的山谷間,營房全部做好了叢林偽裝,看上去像一個個小山包似的。

原諒她山豬沒見過野豬,真心稀罕!

這次演習軍方投入很大,而紅軍方面是以紅刺特戰隊為先鋒,其餘部隊協助的武裝部隊,而身為紅刺特戰隊首腦的邢烈火,同時也是此次紅軍方面的指揮官。

一到指揮部他就開始忙開了。

首長召集了連級以上的幹部到作戰室大廳開會,站在那個巨大的軍演沙盤旁邊,他像一個指點江山的王者,對著一大片疆土,等著開天劈地。

其實,他的腦子裡,在尋思著剛才接到的導演部命令。

方案臨時更改了,藍軍方面除了原先既定的兩個王牌偵察大隊和公安反恐特警之外,又新增了x軍區的一個特戰隊。

這麼一來,形勢可就不同了。

衛燎看到老大皺眉思索的樣子,有些忿忿不平,撩起嗓子就吼。

“媽的,藍軍有重灌部隊壓陣,還有公安特警,現在再加上一個特種部隊,不管是裝備火力,還是人員數量都比我們有優勢,最操蛋的是,天氣預報說明兒有雨,這種極端天氣條件下,咱們的空降突襲優勢和斬首行動發揮都有侷限。”

沉默,大家都知道,他說得對。

雖說紅刺比起那些部隊強,但是功能不同,他們大多數時候的任務都是偵察,野戰,滲透,敵後偷襲和刺殺,如果打正面戰,那都不是強項。

銳利冷峻的眼神兒始終落在沙盤上,邢爺臉上的神色倒是挺平靜的。

在他的字典裡,就沒有失敗兩個字兒。

紅刺的精神,就是隻許贏,不許輸,輸就意味著死亡。

突然——

他抬手指向沙盤上一個插著小紅旗的山谷,沉聲說:“看到這兒沒有?咱倆原定的突襲打擊,現在的情況是,如果他們新加了一個特戰隊,就沒有那麼容易,調整一下戰術,讓天狼帶人佯攻……”

安排完這一線,他又轉起頭來望向衛燎,一臉嚴肅。

“衛燎,你這次的任務是帶領警通大隊的小股突擊隊,深入藍軍腹地,找到,並爭取一舉端掉藍軍指揮部。”

即便端掉指揮部不行,也能牽制藍軍的力量,而小股突擊隊人員精英,戰術靈活,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撤回或者轉移。

對老大的命令,衛燎一向令行禁止,於是,敬禮沉喝。

“是!”

接下來,邢烈火又分別對其他演習事項一一做了安排,尤其是對後勤補給方面做了重新調整。

做好戰鬥佈置,看了看時間,他黑眸沉沉地環視了眾人一週,“對時間,現在離正式演習開始,還剩下13個小時,大家抓緊準備,明天訊號彈升起之時,戰鬥就打響了,大家一定要爭取在最快的時間內將藍軍徹底摧毀。”

演習,是戰爭的模擬,而戰爭,都是殘酷的,對方不再是戰友,只是必須摧毀和擊垮的敵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臉上,沒有人質疑他的任何決定。

吃過簡單的晚飯,連翹便跟著火哥去了作戰室大廳。

別看他走哪兒都面無表情的樣子,其實她心裡明鏡似的清楚,責任重於泰山,壓力絕對大過梨,邢烈火同志的內心一定比任何人都緊張。

不過麼,人家就是繃得住大爺範兒。

一舉手,一投足,虎虎生風,他就是力量的代名詞,任誰看到邢首長的精神頭兒,都會對演習勝利信心倍增。

廳內光線不是太強,一應軍綠的設定看上去非常的軍事化,邢烈火一直盯著電子螢幕上的戰場佈局圖,而連翹就杵在他旁邊看地圖上標識的的山巒和河流分佈,心裡也覺著挺有趣兒。

第一次參加軍演的小同志,興奮得睡不著覺都是常事兒。

“報告——”

一聲兒清亮的女聲在門口響起,轉眸一看,竟是好些天沒見著的爽妞兒出現了,那張風塵撲撲的臉上溢滿了笑容。

看到她,連翹樂了!趕緊過去幫她卸下沉沉的揹包,將她拉到另一邊兒,免得影響到火哥,小聲笑著問——

“爽妞兒,哈哈,丫怎麼這會兒過來了?!”

偷偷瞟了一眼不遠處面無表情的邢烈火,舒爽詭祕地衝連翹眨了眨眼,老實說,她打心眼兒裡有些怕翹妹兒這個男人,好歹她也是一個資深美女,人家沒正視瞧過她也就罷了,好臉色都沒有給一個。

要不然知道他就這樣的人,試想一下,這是多麼人格毀滅的事兒啊?

她不由得為翹妹兒高興,這種男人出軌的機率小得可憐,哪兒像某個惡性種馬啊。

腦子裡天馬行空,她嘴裡卻打著哈哈,“我這不是代表軍報過來採訪報道你們的光榮事蹟麼,十五分種前到的,我的同事們都住進了記者站,我啊,就先到你這兒來報道,想你了麼……”

嗤笑了一聲兒,連翹才不信她的話,沒好氣兒的白了她一眼,就差豎中指了。

“假了吧,假了吧?姐妹,只怕不是想我喲?”

“不是想你,我還能想誰?”

“得,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是吧?明擺的是來看咱的衛大隊長麼。”作戰室也沒外人,連翹說話也沒太不客氣。

“瞎說。”

想到衛燎,舒爽的臉兒臊了臊,那天在紅刺食堂,他卯足了勁兒的要送她回去,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做,不過有一點她到是知道的,不過是緣於男人間的爭勇鬥狠罷了。

以前沒幹記者前,舒爽長期混跡**,很容易想明白這一點。

見她臉紅了,連翹以為有好戲了,戲謔著打趣她,“喲喲喲,還害羞了?趕緊給姑娘彙報彙報,那天晚上有沒有情況。”

蹙了蹙眉尖,舒爽神色恢復了過來,也沒矯情,直接就說了,不過神情有些小落寞。

“我跟他,真沒事兒了,那天送我回去的時候我都給他講好了,就連炮友都做不成了!”

連翹有些吃驚,到是小看了這爽妞兒了。

“傷心了吧?”

平靜地望了她一眼,舒爽坦言,“我至於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挺稀罕他的,可是我也不能強求不是?睡也睡夠了,差不多得了!”

這時候,一個幹事敲門兒進來了,“報告,首長,八大軍區觀摩團抵達。”

皺了皺眉,邢烈火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讓謝隊長安排!”

他最煩這種人情往來,跟戰爭邊兒都不沾的玩意兒,要真打戰了,誰給你機會觀摩?

“是。”

幹事剛一出門兒,就碰到滿臉塗著偽裝油彩的衛燎,一進門兒,他沒有注意到舒爽也在,剛著嗓子就喊。

“老大,我……”

挺響亮的一聲兒,可是到了我字就愣住了。

是的,到第三個字的時候,他就瞧到了那抹身影兒,幾天不見,小妞兒似乎又長水靈了,他挺惱火的,不知道丫的吃了啥藥,以前一門心思跟他好,現在一瞧到他,就跟躲瘟疫似的,怎麼看怎麼討厭。

不過麼,人都是犯賤的,他承認自己也有賤,她越不在乎,他反正有些撂不開手腳了,撓了撓頭,沒顧著老大,到是先問起舒爽來了。

“喲嗬,親愛的,你咋跑來了?”

“別套近乎啊,我怎麼就不能來?”淡定地瞟了他一眼,舒爽笑著轉過頭來繼續和連翹聊天,壓根兒就沒把他當回事兒。

“跟哥哥玩生疏呢,咱倆誰跟誰啊,都多少腿了不是?”

瞪著他的迷彩大花臉,舒爽急了,“喂,我警告你,別亂說啊,我還要找物件呢,千萬甭壞了姐姐的名聲——”

“找不到別找了唄,哥養著你!”

衛燎笑得挺得瑟,不以為意的痞痞笑著。

他哪知道,這一養字兒,直接讓女人心裡不舒服了,舒爽真不樂意聽這個‘養’字兒,不由得鄙夷地望著他,豎著大拇指,向上頂了頂,然後再向下頂了頂。

那意思就是看不上唄,接下來,不理不睬,一說話都不再跟他說——

真的,如果不是太瞭解舒爽,包括翹妹兒都會認為這傢伙真死心了。

可是,她偏偏是個懂她的,因為在乎,才會把自尊看得很重,不願意在喜歡的人面前丟掉一分。

剛開始接觸吧,不太在乎,睡了也就睡了,玩玩唄,什麼關係都無所謂,可人一旦在乎上了,那可就不成了,你既然不把我當成心肝兒,我又何必把你當成寶貝兒?

哎!情情情,命相連!

越是去想,連翹同志越是冷汗涔涔,反觀她跟火哥不也一樣麼,兩個人成天混一塊兒,看著挺樂呵的,可是始終少了一點兒什麼似的,也許就是那個她很在乎,卻永遠也不敢問,不敢說,不敢去仔細琢磨的兩個字兒——愛,情。

缺了麼?她也不知道。

不過,這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吧,總是各有各的小心思,要想好好的在一塊兒過日子,還真真兒就不是個容易的事兒。

並腿站直了身子,衛燎敬個軍禮,嚴肅地報告著,“老大,剛才會議時安排的任務,我已經全部準備完畢,明天演習一開始,就可以出發了……”

剛才看見舒爽那一瞬間的忘乎所以,他已經完全收了回來,拽句不該拽的,這會兒是大敵當前兒,他還在那兒糾結小兒女的情懷,明顯就是找抽的,好在老大如今變成了煙火男人,吃了人間的飯菜,要不然,一頓抻掇肯定是少不了。

果然,邢烈火確實沒有計較他的行為,只不過冷冷地掃了他一聲,簡單地‘嗯’了一聲,就拿起扣在桌面上的帽子戴上,然後,徑直走到連翹身邊兒,伸手抓了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整個過程,一言不發,事實上,這才是真正的邢爺獨有的風格——冷漠,狂亡,不近人情。

不過麼,除了碩果僅存人間的翹妹兒,誰又能看到他私下裡偶爾貧偶爾笑偶爾癲偶爾狂偶爾撒嬌使性子的生動模樣兒呢?

“哎哎哎……”

使勁兒拽住他的手臂在,這麼沒有禮貌的丟下爽妞兒離開,連翹很鬱結。

多丟人啊,火閻王啊!

可是,她心裡那份懊喪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邢你就像有先見之明似的,摟過她的小腰兒,順手撩小狗狗似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妮妮,你不是挺仗義麼,不想給他們獨處時間?”

呃,難道她表現得有那麼明顯?還是他會猜會讀心?

好吧,火哥總是英明的,不可一世的,更加不可戰勝的。

“行行行,他們倒是獨處了,可這月黑風高的,請問這位大爺,你是要帶奴家去哪兒啊?”

“你猜!”

連翹笑得賊膩歪,一臉的討打樣兒。

“對不起,沒學過讀心術……”

低下頭淺淺勾脣,邢爺半眯著眼專注看人的樣子忒迷人。

挺認真地想了想,他往四周一望,然後——

只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環到胸前,迅速捏了兩把,目光如電地劃過她眸底。

“找個地方,玩兒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