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老不正經和小不正經 2

老不正經和小不正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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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正經和小不正經 2

無神論者邢爺被他瞅得直發毛,心肝顫了顫,又望向喝得眉開眼笑的小妮子……

不知道是時間在跳,還是心在跳,總之,他鬼使神差地就俯下腦袋去,就著另外一根吸管含在嘴裡,和連翹那樣兒使勁兒的吸。

真逗,真幼稚!

而男人只會在他喜歡的女人面前幼稚,所以,一見他這副急切的樣子,錢老二眼睛裡的惡趣兒就浮現得很徹底,不過,那兩個頭碰著頭使勁兒喝椰子水的男女是看不見了。

他還記得,去年,他的妞兒說,椰子水一個人喝是甜的,兩個人一起喝更甜。

只是不知道,這邢帥兩口子喝著甜不甜?

更不知道,他還得等多久,才能等到跟他妞兒一起再來喝椰子水。

偶然相逢,必然分別。

臨走的時候,錢老二笑著打趣讓邢烈火加緊給他生個兒媳婦,跟他家錢小寶配成一對兒,到是沒說為啥不生個女婿,娶了他家的小貝兒……

想必錢二爺怎麼著都是不肯吃虧的。但邢爺也同樣是不喜歡吃虧的主兒,那冷眼兒瞅著他,悶騷騷地就說了幾個字。

“就衝你這德性,你那兒子好不了,我閨女看不上——”

沒想到,後來的事實證明,二爺果然是有先見之明的。

和錢傲告別後,兩個人原路返回,往他倆停車的地方慢騰騰的走著,潛意識裡都有些捨不得這久違的安逸時光。

部隊的生活節奏太緊太累,像這麼悠閒的日子,實在是屈指可數的。

一路上,都是行人,來來去去,接踵而至。

眼看不過七八步就到戰神車的位置了,邢烈火一隻手放鬆地牽著連翹,另一隻手伸進兜兒里正準備掏車鑰匙,忽地——他感覺到脊背涼涼的。

長期的職業軍人生涯,以及無數次與nua的交手,讓他總能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有人襲擊。

冷脣緊抿著,他幾乎沒有猶豫,手上一使力,拽著連翹就往他的前面一甩,拉開與後面歹徒的距離——

與此同時,‘錚’的一聲響劃破了夜幕,傳遞到兩個人的耳朵裡,這是刀子出鞘的聲音……

刀,偷襲?火哥!

電光火石間,沒有人還能理智的去思考問題。

連翹腦子嗡的一聲兒就斷絃兒了,整個人迅速而果斷地向前撲了過去,張開雙臂一把抱住邢烈火,想用自個兒的身體擋在他在面前。

實話說,這不是電視劇,她也沒覺著自己有多偉大多崇高,反正那一刻,她就是那麼做了。

可是……其結果是失敗的!

香味氤氳著撲鼻而來,邢烈火不用腦袋就知道這小妮子的想法兒,眉頭蹙得死緊。

他順勢攬緊她軟乎乎的小腰兒,飛快地往側裡一躍開,哪知道這小妮子撲過來的力道還不小,收勢不住的他自然被她給硬生生地撲倒在地上。

四目兩對,二處烏龍。

然後,兩個人凝住了一秒,邢烈火起身抱起她就摟在自個兒的胸口,轉眸間,那迸射出來的冷光煞是慎人!

他倆的面前,站著好幾個氣勢洶洶的小流氓,手裡提著管制刀具,看樣子應該是在這一帶混的,一般只有地頭蛇才敢這麼囂張的幹這種事兒。

可連翹偏就想不明白了,丫的,難不成最近走黴運,血光之災都來了。

不過,謀財害命也總得有個理由吧?

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邢烈火那目光冷冽得像是蒙上了一層寒冰——

今兒非得好好收拾收拾,要不然,這怒氣兒都沒地方兒使。

一時間,他的臉上冷冽刺骨,渾身上下籠罩著一層騰騰的殺氣,說出來的話更是冷得讓人肝兒顫。

“誰讓你們來的?”

他的樣子,他的聲音都是透著冷的,讓那幾個混混聽著直髮怵,站中間那個大胖個兒的估計是頭兒,打量著眼前這尊黑著臉的大菩薩,想了想嚥著口水說。

“沒人叫我們來,就想找你給倆錢花花!”

“哦?”邢烈火危險地眯起眼,先將女人護到自個兒身後,才用那淬過冰的目光冷冷地掃著面前的小混混,冷冽的聲音幾乎把空氣都凍成了冰,渾身上下迸發出來的氣勢,就四字兒——

凜冽,慎人。

“再問一遍,誰讓你們來的!”

“操拽個屁啊,裝逼份子,你他媽的是不是在京都住sb了?知道老子是誰麼?哎喲——”

胖大個兒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不等火哥做出反應,旁邊沉默了半晌兒的連翹就忍不住發作了。

敢罵她的男人?!

敏捷地閃身出來,她飛起一腳就踹在他那胖乎乎的大肚皮上,差點沒給踢爆了。

“哎喲!哎喲!你們……”

蹲下身子不停地哼哼著,眼看這小娘們兒都這麼厲害,還別提冰雕似的大個子男人了,這情形,剩下那幾個小混混哪怕佔著人多的優勢也不敢上前來了。

不過麼,連翹卻打得很過癮,罵也得挺得瑟,“要錢之前,沒興打聽打聽?今兒姑奶奶替你們父母教訓教訓你們——”

好不容易找到練拳腳的活靶子,她打得太暢快了,往人的臉上,身上,腿上,肚子上到處招呼著,半點兒沒客氣。

到底是法治社會,有的時候,警察的效率還是挺快的,不多一會兒,三輛警車就拉著警笛過來了飛快地開了過來——

車上很快的跳下來十來個名警察,認真地瞧了瞧車牌兒,互相對視了一眼,臉色變了又變,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問:“沒出意外吧?”

冷冷睨著他,邢烈火面無表情,“沒,不過,你們來早了。”

“啊?!”那警察狐疑地瞅了一眼手錶,不明所以,“首長,這話怎麼說?”

皺著眉頭,邢爺看著正練拳腳的小妮子,很無奈,“因為,我老婆還沒打夠!”

瞟著那個打人拳是拳,腳是腳的姑娘,警察縮了縮脖了。

“那……接著打吧,我們守著。”

嘿嘿一笑。

連翹爽利地拍了拍小手,甩了甩胳膊腿兒,笑嘻嘻地鞠躬致謝。

“行了,行了,謝謝警察同志,打夠了。”

聽了這話,旁邊的幾個警察這才蜂湧而上,不過十來秒功夫就將那幾個小混混給治服了弄上了警車。

眼看這事兒鬧得,人群越集越多,一場**就這麼出來了,邢烈火也不想再多呆,給那幾個警察交待了幾句,拉著連翹就上車。

連翹沒料到——

上了車,車門兒一鎖,火鍋同志直接就開始炸毛了,兩眼兒一瞪看著她像階級敵人似的。

“連翹,你他媽有沒有點兒常識?”

她蒙了,冷颼颼的——

這個男人吃火藥了?剛才還好好的,轉眼兒就變了天,這說話辦事兒還真是讓她半點兒都琢磨不透。

“喂,你沒事吧?”

冷冰冰地瞪著她,邢爺低沉的聲音裡含著重重的警告,“以後,不管我發生什麼事,都不准你撲上來,給老子記清楚了。”

一想到這小妮子膽兒那肥厚他就忒生氣,竟然完全不顧自己的死活,直接就撲了過來,讓他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她到底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險?

“好心沒好報!”連翹冷哼著,嘴上也沒忘了逞強:“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就這態度?”

嘴脣一陣抽搐,邢爺板著的冷臉有些崩塌。

還救命恩人呢?他怎麼可能讓人家砍上身?

可是……

微微一眯眼,他緊扣著她的小手一把就將他帶到身邊,雙手鉗住她的手臂,望進她那一汪碧波的眸子,聲音裡還帶著沒消退的薄怒:“連翹,那很危險,知道不?”

連翹也不是一個傻的,知道他是為了什麼生氣,說到底還是擔心自己。

所以,也就不和他倔了,笑眯眯地環住他的脖子。

“火哥,對不起,下次有不會了!我……啊……喔……”

話還沒說完,倏地,身體失重似的頃刻就落實入了男人熟悉的懷抱。

而男人壓根兒沒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俯下頭來直接就吻住了她的脣,吸著,吮著,含著,啃著,然後惡劣地挑開她的脣舌,探入裡面糾纏她的舌尖。

津沫交接。

這一吻,似乎過了良久……

蜷縮在他懷中,連翹這會兒像只貓咪一般乖巧地睜著大眼睛望他,“火哥,你生氣了?”

“沒。”邢爺的聲音帶著點兒沙啞,那緊箍她的力度大得似乎要將她嵌入自個兒的身體,一系話說得情緒難明,“妮妮,讓我抱一會兒!”

抱著她,緊緊地抱著她,沒再說話。

其實,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有多麼的震撼——他的小妮兒,會先來救他。

在他過往的人生經歷裡大,經歷過大大小小無數次的危險,無數次的死裡逃生……

可是,除了他媽,除了他的戰友,他的小妮兒竟是第一個願意拿命來保護他的人。

試問,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他感動,更能將他凍結了許多的心臟回暖的?

曾經多少次徘徊在死亡邊緣,多少次與死亡擦肩而過,他只知道,要讓自己變得強勢,更強勢,最強勢,強得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凌駕,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到他。

在所有人的眼裡,他邢烈火都是強悍的,高高在上的,無所不能的,唯獨這個女人,覺得他是需要被保護的。

那顆心,那顆曾經被厚厚束縛過的心,不知不覺已經對她完全破冰。

終於,抱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脣就在她脖子間留連……

連翹微微震了震,到底還是什麼都沒有問。

中秋的月光,灑滿了整個大地,淡淡的,瑩輝的,更在人的心裡投入了一輪影子。

滿月,是圓的。

景裡。

臥室裡的燈光明明滅滅。

臥室裡的男女親親我我。

臥室裡的曲子婉轉纏綿。

剛剛洗過澡的連翹就那麼躺在火哥的懷裡,仰著頭傻傻地望著他,聽著他講述那個故事,那個錢老二的故事。

聽火鍋用那種磁啞的聲音說來,她的眼睛裡很快就霧濛濛一片了,帶著憧憬美好的色澤,好看得都不行了。

終於,故事告這一段落,她笑眯眯地由衷說道:“火哥,那個錢傲太帥了,嘖嘖嘖,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男人?”

眉目一冷,剛才還言語切切的男人冷哼了一聲兒。

“哼,恨不相逢未嫁時?”

“說啥啊?我未嫁他也看不上我啊,是吧?哈哈,不過麼,要是讓我遇到他……”

“先遇到你要怎樣?”

其實,邢爺心裡明鏡兒似的知道,這小妮子就是嘴上說得忒離譜,心裡就跟顆大白菜兒似的,啥也沒有,但看到她提起別的男人時那張閃閃發光的小臉兒,他就無比糾結,十二萬分的糾結,將他所有睿智的腦細胞直接殺光了。

只剩下,傻。

尤其那個男人還是錢老二,更不對,更不行。

那個傢伙閱女無數,對女人的功夫一套一套兒的,連翹這種小白兔要果真落到他手裡,還不被迷得暈頭轉向,姓什麼都他媽的不知道。

冷哼,鄙夷,漠視,最後,他再次變成了冷臉還有怒,怒,怒!

看到這男人的神色不斷變幻,最終轉冷,連翹不敢再招惹這位祖宗爺了,狗腿兒地趴到他胸口上討乖:“我還能咋樣啊?我這後半輩子啊,就這麼插在牛糞上了。”

操,這話說得……

一躍而起,邢爺迅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力掐住她的脖子……當然力道很小。

其實吧,見她服了軟,他心裡都快樂得美死了,不過嘴上卻不饒了她,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妮妮,你又欠抽了!”

“啊,我死了!”摸著他放在脖子上的手,連翹作垂死狀的翻白眼兒,大隻白晃晃的小腿兒直蹬蹬——

邢烈火再也抑制不住那笑意,小東西,裝得比誰都像。

緩緩放開她的脖子,改為環住她的腰肢,一點一點緩緩地向上爬去,撓她胳膊窩的癢癢。

這一下,連翹癢得哇哇直叫喚,可是卻掙脫不開,又笑又哭又撒嬌:“別撓了,哈哈……癢……癢……”

“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哈哈……不敢了……”又癢又心慌,她聲音的分貝提高了很多。

尖叫著,笑鬧著,扭動著。

吻了吻她的脣瓣,邢爺脣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揶揄,“乖,求我,我就放了你!”

“親愛的……火哥,火爺,好哥哥,趕緊饒了我……哈哈……嗚嗚……受不了……”

悶聲笑著,邢烈火放開了她,再次翻轉身來,讓她趴在自個兒身上,聽著她被撓得氣喘不均的呼吸聲,伸手替她捋順了頭髮,才將她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胸口上。

“妮妮……”

說完也就不作聲了,就那麼拿眼睛兒打量著他,聽著她淺淺的呼吸,將她的小手捉了上來,一根一根,彼此交叉著緊緊握在一起。

這動作,是他最喜歡的。

整顆腦袋埋在他的肩窩裡,連翹任由他在那兒折騰,半晌不動,那眼睛盯著彼此交握的十指發了一會兒愣,突然挺膩歪地喚了一聲兒,“火哥!”

很**,很嬌軟,有點兒酥,總之,這聲音軟糯得不行“怎麼了?”

撐著腦袋,連翹俯過頭將脣壓在他嘴上,吻了吻,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我特別想要個孩子,就算沒有你戰友那樣兒的雙胞胎,咱有一個也成啊。”

“嗯。”

“嗯什麼嗯?喂,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目光閃了閃,邢烈火突然撫著她的臉,一寸一寸細細地吮吸她的脣瓣,一臉的盪漾,“我最喜歡要孩子的過程。”

這男人……

輕哼一聲,連翹瞅了他一眼,突然從他身上翻了下來,撇了撇嘴,不滿地問:“那你就是不喜歡小孩兒?”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有沒有孩子都無所謂。”輕睨著她,邢烈火那雙黑眸中浮著一抹異樣的色澤,話也說得含含糊糊,完全不是他一貫乾脆的行事風格。

“我喜歡,可是我咋還是沒信兒啊?”拿腦袋拱了拱他,連翹微微嘟著嘴,半是哀怨,半是嚴肅的說著,這一動作,她那頭柔軟的頭髮就絲絲縷縷地落在了他的脖子裡。

這丫頭,有的時候真挺孩子氣的。

側過身將她攬入懷裡,邢烈火揉了揉她的腦袋,在她耳邊輕輕地呵著氣兒,“沒關係,你做我閨女也一樣?”

連翹笑著一把拍開他的大手——

“啥時候學貧了?”

緊緊摟著她,邢爺掌心的溫度越來越熱,心底的小怪獸直攛掇。

下一秒,他猛地將被子拉起蓋到兩個人身上,順勢又摁滅了壁燈,直接將女人按在被子裡好一頓折騰。

“來吧,妮妮,咱倆趕緊造人!”

“啊……你,手,手……討厭啦!”

“你不就喜歡我討厭!”

耳鬢廝磨間,臥室裡充斥著暱噥軟語,在那張大床依依呀呀的劇烈搖晃中,男人和女人湊在一起時發出的“夜晚交響曲”格外的動聽。

事畢,那一晚,他倆都睡得很甜。

反恐演習這聲兒雷打了很久,卻一直都沒有下雨。

這不,這回是終於要上演了。

作為紅刺特種隊的最高指揮官,邢烈火同志最近的工作壓力其實蠻大的。

這話要怎麼說呢?上頭太重視,拔的經費太多,四面八面關注的視線太多,到處虎視耽耽的眼睛太多,那感覺就像是紅刺的腦袋上,始終懸著一把大菜刀似的。

雖說演習的過程是早有預案的,可是沒到臨頭,誰又能知道會不會出什麼紕漏?

這時,天鷹大隊訓練場。

邢烈火穿著一身帥氣的叢林迷彩作訓服,頭戴特戰頭盔,臉上塗著偽裝油彩,全副武裝的站在訓練場的臺上。

那模樣兒,英氣勃發。

都說特種部隊晉銜是最容易的,立功多,立功高,立功快,可放眼全軍像他這麼年輕的軍人,別說的大校,上校都沒有。

所以,邢爺是唯一的,獨一無二的。

冷冷地雙眸巡掃著全場,挺拔而剛毅的身軀,嚴肅冷峻的表情,凜凜生威的站姿,渾身上下無不透出硝煙燃起的資訊。

接到命令後,所有參加此次反恐聯合演習的紅刺官兵們都已經在訓練場集結完畢。這次演習紅刺方面主要是以天鷹,天狼和天虎三個大隊的人員為主,而現在,大家夥兒就等著他一聲令開拔了。

冷風四溢,殺氣騰騰。

這是演習之前最後一次誓師動員大會,靜靜地佇立了片刻,宣傳幹事走上前來遞給他一個擴音喇叭。

冷冽地掃了他一眼,邢烈火擺了擺手,拒絕了。

大老爺們兒用什麼喇叭,他扯著嗓子喊著口令:“全體都有了,立正,稍息,立正——”

唰,唰……

臺下,整齊劃一的軍靴聲,再多的人都只有兩聲,一切都表明了,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威武之師。

目光炯炯地望著臺下站立得比蒼松還要挺拔的紅刺官員們,邢爺繼續吼嗓子,聲音特別有震攝力:“同志們,多餘的屁話就不多說了,真正的戰爭就他媽一個字:殺!”

“殺,殺,殺——”

聽了他的號令,訓練場上很快就響起了一陣一陣震耳欲聾的喊殺聲,那感覺特別的熱血,紅刺官兵們,都因為他這一句話而沸騰著,持續沸騰著。

“各單位注意,按預演方案——”

吩咐完後,他正了正帽子,精神抖擻地走到臺下,這時候,通訊員小跑著過來了。

敬禮後,小武說:“首長,軍演導演部來電話了。”

“怎麼說?”

“說,說八大軍區觀摩團,各大小軍事媒體……都會來觀摩報道……”

“操,是演習還是演戲!”

恨恨的低咒了一聲,他討厭死了這種形式主義。

“還有……首長……”

見小武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皺著眉頭冷斥:“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是!連參謀剛才來電話了,詢問為什麼軍演名單沒有她……”

頓了頓腳步,邢烈火想到那張倔強的小臉兒有點兒頭痛,不過軍演說是演習,次次都有死亡名額擺在那兒,他不願意自個兒的女人去涉險。

有點兒自私,但他樂意。

乍一想,才發現,自己當初的想法和現在相比,何止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喟嘆著擺了擺手,他冷聲吩咐小武:“告訴她,我回來再給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