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模樣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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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模樣 2
這吻持續著,彼此慰藉著,不斷的加深,繼續加深,以最原始而濃烈的姿態貼合著,舞蹈著。
心顫了,顫了。
呼吸亂了,亂了。
情緒快要爆發了,爆發了。
邢爺那雙幽黑而深沉的眸子半眯著,仔細地望著他的女人,望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兒,還有,小臉上染上的胭脂般懶懶的情潮。
手,輕輕地觸控著她的身體,軟軟的,暖暖的,滑滑的。
嘴,說著各種各樣撩人的情話,動聽的,粗糙的,不要臉的。
對於這個女人,他懷裡緊貼著的女人,他永遠是那麼的迷戀,而最說不清的,是永遠也不知道為什麼迷戀,那悠長了一輩子的迷戀。
被他那專注的眼神兒看得,連翹小心肝兒忍不住顫了又顫,低低輕喃:“火哥……”
這一聲兒,那麼的誘人,那麼的揪心,那麼的惹人遐想,似是最動人的邀請。
不耐了,不耐了,誰他媽等得及都不是個帶把的了。
站起身來,他狠狠就把她甩到**,野禽般直接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在身下,喉間喃喃,“小妮兒,要命的妖精。”
手,脣,舌隨之而動。
被他撩得有些癢癢,連翹忍不住直喘氣兒,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嘴裡乖乖的叫著火哥,火哥,那動情的小模樣兒能讓男人發狂。
邢爺的視線就再也挪不開了,也不想挪開了,也沒法兒挪開了——
他的女人,真的好美!那柔軟,那滑膩,那粉嫩,那水靈,那無比勾人魂兒的小模樣!
嘆!真是一個讓男人迷戀的小東西,可是,若非得用一句準確的語言來形容,那麼還是老祖宗的東西經典一些,確實古香古色才能描繪得其中的原汁原味兒。
話說,《水滸傳》裡的純爺們兒是怎樣形容尤物女人的呢?——“細彎彎的眉兒,光溜溜眼兒,香噴噴嘴兒,直隆隆鼻兒,紅乳乳腮兒,粉瑩瑩臉兒,暖乎乎身兒,玉纖纖手兒,一捻捻腰兒,軟膿膿肚兒,翹尖尖腳兒……白生生腿兒,更有那件窄湫湫、緊縐縐,正不知是甚麼東西?”
奪英雄精血,發霸王豪情,無外乎如此——
只嘆是,從來英雄用武地,自古霸王練槍場。其色若何?初施粉黛。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醍醐灌頂。其態若何?蓬門初開。
這樣的女人,怎麼能不讓男人稀罕,疼到心尖尖上咧?
“小妮兒……”赤紅著黑沉的雙眸,邢爺強忍著胸口不斷激盪的情潮,拼著老命地想要憐惜她,他那麼愛惜的輕觸與憐愛,戰勝了慾念的忍耐,何其貴重?
“混蛋,壞蛋……”
女人只能細聲的輕喚著,眼兒媚媚地望著他,十隻手指無可奈何的緊揪著軟軟的床單兒,身體柔軟又嬌媚地蜷縮成一團,那眉目裡的顫動,最是能引人沉淪,最是英雄丟盔棄甲的極致。
“哪兒壞?這兒?還是這兒?”上了床的男人,臉皮都是厚的。
“哪兒都壞!”輕吟,慢呼。
“還有更壞的!”
當兩廂接攘,彼此用心的抵死糾纏。
“火哥,我給你猜數字!”女人細軟著嗓子啜氣說。一蓬烏黑的長髮散亂得像個九尾狐狸,臉上帶著媚人的潮紅,真真兒的扭著腰兒畫著數字。
“猜猜,這是多少?說。”
可不就是‘8’麼?
“不對,是6……”
“等下,老子給你劃個一。”
在戰場上,邢爺的精力總是無窮無限的,是一個永遠都揮灑不完熱血的將軍,指揮著他的千軍萬馬,執武器揮戈伐敵,同時這時候的他也是最壞的,非得拼著勁兒的欺負她,將自己兵痞子的那點*惡發揮到了極致。
“小妮兒,快,說點老子喜歡聽的……”
這種時候,再強的女人都只能示弱著,說吧,說唄,說啊?
看著他的女人軟軟的靠在肩窩處,哀哀的嬌嬌的說著他稀罕的話,從身到心每一個細胞都能讓他完全的失控和發狂。
一把撥開她額角的汗溼的頭絲,他狠狠地俯下頭噙上她的脣,狂亂地親吻著……
一句一句的粗言粗語,一聲一聲的求饒。
春江,水暖,誰先知?——鴨唄!
深纏,淺吟,高亢,誰在飛翔?誰在沉迷?誰在體會那種至深至濃至愛至癲的狂熱?
愛,必須是做出來的。
兩個人的戰爭,兩個人的糾纏,死死纏綿……
終於,高歌暫停,淺海休息。
“妮兒,我抱你去洗澡,瞧你一聲汗溼得。”男人的聲音帶著情事後特有的性感和魅惑,呵氣似的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深沉的夜,安靜的房,低沉暗啞的聲音,**後盪漾的靈魂,一切都是那麼不可思議的甜蜜。
“好意思說,還不都怪你?”
輕哼了哼,連翹困了,那聲音象夢囈的人,偏又帶著三分的嬌氣,三份的笑意,還有三分的靡麗,另外一分,是魂飛九天後的慵懶。
“怪我呢?沒良心的東西,舒服的是你,出力的可是我!”
“哼!”
“牛兒上了?小東西——”
邢烈火笑著爬起床來,一把就將懶貓似的小傢伙揉進自個兒懷裡往浴室去,而女人這時候總是最懂事兒的,乖順的任他抱著摟著,黏糊死個人的靠著他,那感覺,真真兒窩心——
抱著她放好水,等試好水溫合適,他才將她軟乎乎的小身體放進去,那動作憐惜得像對待易碎的珍寶,而珍寶累得都不行了——
“火哥,困了,幫我洗吧……”
低頭重重地啃了她一下,邢爺將脣抵著她的脣,氣息不均的喘了喘,那聲音說不出的性感,“成心想榨乾老子,是吧?小畜生!”
咬牙,這女人明明知道,碰上她,他非得再次瘋狂不可,但是他能怎麼辦?能不洗麼?——不能。
一邊舉著鋼槍一邊兒洗澡,到也是人間美事兒。可是不巧,剛剛開始沒兩分鐘,就聽到他的手機在外面尖尖的叫喚——
皺了皺眉,他臉上恢復了平靜,小聲說:“乖乖洗著,我接電話去,怕有急事兒。”
連翹再渾也不能在這時候不懂事兒,他倆都是軍人,工作上有許多不可預期的突發事件,要擔誤了就是大事。
笑著點了點頭,看著他起身時那完美的健腰和那緊緻的腹肌,不無遺憾地說:“去吧去吧,等著你來勞動!”
疼愛的在她脣上啄了一口,邢烈火轉身出了浴室。
全身放鬆的躺倒在浴缸裡,翹妹兒現在是身心舒坦,半點兒也不想動,挺享受的泡著澡,感受著那種在水裡浮動的感覺,溫服的水波盪漾在身上,而她的心裡——
回味著!
慢慢的,雙頰都染上了一層粉紅,笑得梨渦兒也湊熱鬧似的跑了出來——
“啥事這麼開心,笑個屁啊?”
不知道啥時候,火哥進來了,看著那個粉面含春的小女人。
“誰規定不能笑?”
懶懶地動了動身體,連翹將雙手搭在浴缸的邊沿上,小腦袋就那麼微仰著望向他。
一向冷漠的眉梢輕輕挑動,邢爺脣角勾了勾,突然壓低了身體,蹲下身來在她額頭上一吻,低低問:“笑得這麼美,操美了?”
“靠,流氓!”
磨著尖利的牙齒,連翹再生猛也是個女人,總被這男人的糙話弄得有些窘,羞澀什麼的,她也不例外會有。
如果這不是洗澡水,她真想直接將頭伸進去,人工淹埋。
“哦,那就是沒美?那咱再搞一次?”
“誰和你貧,沒勁兒。”
“那你說說,到底是美了,還是沒美?”
非得逼她不可,連翹懂得不回答是沒完的,於是,認真的點頭說,“美美美!”
“喜歡麼?”
“喜歡!”
很顯然,男人對她的回答滿意了,愉快地替她洗著身子,“真乖,我的小妮兒!”
咳!肉麻死了,一般越肉麻越容易出故障。
為了轉移話題,連翹伸出手來在他胸口上捅了捅,隨口問道:“誰打電話呢,啥事兒?”
蹲在她旁邊,他仔細地盯了她半晌,才慢吞吞地說:“後天陪我回去一趟,過中秋!”
嘴巴微張,這時候,連翹終於想起來,後天還真是中秋節……
每逢佳節倍思親,不提不覺得,一提起,她真的有些想小姨了。
“我能不能不去你家,我想回家看看小姨?”
瞅了著浴缸裡的小女人那粉嫩嫩的小模樣兒,又執拗又乖巧,邢烈火心裡不忍,卻又不得不嘆氣,傾身把她從浴缸裡撈了出來,用條大浴巾就她整個人裹了,抱著就往外走。
“邢家家規,雷打不動的,中秋得在家裡過,除非……”
欲言又止,那就是有希望,連翹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急切地問:“除非什麼?”
俯下頭,邢烈火有些鬱結地用脣找到她的脣,輕輕研磨了一下,沉沉地說:“除非,除非你不是老子的媳婦兒……”
這話說得,啥意思?
抬起霧朦朦的大眼睛瞅著他,連翹手腳並用,像只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偏著腦袋望著他,問得同樣奇奇怪怪。
“那麼,你說,我是你媳婦兒麼?”
“廢話!”不爽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邢烈火瞪了她一眼,然後又認真的點點頭,低頭疼愛地親她,“當然是我媳婦兒,要不然,你想做誰的媳婦兒?”
輕聲哼哼,連翹挺認真地瞧他:“我覺著咱倆不像夫妻,倒像戰友兼職炮友。”
低低**一聲兒,邢烈火一把將她甩到**,然後自個兒躺倒在她身邊,伸手掐了掐她的小臉蛋兒,再嘆著氣將她拉過來抱在胸口。
“再瞎扯淡,今晚上就別睡了。”
這個,這個,到是挺頂用的威脅,老實說,連翹還真有些來不起了,這傢伙就跟個野獸似的,沒完沒了,可是該爭取的利益還是得爭取。所以,她有些無辜地蹙眉,頂撞了回去:“邢烈火,你還講不講理了?那你的家人就是家人,我的家人就不用過中秋節了?”
冷冷瞪她,邢爺的理由十分充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那你是雞還是狗?”
連翹是個不吃虧的,腦子也活絡,一句話就反擊回去了。
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偏她那臉上還倔得不行,邢烈火無可奈何的將她抱緊了一點,反反覆覆地親吻著他,脣兒,眼兒,哪兒都沒放過,然後輕聲哄道。
“過了中秋,抽個時間,我專程陪你一起回去,成了吧?”
靠,還專程!
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連翹看著他,“哎哎哎,瞧你說得,像多大恩惠似的,我可說了啊,小姨還不知道我結婚了呢,要是她知道我這麼大的事兒都不說,你說該多傷心?我可就這麼一個姨了……”
“沒事,我來說。”邢烈火又靠了過去摟住她,半點兒不讓她退後,俯下腦袋就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帶著性感的盅惑:“反正等咱辦喜事兒的時候,禮節是不會少的,一切有我,安心吧。”
他說的話,下著軟呢,連翹又怎麼會聽不出來?
對於這個男人來說,能把話說到這份上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換以往的脾氣得直接把她綁著回去。
這麼一想,連翹也想和他犟了,女人麼,該軟的時候還得軟,認命又聽話地點了點頭,“那咱可說好了,你得說話算數,完了抽時間陪我回去看小姨?”
那模樣,乖巧得真心讓人稀罕,跟白日裡那個巾幗女英雄完全是兩碼子事兒。
疼愛的揪了揪她的鼻子,邢烈火被她的認真感染了,嚴肅的說。
“一定。”
她知道他一直都挺忙,中秋節後,中秋節後就該反恐演習了,撇了撇嘴,她有些不太相信的望著他,“你保證?真保證?”
“我保證!”
“你拿什麼保證啊?”
“就這樣……”在她脣上親了一下,男人的嗓音性感而沙啞,而那硬得夠嗆的玩意兒就那麼頂著她,但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老正經了,“親一下,就保證一下!”
親一下就是保證啊?
“那再保證一下,不夠!”
呵!又啄了一下她的脣,“乖。”
他的寵,他的疼愛,讓她覺得有一種心都被逼得下沉的錯覺,迷茫之下,她貪心的一再要求,“還要,還要,不夠,不夠……”
不夠,那又親,還要,又再親,還要,最後,只能沒完沒了地親吻,親吻,一直噙著她的脣,反覆的疼愛。
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吻而已,就那麼吻而已,卻讓她沉淪得如此徹底,陷入他的牢!
而邢爺那顆心啊就那麼化成了水,深深地吻著抱著摟著,稀罕得什麼似的,從額心吻著,脣,鼻,臉蛋兒,又滑到耳朵,耳垂,耳後,來來回回,將她吻了一遍又一遍,吻得愛不釋手。
而他的小女人就那麼軟軟的倚著他,軟乎乎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那水潤的眼神兒讓他只想溺死在裡面。
什麼叫著妖精啊!
她就是了!
正所謂——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就這麼地兒了。
如果可能,連翹真心的不想去邢家,和這樣的高門大戶沾上邊兒,對她來說,實在沒有半點兒的榮耀感,反而覺著那顆小心肝兒又顫又不爽。
在那個家,她不受待見也就罷了,還各種的彆扭,彆扭的事,彆扭的人,可是——
正如火哥說的,誰讓她是他的媳婦兒呢?
他的媳婦兒,五個字,讓她覺得心窩子都在冒紅心心,暖的——
中秋節,作為傳統家庭,都是很重要的日子,而對於邢家這個的百年旺族來說,更是了不昨的大日子。
而在這一天,邢烈火的二伯三伯,嬸嬸,堂弟堂妹什麼的都會聚在一塊兒,在邢奶奶的統籌安排下,一起過節,一個大家庭,其實一年到老在一起的時間也並不是很多。
節日,才是最好的理由。
他倆還沒進那個主屋,就看到那條長廊門口的臨時停車草坪上,停著好幾輛不同種類的各式名車。
忐忑是有的,但連翹是姓小,名強,心裡忖度著,怕個屁,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鍋,有火哥在也不能讓人欺負她——
在邢家,邢奶奶最喜歡的就是長孫邢烈火,偏偏他又是最少回家的一個,所以一早兒的,邢奶奶就等在家門口,盼著盼著。
小武大武都是臨市的人,既然過節火哥就放了他倆三天假,讓他們回了家,所以,今兒火哥是自己開車來的。
這邊兒車剛剛停穩,邢奶奶就笑著過來了。
別看邢奶奶八十歲了,那身子板兒穩鍵著呢,走路勁兒勁兒的,不知道的怎麼看也猜不到她的實際年齡。
看到乖孫回來,她滿臉都笑開了花,孩子再大,在長輩面前,都是小屁孩兒,正如她看火哥——
“乖孫回來了,快下來,讓奶奶瞧瞧——”
看到奶奶,火哥還是有一點動容的,萬年冰山臉沒有那麼冷了,停好車他自個兒先跳了下去,然後再繞到另一邊開啟車門,將連翹給抱了下來。
是抱,穩穩當當的抱著,還關切地問。
“累不累?”
感覺到邢奶奶的目光投過來,連翹怕殃及池魚,趕緊地搖頭,“不累不累。”
這是實話啊,坐個車確實也不累。
拍了拍她的衣服,兩個同時轉過頭來招呼——
“奶奶!”
“奶奶——”
“乖,乖,都乖……”邢奶奶高興得臉上的皺紋都深了許多,可是看到火哥手裡拿著東西,又有些不開心了,埋怨道:“人回來了就好,一家人還興帶東西的?”
“就月餅,沒啥。”連翹有些不好意思。
見她乖巧,邢奶奶又重新笑開了,慈愛的拍著她的手,“月餅家裡都準備了,有廚子做好的,下次不許了。”
“是。好。”
老人家說話總是嘮叨的,不過卻沒有什麼惡意,老實說,連翹挺喜歡這老奶奶的。
一邊說著話,一邊進了主屋,別說,邢家還真是忙得不可開交的樣子,不過忙碌的都是勤務人員,除了邢婉的媽媽柳眉沒見到其他人在。
柳眉最忙,忙得腳不沾地兒的來回蹦噠,臉上更是喜逐顏開,看到他倆進來還笑眯眯的招呼著,不知道的人指定以為她是正牌兒的婆婆。
她是高興的,因為很少有機會,讓她在眾人面前顯示家庭地位。
沒有理會她的殷勤,邢烈火直接將連翹帶到了東邊的小客廳去休息,他知道這小女人拘束,能不接觸那些人就不讓她接觸。
小客廳。
這兒是一間中式裝修風格的花廳,挺幽靜,環境也好,最好的裡面一個人也沒有,正是連翹喜歡的所在,沒有人就是好的,沒有人就特麼的自在。
靠在椅子上,吹著窗戶裡透進來的風,覺得今天也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熬。
“火哥——”
“嗯。”
“我——”
我什麼還沒說出來呢,就聽到又有人往小客廳這邊過來了,說說笑笑的一路調侃著,而且聽聲音好像還不只一個人,而那些聲音裡,連翹最熟悉的一個,就是嬌軟的小黃鸝邢婉。
嗷,冤家路窄來得這麼快!
好在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既來之則安之,早知道雷打不動的得會遇到邢婉和易紹天的,大不了說些有油無鹽的客套話罷了,忍一忍,就當是為了火哥吧,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心裡建議著——
哪知道,等小客廳的門兒被人從外面推開的時候,她才發現,這下問題大了……
來的人有好幾個,不僅僅有意料中的易紹天和邢婉,還有意料之外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的女人。
omg,竟然是易安然!
天,要不要這麼巧,要不要這麼狗血,到底是哪個腦殘安排的這種劇情?
而且,沒有最震撼,只有更震撼,那陪著易安然一起進來的男人,居然是邢家的二少爺,邢烈火的二堂弟——
那個有點*氣,有點兒不好琢磨的邢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