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理取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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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無理取鬧2
也難怪邢爺這麼想,他僅僅是這麼瞧著她,小怪獸都有反應了,讓那些多少年不沾葷腥的新兵蛋子瞧到還得了?
所以,不管怎麼說,邢爺死心眼的就糾結在她襯衣的松和緊的問題上了。
一句動搖軍心,總算讓連翹明白了這個男人在糾結什麼問題。
這,這,這會不會太搞了?
忍著想笑的衝動,眼看辦公室裡四下都無人,她突然調皮地撲了上去,一把環住了他精壯的腰,那小腦袋就掛在他的肩窩處悶悶地笑,呵呵地笑,樣子有點傻,有點憨,有點純。
當然,也有點蠢,還順勢咬了他一口,才笑道:“喂,不許這麼小心眼兒!”
“小瘋子——”受不了她力量的衝擊,邢烈火猛地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俯下腦袋就吻上了她的脣,嗓子眼兒裡冒出來的聲音暗啞著,急切得像要將她給啃進肚子裡一樣。
可是,他又不得不捉緊她開始不規矩的小手。
“乖,趕緊去換件衣服,會議還有二十分鐘,我先過去……”
搖頭腦袋,連翹哪裡肯依,換來換去不是煩人麼?哪那麼多色狼偷窺她啊?
一念至此,她小手就緩緩上移,一把環緊他的脖子往下拉,然後一踮腳,那潤澤的粉脣就覆了上去,在他脣上狠狠地研磨了片刻。
她聽說,男人的喉結最為**……
她輕重不一的糾纏著,纏繞著,吸吮著,就是不放開他,吻一下,放一下,又輕輕地咬一口,小嘴裡啜著氣兒地哄他——
“火哥,不換吧,不換嗎,不換啊……”
“無賴!”耳邊響過邢爺隱忍的低嘆聲,還有狠狠貼上她脣時那痴纏的聲音,化被動為主動,化衣冠為禽獸也不過一秒之間——
脣兒紅紅,眼兒氤氳。
良久,他終於放開了她,有些急促地說:“還有十分鐘了……”
連翹乖巧地靠著他,輕輕說:“哦!”
不捨地抱緊她的腰肢,邢爺那脣就止不住地想去吻著她那眼睛,她那鼻子,她那柔脣。
“小妮兒,聽話,乖乖去換衣服,等我慶功會完了回家再犒勞你……乖……”
眯著眼笑的女人像只妖精,美眸裡流光溢彩,瀲灩非常,而她那作怪的小手,更是不放過他似的往下移……
“可是你該怎麼辦?你都起來了——”
“小畜生!”
悶哼一聲,明明是責怪的語氣,又偏帶著比責怪更深的寵溺。
邢烈火狠狠地吻了她一口,不得不咬著牙推開了她。
瞪向她那眼神兒,真真兒的恨不得咬死她。
會議當前,**也當前……這小東西,還弄出一副勾死人的小模樣,可他更鬱結的是,明知道她故意搞怪磨人,他卻拿她一點兒辦法都無,還就他媽放不下這個磨人精。
眼看時間不多了,連翹蠻懂事的輕咳了一聲,正了正軍裝的領口,微笑道:“不逗你了,咱走吧,還等著你講話呢……不過,你真確定要這樣子去?”
苦逼的望了一眼褲襠,這一下,邢烈火真是鬱結了,一把撈她過來就在屁股狠狠揍了兩下。
“老子讓你撩,讓你撩……”
哈哈……
憋了半天的連翹,忍不住笑得眉眼彎彎,又覺得玩過份了,輕哄似的親了一下他的脣角。
“我錯了,走吧,快開始了,誰讓你亂管我……”
“老子……”
邢爺咬牙!
讓他怎麼去?這個樣子怎麼去?
趕緊離她遠一點,他現在壓根兒不敢觸碰她,就怕一碰就著火,要真頂個鋼槍上臺講話,那不得輪為軍內最大的笑柄?
噘了噘嘴,連翹笑著走近替他整理軍容,說得挺無辜。
“你再不去,我得被人叫著禍水了——”
深吸氣,再吐氣,靜默數秒,摒棄雜念,直到稍稍平息了一下,才恨恨地瞪她。
“老子回家再收拾你!”
狠狠地低咒了一句什麼,邢烈火大步轉身走了出去,半點兒不敢回頭。
咬著脣在他身後偷笑了兩秒,連翹也趕緊蹬蹬地下了樓。
她就一插科打渾的,到不用趕時間。
跟著火鍋同志的堅定步伐,連翹從行政樓出來後,便徑直往紅刺多功能大廳去了,今天的慶功會在這兒舉行。
路過大廳門口的休息室時,她無意間一瞥。
愣住了,是爽妞兒——
休息室那張茶几旁邊,坐著一男一女,那女的從她的角度就看到半個身子,其餘的被柱子給擋住了,她正出手替男人拍著衣領,至於那男的麼,到是看了個正著。
可不就是紅刺特戰隊氣宇軒昂,英俊瀟灑,無敵風流的衛大隊長麼?
嘖嘖……
原來爽妞兒過來了,可這都要開會了,他倆還有心思在這兒打情罵俏呢?
她腦子裡倒沒有多想,下意識的以為那個女的就是舒爽,帶著促狹的心情一邊悄悄地走了過去,一邊調侃的大喝——
“喂,爽妞兒,不許動,舉起手來……”
可是,話剛出口,她就後悔了,但是收不住勢頭了。
被她嚇得有些錯愕的女人,並不是舒爽。
一兒名貴卻不若暴發戶般張揚的服飾,一看就是挺有品味和格調的那種女人,瞧那臉蛋兒長得也不俗,幾乎不用猜測就能想象得出,這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官家女子。
而且,很明顯人家教養很好,微笑著優地放下手裡的茶盞,沒有半點兒因為她的唐突而生氣,笑容如沐春風。
“請問你是?”
連翹心裡在哀號。
這女的又漂亮又有型又有身家,爽妞兒,你可怎麼辦?
皺眉了,鬱結了,不爽了,但在這種場合不是說兩句話就有用的時候,她睨了對面那揚著淺笑一臉無所謂的男人,淡淡地說。
“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沒事。”那女的好脾氣地笑著點點頭。
“嫂子!”
衛燎笑著招呼她,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心裡雖然有點兒不舒服,但連翹沒有任何立場和資格去指責衛燎,畢竟他跟爽妞兒之間誰也欠不著誰,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只不過,她替爽妞兒心痛。
“衛隊,我先進去了……”深深地望了衛燎一眼,她轉身就往多功能廳而去。
目送她的背影離開後,孟若珍就那麼微笑地看著面前嘴角噙笑的男人,半向才聳聳肩膀,很隨意地問他。
“剛才那位小姐你認識?”
可是男人沒有半點兒反應,目光望著面前的茶盞,不知道他究竟在尋思些什麼。
“喂!衛大少?”
又邊著喊了兩聲,衛燎才猛地回過神來,目光爍爍地望著她。
“你說什麼?”
“呵呵,神遊太虛了?我說剛才那位,你認識的?”
**地笑了笑,衛燎實話實說,“認識啊,邢夫人!邢烈火的夫人。”
“哦,這樣啊,他終於結婚了……”孟若珍是個比較聰明的女人,哪怕她心裡有一萬種猶豫,也不會再去追求剛才那個邢夫人嘴裡喚出來的爽妞兒是誰。
男人麼,在外面玩沒有什麼不可以,只要結婚以後能收心就好。
雖說他倆還沒有結婚,也沒有將談婚論嫁提上日程,可是他倆彼此都知道,必定是會走到綁到一塊兒的兩個人,所以她樂意縱容著年少輕狂的男人恣意的揮灑。
她深知這個男人骨子裡的野性,他素來刁鑽,難懂,別看一臉無害的笑容,那心思卻難以琢磨,她越是充滿敵意和吃味兒,只會讓他越討厭自己。
做個大度的女人沒有什麼不好,至少衛太太這個位置,終究都會是她。
笑著推了推他的胳膊,孟若珍笑得挺自然,“好啦,快進去吧,聽我爸說你會挺忙?我啊,就不委屈衛大隊長陪我了……”
閱兵這件事兒一直就衛燎在負責的,這次特種兵方隊被全體嘉獎,又開慶功會,自然少不了他的事兒,一會兒還得在會議上代表參加閱兵的官兵作報告,講述閱兵中的先進事蹟。
沒法兒,這是老大交給他的政治任務。
牽了牽脣,他臉色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沒事兒,你這不剛回國麼,陪陪你是應該的。”
話說得輕鬆,可是不知道為啥,打從他遇到嫂子開始,心裡就隱隱覺得不太對勁。
煩躁地掏了點兒煙點燃,太陽穴突突直跳著,可他偏偏又說不清道不明為啥緊張,難不成是因為一會兒上臺做報告?!
操,怎麼可能!
孟若珍沒講話,只是靜靜地望著他一會皺眉,一會摸鼻子的,不由好笑的直撇嘴。
“快去吧,衛大隊長,一會兒沒時間了!”
“行,你是在這等我,還是?”
抿脣微笑,孟若珍很恬靜優,“先進去吧,我爸今兒也來了,我透透氣兒就進去感受一下我軍風采。”
“成吧!”
瞟著跟前青梅竹馬長大的女人一眼,衛燎碾滅了菸頭站起身走了。
此時,多功能廳內。
“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向太陽,腳踏著祖國的大地……”
粗獷而嘹亮的《解放軍進行曲》將會議的氣氛基調弄得莊嚴肅穆,鮮花點綴的主席臺上坐滿了各級首長,主席臺後面鮮豔的五星紅旗和八一軍旗遙相呼應著。
大廳中間,一溜兒迤邐的紅地毯鋪設的過道,顯得特別有鋼勁兒。
隨著一陣小號聲的收尾,慶功會正式開始,首先就是作為紅刺首腦的邢烈火講話——
“同志們,今天是紅刺特種部隊為參加國慶閱兵的同志們舉動的慶功大會,同時也是即將到來的聯合軍演誓師大會……”
主席臺中間,邢烈火端坐著,嘴對準了面前的***,那腰肢挺直得就像是一柄鋒利的鋼槍,肩膀上熠熠生輝的大校軍銜特麼特麼的耀人眼兒。
帥,酷!
哪怕此刻的多功能廳內有好幾十個軍方**,卻沒有一個人能與他相提並論,跟誰在一塊兒,邢爺都是手握重權,踩一腳就地顫,可以左右許多人前途和命運的實權派人物!
“現代軍人的使命簡單歸納就是四個字——保家衛國!那麼優秀的特種軍人應該具備什麼樣的能力呢?忠誠,勇敢,在狹路相逢勇者勝的戰場上,無畏無懼,用最凌厲的攻擊,決勝敵人於千里……”
角落裡,連翹靜靜地聽著他抑揚頓挫的聲音,看著他沉著冷厲的面孔,聽著他擲地有聲地在臺上致辭,看著他俊朗的臉上寫滿了領導者的意氣風發,特別像古時候那種揚鞭策馬,指揮著千軍萬馬征戰沙場的大將軍王。
一剎那,她的心,被填得滿滿的。
因為那個是她的男人,她為此感到無比的驕傲,覺得上天對自己不薄。但又不能深究,這一切似乎太過美好而玄幻,有時候她都不可置信,覺得自個兒太好命了。
正在這時候,劉幹事突然進大廳輕聲喚她,“連參謀,有人找你,讓你出去一下!”
誰會到部隊來找她?
啪——啪——啪——
連翹還沒想明白咋回事兒呢,耳朵裡就是一陣整齊的巴掌聲。
原來,火哥的講話結束了。
慶功會麼,說白了就是各種表揚與自我表揚。
出了多功能廳,連翹小跑著到了門崗,大門外,站著一臉笑容的舒爽。
一看到她,舒爽滿臉興奮,“連子,我來挖你們紅刺的獨家資料,嘿嘿,順便看看我男人。”
“那個……”
連翹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但還是很快給她辦了入內的手續,帶著她一前一後往多功能廳這邊走。
舒爽捅了捅她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說:“怎麼著,不方便?喲,太子妃娘娘連這點忙都不幫?”
呃,這話說得連翹心裡比吃了黃蓮還苦。
紅刺對於外界來說,保密性相當的強,所以就連這個慶功全都沒有邀請媒體參加,不過麼,這種慶功會自然算不得什麼機密,和火哥說說到也沒有什麼問題,而她覺著最大的問題就是……
那個跟衛燎在一起的女人。
那個就坐在她不遠處後排的女人。
“喂,到底怎麼樣?”
沒弄明白她遲疑的原因,舒爽以為她在乎的是部隊的紀律。
於是,她也不想連翹為難,想了想又說,“這樣吧,你給我男人帶個話兒,或者請示一下你們家首長咋樣?這也不是什麼高階的軍事機密,我們解放軍報……”
“爽妞兒……”
欲言又止本不是連翹的風格,可是在面對舒爽的問題上,她真的有些放不開手腳,不知道究竟當講還是不當講。
見她磨磨蹭蹭的,沒有半點兒往日的爽快,舒爽鬧心的鬱結了,“哎喲,幫幫忙啦,我編輯看到我都成綠豆眼了,我這半路出家趕鴨子上架的,你不能讓姐妹兒丟醜不是?”
“好吧!”
該來的躲不過,伸頭是一刀,縮頭還一刀,如果能讓爽妞看明白這事兒也好,傷心難過不過一時,與其長痛不如短痛。
見她點頭,舒爽放心了,拍了拍她的胳膊,笑得挺得瑟。
“謝了啊,不瞞你說,我來之前可是立了軍令狀的……呵呵,走吧……”
望了望那個多功能廳,連翹想了想還是先去給宣傳幹事打了招呼,得到允許後才帶著舒爽從偏廳裡繞了進去。
因為今兒是正式場合,舒爽也穿著軍裝,和連翹走在一起,雖說不至於搶了她的風頭,但那臉蛋兒身材還是百裡挑一的美人兒,怎麼瞅都得讓人‘嘖嘖’讚歎的。
她跟在連翹後面,安安靜靜地走了進去,眼睛卻烏溜溜地轉著找尋衛燎的身影,繞過了一溜兒的軍官走到了連翹剛才的位置上,剛要坐下,可往臺上一看。
呵,可不就是那個壞傢伙麼?
可能是要做報告的原因,衛燎今兒穿得比平日裡都要周正,就連四季常帶的痞味兒都散了不少,風紀扣兒扣得嚴嚴實實,軍容更是前所未有過的整齊,多添了幾分沉穩。
慶功會,一切都很順利在進行著。
冗長的各種講話完畢後,終於輪到獲獎士兵代表上臺領獎了,敬禮,微笑,跟領導握手,然後再次筆挺地敬禮——
接著便是,掌聲,熱烈的巴巴掌!
一直持續到慶功會結束,連翹心裡都一直忐忑。
尤其看到爽妞兒在興奮的拍照,採訪那些獲獎士兵,心裡特麼就不是滋味兒,就那麼瞅著她收不回眼睛。
她這麼幸福,這麼開心的時候,她不忍心破壞。
彼此太過熟悉了,她的心不在焉舒爽沒一會就查覺到了,等她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再走到她跟前時,有些莫名其妙地望她。
最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舒爽總覺著有些納悶,這連子今兒怎麼回事?
神神叨叨地。
不過麼,她這會兒心情是極好的,甚至可以說是高興壞了,近距離的接觸到衛燎的工作環境,對她來說,是一件多麼值得開心的事兒?
“哎我說,你今兒看我的眼神兒怪怪的,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走吧,請你吃吃我們炊食班大廚的伙食,那可不錯的喲”
“成,必須吃,不過現在麼先帶我去找找衛燎唄,這兩天都說忙,也不幸來陪陪我……”
眼看爽妞兒這丫的中毒不淺,不到黃河心是不帶死的,絕對會沒完沒了的折騰,連翹就覺得真得真的太難決擇了。
怎麼著,爽妞兒都得傷心一回了。
怎麼樣,她才讓傷害係數降到最低呢?僥是她自忤冰雪聰明此刻也只能撫額哀嘆。
“爽妞兒,你最近是不是太樂觀了?”
瞟了她一眼,舒爽乾笑了幾聲,悄悄附到她身邊說:“那是你不知道,他對我可好了……尤其是……”
“呃,丫的,除了床你能不能替他想點有創意的優點?”
所謂‘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應該就是連翹這樣子,可她情真意切的話卻沒有引來共鳴,舒爽直接急了——
“靠,你丫今兒怎麼這麼哆嗦,連子,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揉了揉突突的太陽穴,連翹真想直接告訴她衛燎和那個女人的事兒,還沒猶豫出結果呢,就見舒爽眼兒都呆直了。
順著她的視線,只見一身筆挺軍裝的衛燎正緩緩的往這邊兒過來。
而挽在他手臂上的女人,正是孟若珍。
四個人,四對眼睛。
對視,審視。
空氣裡,一剎那就凝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