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紅燒肉,還吃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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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紅燒肉,還吃醋 2
她是個挺**的妞兒,哪怕心裡再不情願,那身板兒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開始溫潤著,完全為他綻放開來。
“連翹!”喉間輕喚她的名字,將她嬌小的身子骨按得死死的,又蠻橫地輕咬著她的耳朵,喘著粗氣兒追問:“我是誰,說我是誰?告訴我是誰?!”
可被他弄得有些吃疼的連翹拼了命的咬住下脣,雙手揪住他的肩膀,半聲兒都不吭。
倔,軸,犟,這些詞兒都是形容她的。
“說,給老子說!”他非得逼她說出來那句話來。
“邢烈火!”她很惱火,身體被他取悅了,可是心裡卻對他痛恨無比,這種矛盾感讓她心裡無比糾結。
“我的小妮兒。”他低低地說著,突然托起她的身體,讓她整個的趴到他肩膀上,然後抱了起來就往外走。
“連翹,連翹……”他低低地叫著她。
那一晚,很瘋狂。
他幾乎花了大半夜的時間才回到臥室睡覺,而那個時候她早就睡過去了。他第一次覺得辦這事兒也是門需要仔細研究的技術。
這樣的他,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
將兩個人清洗乾淨,打掃完戰場,他才小心翼翼地將昏睡過去的女人放到**,貼她蓋好被子,端詳著她嬌豔的容顏,半晌都無法入睡——
他這是怎麼了?
明明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原本是想要好好的疼愛她的!
心下煩躁不已,他起床站到窗戶邊兒,點燃了一根菸叼在嘴裡,沉寂了很久!
京都,烈士陵園。
秋風習習,秋雨綿綿,陰沉的天空中飄著綿綿的細雨,陵園內排列整齊的松柏樹仔細地裝點著安息在此的烈士們的亡魂。
蒼翠,蔥鬱,安謐,肅穆。
陵園裡很安靜,寂靜無聲,有些凋零的感覺,如今除了親人和法定節日裡政要們的表演,還有多少人會來緬懷他們的豐功偉績?
一座漢白玉的墓碑前,穿著軍裝的連翹站得筆直,手裡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雙眼有些溼潤地望著墓碑上那張嚴肅莊重的遺容,心情無比的沉重。
還有,墓碑兩側深深刻著的那一副楹聯——
英雄功高換民族幸福,烈士血汗保***。
墓碑裡那個小小的骨灰盒裡躺著的是連翹的爸爸,為國捐軀的爸爸,看著那不聽話的雨珠兒淋在墓碑上,很快便淌到了爸爸的臉上,她情不自禁地走近了幾步,將傘撐到墓碑的上方,慢慢地蹲下了身。
近點兒,離爸爸再近點兒……
一轉眼,爸爸離開都九年了,九年,三千多個日夜,他的女兒也長大了……
靜靜地凝視著,她沒有哭,她甚至都沒有帶點兒冥錢來燒給爸爸,因為他知道爸爸不喜歡。
默默地替爸爸撐著傘,覺得自己真是不孝!以前沒有當兵之前,她至少每一個月都會來看看爸爸,陪他說說話,對著他談談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發然,還有愛情……
可是,卻從來都不提失蹤的媽媽!
她知道,爸爸會傷心!
每次在這兒,她總會特別的懷念幼時,小的時候,爸爸在家的時候也是極少的,每次他去執行任務都會完全切斷和家裡的聯絡,有時是一個月,有時是一年,而媽媽總會看著他的照片兒發呆,默默流淚。
那時候她還小,總會埋怨爸爸為什麼不像別人的爸爸,總不是不在身邊兒。
而那時候她最興奮的事兒,莫過於在幼兒園下學時,來接他來的不僅有笑容可掬的媽媽,還有一臉嚴肅卻眼底含笑的爸爸,爸爸是極高大俊朗的,爸爸的笑容總是充滿了寵溺的,爸爸總是喜歡摸著她的腦袋,爽朗地大笑:“哈哈,我的小寶貝兒又長個兒了。”
多懷念啊!
如果時光迴轉,她一定不和爸爸堵氣,也不會每次見到就埋怨,而是好好的珍惜和他每一分的相處!
爸爸,媽媽,還是她!
爸,我好久沒有來看你了,你想我的嗎?
爸,有件事兒得告訴你,你的女兒現在也是一名光榮的特種兵了,跟您一樣,你沒有完成的任務,女兒都會替您完成……
爸,你放心吧,女兒一切都很好……還有,我結婚了,他……他對我也很好……我一定會好好的,改天帶他來看你……
她靜靜地默唸著,沒有說出口,但是她想爸爸一定聽得到。
一定會的,不是麼?
望著墓碑前那一束黃燦燦的**,她微笑著蹲了很久,想著爸爸說過的話那些話。
翹翹,你一定要堅強,一定要勇敢!
對的,她一直很堅強。
揉了揉眼睛,過了好久她才慢吞吞的站直了身子。
“連子,走吧!”一直站在身後盯著她的舒爽,擰著眉頭輕輕地說。
而她的眼睛裡,充滿了對姐妹兒濃濃的關心。
今兒一大早就接到這姐妹兒的電話,讓陪著她來這兒了,看到小妮子反常沉寂的小模樣,舒爽套了半天話兒,可她啥也不說,就說想爸爸了。
這是舒爽第一次陪著她來,以前她只知道連子她媽不知所蹤,她爸爸過世了,一直不知道她竟然是烈士遺孤。
“好,走吧!”
最後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墓碑,連翹咬著下脣默默地點了點頭。
從烈士陵園出來,連翹沒有直接回景裡,而是跟舒爽一起去了佟大少那個花園別墅。
一來順便看看那個讓她有些不捨的可憐老太太,二來她不容易出來一次,真的不想回去和那個冷閻王尷尬的大眼兒瞪小眼兒。
說來也奇怪,昨晚上這男人要命的折騰了他一晚上,早上醒來的時候,一如往常,床頭放著她的乾淨衣服,而熱騰騰的早餐都準備好了。
景裡壓根兒沒有勤務兵,所以她不用猜,也知道那煎得嫩黃漂亮的兩顆荷包蛋是他親手弄的。
關於這一點,她很意外,心裡卻感動不起來。
勉強的吃完桃酥,她說要出來的時候,他反常的沒有阻止,也沒有問她要去哪兒,兩個人都隻字不提昨兒晚上那場翻天覆地的革命運動所帶來的狼狽。
兩個人,都是驕傲的孩子。
哪怕她清楚的從他緊縮的瞳孔裡,看見自己陰霾的面容,也看到他目光裡,多出來的那幾分憐惜和愧疚。
但,她不屑於這種一顆巴掌後的甜棗!而他,也拉不下臉來說一句抱歉!
人的心是會受傷的,她不是個記仇的孩子,傷心一次就記一輩子的人。
可是,再遲鈍麻木的心,都是會痛的,經歷了一些事,不可避免的都會在心底或多或少的留下陰影,有的會消散,有的會梗在胸口。
不致命,但會噬心,當然,並不一定都與愛有關。
心裡想著事情,在兩個好友面前連翹也總是發愣走神,壓根兒沒有注意到舒爽和佟加維兩人一直用糾結小眼神在瞟著她。
三個人,一張桌子,圍坐在佟大少家的陽臺上,每人面前放著一杯清香濃郁的碧螺春。
這種友誼,淡然而入骨髓,反而能恆溫持久,也這就是佟加維為什麼從來不提自己那點兒小心思的原因!默默守護其實也是一種美,一旦開口,要想回到過去可就再也不能了,那才是真正的失去。
“媽媽,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撓撓頭,摸摸那被火燒過的猙獰面容,老太太不知道啥時候過來了,她腦子雖然有些糊塗,可是查言觀色的能力還不小,還能瞧得出來她心情不好。
每次聽她叫連翹媽媽,舒爽和佟大少就忍不住搖頭失笑。
“我沒事!”
瞪了兩個損友一眼,連翹有些不好意思地衝她笑了笑,將桌几上擺放的零食遞了過去,示意她吃東西,可是老太太卻拼命的擺手,又指了指自己的牙,意思是吃不了,配上她的動作,那樣兒特別的滑稽。
噗哧!
連翹被她的樣子逗笑了,不免開懷笑了起來。
她原本就是個極其樂觀的妞兒,仔細想想為了跟那男人那點子事兒鬱結這麼久,實在是不值得。
見她終於露出笑容了,佟大少糾結了半天的小心肝也草長復甦了,蹺著二郎腿兒,皮笑肉不笑得打趣著,“喂,翹妹兒,晚上跟哥哥倆去約會咋樣兒?”
認真地望著他咧嘴,連翹一彎脣,笑得狡黠,“別貧了!找你小情兒去吧,我一會兒得回去。”
“拉倒吧你,還可以再掃興點兒不?”
以前她沒當兵的時候,他們仨沒事兒就混在一起樂呵著玩,現在見個面都成了老大難問題,佟大少無辜地眨眨眼,忍不住有些小幽怨的嘆了起來。
“看來佟大少的桃花全都枯萎了——”笑著鄙視了他一回,連翹無奈地打了哈欠,“成吧!不過不能太晚!”
“昨晚上沒睡好?”
“嗯!”實話實說,她都不記得幾點才睡著的了!
“重夫輕友!”佟大少沒好氣兒地說。
連翹抿著脣不答話,但心裡卻鬆動了許多,她的交際圈子很有限,朋友更是不多,如今混在身邊兒的就碩果僅存的兩個,是應該好好珍惜的。
哥們兒三個,開開心心地玩了一天,打牌逗鳥,跟著佟大少這八旗子弟溜彎兒,日子過得真是不賴。
晚餐是吃的中餐,佟大少奢侈慣了,吃好的喝好的,晚餐死活得配點兒酒,於是倆個妞兒也都陪著他喝了點兒小酒,不過都是自家哥們兒,掌握自個兒的量,沒有人亂勸酒,當然也沒有人喝醉。
飯局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可佟大少看上去興致頗高,沒有玩夠似的,提議倆妞兒一起去夜總會玩玩。
一聽這話,心情不愉正想找事兒的舒爽立即高聲呼應,自從沒做媽媽桑了,她還真很久沒去過那種場合了,別說還挺想念,有時候吼一嗓子,醉一醉,真的能解去不少的煩惱絲!
連翹心裡多少有些牴觸,卻又不想掃了好友的興,下意識地逃避著回景裡,也就跟著兩個損友一起去了。
京都市的夜晚,華光流彩,處處裝點著繁華的景象。
玩兒麼,總是開心的。
佟大少樂不可支的開著那輛新購的路虎攬勝先送連翹回了趟小姨家。
沒法兒,她穿著軍裝不方便去娛樂場所,回去換了一身兒又和小姨嘮了好一陣兒,在三番五次的保證有空就回家之後,才得令出得了門來。
一件兒長款的束腰針織衫兒,內裡搭條緊身的高腰褲,將她原就修長的腿部線條襯得越加漂亮,鞋上再配了一雙3,4釐米左右的高跟鞋,軍中綠花的形象一下就變了樣兒,可氣場還是那麼強。
“喲嗬,小妞兒,這是去約會啊?!”
一瞧到她下樓,佟大少就忍不住痞氣的吹了聲兒口哨,被舒爽一爪爆頭之後,才大笑得得瑟地載著倆妞兒往京都市有名的夜總會‘金櫃’去了。
佟大少在前面開車,兩個妞兒就在後車黏黏糊糊地聊天。
去金櫃,是舒爽大力提議的,這妞兒非得為了忘記那‘失戀’的陰影,要以情贖情。
實際上的情況是,她早就想去看看了,以前因為消費太高一直沒去成,今兒有佟大少買單,死活都得帶著連翹去開開眼界。
‘金櫃’這地兒在京都是以高消費聞名的,還有更聞名的是高素質的‘公關’們,這裡的公關,不僅有漂亮的小姐,還有帥氣的‘少爺’,也就是民間俗稱的‘鴨子’。
得,拗不過她,兩個人只有投降!
聽舒爽說得繪聲繪色,看她興奮的臉色潮紅小樣兒,連翹頭皮直髮麻,這妞兒真是樣樣走極端的孩子。
進了金櫃的包間,舒爽更來勁兒了,趁著佟大少兜裡有鈔票,高呼著讓金櫃的公關經理領了一排少爺過來,她則像女王選陪侍似的摸著下巴,瞪著眼兒挑選著——
這個太矮,那個太瘦,這個肌肉太多,那個胳膊沒勁兒,瞅了半晌又叉著腰吼:“你們哪個是當過兵的?老孃付雙倍!”
好吧,她變態了,就想找個當兵的伺候自己,樂呵樂呵!
可惜,哪怕有錢能使磨推鬼,裡面還真沒有一個退役軍人,拿這些人跟衛大隊長一比較,她大小姐又怎能打得上眼兒?
偏偏又不太好意思一個都不要被佟大少奚落,嘆了口氣兒,索性隨便選了一個叫童生的就坐了過來。
男孩像是個大學生,長得挺高大的,個性也大方,沒有什麼彆扭。
舒爽有點兒小別扭,但還是繃著面子的笑得蠻開心。
在這紙迷金醉的地方,都是玩,可是佟大少沒有找妞兒陪。
這時候,服務生拿了酒品果品零食什麼的過來,幾個人喝酒聊天,輪著唱歌玩著也挺高興的。
不多一會兒,佟大少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的時候說是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發小兒要過來,小時候他倆玩得挺好的鐵哥們兒,一起玩兒也不會不方便。
連翹和舒爽沒有說什麼,反正是他少爺做東,他少爺付錢。
當然,如果連翹要知道來的人是誰,她指定不會這麼淡定了!
不過十來分鐘,包間門就被推開了——
來人看到她,微一挑眉,淺淺一笑,在包廂裡曖昧燈光的映照下,他那張俊臉上的桃花眼比平日裡還要閃爍漂亮。
連翹愣住了,又轉眸沒好氣地瞪了佟大少一眼,後者表示很無辜的不明所以。
對,沒錯,那個人就是長得酷似艾擎的唐寅!
可他竟然會是佟大少的發小?那是不是證明,他是艾擎的可能性又更小了一些?
一坐下來,唐寅和佟大少寒暄幾句,就自來熟的似笑非笑地問她:“咱們又見面了,這回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名字!?
此情此景,情何以堪?!
連翹極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
瞧到她的表情,佟大少略微皺了皺眉,自個兒把話題接了過去,分別給大家互相做了介紹。
包廂的音樂聲開得挺大的,光線也不是太好,一邊兒的舒爽自然沒弄明白他倆之間的尷尬,聽到唐寅這個名字時,笑得都合不攏嘴,大聲嚷嚷:“哇塞,原來你就是傳說中兵器譜上排名第三的唐寅?”
唐寅勾起脣角笑了笑,隨口問道:“第二是誰?”
他出國的時候年齡還不大,還真就沒有看過那個大家耳熟能詳的周星馳版《唐伯虎點秋香》,哪料聽了他的話,舒爽笑得更厲害了,“排名第二——小李飛刀。”
“第一呢?”為了不讓自己的突兀加入影響氣氛,唐寅接著問。
“我靠,你太out了。”
直接的,舒爽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皺了皺眉,唐寅優地轉過頭來望向連翹,那脣角彎起的弧度擺足了的勾引,“第一是誰呢?”
他倆這一問一答實在太逗了,再加上佟加維的引薦,連翹對他的防備還真是少了許多,也樂呵地笑著回答:“這都不知道?是小李他媽的飛刀啊!”
噗!
哈哈!
一幫子人,全都笑噴了,就連一邊作陪那個只拿錢不用幹活的童生也跟著笑。
而唐寅只是淡淡望著連翹笑了笑,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樣子說不出的高貴優。
大家都是新時代的四有青年,就著蒼海這麼一聲笑,氣氛直接就潮了,很快就拋棄了尷尬,聊開了,於是乎剛才的節目又繼續了,喝酒唱歌吃零食玩得好不自在。
佟大少平日裡就是個麥霸,歌唱得相當不錯,有翹妹兒在旁邊助陣,他更是唱得不遺餘力,將一首最近流行那多亮的《小情歌》唱得惟妙惟肖——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
唱著人們心腸的曲折
我想我很快樂當有你的溫熱
腳邊的空氣轉了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
我想我很適合當一個歌頌者
青春在風中飄著
你知道就算大雨讓整座城市顛倒
我會給你懷抱
受不了看見你背影來到
寫下我度秒如年難捱的離騷
就算整個世界被寂寞綁票
好,好,好!大家不停地叫著好。
哪料到,歌兒剛唱到一半呢,包廂那門兒就被人給蠻橫的推開了,把佟大少優美的歌聲也給活生生的打斷了。
大家夥兒都詫異地看著突然闖入的大爆炸頭的女人,一個四十歲左右穿金戴銀的富婆兒,大概喝得有點大,左腳打右腿的嚷嚷著要找她相好的少爺,誰搶了她的臺。
可是,當她那鬥雞眼兒轉到唐寅身上時,目光一下就定住了,哇的驚叫了一聲,那胖乎乎的手指對準他就大聲的叫:“經理,經理趕緊的過來,我要這個小夥子陪我……多少錢都行……雙倍,三倍,十倍……”
臉上一沉,唐寅大手怒氣地緊捏,倏地又鬆了開來,饒有興致地一把將旁邊的連翹拉過來摟在懷裡,對著那個已經衝到面前的富婆揶揄地笑。
“抱歉,我已經從良了,我女朋友會不高興的——”
身體一僵,連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而被他反手將小手抓住,腦袋俯到她耳邊就呵著氣兒小聲說,“喂,幫幫忙!”
頓了頓,連翹惱怒地扯過他的手,還沒有把他甩開呢,眼角那餘光一掃,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直接就傻了。
老天爺,要不要這麼玩我?
站在包廂門口那高大得像堵牆的男人正怒視著她,那眼神兒像是恨不得把她啃了。
畫面定格,連翹心裡哀號,他怎麼來了?
“放開她!”
幾乎是從牙縫兒裡迸出一句狠話來,帶著狂肆的風暴席捲而至,這一幕,讓邢烈火額頭上青筋浮動,雙目如炬地死死盯著帶著挑釁回視他的唐寅,眸底的怒火隨時都可能飆出來。
而他的身後,站著甩著車鑰匙似笑非笑的衛燎,他那眸子裡,哪怕偽裝也有一絲不爽!
想到那二百五十塊兒,小妞兒還真當他是少爺,現在又在這兒玩上一個了?
看到他直視過來的那抹鄙夷和嫌棄,舒爽也有些吃驚過度地捂著嘴!
不是怕的,而是驚的!
這一下,真真兒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