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酒精味兒衝了腦門兒 2

酒精味兒衝了腦門兒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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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味兒衝了腦門兒 2

坐在床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微微斂著,望著睡著了也極不安分的砸巴著嘴的小丫頭。

不免啞然失笑。

原本以為他的婚姻就是一個隨意,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不經意娶回來的老婆,會這麼有趣兒,會帶給他那麼多的快樂,會讓他的生命那麼的豐富……

喟嘆著,他將她嬌小的身體輕輕攬了過來,用大毛巾將頭髮給她醮幹,因為害怕弄醒了她,他那動作極其輕柔,輕柔得讓他自個兒都覺得不可思議。

完了,他又去拿了吹風機,將她的腦袋耷拉在自個兒的大腿上,有些笨拙地幫她吹著頭髮。

為啥說笨拙呢?

邢烈火長這麼大,一直都是寸發,從來沒幹過吹頭髮這勾當,就連這吹風機都是他女人住進來後才吩咐人購置的,他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幫女人吹頭髮。

所以,這動作不僅不熟練,看上去還有些幼稚。

一縷一縷細細的撩動,幽香撲鼻,不免有些心潮澎湃,老實說,他憋得真他媽的難受,尤其是這樣撩人的姿勢,她那剛沐浴過的美好身體就那麼若隱若現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柔柔的,軟軟的,散著獨特好聞的香味兒,撩撥著他的心絃。

睡著女人,酥胸半露,脣兒微彎,軟糯嬌柔,乖巧**。

比酒,更醉人。

“小妖精,真他媽能禍害人。”這低啞暗沉的聲音裡,帶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憋屈。

吹乾頭髮,他輕輕託著她的小屁股就將她放回到**,自己側身躺倒在她的身邊兒,伸出手緊緊摟住她細軟的腰肢帶到懷裡,有些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啄了一口她粉潤潤的脣,然後,緩緩地將下巴輕輕擱在她頭頂,一鼻子的迷人的幽香。

“火哥?!”

半夢半醒,連翹似乎很是享受地往他懷裡靠了靠,習慣性的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又睡了過去。

那一盞淡的橘黃色壁燈光線散發在在她細嫩白皙的小臉兒上,眼睛閉著,羽毛般欣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

啜著氣,邢烈火扯過輕軟的薄被就將兩個人蓋在裡面。

其實,他有多麼期待去探索,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此的動情動欲,如此衝的感覺來得太快,讓他有些始料未及——

一直自恃清心寡慾的邢爺,真認栽了麼?

情和欲這兩個字兒,他不是不懂,可以往的日子裡從不熱衷,也從來沒有這種非要不可的感覺,二十歲那年和易安然戀愛也一樣,說來那個年齡段是男人一生中荷爾蒙最旺盛的時期,他卻沒有萌動過半點兒這方便的想法兒。

多餘的精力,他寧願發洩在球場上,在訓練場上,也不願意跟女孩子虛渡光陰……

那時候的邢烈火,家世顯赫,模樣又長得俊,唸的是一流的名事軍校,一身正氣的軍裝套的他身上,那款兒,那範兒十足的帥氣模樣兒,曾經招惹過多少女孩子的眼睛?只要他願意,一大把一大把的漂亮姑娘都會像蜜蜂似的往他跟前兒湧。

可他,就是找不到動欲的感覺。

都說**跟吃飯喝水一樣正常,餓了,得吃,渴了,得喝。**是人之天性,而他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正常的,心裡上是有些毛病的。

他不是聖人,更沒執著的去想過這輩子要專情和痴情那些什麼玩意兒,這些東西都是跟他無關的,只不過沒有找到合適的人罷了。

但關於睡覺這事,他現在卻怪異的覺得,一輩子只跟一個女人上床,只跟一個女人辦那事兒,實在是一種難得的幸福,乾淨而恆美。

被子下,他輕輕捉住她的小手,握緊,看著她水嫩嫩桃花瓣似的小臉兒,他啞著嗓子小聲說。

“小妮兒,真想吃了你……算了,明兒再收拾你。”

明兒!

呵呵,邢爺到底還是心疼了麼?

近幾日,關注企業新聞的人都會發現,一條訊息迅速的風靡了全國。

由境外om國際出巨資購買了國內好幾家大型重工企業,正式成立了名為om重工集團的公司,在京都商界掀起了一陣惹人矚目的狂潮,這事兒不僅對國家還是對商界,都是了不起的大事。

作為帝豪集團的實際掌權者,邢烈火自然也很關注。

om國際原本就是全球型的十強企業之一,在這麼短時間成為了國家重工企業的龍頭自然是最吸引目光的事情,可是,在om的新聞佈會上,傳聞中的新屆總裁卻並未露面。

帝豪集團一直有涉足重工這塊兒,所以對帝豪來說,om重工的界入,無異於一次不小的衝擊,中國市場就那麼大,競爭大了,所佔的市場份額就小了,利益必然就縮水,這是必然的聯鎖反應。

對於突如其來的衝擊,邢小久有些手足無措了,電話一個個來得密集,當然,除了說公事兒之外,每次都會有意無意地問問謝銘誠的情況。

對於自家妹子在想什麼,精明的邢烈火又怎麼會不清楚?

三番兩次跟她說,銘誠在農村老家有個物件兒,父輩給定下的,雖說兩個人只見過一面兒,沒有什麼實質的感情,但那姑娘一直在家侍奉他的父母,依銘誠的性格……

這事兒,真夠嗆!

可惜,性格好強的小久偏偏一頭熱的紮了進去,這感情的事兒麼,還真就說不清楚。

這日早晨,晚起的連翹速度收拾妥當自己正準備去總部,一下樓就給愣住了。

一向很早就出門兒的火閻王,今兒竟反常的窩在沙發裡看om重工那個異常高調的新聞釋出會,看得那是神清氣爽,眉梢舒展間隱隱光華浮動,丫的,這是咋啦?

她覺著自己小心肝兒有點顫悠了,心裡琢磨著,這廝是不是又想著算計別人了?

一時間啞然,覺得自己無聊得可以,再不走遲到了被卜亞楠逮到了,吃虧的可就是自己了。

悄無聲息地往外走,背後卻響過了一聲兒冷哼——

“去總部?”

廢話,她還能去哪?

但被壓迫慣了的人吶,還是習慣性地立正站好就回應:“嗯!”

見她這麼傻憨憨的規矩樣兒,邢烈火心裡掠過一抹柔色,這個小妮子,那顆小腦袋裡一天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玩意兒,有時候乖巧得讓你心疼,有時候倔強得你恨不得大嘴巴抽她。

“給你準備的早飯吃了嗎?”

“沒有,來不及了——”起晚了,她哪來時間吃飯啊,可這能怪得了她麼,誰讓那個懷抱那麼暖呢?

狠狠瞪了她一眼,邢烈火站起身大步走了過來,撫了撫她的小臉兒,“趕緊吃,我等你一起!”

“啊?!”

“啊什麼啊?!”看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傻樣兒,邢烈火就有些衝火兒。

“一會遲到了卜處長又得給我找茬了!”

仰著脖子,連翹惡趣兒地學著卜亞楠慣常的樣子板著臉,慢吞吞地壓著嗓子吼:“你,連翹,別仗著自己是老大的人就覺得有什麼了不起,在我眼前,你就是一個兵,一個兵,懂不懂?”

心裡有些好笑,但邢爺還得沉著臉命令。

“別廢話,趕緊吃飯!”

這小妮子,你給她點陽光,她都不知道雨水是啥!

撅了撅嘴,在火閻王冷厲的視線下,連翹耷拉下腦袋,立馬跑到餐廳三下五除二的將他讓人準備的早餐囫圇吞棗地嚥了下去,再咕嚕咕嚕灌掉一杯熱牛奶,拿張紙巾抹了抹嘴就衝了出來。

整個過程,不到三分鐘。

邢烈火皺了皺眉,真心想狠狠抽她一頓,吃個飯都急成這樣兒……

但看了看時間,想著一會兒還有正事,到底還是忍住了竄上來的火兒,一把拉著她就出了屋子。

這一日,陽光甚好,暖融融的,很容易將人心底那點子小陰暗給照沒了,戰神車穿過街邊兒一顆顆榕樹,駛過一圈圈樹影下的光線停在了紅刺特戰隊總部。

今兒是第一次,連翹跟著火哥一起上班兒。

以前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避閒’,他倆都是各走各的,難不成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有幸和首長同車,看著一路敬禮的戰友,她打心眼兒覺著當官還是不錯的,很容易找到心裡的滿足感,然後,挺奇怪的是,火哥沒讓她去機要處,而是直接將她帶到了行政樓。

一進辦公室,就看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軍醫等在那兒,軍裝外面套著整潔的白大褂,看上去是個乾淨而溫和的男人。

她自己是不認識這人兒,不過周益卻認識她,上次她來月事暈倒在景裡,正是他症治的。

將從國外參加研討會回來,他一大早就接到首長的電話,讓他在這兒等著把脈,還尋思著一向感冒都不曾有過的首長是哪兒不舒服了呢,原來還是為了這個姑娘的事兒。

對連翹的病症,他當初已經給首長詳細彙報過,體質的問題一時半會兒也根治不了,只能食療加理療,慢慢來……

不過,瞧這情形,首長是急著要孩子?

看著眼前的軍醫像模像樣兒的給她搭脈,連翹沒有卜不先知的能力,弄不懂為啥明明自己好好的還找勞什子的醫生,還是個據說能中能西的知名軍醫。

更奇怪的是,火哥自始自終都抓著她的手,好像比她這個‘病人’還緊張。

把完脈,周益抬眸望了邢烈火一眼,過了好幾秒後,才緩緩說道,“連參謀身體沒多大問題,吃一段時間中藥調理吧,經期要注意休息,注意保暖,吃食調理也很重要,還有……還有那啥,**不宜過勞,要不然更容易腰膝痠痛……”

**不宜過勞?!

頓時,邢爺擰緊了眉頭,對他的話有些不太贊同,“開藥吧,廢什麼話!”

咳咳!

清了清嗓子,周益很無辜,他是個醫生,不過是遵醫德囑咐罷了,開了藥方兒,他再次硬著頭髮說了一些日常生活中的注意事項,趕緊的溜了。

完事了,邢烈火就端坐在椅子上,指揮著勤務兵將藥方拿下去抓藥,吩咐順便在炊事班將藥熬好了再送上來。

“我啥病?搞什麼呢?裝神弄鬼的。”

望著諱莫如深的火哥,連翹總覺著他那表情就跟像自己已經是癌症晚期,隨時都會走到生命盡頭了似的——

抬了抬眼皮兒,邢烈火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天生弱智,吃吃藥就好!”

“弱智這病可是會傳染的!”連翹嗤之以鼻地反駁回去。

鬥嘴麼,要天天鬥才好,據說老年人鬥嘴能預防老年痴呆,青年人鬥嘴能增加腦部記憶力,增長智商。

“放心,我百毒不侵。”邢烈火淡淡地說。

“放心,你死了我還活著。”

挑了挑眉,連翹的語氣中夾槍帶棒地嘲諷著。

瞟了他一眼,邢烈火開始翻看桌面兒上擺放好的件,不再搭理她,女人麼,總是喜歡逞逞口舌之能,讓讓她又何妨?誰讓他是個老爺們兒呢?

輕哼一聲,連翹一個人也鬥不起來,有些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瞅著他發呆。

而邢烈火卻看到辦公桌上那張請柬皺起了眉——

常部長!?

官場的宴請一直是以名目繁多為尤,常部長宴請本來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不過選在這時候,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他女兒常心怡。

眉目一冷。

他要搞的人,誰求情都不好使!

沙發上。

連翹喝著茶看著報尋思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想起來一件辣手的事情。

“喂,我不去機要處,卜處長會撥了我皮的。”

想著卜亞楠那軍中母夜叉的樣子,她就犯膈應。

“她敢!”尋思著這小妮兒的身體,他就有些憤怒,他想好了,他自個兒的女人,除了他自己,誰他媽敢欺負跟誰急。

“喲嗬,首長這是公私不分?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啊?”

嘴裡這麼說著,心裡卻腹誹著,這是我黨最最剛直不阿的那個神佛面子都當鞋墊子的那個刑烈火大首長麼?——連翹真是情願相信她聽力出了問題,也不願意面對這太陽打南邊兒出來的事兒。

“你是病人。”沒有抬頭,邢烈火也沒有因為她的挖苦而發火。

這會兒連翹真懵了,這次從天蠍回來,她發現火閻王的脾氣似乎變好了。

不對,不對,也不是變好了,就是對她說話客氣多了,偶爾也懂得尊重一下她幼小的自尊心了。

難道,莫非,似乎……

“火哥,你最近有沒有出現人格分裂的症狀?”

“你真可愛!”

冷著臉,邢爺緩緩地掃了過來,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

心裡沒由來的‘咯噔’一聲,連翹看著又要遊走在暴怒邊沿的男人,趕緊裂著嘴對領導的褒獎作了由衷的感謝,並且在極快的時間裡做了表揚與自我表揚。

“謝謝,這點我一直都知道。”

抿緊脣,邢烈火靜靜地看著她,一直瞧一直瞧,瞧得連翹有些發毛了,撫著不知道啥時候紅得快要燒起來的小臉,她有些尷尬地說了一句——

“火哥,莫非,你還發現了我除了可愛之外的什麼優點?”

來吧,讓誇獎和讚美來的更猛烈些吧。

“嗯,還有幼稚和臭屁!”

緩緩揚起脣角,邢烈火冷冽的表情龜裂了。

“謝謝,這是兩個可持續發展的優點,幼稚那叫有童心,八十歲都不老,臭屁那叫有自信,是創造社會價值的必須。”裝模作樣地瞟著邢烈火,連翹翻了翻白眼,一臉無所謂擺出更為臭屁的模樣,如是說。

小鬥**,大斗傷身。

連翹這個人素來嘴巴和她的功夫是一樣一樣的——狠。

要是換了一般人,非把被她氣得吐血不可,可是偏偏惡人就有惡人收,火鍋同志雖然平日裡言語不多,卻句句重點,直戳他心窩子。

兩個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鬥著小嘴,時間到是過得挺快,沒多一會兒工夫,勤務兵就端著熬好的中藥進來了。

恭敬的將藥放到辦公桌上,敬了個軍禮。

“報告首長,藥熬好了。”

“放下,出去吧!”

“是!”

等辦公室的門兒一隱上,火哥那泛著冷的眼神兒就瞄過來了,“過來!喝了它。”

老實說吧,喝中藥這事兒,連翹還真心不怕,打小兒就沒少喝過這玩意兒,中藥她是不懂,可她老孃門兒精,鄰里鄰居誰有個頭痛發熱的,一貼包好。

這會兒,被火哥懷疑的眼神兒一瞅,連翹又好氣又好笑,不淡定了的瞪他,丫怎麼能懷疑她的專業喝中藥能力?

二話不說,走過去,端起碗咕嚕咕嚕直接底朝天。

這豪氣干雲的樣子,像極了大碗喝酒的女俠。

小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她說得有些得瑟:“咋樣兒?”

“行。”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邢烈火想了想,突然湊到她耳邊低低地說:“小妮兒真乖,爺晚上好好獎勵你。”

呱呱……

幾頭烏鴉飛過——

好在辦公室沒人,所以連翹也就免得臉紅什麼的裝淑女,詞不搭意地點了點他的胸口,壞壞地笑:“剛才那個郎中說啥來著?”

“啥?”

“**不宜過勞——”

“你休息,我勞動。”

“……”

無語,凝噎。

火哥怎能這麼無恥呢?

連翹真想掐死她,真的,真的……

晚上六點整,景裡。

連翹孔雀似的在穿衣鏡前轉了一圈又一圈的臭美著。

一身修身的淺藍色禮服,將她嬌小的身子襯得越發嬌俏美麗,粉黛不施而媚,儀態不端而貴重。

她本身就是那種五官非常精緻的女子,不管是整個兒的湊到一塊看,還是仔細單看某一個地方,都是極其容易讓人打心眼裡稀罕的女子。

一半的絕豔,一半的清純,卻能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那感覺,像只能媚惑神經的妖精。

“小妮兒,等演習這事兒過了,咱倆就舉行婚禮!”火哥突然一反常態的溫柔帝附身,在身後圈著她的小腰對著鏡子說。

平日裡的大多數時候,他看到的都是她穿軍裝或者家常服的樣子,突然這麼盛裝在跟前兒晃,他腦子裡只有一種感覺。

驚豔!

別小瞧這兩字兒,對他來說可不容易。

邢爺是誰?從來都是那種對生命自律,對女人薄情,骨頭縫兒裡都滲出冷酷的男人,習慣了站在山的巔峰睥睨別人,哪個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

聽著他的喃喃,連翹臉上微微有些發熱。

她不知道他怎麼又想起提這事兒了,這是他第三次說起,老實說,談不上特別興奮,也談不上特別不期待,這種情緒很複雜,一時半會兒她找不到詞語來形容。

沒結過婚,她不知道這算不算婚前綜合症。

不過,透過鏡子,耳邊聽著他低沉溫柔的嗓音,看著他深刻冷峻的五官,她還是有剎那的失神,卻不敢自做聰明的去揣測這番話背後有幾分是情,有幾分是責任,有幾分是目的。

常部長的晚宴設在香格里拉大飯店。

宴會晚上七點正式開始,在這個季節,七點鐘的時候天兒已經暗下來了。

邢烈火似乎特別喜歡穿軍裝,今兒也是一樣,可是卻讓他媳婦兒穿了一身漂亮的晚衣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火哥完全不像平日做事那樣準時,磨磨蹭蹭地帶著她到達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了。

杉杉來遲,難不成就是為了彰顯魅力?

連翹不懂,但已經習慣了不問,火哥無論做什麼事,都有他的道理和分寸,這一點她十分相信。

他倆一進場宴會廳,那勢態非常的高調。

幾乎是立即,馬上,當時,那宴會現場,就靜默了數秒!

兩個人攜手走在一起,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場華麗的視覺盛宴。

真真打眼兒啊——

話說,軍裝裡的校官服款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花樣兒,可是穿在邢爺的身上就大不相同,他那種似乎與生俱來的霸氣和狂肆總能彰顯得淋漓盡致,幾分正氣幾分匪氣的混合氣質,真不是一般人能模仿得來的。

可以這麼說,無需眾星捧月,邢烈火就有這種勢壓全場的氣勢。

一個字——震撼。

而只是稍稍打扮後的連翹,就能嬌俏得像朵露水兒滋養的花朵,光芒四射豔壓群芳,清麗淡之中蘊含著的獨特氣質也不怎麼辱沒了火哥這尊大佛。

總而言之,挺登對兒。

“常叔,不好意思,路上塞車!”

淡淡地跟常部長打著招呼,邢烈火的態度不冷不熱。

一句話後,便不再理會他,而是跟常部長身邊那好幾位天朝實權派叔伯輩兒們客套的點頭。

即便在這樣的場合,他仍舊保持了一貫冷冽的作風。

對誰都冷冷淡淡,簡簡單單。

而這些人,誰又敢惹他呢?邢烈火在他們的眼中,當然不僅僅是太子爺那麼簡單,更不僅僅是擺在明面兒上的權與勢,錢與財,更可怕的是暗地裡,那個只聽命於他一人的天蠍戰隊,這四個字,足夠讓這些高官們心生寒冷了。

‘斬首行動’聽過吧,國內外祕密暗殺的,全是天蠍的人乾的。

這裡的人,個個都是如日中天的高官巨賈,沒聽過天蠍戰隊的沒有,高階機密他們知道的多,可真正見過天蠍戰隊的人絕對沒有,甚至於,就連天蠍戰隊的駐防地在哪兒都沒人知道。

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這一點,就足夠震憾人了,人傳人,越傳越懸乎,都道天蠍戰隊個個是變態殺人惡魔,這些當官的,哪個不怕死?

在這樣的場合,連翹除了笑,其實啥也不用做。

而穿著那雙十釐米的高跟兒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腳有多難受,真要命了,還得承受來自四面八方的眼光,有窺視的,有打量的,有意味兒不明的……

她腦子有時候挺粗線條,也難得琢磨,不過總跟著他走來走去,無趣無聊,還特別累。

一個個的上前就是恭維,聽得耳朵起繭了,她瞧準了一個不引人注目的旮旯地兒眼睛一亮,悄悄跟火哥說了一聲兒,就款款的走了過去,坐下,真舒坦了——

這個地方,離火哥不遠也不近,也能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當然,這是他之前的要求。

臉上帶著官方版微笑,她看著火哥跟那些人寒暄著,尋思著這男人的心理真是夠挺深沉的,哪怕他倆天天同床共枕,她照樣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麼,心裡可會在乎什麼?

嘖嘖,真是個陰暗的男人啊!

倏地……

一陣輕緩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

職業使然,她猛地轉頭——

咯噔!怎麼可能!

身後,身體挺拔的男人穿了一身兒合體的阿瑪尼西服,一隻手帥氣的斜插在褲兜兒裡,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比女人還讓人驚豔的妖孽般絕美五官,只要見過的人,任誰都不可能忘得掉——

連翹驚悚了,是他?

艾擎!?